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立之年,下(np总攻)
原本体谅师尊一路劳顿,想着就做一次,哪曾想泄身的时候唤的却是已故大师兄的名讳,闫无双内心泛起妒意,又将人翻来覆去骑射了几次。 若是萧寒澈醒着必要觉得委屈,只因这五年里,闻无止逼着他做了太多回,每次都泄的干干净净才被放过,潜意识里已经将这个名字念叨在嘴边。 事后,闫无双就有点后悔了,看着那雪白肌理上的大片青紫吻痕极心疼的为其抹上药膏。这药去淤养颜效果极好,可谓是重金难求,只见闫无双将它涂遍每一寸地方,毫不吝惜。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觉,直至第二日晌午才醒来,萧寒澈看着陌生又熟悉的物件陈列,才恍然自己已经回到了缥缈峰。 “师尊,可是需要洗漱用膳?”闫无双推门进来,手里端着热腾腾的饭菜。 “滚出去”萧寒澈面色一沉,显然是想到了昨晚的荒唐事。 “师尊莫气,待服侍完师尊梳洗,弟子就去门外负荆请罪” “不需要,立马滚出去”萧寒澈眉头紧皱,音调略微抬高,谁都不会怀疑,下一秒可能就要拔剑了。 “是”闫无双不想再惹恼他,退出了门外,当真赤裸上半身背着荆条,跪在门外。 掀开被子,萧寒澈正准备起身,腰间一阵酸软,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师尊?”门外传来担忧的声音。 “闭嘴” 隔着房门,闫无双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但耳朵却是好使的,隐约可听见师尊悉悉索索洗漱的声音,他猜想师尊一定是一边咬牙切齿的揉着腰一边心里骂他畜牲。 今儿的雪下的有些大,不一会儿门前积雪便将路都覆盖住了。许多弟子于回廊中围观大师兄受罚,叽叽喳喳的讨论受罚的原因。 “师兄怎的跪在这外面?” 头顶的落雪被遮挡住,闫无双抬头望见一片红。 哦,是大师兄的那个狼崽子。闫无双不感兴趣的继续看着紧闭的房门,狼子野心,和他死了的爹一样,不安分得很。 闻重钰也不愿与他多谈,敛了假意的笑容,走到萧寒澈门前轻扣门。 “进来。” 屋内暖炉烧的足,一进门闻重钰就感觉到一股热气迎面扑来。随手解下黑色狐裘悬挂在屏风上。 “先生。”闻重钰俯身一拜。 萧寒澈大抵是用过了午膳,面色带着些许红润,身着素色长袍,半倚在座榻上悠闲的翻阅着书籍,闻言也只是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似是在问所来何事? “钰得知近几日大雪不断,怕积雪封山,特送来一些物资,以备不时之需。”闻重钰解释道。 缥缈峰山势高,属于易守难攻的位置,这上山的路也是极为险阻,是以一旦有什么天灾很容易被困在山上。 “你倒是有心了。坐吧”萧寒澈放下书籍看着他,面上倒是温和了一些。 “事关先生,马虎不得!”闻重钰坐在另一边,为萧寒澈又添了茶。 这话说的,萧寒澈轻咳了一声,目光不自在的看向别处。 “钰今晚能留宿在先生屋里吗?”闻重钰见他并未生气,便大着胆子提一点过分的要求。 这话一出,只见那如玉面容迅速染上一层薄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如此孟浪,萧寒澈怎会答应?当即便要回绝“不…” 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见这厮期期艾艾的走到萧寒澈身边跪着,仰着头眉头微蹙,声音略显凄凉:“少时,母后便驾鹤西去,徒留于钰一人在这诺大的深宫中,形单影只,父皇对钰更是不闻不问,每每看到寻常百姓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心里总是异常羡慕,到后来,有幸拜得先生为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望先生善心,成全钰的这番念想。” 说起来先帝的死,还是他一手促成的,但稚子无辜,若不是为了报仇,也不会被强行推上那个位置,孤家寡人背腹受敌。 先帝死时,朝廷各势力蠢蠢欲动,欲挟天子以令诸侯,萧寒澈对朝廷势力不甚了解,但那段时间闻重钰经常被行刺,三五天就一个窟窿,只怕还没等坐稳皇位,人就没了。无奈,他只得让人来凤阳宫休息,方便保护,不过那时闻重钰也是睡在外间的榻上,两人并未同床共枕过。 “你你先起来。”说到底还是心软了,这孩子只是想感受一下亲情的温暖,萧寒澈狠不下心拒绝。 “先生是答应了?”钰擦掉眼泪,不敢置信的问。 “嗯。” 闻重钰将脸埋在先生的膝上双肩抖得厉害,他的先生怎会如此的纯真!明明武功天下第一,偏生生了一副菩萨心肠,这般的好,让他忍不住想藏起来,每夜吞吃入腹,不教那些人窥见半点。 虽在门外跪着,但闫无双的心思可全都在门内,隐隐听到人声谈论,即使武功高强也只隐约捕捉到一些片段字眼,无外乎就是装可怜博同情,他那好师尊最是心软,那狼崽子假意的伏低示弱用来勾起师尊心底的愧疚,来满足自己丑陋的欲望,他同样也明白,即使就这样闯进去揭露那人的狼子野心,师尊也是不会信的,弄不好还会把他逐出缥缈峰冷静冷静,这是赤裸裸的阳谋!!闫无双握紧双拳,气的咬牙切齿。 跪了差不多三小时,里面弟子就来传话让他回去。 闫无双心有不甘的看了眼紧闭的大门,还是在小弟子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回自己的住处。 这一趟来,闻重钰可是特意带了很多大补之物,鹿茸、人参、燕窝等等,人一到,就已经吩咐让厨房去炖了,刚好在用晚膳时全部呈了上来。 “先生体质偏寒,可多食用一些祛寒。”闻重钰给他盛了一碗大补汤。 萧寒澈对吃食没有多大的讲究,五六样菜每样尝了一口,再端过闻重钰递来的汤喝了几口,便不愿再动筷,冬日他的胃口素来不佳,任凭闻重钰如何哄骗就是不愿再多吃一口。 “既如此,那先生再喝点汤吧,这汤温体,夜里能助先生抵御寒气侵蚀。”闻重钰温声劝说,又给他盛了一点。 夜里一人睡时,确实手脚冰凉,萧寒澈皱着眉头慢慢的把一碗汤都喝完了。 闻重钰满意的让人把这些东西都撤下去。 “许久未同先生下棋了,不知钰可有幸与先生讨教一二?” 自是允的。 萧寒澈的棋艺不怎么样,但棋瘾却有些重。缥缈峰会下棋的人寥寥无几,让他颇感无趣。 闻重钰看着棋盘之上明显的破绽,故意下到另外一个位置,落子后方才后悔出声:“错了错了,下错了”说着便要把落子捡回。 “落子无悔,怎的?还想耍赖不成?”萧寒澈阻止他,将自己的黑子封住他的退路,白子全被吞噬,胜负已定。 “输了输了,还是先生厉害,钰这些日子努力钻研都敌不过先生的棋艺,实在是惭愧!”闻重钰佯装对自己恨铁不成钢的道。 赢了棋,萧寒澈好心情的安抚了他几句,两人便你来我往的又在棋盘上厮杀了好几局。 天色渐晚,闻重钰便服侍着先生上了床,自己则裹着条棉被,蜷缩在外间的榻上,看起来好不可怜。 “过来” “钰怕吵到先生安眠。”闻重钰假惺惺的说着,实则双眼已经紧锁住屏风后面的人。 “无碍”萧寒澈还以为他怕自己睡相不好,是以示意他没有关系,天寒地冻的,外间又没有炭火,若是不小心感染了风寒,这朝堂上指不定又要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闻重钰立马掀开自己的被子,走到炭火边烘烤了一下,直至浑身发烫才钻进先生的床榻。 嗯,好闻的冷梅香!炽热的身躯像是点燃了被子里那片狭小的空间。 萧寒澈颇为不自在的往后挪了挪,再往后就是冰凉的墙壁了。 “先生不习惯么?不然钰还是睡到外间吧!”闻重钰小声的说着,手却悄悄的抚上自己半挺立的欲望上。 “不用” 萧寒澈闭着眼,强迫自己赶快入睡,可事与愿违,不知是这炭火烧的太过旺盛还是身边睡的人体温太高,裹在被子里的身体慢慢的开始燥热。 看了眼呼吸均匀的人,悄悄的掀开自己这边的被子想散一下热。不过好像没什么效果,体内好像烧起了火,由内而外的热。 偏偏这时闻重钰翻了身面朝萧寒澈这边,腿也顺势搭在萧寒澈的腰腹间。 太热了,胯下阳物不知何时硬了起来,萧寒澈有些难堪的把腰腹间的腿挪走,起身想要去外面凉快一下。 “唔,先生?”闻重钰佯装刚刚被吵醒的样子,茫然的看着想要起身的人。 “无事,你继续睡。”说着便要下床。 闻重钰拉住他,一只手点了点那挺立的阳物,有些懊恼的说:“都怪钰晚膳时给先生喝了太多大补汤,若是先生不嫌弃,让钰来帮助先生吧?” 不待萧寒澈回应,那手便灵活的钻进亵裤里taonong,微凉的手让guntang的阳物舒爽了片刻,甚至情不自禁的挺胯,想要汲取更多的凉意。 “不…唔…别…”萧寒澈用力的按住他的手想要拿出来,只是在那带着粗茧的拇指刮过玲口时xiele力气。 “先生不必介怀,就当是钰为自己的过错来赎罪。”黑暗之中,闻重钰笑的满足,小心的引导着人躺在自己怀里,一手taonong着炽热的阳物,一手将怀中人的亵衣慢慢剥落。 “好一点了吗?先生”沙哑的声音落在耳边,萧寒澈晕乎乎的分辨不出什么意思,潜意识里还是摇着头拒绝。 “看来钰得多努力一点了,争取让先生尽快舒服起来。”闻重钰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亵裤也被悄然脱下,闻重钰将自己的roubang穿过先生的腿心与之摩擦在一起。带着茧子的大手将两根阳物紧紧的包裹在一起撸动,顶端流出的粘液让摩擦来的更为顺畅。 将先生的阳物润滑的差不多了,闻重钰便将他放倒在床褥间,自己跪趴在先生精瘦的腰腹上磨蹭。 “先生,钰的后庭好痒,先生可以捅进来帮钰止止痒吗?”闻重钰握住那修长白皙的手一点点的插入自己的后xue,幸而方才沐浴的时候便已做好润滑,此时干燥的手指插进去只感觉到一片湿滑,抽出来时还带着粘连的粘液。 这羞耻度极高的话让萧寒澈混热的头脑有些许清醒,但不善言辞的他只能骂骂咧咧的说了句“孟浪”面红耳赤的想要从那湿软的后xue抽出自己的手。 闻重钰轻笑了声,也顺从的让他抽走,只是握住他挺立的阳物身体往下一滑,将那阳物吞吃入体,顺便将两人的位置来了个翻转。 “唔~好大啊,钰无力再动了,求先生怜惜,动一动帮钰止止痒~”俊朗的面容浮满了情动的汗水,湿漉漉的双眼哀求渴望的望着你,将自己放在弱势的位置。 萧寒澈气不过的埋在他脖颈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骂道:“惯会骗我心软~”说罢,便用力的撞击起来。 这壮阳大补之物效果十分持久,两人荒唐的纠缠到了后半夜,萧寒澈才泄完了药力,轻喘着趴在闻重钰的身上。 “先生可是累了?”闻重钰环保住他汗津津的背,双手轻轻的描绘那对优美至极的蝴蝶骨。 “唔”意识朦胧的回应了一声。 闻重钰便了然的起身,将人抱进早就备好的浴桶里,浴池离这有些距离,怕出门冻着,索性只能委屈先生在浴桶里清洗,好在这个浴桶够大,容纳两个人是不成问题的,仔细的清理了一番,闻重钰便将人抱回床上。 “睡吧~”闻重钰轻拍着哄他入睡,待确定怀中人呼吸平稳后,将手贴于其小腹,缓缓的输送内力,前些年被淬冰掌所伤终是留了隐患,为本就偏寒的体质更是雪上加霜,是以萧寒澈每日不得不以大部分的内力去抑制体内寒性,这些年鲜少再与人动手,因此他也不知道早在闻重钰继位之后,其武功便已高过了他,被刺客刺伤也不过是有意为之,为的就是光明正大的住进凤阳宫。 第二日一早,闻重钰一行人便趁大雪封路前下了山,国不可一日无君,他得回到那深宫高墙里控制着更大的权势才能让先生无忧无虑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闫无双看着这狼崽子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下了山,心里畅快了点,便想着去师尊那儿瞧瞧。 意料之中的,求见又失败了,他就想不明白了,大家都是爬床,凭什么那狗东西爬了床不会被师尊冷落,反倒是他一连几天都求见无门。 “师兄~”一个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弟子在屋子拐角冲他招手。 “何事?”闫无双面色不好的看着他。 “师兄可是在因掌门的事烦恼?”那弟子掩住唇,小声的询问。 闫无双眼中闪过厉色,抬手掐住他的脖颈:“你有什么目的?” “唔唔~放~救~”那弟子被掐的面红耳赤,不停的拍打那只强壮的臂膀。 “若是让我知道你对师尊有什么不良企图,届时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闫无双恶狠狠的道。除却师尊之外的人,他通通都没什么好脸色。 “咳咳咳,咳咳,不是,大师兄您误会了,昨夜随管事师兄将热水备在峰主房内,也是无意间听到的,留宿在房内的另一人哄骗着峰主对他做那些事,柔声细语的,比那外栏院最会勾人的小馆还要媚上三分。今见大师兄被峰主拒之门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告知师兄,只望能助师兄解决眼下困境。弟子对天发誓,并无任何对峰主不利的心思。”这个弟子也是峰主的拥护者,平日里鞍前马后都来不及,又怎会包藏祸心,只可气那一个外人竟能留宿峰主房内,心底多少是有点不忿。 “行了,我知道了。”闫无双沉思片刻,便让他离开。 那弟子自诩做了一件同仇敌忾的事,殊不知一回到寝屋便被暗处的人取了性命,妄议皇族,当诛!暗卫干净利落的毁尸灭迹。 萧寒澈醒来时感觉体内寒气驱散了不少,嘴上骂着兔崽子,心里倒是有些动容,闻重钰应该是给他输了一晚上的内力,今早见他离开时,脚步踉跄,眼底青黑,想必耗费了不少内力。 闻.心机.重.钰:虽然很快就能恢复,但是我要装作很虚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