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卧室捡到一根羽毛,想起撸管少年与羽毛
先生出差了。 如果一大早接到电话东西都来不及带就出发去另一个城市算是出差的话。 先生出去习惯带一些随身物品,酒店装修布置得再贴心,先生也不会觉得宾至如归,我知道他很念旧。 所以装行李的时候,我把先生惯用的黑色剃须刀装进了洗漱用品袋里。 把行李箱交给先生的助理,别墅里又一次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上楼收拾先生的卧室,感谢智能机器的出现,设置好自动打扫的时间和范围,偌大的房子才能一直保持干净的状态,如果早些年起就只有我一个人打扫,现在应该拿了好几个家政比赛的金牌了。 不过扫地机器人毕竟只是机器人,有时候也会把一些掉在地上的小东西吸进去,所以我倒垃圾前都会检查一下。 先生房间是我布置的,我喜欢宝蓝色,先生很适合宝蓝色,他的睡衣和床品都带有这个颜色,深色的肌肤在更深色的衬托下显得饱满有光泽,手臂和胸腹隆起的肌rou也带上了一些特别的色彩,格外引人垂涎。 主人不在的时候,床单的蓝也失去自我一般褪了色,我把它拆下来洗,抖床单的时候有个东西飘了出来。 那是一片羽毛。 ——————————————————— “……你输了不就得全都听我的吗?不是想赖皮吧?” “我没想赖,但是你是精虫上脑吗?怎么成天就想着打飞机?前天不是才……” 他一把捂住我的嘴,抓过我的手就往自己裤头里塞,还假模假式地叮嘱我别那么大声,当心被何叔听到。 我让他气笑了,别说这屋子里白天只有我们两个人,就是何叔站在五米范围内,不靠喇叭都不能让他听见好吧? 我知道他就是刚试过我给他撸的滋味,还没爽够,等过个一俩月,总会腻的。 “先说好,今天我就输了一把,最多给你打十分钟的,可没下次了。”我捏着他肿起来的要害说。 “行行行,我给你打表就是了。”他皱着眉头不耐烦,理直气壮的样子让我想把他的东西掐下来炖了。 游戏机还在亮着,特效声音不停循环,但是没人想理会手边的游戏手柄。 我感觉有点热,明明硬的是他,打个飞机不应该这么累人才是,我抬头观察他,根据他的反应和呼吸来调整动作。 他双手向后撑着自己,两条腿随意敞开摆着,因为快活而把头扬起,露出修长的脖颈,随着我的手动换而沉沉地喘着热气。 真是年少不知精珍贵,老了硬不起来就知道惨了,不像我,有节制和计划地进行手yin,以后我的对象一定会长长久久拥有美好的性生活。 “你笑什么?”他的声音突然响起把我叫醒。 “什么笑什么?我没笑啊。” “你是不是笑我小?还是笑我快?” “什么啊?你这脑子真是,哪儿到哪儿啊?” “不然你为什么笑,难道……难道我真的很小?不行,阿绎你给我看看你的,快…” “我的少爷诶,你冷静点……啊……别拉我裤子,不是,你放开我……” 他把我按到沙发上,仗着自己的体重优势把我裤子扒了,期间他那根rou棍也没软下来,啪嗒嗒几下甩过我小腿大腿,现在和我的棍子行着贴面礼。 “阿绎我比你大诶?” “废什么话,你给我下去!” “你什么时候硬的?会硬多久?是塞缪尔课上说的十分钟吗?但是我之前好像硬了很久”这个满脸纯真的处男居然还记得以前生理课的内容。 我一把把之前脱手的那根东西抓回来,边抚弄边警告他:“你最好把嘴巴闭上,否则你的十分钟,我给你变成十秒钟信不信。” “好吧,反正你也硬着,那我也帮你打出来,我们时间翻倍吧!”他不由分说就握住了我的yinjing,轻轻地学着我的手掌动作包住了guitou,上下蹭动起来。 妈的,我那根东西还是第一次被别人碰,反应居然比平时还要大。 他常运动的手掌上有些粗糙的茧,蹭在滑腻的guitou上刺激很大,我一下呼吸都变重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天生喜欢带点痛感的爱抚,他生涩的手法和粗糙的手掌让我又痛又爽,我收回自己以前的想法,别人的手是比自己的手好用,他也许得半年才能对我脱瘾。 我们一边彼此玩弄性器,一边调整动作,慢慢坐起来,扔开碍事的短裤。 体温渐渐升高,我们靠得更紧,我几乎把自己埋在他怀里,头抵住他的肩膀,急促呼吸着加快手上速度,终于在好几下连续撸动后我达到了高潮,白色的jingye射在自己T恤上,我立刻就想起身去洗澡换衣服。 但我走不了,给我撸出来的人还挺着rou棍精神百倍。 爽过之后人都没力气了,我哪里还能集中精力给他撸,松松地握着那根rou棍,我往后靠在沙发上喘气,侧头刚好看到旁边小几子上放着练花体字用的羽毛笔,通体洁白,看起来很柔软。 少年健康勃起的性器被一只手抚慰,另一只手捏着柔软的长羽毛接近,细小的羽毛带着奇怪的瘙痒感降临在马眼附近,一下一下轻拂过头部,他被撩得浑身颤了一下,用惊讶和期待的眼光看着我,下意识吞咽了一下。 柔软的指腹像弹钢琴一样点过柱体,又加重力度握住撸动,最敏感的头部不停被洁白的羽毛sao扰,马眼激动地微微张开,马上就要喷出什么来。 柔软的触感却突然消失,换成手指尖,圆润的指甲蹭了蹭,沾染上透明液体,又换了角度,用食指刚长出来的尖尖指甲,轻轻抠了一下,roubang立刻到达了高潮,我赶紧用力裹紧手掌,把所有的jingye榨出来。 白色的粘稠液体喷在我下巴上,他衣服上,甚至沙发上,但是现在没人想理会,妈的,这要是我对象,这时候不得亲一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