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花折枝
乌梁山寨,寨主房间内。 “夫人……?” 梁雁行毕恭毕敬地站在床边,看着自家夫人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个小虾米,小心翼翼地说着:“该吃午膳了。” 只听被子里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我不饿。” “你早上就没吃,这么一直饿着可不行,”梁雁行放下餐盘坐在他身旁,耐心地问,“要不然我喂你?” 软乎乎的虾米蠕动一下:“不。” “还生气呢?” “没生气。” “没生气为什么不愿意理我,夫人从昨天到现在都不肯多看我一眼。” “我……”易清尘从被子里钻出半个脑袋,结果刚看到梁雁行就想起那晚的经历,脸颊唰地红透,“我没有。” 梁雁行笑呵呵地看他那窘迫的模样:“成亲这么久,该做的事都做了,夫人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 “我没有害羞,”易清尘再次钻进被子里,“酒是我主动喝的,我认,我只是……” “只是什么?” “我没想到会变成那样……” 他巴不得像他人一样醉后失忆,然而他醒来后却清楚地记得自己是如何主动吃下roubang,被cao后还放浪不知足地撩拨男人的。如今屁股上的红印还没有消退,大腿根还残存着被撞击时的感受,使用过度的xue口红肿不堪,刚刚才被抹上药。 “夫人那样有何不妥?”梁雁行隔着被子抚摸易清尘的背,安慰道,“难得夫人如此主动,为夫高兴还来不及呢。” 易清尘攥着被角,不确定地问:“你很喜欢我那个样子吗?” 梁雁行挑眉,似是明白了什么:“若我说喜欢,夫人打算怎么做?” 易清尘闷闷地回答:“以后你喂我的酒,我都喝。” 梁雁行轻笑一声,隔着被子抱住易清尘:“我知道夫人为了满足我宁可委屈自己,可我一点也不希望你受委屈,欢合之事要两人都舒服才算完美,只是夫人面皮太薄,在床上经常不坦率,为夫只能猜着你的感受做。” “我希望你能舒服,我不会觉得委屈。” “不,夫人不能这么想。”梁雁行强行扒开被子拱进去,抱住易清尘亲吻他的鼻尖,“夫人不能只顾着考虑我而忽略自身的感受,我也希望能满足夫人啊。” 易清尘回吻:“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那夫人说一说,最喜欢我怎么做?” “……”易清尘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我知道的是,夫人喜欢被我抱着cao,每次都会黏糊糊地抱紧我,可实际上后入的时候你会更爽,”梁雁行捏了捏他柔软的臀rou:“每次你这里吸紧了不放,抽搐着吞含我的roubang的时候,就是夫人要高潮的时候。” 易清尘听得脸颊guntang。 “夫人的乳尖软绵绵的,兴奋起来会变硬,被舔的时候胸口会挺起来,用力揉捏的话,下面的xiaoxue就会收缩。” “你……别说了……” 梁雁行抚摸他的腰腹,继续说着:“夫人的腰细,几乎双手就能合握,盆骨特别窄,一开始总是咬得太紧,后来才能慢慢适应我的尺寸,如果插得深了,能把这里顶出来形状。” “潮吹的时候,xue里还会痉挛着喷水,又湿又热,夹得我恨不得立刻射出来。” “好了!” 易清尘捂着梁雁行的嘴想阻止他再说那些yin言秽语。 “你看,夫人心里是承认的,却不让我说这些,不如夫人说一说讨厌我在床事中做什么,我以后也好避免。” “我……”易清尘咬唇沉思良久,突然抱紧梁雁行。 “只要是你就行。” 梁雁行眨眨眼:“夫人这话的意思是?” “我只要你。” “无论我怎么做,夫人都能接受吗?” 易清尘脸红到滴血,沉默地点头。 “这么纵容我,也不怕被我欺负狠了……”梁雁行无奈地亲亲他的额头。 “不会,”易清尘抬起头,“我平日里有我自己的打算,你也一直都由着我的意思来,所以在床上……我想把我自己交给你,”他紧盯着梁雁行的双眼:“你不会伤害我的,不是吗?” 看着自家夫人乌黑清澈的双眸,梁雁行心里暖烘烘的,抱紧了易清尘猛亲:“夫人这么好,我把你捧在心尖上都怕硌着,怎么会舍得伤害你。” “嗯……”易清尘微微侧着头接受他的亲吻,感觉到身上的手一路向上摸,轻车熟路地解开他的寝衣,将后背上胸衣的系带扯开,露出他丰满的双乳。 “今天还没给你揉奶,最近夫人的奶水好像变多了。” 梁雁行钻进易清尘怀里,用鼻尖拱开衣料,含住一侧的rutou卖力地吮吸起来。 易清尘轻喘了一下,抱着他的头挺起胸膛,红肿的乳尖被啜得有些痛,奶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易清尘侧躺着,看着男人高挺的鼻梁借着这个姿势嵌进他柔软的酥胸,将浑圆雪白的乳rou顶出凹陷。 每次梁雁行吸他的双乳时,手都会不安分地摸来摸去,比如此刻,他的手已经探进亵裤,用力地揉着那挺翘的臀rou。 “不要总是舔那里……嗯……” “夫人的奶头还肿着呢,多舔一舔好得快。” “这样感觉好痒。” 梁雁行边吸边问:“那用力一些?” “你快点……” 梁雁行顾及他的身体,洗干净奶水后便利索地起身,扶着易清尘坐好,将饭菜端到他的面前,看着自家夫人将饭菜吃得干干净净,这才心满意足地收拾碗筷。 “我等一下要去聚山堂,你好好休息,不要乱动,我马上回来。” “我已经没事了,再躺一会儿就去书房。” “真的没事了?”梁雁行捏了捏他的臀rou,故作严肃地认真说道,“这里还肿着,书房的椅子放再多的软垫坐久了也会不适,你今天就好生躺着,别让我看到你下床。” 易清尘:“我……” “你要是再逞强,为夫就只能按家法处置了。” 易清尘看梁雁行那样子就知道他又在编瞎话,顺着他的话继续问道:“什么家法?” 梁雁行也没想好接下来怎么编,纠结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低头发现易清尘的眼角多了几分笑意,便在他的额头上用力弹了一下:“好啊,夫人现在持宠而娇,都学会让夫君难堪了,那为夫就罚你今天一天不能下床。” 易清尘揉揉发红的额头,无奈地看着他:“可是这样躺着真的好无聊。” “那我去书房给你拿几本书来,”梁雁行起身,又像是想到什么再次回到床前,指了指自己的脸颊狡黠地笑,“你亲亲我,我就帮你拿。” 易清尘见他那幅无赖的样子:“你……” “亲一口都不愿?夫人好狠心……” 梁雁行这边的表情刚开始扭曲,戏还没演起来,易清尘连忙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几口,:“好了好了,真拿你没办法。” “夫人好敷衍。”梁雁行可怜兮兮地埋怨着。 易清尘又在他的唇上快速亲了一口:“这回可以了吗?” 梁雁行用力捧住易清尘的脸,在他的脸颊处狠狠地亲了一口带响的,这才站起身,转身去了书房。 梁雁行怕他不舒服,取书的同时又抱来几条软枕塞在他的身边。易清尘好不容易哄着梁雁行去了聚山堂,穿好衣服靠坐在床上安静地看书。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梁雁行未归,窗外却开始渐渐地吵闹起来。 易清尘一开始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动静,直到隐约听到了夏婆婆的呵斥这才意识到外面出了事,夏婆婆一向温柔慈爱,能令她动怒的事非常少见,易清尘坐起身,侧耳认真听着外面的动静。 “你这个混账小子!” 易清尘听得夏婆婆似乎是在痛骂某人,却又听不太真切,接着又察觉有人小跑着来敲门:“夫人,夫人您在吗?” “请进。” 关玉推开门,见易清尘还在床上躺着,意识到夫人定是身体不适,一时间有些犹豫不决。 易清尘安慰道:“你莫慌,快告诉我发生什么了?” “夫人身体不适,我还来打扰,真是罪过。”关玉低头行完礼就要离开,“我还是去找寨主好了。” 易清尘连忙拦住她:“雁行去了聚山堂和石羽商议事务,你这时候去更是会打扰他们,反正我自己一人躺在这也无聊,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听到外面如此吵闹?” “夏婆婆难得生气……大家都在劝呢,”关玉难得有些娇羞地红了脸,“昨天有人把夏婆婆精心照料的芍药花全拔光了,夏婆婆发现自己的花全被毁掉,气得说一定要找出凶手。” “看外面那情况,现在是找到了?” “是单益,他刚刚自己认罪去了,夏婆婆要拿扫帚抽他,被其他人拦下了。” “单益?”易清尘想到单益平时傻乎乎的脸,不禁疑惑地问,“他摘花做什么?” “这……”关玉扭捏着说不出口,思索片刻突然抬头朗声道,“我这就把单益和夏婆婆叫过来,您是压寨夫人,他们一定能听您的。” 关玉一溜烟跑没了影,易清尘放下书坐正身子,没过一会儿就见夏婆婆揪着单益的耳朵进了房间。 易清尘见单益那副吃瘪的模样,有些想笑,但还是忍住先劝道:“夏婆婆,单益好歹也是头领之一,您给他留点面子。” “易公子,是这混小子自己不要面子在先,就不能怪我老婆子不给他面子。”夏婆婆气冲冲地说着,手上又使了点劲,“一夜之间把我的芍药花全折了,那些都是刚开花的,漂亮着呢!” 单益被揪着耳朵连连点头:“是是是,婆婆说得对,哎哟您轻点,耳朵!耳朵要掉了……” 夏婆婆松了手,两人这才纷纷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