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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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温度已经不那么热了,两个人还是保持着相拥的姿势,秦砚靠在李冰望的胸膛上,平复呼吸。 他慢慢将手指从后xue里撤出来,手臂无意识地下垂,触摸到了一个半硬的东西。 他抬眼去看头顶上方的人,小声唤道:“哥。” 李冰望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秦砚咽了咽口水,口舌干燥起来,他去蹭李冰望的下巴,鼓起勇气道:“哥,我来吧。” 秦砚接着反手握住了那根性器,顾不得手酸,又细致地揉弄起来。它在秦砚的手里很快就立了起来。 耳后突然传来一阵酥麻,是李冰望在亲他,“去房间。” 秦砚还没从方才自渎的余韵中缓过来,后面那具温热的身体使他下身依然蠢蠢欲动,他点点头,然后李冰望便就着这个姿势将他抱了起来,跨步出了浴缸。 两人对视一眼,秦砚捧住李冰望的脸,主动亲了上去。 李冰望抱着秦砚走近卧室,还只是下午,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房间里灰蒙蒙一片,秦砚闭着眼,沉浸在亲吻里。两人心照不宣地没有开灯。 直到背后感觉到一阵冰凉,秦砚才睁开眼睛。李冰望把他抵在了通向阳台的那扇玻璃门上,没有要在床上做的意思。秦砚并不反感,只是……他看向一旁,“先把门关紧吧。” 李冰望伸手稳住他,十指垫在他的臀瓣下方,不急不缓地揉捏着。他想到了什么,不由得展颜道:“关了等会儿你扶什么。” 秦砚于是闭嘴,晕乎乎地在李冰望的笑里再度索吻。黑暗中只有两人唇齿相依间发出的低喃,外面的风灌进来,裹挟着湿气,而后是零星的雨点,阳台渐渐有了雨渍。 有高大的树木环立在阳台周围,绿意森森的,遮住了阳台大半,似要围成幽闭的空间。雨点打在绿叶上,又顺着滑下来,在阳台上汇成小小的水洼,不多时,雨声大了起来。 哗啦的声音里,李冰望附在秦砚耳边,听起来竟有一丝模糊,“想不想它进来?让它进来好不好?” 秦砚被蛊得神志不清,“进……进来呗……” 然后就有东西滑进了后面的xue腔里,轻挠着脆弱的rou壁,秦砚舒服得胡言乱语,“嗯……进来了,好、好噢……” 他哥闷声笑了一下,眼尾弯了起来,“你低头看看嘛。” 看什么? 秦砚向下方看去,却看见他哥的宝贝还露在外面,哪里是他以为的进去了。秦砚睁大眼睛,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插入的只是李冰望的手指。 李冰望没有给他缓冲的时间,继续在xuerou里面搅动,给秦砚解释道:“我不干进去就得吞我的手指解痒,你看它是不是好贪心?” “哈……唔……” 这话明明是李冰望的强词夺理,直白得让秦砚窘迫不已,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给足了反应。秦砚非常明智地不去争辩,只默默承受着后方的玩弄。 不知过了多久,那些让他感到既愉悦又煎熬的手指终于撤了出来,xue口抵上了一个更加粗壮的东西。进去的刹那,外面响起一声惊雷,似在两人耳边炸开。 秦砚下意识去捂住李冰望的耳朵,动作迅速地让两人皆是一愣。秦砚先反应过来,讪讪地放下手,意识到刚刚自己做了个多么幼稚的举动。 “秦砚,你知不知道,”李冰望却没在意这些,他只是定定地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你凑上来的时候,下面也把我全部吃进去了,紧得不行……你知道吗?” 他缓缓将阳具抽出来,又狠狠地送进去。这一下真是插得又狠又深,秦砚几乎是立刻软了身体,下意识抓住了一旁的门框。 不知是李冰望的cao干还是那一声雷鸣,秦砚仍觉得大脑发麻,促使着他毫不犹豫说了出来:“我知道的哥,我知道,嗯……哈……我给你cao……” 他想起了他哥上岸后说的那句“看来我们上岸得正是时候”,突然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雨下得急而快,天地之间似乎只听得见雨水涮过的声音,又像是形成一道雨帘,将阳台之内与外界隔绝开。 可如果细看,就会发现原来连通阳台与室内的玻璃门是半开的状态,再仔细一些,就会看到那扇玻璃门上压了一道背影,偶而会有手伸出来扶住门的边缘,更多的时候是隐藏在门后,似乎被人牢牢桎梏着。这一切都昭示着里面正在进行一场火热的情事。 两个人尽情地享受了一场性爱,到后来可以说得上是出格了。抱着秦砚射了一回,又让秦砚转过身贴在门上,李冰望从后面干了进去。秦砚被干得屁股rou都颤抖了起来,xuerou变成了深红的颜色,从脖子到后腰再到大腿根全部是深浅不一的印记,就算是这样,秦砚还是努力摇晃收缩着那个被cao熟了的xue,尽力让他哥感到快乐。 再到后来,李冰望为了让秦砚能和他一同释放,甚至找出来一条领带系在了秦砚的性器上,任凭秦砚怎么求饶都没用。 秦砚感到怕了,大部分时间两个人的性事其实是融洽而和谐的,也非常温和,不会是今天这种程度的疯狂。但李冰望在床上随心所欲起来一向是这样,他也能感受到他哥今晚肆意过了头,甚至开始怀疑他哥是不是要把他玩死。 可一想到本来就是他主动提出要帮助李冰望解决,后来也是他自己心甘情愿地放开了给李冰望cao个爽这个事实,秦砚又灰溜溜打消了那些念头。 而现在他的roubang只能苦巴巴地硬着,顶端可怜地渗出水珠,憋到极致了都不能释放。偏偏后面的xiaoxue还在经历一轮又一轮地抽送,快感一波一波轰炸着他的神经,秦砚痛苦不已,又欢愉无比。到最后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为了让他哥解开领带都说了些什么yin荡的话,只能感受到上方人的动作越来越凶残,让秦砚有一种被拆骨入腹的错觉。 他只能乞求道:“哥……慢些,求求你……哈……” 房外雨依旧在下,却盖不住这满室的情潮的呻吟。 李冰望最后射的时候,如约将领带解开,然后把jingye深深地灌进秦砚的身体里。 他亲昵地拍拍秦砚的臀瓣,“好了,你不用憋着了。” 靠在门上的人却没有什么反应。 李冰望一顿,掰过秦砚的头,却看见他脸上失神的表情,再一看下身,依旧是肿胀着,没有发泄的样子。 见秦砚嘴里念念有词,李冰望靠近去听,全是“不要了”“求求你”之类的话。 他试着碰了碰那根僵着无法发泄的yinjing,面前人立马露出了半痛苦半享受的神色。 他皱了皱眉,心下登时后悔把人玩狠了。于是拍了拍脸,“秦砚,秦砚,结束了。” 想了想,李冰望又摸摸秦砚的脸,迫使他的目光对上自己,“结束了,能射了,砚仔。” 只见秦砚眼神震了震,还未开口,李冰望便感觉下腹一阵温凉。秦砚这才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