产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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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森蓝莹莹的光点坠入黑暗中的光源,环绕着晏馥的精神本源,犹如蹁跹的闪蝶,洒下细碎的粉末,而粉末又被光折射出七彩的光晕,落在发光的青年躯体上。 两人精神本源互相靠近,安德森敞开防备,向神子传达心意,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好像对方可以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心里的欲念被了解得一清二楚。一是二,二是一,时而合二为一,时而一分为二。 晏馥从痛苦陷入濒死,又从濒死中几经挣扎,陷入黑暗,现在又从黑暗中感受到另一个人活着的思想和感觉,而自己的感受也对他不言而喻。 [所以我被触手抓到后,是被你们救了?]晏馥回忆起那双翠蓝色的竖瞳,那山泉水和松针的香味。 蝴蝶安德森上下飞舞,表示肯定。[您被黑暗生物侵犯后,体内残留了卵,需要先排出来,黑暗元素留在体内您会被污染。] 由于精神力交融,可以感受到他言语中的真实和善意,虽然被有些无法解释的信息冲昏头脑,晏馥还是保持住了平静的。 [所以……我?现在是被催眠了?] [这些天感受到的疼痛和抚摸也是真实的?呃……嗯呃。你,或者是……你们?可以……接触到我的rou体。]晏馥问着问着发出了难受的喘息。他感觉到下身的xue口被光滑的指腹和指甲试探着,妄图插入进去,可是已经塞得够满了,不能再撑大了。[啊……嗯……]意图做这些的人实在有些烦人。 [是的……]安德森回答[目前阿诺德正在处理您雌xue的伤口。]如果他以人型具现精神力可能已经羞愧得低下头去。 没有一举插入的指尖更为冒进,快速得搓揉着晏馥未完全形成yinchun的软rou,但它们一样能感受到强烈的性快感,正在搓揉中噗噗得颤抖着,xue口张开皱襞,吸着已经成功探入的两根手指和触须,同时不忘吐着甜腻的蜜液。 [呃!呃嗯……嗯啊……]晏馥接受了自己还活着的消息,虽然处境堪忧,也不是存在现实世界,他的思绪被上头的快感吞没[他究竟、在!嗯啊嗯……啊……干……什么、啊啊嗯……]连意识也传达不全。 蝴蝶安德森听到神子近在咫尺的呻吟,如雷贯耳,翅膀犹如被狂风吹了颤抖着。他是个生活节制的青年,萨满繁忙的工作之余爱好是。还没有固定的性伴侣,温柔俊秀的容貌让他烦恼于被求爱。他暂时只想更多得了解世界,完成萨满的职责,帮助领土的百姓创造舒适的生活环境。 不过性爱书本是赫利俄斯人成年学习的重要部分,他也是深入学习过的。 频繁的性爱有助于受孕,正确的姿势提高受孕率,使伴侣欢愉的会让两人运动更和谐契合,辅助生产,强健子嗣。[您放松,慢慢呼吸,请尝试接纳阿诺德吧。]安德森飞到晏馥精神本源的耳边,煽动翅膀洒下更多的粉末。这些粉末和镇静术作用相反,可以让人精神奕奕,更容易感到快乐。 接纳、阿诺德,两个词深深刺激到了晏馥,提醒了他的rou体正用下面,吞吐着异世界陌生男人的手指。这个事实哪一部分都让他接受不能。 [你让他出去——呃啊——]前xue的rou核毫无预兆得被指头戳弄,软rou颤抖着让晏馥高叫,强烈的性快感让他陌生又熟悉,男人的下体这个位置被抚摸也会有这样的快感吗?他想起好像还有一个狂热吻,他在黑暗中和那样和一个人深吻过。只是记起对方花样百出的舔舐,晏馥的rou瓣就火烧一样发烫,xue夹得更紧。 由于精神力的相融,安德森清楚感觉到神子的快感,因为羞惧更为强烈,但他却言语明确拒绝了。神子是一个矜持的青年,不过却是喜欢被插入的。 神殿骑士们都经过严格的训练,床笫欢愉定能让被尽心服侍的神子消除疑虑,这对他承担为光明城生育子嗣的责任无疑扫清了障碍。 [您再忍耐一下,阿诺德只要再伸进一根手指就可以拔出触须了。]安德森解释着,在晏馥的精神本源上空盘旋,努力均匀得播撒更多的粉末。 [啊——]晏馥急促得叫了出来,触须?是有触须插入了他的下体,可是,竟然还在他体内?恐惧和快感的双重打击,使他没有出口的话直接变成喊叫,腹部内一团温热的囊袋抽搐着吐出缕缕水液,全身犹如被携着攀升直冲,脑内只剩下快乐、渴望和酥麻。 神子高潮了,阿诺德感觉到裹着他手指的xue口一瞬间打开了,一股百花蜜液般馥郁的温暖水液喷溅出来,他马上再伸进大拇指,他捏住触须了,而后用力一扯。 被神子的爱液淋到的触须,放空了忘记了蠕动,但倒刺仍呈张开。被扯下时刮掉了大片软rou,带出一溜血水。夹杂着透明发光的爱液把下方的黑色杂草彻底浇湿,还漂浮着细密的泡沫。 佐伊看着神子未经人事的身体在阿诺德娴熟的前戏中绽放,被榨取圣液,让他躁动的心难以按捺,粉色的气色爬满他的胸背,如爬藤植物攀上他的太阳xue和脸颊,将情波荡漾的水色双眸化入这片浓艳晚霞色中,浪荡的术士一直在等待,等待这个时机,他掌心涌起木系元素之力按在晏馥的下身。 血rou模糊的洞口离开了触须的支撑,瞬间缩小了一半。不过被填塞了数日,好像已经习惯了被撑大,暂时不能闭合。粗大的罪魁祸首被阿诺德拔出后用元素力量摧毁,化为粉末脆裂成片。佐伊感受着神子的娇嫩rou瓣渐渐止血,触须尖刺刮走了最后的rou膜,露出了其中真正的隐秘所在,一个艳红色的通道闭合着。虽然正不断渗出透明的爱液,这是通往神子胞宫的殿门。这里会分娩出光明城茁壮的新生儿,会接纳光明城最强勇士的觐见,是众人魂牵梦萦的圣所。此时此地的雌xue娇软泥泞,吹弹可破,未经采撷。 触手被拔出的瞬间,皮开rou绽的感觉痛击了晏馥,他感觉下体被一条皮鞭抽打,他甚至痛得无法叫出声,忘记了呼吸。 安德森的精神体在神子如波涛滚滚的金色光芒里犹如浮萍,他感到不可阻挡的冲击,精神体受损而趋于透明,他稳定情绪,调动出最后的精神力让自己不至于因此飘远。[神子,请饶恕阿诺德的决定,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您醒来后安全排出卵,您一定要坚持住。] 晏馥听到安德森忽近忽远的声音,他已经习惯了这个温柔善意的提示,两人的精神力融合,是一种无法言说的体验。他充分信任他,就像信任自己。虽然身体热浪一阵阵袭来,疼痛犹如火种滴入了油锅。被点燃后他感到一股蓬勃的生机从体内往外发散,无尽的黑暗都因此稀薄出半径数米的灰色地带。 安德森感受木系的元素渗透至神子金色的光晕中,是佐伊正催动木系元素传输至晏馥体内,晏馥的意识以及清醒,安德森又播撒粉末使他五感敏锐,三点相辅相成,这正点燃了犹如小太阳一般的本源。 [神子,您要想起,神殿是您的家,光明城是您的城池。] 来到异世界第一个交谈的声音逐渐消失了,安德森的精神体犹如飞蛾扑火扑向晏馥,他所记忆中光明城、神殿、叹息之壁的景象瞬间出现在晏馥的记忆力,以后神子看到这些会因此而觉得熟悉,因为属于安德森的回忆和情感就这样融入了他的脑海。这样做是他的自私,但安德森甘愿承担之后所可能的苦果,他害怕失去得来不易的神子,光明城已经倾注所有,只为揭示神谕。 感觉到精神力发散着最后的余温也许再也不会遇见,晏馥问他。 [你叫什么名字?] [安德森。神子,您的信徒,安德森…] 渺小的蝴蝶融入光芒中就像油融入火中,顷刻就消失了。晏馥的感觉自己体内的熔炉在运转,过热,过速。马上就要不能负荷。属于安德森的记忆碎片融入了他的意识中,自己人生种种重新反转,走马灯倒带了。 神子的雌xue和蚌rou在佐伊的力量中逐渐成熟,蜜液渗出的同时也在治愈细碎的伤口,安德森的双眼空洞得直视,一阵忽明忽暗的瞳孔缩扩后猛然恢复了神采。他面白如纸,头痛欲裂。 青年萨满明显受到了重创,但他的手仍然按压在晏馥的肚子上,并没有放松最后一刻的施术。他低着头说,语气虚弱[准备好,我要叫醒神子了。] 阿诺德已经直起了上半身,两个手臂按住晏馥的大腿外侧,防止他过于分开而腿压到肚子。因为生命本源的力量的催化,愈合伤口的同时让肚子里面的卵同时长大了一圈,变得更大了。卵成熟的进程被提速,后xue挤出腥臭的汁液,提前为分娩作准备。佐伊望着在他手中成型的花心样的雌xue和蚌rou般的阴户,同时后xue还塞着一根待处理的丑陋触须。两极视觉冲击令他迷醉,他肋骨断了一处,牙齿也被打落,尽管想好好祈求神子疼爱,可不敢再轻举妄动。 [这些黑暗生物的卵要成熟了。]佐伊抬手抹掉嘴角的血迹,催动木系法术激发神子的生命力让他十分疲劳,感觉自身的生命力也不受控得流逝。 西蒙也感觉到浓烈的黑暗气息从神子的香味中透出来,他身上已不再流血的伤口因肌rou紧绷而裂了开来,再次渗出鲜血。神子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此时过于靠近,八九个月大的肚子紧贴着他,拳头大的卵在肚皮里挤动,争先恐后得往里钻,争先恐后得更深入母体。使得晏馥的肚顶有些变形得动弹。 [西蒙,阿诺德你们固定住神子。]安德森的镇静术最多再维持半分钟,神子的生命气息如此纯粹,竟然连黑暗生物的卵也可以催熟,出乎他意料之外,排出卵的工作已经进行到至关重要的时刻,一定要在破壳之前把卵都挤出来,从后xue生出侵犯过他的软体动物,到时神子的心灵一定会留下可怕的阴影。 安德森不疑有他,收回持续释放的镇静法术,又念起了咒语,水系元素凝结成水液,之后化为雾气,绵绵得淋在众人的身上,让人感觉精神一震,分为清醒。 [西蒙,你轻些把另一根触须拔出来。]安德森发出最后一个指令,这是大祭司在临行的夜晚嘱托他的,一定要办到。 他被带回神殿的那一天,在神殿卫士的营帐内换掉了穿来的衣物,防止他夹带武器,沐浴后穿着一件神殿准备的单衣长裤,从密道一路进入到大祭司圣宫所在的地下通道。避开无关人员爬至地面,进入了圣宫后方隐藏的耳室,侍卫告知他这也是他未来半个月的住所。 耳室外出还有一个侧殿,穿过侧殿是一个环形的围廊,中间为设宴的大厅及圣宫侍从们活动的工作场所,穿过这里然后才是又一个环形走廊,通向圣宫的后门。 他见到圣殿中心的大床的四柱挂着半透明的帷幕,轻轻得传来熟睡中的喘息,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呓语。一双人影交叠在幕后,然后外侧坐着地方掀开了一角,一位穿着睡衣的儒雅中年男子探出上身,他的五官中正文雅,眉梢不怒自威。他示意安德森安静等着。 没等几秒,床榻上的呼吸声转为急促,大祭司珈渊再一次被胎动惊醒,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频率,好像自己这一个月已经忘了什么时候是睡眠什么时候是清醒。他应该只睡去了几分钟,脖子仍枕着神殿骑士祭森有力的臂膀。 他呜咽着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脸庞,连肚子里孩子的挣动也不是那么痛了。祭森放下帘子,把珈渊身上的毯子掖了掖,无奈得说[您应该多睡一会儿。]然后把手伸进被子里摸了摸大祭司的肚子,突出的肚脐因为胀痛而绷紧着。 [你的孩子有些调皮。]珈渊柔和得笑着回答。 看着交错重叠的一对身影,安德森觉得民间传言大祭司最喜爱的神殿骑士是祭森,并不是谣传,两人熟稔得犹如普通爱侣。 [快扶我坐起来,是安德森到了吗?]床铺悉悉索索,怀孕的身体被祭森搂住肩膀撑起,纤细修长的胳膊撑在床铺上,困难得靠着床头半坐了起来,神殿骑士又在珈渊腰后垫实五六个软垫才算完。虽然从来没有拜见过大祭司,但他却准确得叫出了他的名字,令安德森感到亲近。 [把帘子拉开吧。]珈渊一手托在腹底,一手按住腹顶,安心得依着祭森的胸口。大祭司纯美慈爱的孕态出现在安德森眼前,珈渊成年已有40年,嘴角眉眼不如年轻时细嫩,却仍然白皙光洁,他的身形属于赫利俄斯大陆的中等,一米九几的身高,结实纤细的臂膀是健康有力的,不然也不能承受住二十年不间断的怀孕分娩。但他的肚子超出可承受得巨大,因赫利俄斯人的骨性结构为适应恶劣的生存环境已进化得十分高大宽阔,安德森见过双胎足月的肚子不过刚刚掩盖住孕夫的腰部。 [孩子,近前来。]珈渊朝安德森伸出手。硕大的肚子梗在中间,让他丝毫不能屈伸,只能沉沉被压在靠垫上。 安德森走到床榻边,低着头单膝跪下,虚扶大祭司的手掌,亲吻了他的指尖。靠得近了越是感觉到这颗巨肚的庞大,呼吸间的起伏都令他担忧,而且并没有随着大祭司的侧身下垂,而是直挺挺得超前翘着。竟然还是没有入盆的状态。这十分不符合常理。 [圣子已经足月一个月了。]珈渊无奈得搂住自己的肚子,用双臂环抱。[但是我还不能让他出生。]接着平静得说着足以吓到安德森的消息。 [唔……]珈渊感到肚子里又搅动起来[你应该听过二十四年前我第一次聆听神谕的故事吧。那也是在我产期前后。]足月却不能降生的孩子调皮得兴风作浪,直把他的胃肠都踢得隐隐作痛。他深深吸气把额头侧靠在祭森的肩膀上,想起那一年他们也是一起度过,心里涌起对这位神殿祭司无尽的歉意。而祭森只是握紧了他的肩头,伸出手细心得为他揉着肚子,双眼温柔忧愁得盯着他,低下头轻吻大祭司汗湿的鬓角,一言不发。[我发现在我孕育圣子的时候,与神圣力量更为贴近,能间接看见神异的画面。]似是在回忆珈渊的双眼有些迷离,他接着说[而这一次,我看到了黑暗森林的中部,一个青年从天空的裂隙中落下,他身上带着太阳神的气息。]大祭司双眼眯起,神采凝聚[我知道这是神谕]停顿了又说[但不足够明确。] 硕大的圆肚因为珈渊的情绪波动出现了强烈的宫缩,里面的巨大胎儿扭动着向下,但却无路可走。甚至碰不到盆腔,被柔韧的胎膜弹了回去。 珈渊痛苦得把脸埋起来,双股颤抖,雌xue里夹着浸泡了药物的塞子,有滋养胎膜的效果,宫口本来就被顶住了,从内部又被胎儿撞击,酸、胀、痛蔓延到整个骨盆。他拧动下身,腰部再不堪重负,尾椎骨钻心的痛直逼脊柱。人彻底软倒在祭森的怀里。珈渊小臂的筋rou鼓起,连着环抱的肚腹一起打颤,下身瞬间泄湿了被褥,还好早早垫着,这一个月他多次被孩子撞到喷水了。 在快感和痛苦的边缘挣扎,熟悉而陌生的画面从他眼前闪烁,他呢喃[神子出现了。] 原来大祭司让人把他带到神殿,不是为了缓解他的生育之痛,而是为了让自己更清醒得感受痛苦,并为此延长产程近一个月。安德森内心有多少疑问现在就有多少冲击。 安德森毫不怀疑大祭司的决心,因为出发前半个月的施术陪伴,让他感到了这位大人的强大意志与对太阳神的唯一虔诚。 算到现在延产已经足月又两个月了,庞大的单胎远比多胎分娩更困难,如果没有带回神子,光明城很可能同时损失两位神圣的繁育者,没有强大繁育者的城邦是难以为继的,不久的将来光明城是否会覆灭,可能性已交给了这次远征。 被安德森喊到的西蒙转头看向他,面无表情的脸上没有多任何表情。这样的无声仿佛在询问他怎么做。[你把手伸出来。]西蒙听话得照办,安德森用刀在他手上划出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他全程一声不吭,倒是佐伊在一边佯装痛苦得啧啧称奇。 根据大祭司受到的启示,或说是预知未来,他们有一半时间全军覆没,被黑暗生物包围直至战死。有三成逃出重围,神子却因伤势过重而死亡,剩余情况神子被触手戳破肠道,被成熟的黑暗生物汁液而污染,失去了生育能力。只有一次,大祭司梦见一个周身黑气的人类,触手面对他臣服得瑟缩起来,其后的影像就断裂了。 也许被污染者身上黑色满月的气息可以另黑暗生物惧怕。大祭司是如此推断的,这也是远征队带上暗奴的原因,不过队内只有少数人知道内情,多数人并不理解。因为西蒙营救的过程以最小的折损取得了成功,以此为转折,轨迹似乎悄然改变了。这件事令安德森一路上忍不住思考,被污染者是否真的是卑贱的神弃者?如果光明城无法抵抗侵蚀,污染者是否会成为更加适应暗月生存的人类火种? [试着用你的手去压制触须,吞噬他。]安德森示意。 西蒙看着自己的手心横断着伤口,大量的鲜血完全打湿了他的小臂,他用未受伤的手按住晏馥背颈,流血的手探下他的下身。 残留的触手性器停止了无序的扭动,仿佛野外感觉到猛禽气息的食草动物,异常乖顺。西蒙照着阿诺德的方式,却异常轻松得插入了两根手指,为了不弄疼胸口娇嫩的神子,他收紧了指头,触须被按压发出了富有弹性的水声。 晏馥的精神在处于将要爆炸的一瞬间,时光倒转,一个裂隙把他拉扯吸入。灵魂仿佛有重量的弹球,被拖回了rou体的躯壳。他不再失重,身体的相对感受又失而复得。这一具熟悉而又陌生的身体,晏馥感觉下身长了两块软rou,酥麻瘙痒爬满rou瓣正传递到无中生有的雌xue里,后xue塞着一根长而柔韧的粗糙roubang堵得他腰部塌陷,不过腰上也太沉了,仿佛帮了十几斤重的袋子。身体还很虚弱,完全使不上劲,他正钻在一个健壮男人的怀里。双臂支在他的肩膀上,不过想直起一点身体,肩关节就钻心得疼。身子稍一下坠,一条体温略低的手臂就贴上了他的肚子。 他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肚子,晏馥低头往下一看,一个圆鼓鼓的圆rou团挡在他胸下,而男人冷白的手臂穿过他的肚子伸去他的下体,鼓起的筋rou擦过他肚子弧度的最高处,一阵麻痒从中扩散到大肚子的表面,内里的活物应和着鼓动起来。晏馥哪里直面过这样的折磨,他抿住双唇呜得昂起脑袋,收紧肚子,后xue的括约肌收紧感觉到人类的手指正大肆进入,yinchun摩擦过他的掌中rou,全所未有的被占有感和羞怯让神子浑身发颤。 这就是所谓的排出卵吗?安德森,你这个实实足足彻头彻尾的大骗子!晏馥直把牙都咬疼了才把呻吟咽了回去,鼻腔和眼眶涌起辣味,仿佛被烟熏了一样。 刚一加紧身下的两xue,终是伤痛未愈没有什么力气,晏馥一泄气西蒙又不请自来得塞进去一根手指。 [呃呜……混、蛋。]指腹挂过后xue口的摩擦一路遛上了脊椎,晏馥被激得抬起了脑袋,一张淡漠而俊美异常的脸撞入他的视线。男人有翠蓝色的眼眸,像清澈的远海水域,令晏馥不禁联想起太平洋的烈阳和海风。这人的气质却犹如深潭,冰凉凉得下一场暴雨,把温度都冲刷至零度,让人对他开口前都要思索几次。但他实在是太无礼了,就这样把自己的背颈压向他赤裸的胸口,手指还塞在他的后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