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白羡鱼篇 裸身yin诗作画,羞辱失禁
黑暗里一只凶猛的巨大獠牙野兽浑身长满了尖刺,低声嘶吼着向前袭来,漆黑的四周只能看见那只绿油油的双眼,凶残而又冷酷。青年跌跌撞撞的向后逃离,一身的傲人武功似乎完全消失了,只是在狭长的甬道不停的奔跑着。前方的大门缓缓张开,亮光的出口似乎就在眼前,青年的背脊微微发凉,回头一望,只见凶残野兽张开血盆大口,巨大的獠牙上充满了凝稠的血液,对着青年狠狠的向前一扑。 白羡鱼“啊”的一声从噩梦中惊醒,此时已日上三竿,几束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青年俊美白皙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辉。微风轻轻摇动着未关好的木窗,青年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 这里并没有想象中的逼仄阴暗,气味也是清新淡雅,仔细一闻,浓重的油墨味扑面而来,不远处一个博古架放着一层厚厚的书籍,底层还有许多凌乱的画卷。四周的墙壁并未摆放任何兵器,却挂着一幅幅生动传人的画作。这些画作排列整齐,青年以躺卧的姿势看的不太真切,通过立体层次分明的轮廓只依稀分辨出几乎都是人像画,画作底部还龙飞凤舞的写着几行小楷。这里不像是什么邪教的驻地,倒像是一个志趣高雅的文人的书房。 白羡鱼以为自己还身在梦中,稍稍挪动了一下身子。剧烈的疼痛猛然从下体传来,小腹像是被撕裂了一样,青年咬紧牙关,脸色发白,双手轻轻放在下体前,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白少侠醒了嘛?身子是否好些了?” 一个低沉沧桑的声音从房间内传来。 青年忍着剧痛,不敢起身,闻言轻声询问到:“敢问阁下,这里是何地?” “白少侠莫非是失忆了不成,你昨日受完刑便昏了过去,在我的房间一连睡到现在。” 说话之人似乎带着笑意,开口道。 此时,外堂的大门传来一阵敲门声,随后踏步走进来一人,在门口停顿了一会,恭声道:“禀报木长老,曲长老说下午申时来找您喝茶,让小的来问您是否能抽出时间。” “这老东西,每次我这儿一有美人送进来就来找我喝茶,上次带过来的茶叶还有一大包放在柜子里快发霉了。” “你告诉他,我没空。”说话之人语气带着恼怒。 话音刚落,外堂的门嘎吱几声,应是来询话的下人离开了。 刚才说话的人似乎在摆弄什么物件,咚咚咚的发出声响,没一会,青年只听见那个声音再次传来“白少侠,你也听到了,这里呢,依然是我们大光明教的驻地,你既然来到了这里,就不要再想着逃出去了。不管你之前是何等身份,乖乖地在我们这里当几年脔奴,总是能活下去,等到年纪大了,还你自由之身也未毕不可能。” 青年听到刚才俩人的对话,一颗心已是缓缓沉了下去,又听到那人这般说,心中美好的幻想瞬间破灭了,这几日身心上的折磨,让他无法想象今后的日子将会有多么的难过。 “行了,既然听明白了,就站起来把衣服脱了准备劳作吧,我这边差不多也准备好了。”那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床边走。 白羡鱼终于看清了说话之人的脸,他看样子是个沧桑的中年人,身材魁梧,浓眉方脸,相貌威武。古铜的肤色,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幽暗深邃的眸子,显得平静严肃。身穿水墨色衣、头戴一片毡巾,双手揣在身后,端的是成熟而又不羁。 这人的气质似乎和这邪教格格不入。 “别盯着我看了,白少侠,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让外边几个玄武堂的人过来给你脱?” 青年闻言收回了目光,他脑海里闪现起那些人粗暴的举止,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他默默垂下眼睑,双手死死抓着微黄的床单,缓缓的腰腹发力,直起了身子,股下的剧痛让他的任何轻微行动都变得极其艰难。 白羡鱼缓缓拉开被褥,双腿缓慢的挪下床,一咬牙猛地一起身,臀部的发力微微牵动了后庭撕裂的伤口,青年痛的闷哼一声。中年男人立马上前扶住了他,待他站稳后松开手皱了皱眉问道“白少侠,怎么你一个大男人站个身子都这么婆婆mama的。” 青年穿着一袭洁白的素衣,下身只着了件齐膝的短裤,光洁的小腿和白嫩的脚丫裸露在外面。他闻言低下头默不作声,双手缓缓解开身上的束带,随着轻薄衣物的脱落,青年赤裸的上半身暴露了出来。 线条优美的颈项和精致的锁骨,平坦的细腰没有一丝赘rou,雪白无暇的身躯上遍布红痕,白皙的皮rou青青紫紫,小巧的鸽乳红肿非常,胸前两点脆生生的红樱像嫩芽一般。青年双手捂在胸前,颤抖着身子,轻生问道:“可以了吗?” 中年男子怔怔的望着青年娇嫩的身躯,缓缓说道:“还不够。” 白羡鱼闻言身子一震,绝望的眨了眨眼,他不知道自己的下体又要经受怎样的折磨,他青葱般的纤长手指按在了短裤系带,颤颤巍巍的脱了下来。短裤滑落在纤细脚踝上,他轻轻抬起玉白的大腿,珍珠一般的脚趾紧紧的摩挲着干净的地板。修长笔直的双腿,漂亮干净的玉茎以及两个团粉的囊袋,一副绝美的rou体出现在了中年男子的视野。 “美,美啊,实在是太美了,这是上天的杰作啊!”男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白羡鱼的rou体,喃喃自语道。 青年深深的低着头,一头乌发洒落在洁白的双肩,一手捂在私处,一手挡在胸前,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笔直的玉腿紧紧闭合在一起,俏脸上挂满了羞耻的红晕。 “行,白少侠,就保持这个姿势吧,那咱们开始咯!”中年男子兴奋的说道。 白羡鱼凄苦的闭着双眼等了一会,却不见眼前之人有丝毫动作。于是他缓缓睁开了眼,只见那潇洒的中年男子已经坐在了五米外的椅子上,他的面前是一张摆满了笔墨砚台的书案,男人手持毛笔摆弄了一会桌上的墨水,抬头看向了赤身裸体的青年。 两人双目对视,男人的目光自然而纯粹,带着满满的欣赏和些许狂热,青年竟然从他清澈的眼眸中没有发现丝毫的猥亵yin邪之意,仿佛在看一件珍稀漂亮的艺术品。 “白少侠,如你所见,我是一个酷爱人体的画师。我们大光明教中门徒弟子大多都是些风餐露宿的泼皮无赖,大字不识几个,平日里欺男霸女惯了,你这几日受的屈辱我大致也能猜到一些。”中年男人盯着青年,若有所思的说道。 “老夫姓木,在教中担任客卿长老一职,我跟那些满脑子全是精虫的人爱好不太一样,他们只知道不停的媾合,却完全不懂得欣赏。” “虽然男欢女爱乃是天伦常纲,但是此等野兽行径,老夫不屑。”木成天平静的说道。 青年闻言,眨了眨眼,暗暗松了口气,默默的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 “阁下既然不屑与贼人为伍,为何要委身于此呢?”白羡鱼疑惑的抬头问道。 “呵呵,像你这种表面上一身正气的大侠老夫见得多了,背地里谁知道是什么德性呢?你用不着知道这么多。”木成天冷冷的说道。 “这四周画卷上的美貌女子都是掳掠过来供你练习丹青之术的吧,她们何其无辜,又遭受了怎样的折磨,阁下刚才说的话不觉得害臊嘛?”青年忽然想到些什么,轻轻质问道。 中年男子闻言也不恼怒,只是慢悠悠的放下笔,踱步走向角落里的博古架,在底层翻找一阵,抽出了一副崭新的画作 “你懂什么?年轻的时候我跟你一样也是苦练武功,到头来终究发现人力有穷尽,万事终成空,大抵逃不过天命。” “于是我开始练习丹青,从一开始的山川大泽到后来的世间生灵,我从中发现美,感悟天道轮回。山水相映之美,色彩重叠之美,晨昏交替之美,动静相称之美。这世间万物竟如此美妙,直到后来我才发现,人才是最美的。而我来到这个尘世的使命,就是把他们都记录下来。”木成天越说声音越大,隐隐带着某种信仰的狂热 “白少侠,你可能不知道你的躯体有多美,比我见过的绝大数的女子都美,既有男子体态的修长纤瘦,又兼具女子的楚楚动人。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宛如贬下凡尘的谪仙!” 青年闻言撇了撇嘴,只听那人继续说着。 “这些画卷上的女子确实大多是被掳来的,她们的命运如何老夫管不着也不想管,相比于落在教中其他人手里,这段日子可以说是非常轻松了。” “好了,闲聊结束,转个身,把一条腿抬高。” 白羡鱼刚想再说些什么,只听见屋外咚咚咚几声,一个人快速的在朝这个房间赶来,不一会,传来一道声音:“老木,我来找你喝茶了,上回你那副美人图我配了首诗你看看满意不?” 虚掩的房门被推开,一道人影闪了进来,只见一个穿着青衫的中年文士手里拿着两包茶叶,色咪咪的双眼紧紧盯着赤裸着身子的白羡鱼。 “老木,这就是教里新来的那个贱奴吧?果然是个绝色美人啊。” “啧啧,这小子竟长的如此水灵,模样身段比京城燕春楼里的头牌还俊呢。” “唔,这大白屁股手感一定很好”青衫文士下流的说着说着,手就要伸上去。 “混账,老曲,你干嘛来了,别打扰我的创作。”木成天语气带着一丝恼怒。 “害,这不听说新来的美人送到你这来了嘛,你看咱们俩这么多年搭档,一个吟诗一个作画。这次我也不能让你吃独食啊。”青衫文士挠了挠头,收起了猥琐的眼神,兴奋的说道。 “把画还给我。” “行行行,你来看看,我绞尽脑汁才做出来这么一首。”曲子初绕过赤裸的青年,赶忙把怀里的画递给木成天 “贱奴,听说你是富家子弟,想必也是识字的吧,你也过来欣赏欣赏本大爷的作品” 白羡鱼闻言低着头,像一只听话的小猫一样安静的走了过来。 看来看去,竟是一端庄贵夫人山中倚树而立,分明不是哪家哪户的居所,而是野外,山谷中有花有草,春意盎然。这夫人气质高贵,风姿卓越,偏又娇羞含情,眉目流春。羽裳分解,玉肩酥胸难掩,薄纱浮浪,雪股玉腿轻舒。看这情形,不知是正宽衣解带准备野,还是行yin已毕,正自品味余韵。 旁边赋诗曰: 鸾凤相交颠到颠。 武陵春色会神仙。 红回杏脸金钗坠。 浅蹙娥眉云鬓偏。 衣惹粉花香雪散。 帕沾桃浪嫩红鲜。 迎晖山下情无限。 绝是人间一洞天。 “怎么样,老木,这首七言律诗如何?配得上你的画吧?” “凑合吧”木成天缓缓点了点头。 曲子初没得到想要的称赞,于是转头对旁边的赤裸青年大声的问道:“贱奴,你来说说老夫这首诗如何?” 青年抬眼望着曲子初恶狠狠的眼神,吓得一激灵,立马低下头轻声说道:“大人这首诗自然是极好的,贱奴才学疏浅,不敢妄加评价。” “哼,美人的声音竟也如此动听,犹如雨滴洒叶、山溪流淌、画眉歌唱。”曲子初高兴的卖弄着自己的学问。 “老木,你画你的,我在旁边观摩观摩。”青衫文士搓了搓手,说完便吩咐站立在一旁的青年,“去,摆好姿势,我给你找一张图啊,你按照上面的来。” 白羡鱼伸手接过来了一张画布,上面勾勒出一个简略的人形,似乎是仰躺在地,双手双脚高举,腰腹弯曲,与地面保持垂直。想要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不仅要克服内心的羞耻感,体力和柔韧性也是一个巨大的考验,何况青年下体还受着伤。 青年委屈的咬了咬嘴唇,颤声说道:“我....我做不到..” 似乎是怕面前的青衫文士生气,紧接着道:“唔...能不能...换一个...” “白少侠,你尽量试一试,做不到也没关系。”木成天神色间有些意动,但恼怒曲子初的擅作主张,缓声安抚着面前受惊的美人。 “堂堂江湖上闻名遐迩的流霜剑连这么简单的动作也做不了?我看你这贱奴是蹬鼻子上脸,压根不想做。” “老木,你跟这贱奴客气啥,不听话了直接拿鞭子抽。”曲子初瞪着瑟缩着身体的青年,恶狠狠的说道。 说完,曲子初狠狠一巴掌拍在了青年翘在空中的浑圆臀瓣,这一巴掌明显牵动了后庭的伤口,青年疼得浑身一震,低低叫了一声,紧紧夹紧了下体。 曲子初左看右看,从角落里找出了一根鸡毛掸子,大步走到青年的身后,对着那白腻股缝间狠狠一抽,“啊!!”只听见一声凄厉的叫喊响彻在偌大的房间。 青年疼得浑身没了力气,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臭婊子,屁股抬高” 说话间掸子狠狠抽了几下身下人滑嫩的玉背,打出了道道红痕 “我做,我做,别打了大人,别打了...” 青年颤抖着身子趴在地上缓缓翻了个身,不敢再有丝毫停留,腰腹发力,高高举起了笔直修长的双腿,两根洁白如象牙一般的美腿紧紧并拢俏生生的立在空中,雪白圆臀上yin靡的印着一个红色的巴掌印,臀缝间露出红红一点,皓白纤细的脚踝,贝壳般光润的玉足,如此香艳的体态让曲子初看的眼睛发直,呆立在场半天也没说出话。 白羡鱼不断尝试着身子前倾让自己的双臂和双腿保持平行,但股下不断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剧痛让他好几次都没有成功,他急得流出了眼泪,泪珠滑落在垂在两侧的发丝上,青年紧紧咬住了嘴唇。 眼见身下可怜人颤抖着身子双腿双脚来回摇摆,始终保持不住,曲子初心头闪过一丝恻隐之心,不耐烦的说道:“停,身子不用前屈了,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好。这样,抱住你的双腿,向两边打开就行了。”说完,目不转睛的盯着青年的两股之间。 白羡鱼吃痛的呻吟着,缓缓抬高了臀部,双手扶住腻滑的大腿根,不断的向两边分开,曲子初似乎嫌他动作太慢,扔掉手中的掸子,俯下身子,捉住修长的双腿,使劲的往青年的胸膛上按压。“啊!...."粗鲁的动作让青年疼得痛呼一声,曲子初用力的扒开那两团白嫩的臀瓣,只见股间竟敞开着一个血淋淋的大洞,肛窦惨兮兮的挂在外面,鲜红的内壁似乎在寒风侵蚀下微微发颤,一眼仿佛能看到肠道深处。 “大人,求你不要插进去,贱奴的屁眼还没好。”青年吓坏了,哆哆嗦嗦的哀求着。 “乖乖,这小子怎么被玩的恁惨,这怕不是已经坏了吧。” “可惜了,竟然是个烂货。”曲子初不忍再看如此惨状,心底的邪火熄灭的干干净净,只不过嘴上还在讥讽着可怜的青年。 站在一旁的木成天看到青年凄惨的下体,忍不住狠狠一摔手中的毛笔,愤怒的说道:“这帮腌臜的野兽,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 “行了,白少侠,你先好好歇几天吧,我回头去找凤长老要点药。” ............ “这小子的后背还真好看,浅浅的腰窝,盈盈一握的细腰,漂亮的蝴蝶骨,还有修长优美的天鹅颈。”曲子初看着俯卧在床上的美人,嘴里不吝赞美。 “嗯,这样的玉背才配赋上我的诗作。” “来人,端一副笔墨来。” 曲子初坐在床边,在青年后背比比划划,随后向门外看守的下人吩咐道。 白羡鱼双手抓着两侧的床单,下把搭在柔软的枕头上,一动也不敢动。不多时,青年听见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下人端着物品走了进来与曲子初说了几句便告退。 “嗯,就写这一首诗吧!” 白胜梨花红胜桃; 黄金弱柳逊细腰。 若非国色天仙种; 安得姿容绝世娇。 曲子初一把抓住青年散乱的青丝,拿出了一个簪子,把长发绾起。细韧的毛笔蘸着墨汁搔刮在青年如玉光滑的身子上,比那平日玩笑间的挠痒更加瘙痒百倍,白羡鱼从小本是最为怕痒的,混沌害怕间不可遏制的挣扎起来。 曲子初本来兴致正浓的刚写了一行,青年越来越抖动的身体让他难以下手,于是放下笔把头凑到青年耳边,恶狠狠的威胁道:“小子,你再这样乱抖不老实,大爷今天就不客气了。”说话间轻轻拍了一下青年紧紧夹紧的白腻臀缝。 白羡鱼害怕的咽了咽口水,细长漂亮的眼睫毛轻轻眨了眨,几滴眼泪流了下来,努力控制住颤抖的身体。 曲子初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挥舞着湖笔,羊毛不断挑拨着青年紧绷的神经,不知不觉间,青年口中流出的涎水和眼泪已染湿了枕头。 “他妈的,就差最后一笔,你这贱人故意的是吧?” 大概一柱香的时间,青年趴在床上难熬的仿佛度日如年,紧绷的身体到了极限,神经好像突然断触了一般,后背一个小幅度的抽搐让那个字写的歪歪扭扭。 曲子初怒骂着,狠狠的拍了一下青年挺翘白嫩的屁股,白羡鱼哭着喊道:“不是的,贱奴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的...” “好啊,那就饶你一回,重新写!”蘸着水的抹布在青年背上擦拭起来。 青年闻言,如遭雷击,泪水止不住的从脸庞滑落。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曲子初满意的盯着青年光洁的玉背,只见上面方方正方的写着四行诗,几点余墨滑到了臀部边缘。 “好,美人配佳句,嗯,这个大白屁股也不能浪费了,嘿嘿。”曲子初拍着手自言自语,忽然想到了什么,邪笑了起来。 青年感觉到臀瓣上传来了难耐的瘙痒,咬着牙死死忍耐着。 “哈哈哈哈” “白少侠,你不想知道你屁股上写了什么嘛?” “母!狗!哈哈哈!” 两个音节仿佛魔音入耳,狠狠的撕碎了白羡鱼仅剩的自尊,青年泪如雨下,嘴唇咬出了鲜血,巨大的羞耻感传到了全身上下每一处角落,他再也坚持不住,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曲子初看着昏过去的可怜青年,微微一愣,揉了揉他的屁股,随即嘟囔着:“至于嘛?就是开个玩笑咯” 只见青年圆润白嫩的臀瓣上歪歪斜斜着写着两个大字:含,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