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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回家冬天尿炕/羞耻包尿布/被摸尿渍/洗尿布被郝父猛扇rou

    好兄弟回家冬天尿炕/被郝mama发现/羞耻落泪包尿布/清晨被摸尿湿的热乎床单/洗湿黄尿布/艾帮忙掩饰躲过郝父痛打(第三人称视角)

    国庆假期前还是满地红叶,突然就鹅毛大雪纷飞。郝、艾两家所在的小村子位于我国极北,10月一到准就飘起雪花,气温骤降。

    飞机一落地,从南方回来的好兄弟和艾煣竨不约而同地打了一个哆嗦,这是北方人对冬天的尊重。

    村子里已经供上暖气了,但郝父郝母还是爱把炕烧得热热的,夫妻俩暖呼呼地挤在炕上,相拥着回忆往昔、笑看风雨,任外面大雪纷飞、银装素裹。

    艾煣竨就住在好兄弟隔壁。两家院子挨着,檐上落满白皑皑一片,老房子也亲亲切切地依偎着,伫立雪中。

    小时候艾煣竨和好兄弟经常翻过矮矮的院墙,夜探好友的暖炕,挤在一起取暖睡觉,像报团的小鸡崽子。两个红扑扑的脸蛋紧挨在一起,只余小鼻子露出被窝呼气。大雪纷飞时还是一个人,实在太寂寥。

    这个冬天也不例外。半夜三更,艾煣竨还是揉着惺忪睡眼,翻过覆雪的矮墙,想挨着好兄弟睡觉,两人躺一个被窝里暖和暖和。

    才走进院子,艾煣竨就听到郝mama的软和窝心的斥责,“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咋还…快弄去泡洗了…明天你爹要知道,你啊…”

    雪花落在窗沿上,无声诉说着冬季漫长的夜,天地一片宁静,只存郝mama不真切的说话声。

    艾煣竨好奇得很,不太道德地凑过耳朵听。被暖气糊住的玻璃窗看得不真切,屋里郝mama忙忙碌碌地扯下炕上的床单、被子,又不时对好兄弟唠叨。

    “儿啊,这咋还尿炕上了呢?多大人儿了…你小时候就老尿床,这毛病还没好呐?看这床单都是尿渍,明天不知道还洗的掉不…我说你…”出远门的孩子一回家,mama都是这样叭叭叭唠叨不停。

    好兄弟羞得满面通红,呆愣愣地坐在炕边,看郝mama铺床,这么大了还尿炕,实在是羞耻难当。晚上喝了一点酒,被暖气一哄,热乎乎的尿水就憋不住地流的满床都是。

    好兄弟的棉裤也被尿湿透了,胡乱翻着扔在地板上,自己光屁股坐在炕边,被郝mama唠叨得红了眼眶,又臊又感动。

    艾煣竨无意撞见这一幕,想好兄弟知道又被看到尿炕,肯定臊得无地自容。心里却又不舍得回去,只见郝mama拿着尿湿的床单、棉裤出去,很快又带着一块白软棉布回来。

    不知郝mama耳提面命了些什么,好兄弟羞得不住点头,脸上红艳之色欲滴。待mama走后,好兄弟缓慢拉下黑色内裤,弓起两条蜜色长腿,缓缓分开,rourou半挺着在暖空气中颤抖,惨兮兮的被包裹进白色棉布里。哦!原来这是尿布。

    好兄弟用小时候的纯棉尿布把自己的光屁股裹起来,雪白弹性的大屁股比婴儿时期大多了,几乎裹不住,好兄弟用力把尿布裹得很紧,勒得惨兮兮的guitou酸胀瘙痒,半夜又难耐地挠着。

    “乖宝!”艾煣竨就是在这个时刻闯进来,恶趣味地装着撞破好兄弟尿炕和穿尿布的行为,满脸惊扼地看着他。

    好兄弟还大张地翘着腿,内裤拉到一半,手还半拉扯着尿布,白尿布外露着,姿势又难堪又奇怪。一下子被好友撞破,好兄弟涨红了了脸,又臊得红了眼眶,泪水克制不住地大颗大颗扑朔滚落。

    艾煣竨看着好兄弟委屈地瞪着狗狗眼,泪眼朦胧,一下就不敢皮了,连忙过来把还翘着大腿哭咽地好兄弟搂怀里,心疼地哄他:“没事没事啊…乖宝,这只是生病了,会好的…”健壮青年被按在怀里哄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抽噎的颤音,和艾煣竨挨挤着睡着了。

    大清早醒了的艾煣竨还窝在被子里不肯离开,饶有趣味地盯着好兄弟鼓鼓囊囊的裆部,挤了一条尿布。像是被挤压勒得难受,好兄弟用手指时不时挠挠瘙痒的guitou,rourou也难受地挺立起来。

    突然,好兄弟忸怩起来,像是难耐地挣扎,手指不住玩自己的大rou,瘙痒酸胀大guitou也碰碰跳了两下。艾煣竨正犹豫要不要把好兄弟大jiba放出来透透气,就隐约听见一阵轻微的水声。

    淅淅沥沥,尿液从马眼不断溢出来,先是被软绵的尿布吸收,黑色内裤一下子变大,顶起一个鼓鼓的大尿包。艾煣竨这才反应过来,好兄弟又憋不住尿炕了,已经尿了一裤子!

    他连忙拍拍好兄弟的身体,要叫醒他起来去厕所排尿。有起床气的好兄弟迷迷糊糊,推搡着艾煣竨的手,难耐挣扎地更快地用大rou排尿。尿水一点点濡湿床单,又晕染开新的黄色尿渍。

    “别烦我…”被打扰的好兄弟还迷瞪瞪地坐起来,两腿大张,还在排着尿水,右手不住想搓揉排尿排得微微颤栗、被湿尿布裹着、有些瘙痒的大rou。

    看着叫不醒的好兄弟,艾煣竨只好任由他懵懵懂懂再睡下,还不住挨蹭着两条蜜色健壮长腿,微微缓解裆部的难耐瘙痒,剩下不多的尿水还在缓慢流出…

    等到艾煣竨把带着凉意的手伸进好兄弟身下,摸摸湿热的大片黄色尿渍,和还溢在床单上、未被吸收的尿水,好兄弟被微凉的手吓得一个哆嗦,当即感受到不爽利的热乎尿布,猛地惊坐起。

    艾煣竨戏谑地盯着他鼓胀的黑色内裤,调笑道:“乖宝,又尿炕了哦!”感受着湿乎乎的内裤和里面闷闷的湿热尿布,好兄弟支支吾吾答不出话,被自己臊得几乎要按耐不住哭出来。

    “好了,趁着叔叔阿姨没起床,搓洗干净就好了。”艾煣竨怕爱掉金豆豆的好兄弟又猛男落泪,连忙安慰地拉起他,帮他褪下湿乎乎、还滴着尿水的腥sao内裤。

    把湿黄的尿布、内裤提在手上,赤裸着下身的好兄弟忍着臊意,悄悄走到卫生间,开始搓洗。好兄弟满面通红地开始搓洗内裤,一大股sao尿味扑鼻而来,催发出了几丝尿意,好兄弟的rourou已经挺立起来,颤栗着做好排尿准备了。

    家里门锁多是虚掩着,好兄弟也没有锁门的习惯。还没来得及搓洗尿湿的尿布拎在手上,郝父就猛地推门而入,眼尖地看到湿黄的脏污尿布,又听到昨晚郝mama模糊的唠叨责骂,一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农村大汉郝父举起干惯重活的粗糙大手掌,用力就扇向好兄弟挺起的rourou,rourou挨了一巴掌,红肿肿地疼痛难耐,憋不住哭泣地漏了一些尿水,顺着马眼流遍整根大rou。

    “啊!”好兄弟痛苦地呻吟,也不敢后退,只是生生地挨着大rou被粗野地扇巴掌。

    “你tm昨晚漏尿了你个小b崽子?大早上还管不住那根狗东西又他娘地尿炕了?!”郝父气起来理智全无,怒目圆睁地指着郝芎棣满口粗话,准备cao家伙就痛打郝芎棣一顿。

    好兄弟握紧尿布的手微微颤抖,恐惧得什么都说不出来,被打歪过去的红肿rourou还酸涩地漏着尿,滴到洗手间的地面上…

    听见这动静,了解郝父暴脾气的艾煣竨赶紧过来解围:“叔叔,叔叔不是那样。这尿布…是我带了的…我弟尿炕了,不好意思在家洗,求着我过来帮他处理了,给你们添麻烦了。”

    “没有没有。”听到这话,郝父连忙摆手,以为是自己误会了好兄弟,从鼻息中哼出几声粗气,一言不发地就走了出去。

    搂住好兄弟轻拍着安慰了一下,艾煣竨拿过湿热的黄色尿布,开始冲水搓洗,赶着好兄弟再去尿尿、洗澡,日常光辉伟大地感慨:这就是兄弟啊!

    只是可怜了无辜的艾弟弟,八岁的三年级小学生了,在村里也是调皮捣蛋的小霸王、超爱面子的孩子王,从此传出来八岁尿炕的坏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