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一时皮一时爽,一直皮火葬场 [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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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澜很温驯。 少年眼上绑着罗慕景的发带,伏在罗慕景腿间,正把罗慕景半软半硬的jiba含在嘴里舔着,如果小皇子有点经历,就会知道他这模样和勾栏里的小倌没什么两样,倒是罗慕景很受用他这般,丝毫没有点惭愧心理。 远山县里无人不知,罗县令再不靠谱终究是个念旧的人,常用的物事若不是磨损到坏是绝不会换的,因此这根本来还绣着些简单花纹的发带早磨得起毛疵,绣花也斑落得不成样,断出的线头很不给脸蹦出来,罗慕景虽然生得好,却着实不在意这些影响形象的细节,平时穿着打扮更是没个正行,若非要紧事,平日里就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也不知道天澜究竟看上他哪点。 罗慕景目不转睛看着天澜,老旧的发带绑在小皇子漂亮精致的脸蛋上,柔软的淡色唇抹着水光,正吞吐他的yinjing,随着天澜的动作,从罗慕景的角度偶尔能看见小皇子那对和唇色一样浅淡柔软的奶头,那里还没有硬成一小颗,罗慕景知道那里是会硬的,只是慢热,往常总是要他又吸又舔,天澜的奶子才会硬出个手感,但总不会达到他想要的成果,唯独有一次—— 唯独有一次,他用jiba去摩擦天澜的奶头,还流着水的精口微微张着,去套天澜的奶头,一瞬间罗慕景看着天澜的乳晕红成一片,奶头突然硬成rou粒顶着他的精口,让他笑了好久,代价是连耳根都烫红的小皇子绷着脸,把他cao得射都射不出,像个娘们一样不断收缩roudong绞紧捅进来的roubang,yinjing涨得发疼直到被cao出尿了一枕头。 天澜有些不为人知的癖好,罗慕景摸出了点门路,那之后总是望着小皇子发呆,一副正琢磨着什么的模样,连表情也收不住直盯着天澜嘿嘿嘻嘻傻笑,被就地正法了几次才有收敛,但罗慕景这人,就像脱缰野马,难驯服,好了伤疤忘了疼,总不会吃教训。 “……我认识诸葛湛时候还年轻,不知道世道险恶,被邀去他家里做客还高兴了半天,更不会未卜先知那茶饭里下了药,好在当日暑气太盛,我其实没吃下几口,半途就醒了。” 罗慕景一面说一面一条腿支起来,腰微微后滑把胯张得更大,他摸了摸天澜的耳背,伸手去捏天澜的下颌,把人往自己的roudong上摁,天澜嘴里弹出罗慕景的yinjing,也弹出暧昧的水声,很懂事地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了下去,才顺着罗慕景的引导去舔他已经开始流水的roudong口,舌伸进去抽插,jian得罗慕景不禁舒爽叹了声,才一面随意揉着小皇子脑袋顶的发,继续道: “我一睁开眼,就见诸葛湛把我绑在床上,可笑我那时年纪轻轻被诸葛那厮迷的神魂颠倒,当时第一个念头不是害怕不是要赶紧逃走,而是感叹不愧是诸葛家——上好的梨花木,织花生绸不要钱地挂在床梁上当帘帐,我有没有讲过?诸葛湛是诸葛侯的嫡子,但不是嫡长,所以也爱玩,家里也不怎么约束,横竖就是不搞出事关人命的大事来就得了,我那时纨绔得很,所以才轻易就上了他的钩,可以说是倾慕也不为过,诸葛湛怎么样,我也有样学样,我自己家里没有大哥,所以我是真的当他当哥哥的……可笑我一头热称兄道弟得火热,那厮却只惦记着怎么把我屁股cao开花! “他先是把我绑着,当着我的面,cao了不知打哪弄来的一个小少爷,那小少爷也生得细皮嫩rou的,脾气倒是硬,骂咧咧地被推倒在我身边,被诸葛湛的jiba插几下,就骂不出了,哭得比窗外的蝉鸣还大声,我没出息,听他哭,知道他痛,心里才慌起来,也跟着哭,哭着哭着……我睡着了。” 天澜本是舔着他rou壶,挑逗他挺立起来的阴蒂,又轮流吮两片肥厚红嫩的rou唇,舌尖还顺着会阴去戳也被yin水打湿得滑溜溜的屁眼,罗慕景蓦地哼了声,他一下把天澜仰面推下去,两人都倒进床铺,罗慕景一手摸上他早就勃起在亵裤里肿胀一团的jiba,轻笑着咬了咬他鼻尖,又故意用手指在他脸上摸来摸去,“心肝儿,想不想体验我第一次……怎么挨cao的?” 天澜静了一下,他张开嘴去寻罗慕景的指,把它们一一舔湿,“只要是你,我怎样都行。” 只要是你。 多年后罗慕景喝得酩酊大醉回家,他一面呵呵傻笑着任由他年轻的丈夫用温水浸过的毛巾擦脸,一面絮絮叨叨着模模糊糊的话,最后倒在天澜怀里,红着脸承认他那时就因为天澜一句“只要是你”下定了决心——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那时一句话,给我多大的勇气……嗝……嘿嘿……” 但眼下,天澜当然看不见罗慕景因他这句话的反应,只觉嘴里的指一瞬颤了一下,下一秒他的嘴被撑开,罗慕景才被他吸得又湿又硬的jiba就捅了进来,腥咸的精水铺满他舌上,顶着他喉咙就开始抽动,天澜吃痛忍不住挣扎了几下,就被罗慕景按住,他便不再动了,两人十指紧紧扣在一起,罗慕景指根被夹得极疼,天澜的手掌不比他大,认真起来时力道真能挟制住他。 罗慕景一边cao着小皇子的嘴,一边继续回忆他的故事,无非是当初诸葛湛如何先是cao了他的嘴,再用jiba破开他的处子roudong,把他cao得哭声都不成调,然而他越是哭得厉害,诸葛湛分明就越是兴奋,压着他翻来覆去地插,把罗慕景的牝xue和屁眼射满得精水溢出,最后把旁边被帕子堵着嘴的小公子拉过来趴在罗慕景身上,两人黏腻湿滑的皮肤相互摩擦着,诸葛湛重新cao那小公子时便伸手去抠罗慕景的洞,把那里面的精水都抠出来,再戳回去,抽插搅拌着罗慕景的rouxue。 “我那时,可比现在的你狼狈多了,”罗慕景边射在天澜嘴里边抽出来,精水喷得小皇子脸上发上,又被他的指腹抹匀开,“那小子的鼻涕泪水都掉我脸上,我身上出了自己的汗水还有那小子的,saoxue和屁眼里都是诸葛湛的精水,说不得有多难看。” 天澜喉结滚动了几下,似乎有话要讲,但罗慕景不会给他机会,低低囔了句“闭嘴”便分开年轻皇子的腿,也不知从哪摸出早准备好的剪子,把天澜亵裤裆部剪开一块,光露出紧紧闭合的roudong,就扶着裹满汁液的roubang顶着那口柔软肛xue戳了戳,蓦地挺了进去,一下挤进整颗guitou,天澜闷哼了一声,罗慕景安抚似地捏了捏他一边奶头,又俯下身去啮咬拉扯另一边奶rou,jiba一下完全顶了进去,被小皇子湿滑guntang的rou壁咬住,罗慕景呻吟一声,立即握住他腰侧用力抽动起来,来回磨蹭天澜的rou道。 “咬得真紧……放松点,心肝儿,让爷的jiba尝尝你这小yinxue的味道……” 这不是罗慕景第一次cao天澜,他的舌头手指yinjing都插进来过,小皇子虽然平日里cao得他哭爹喊娘,但被他cao时,也别有一番风情诱人。 “我那时,虽说疼得厉害,但也像这样,越被多插几下越是感到身体里痒得厉害,忍不住用力夹紧捅进来的jiba,又烫又粗的roubang捅得我喘也喘不过来……宝贝儿,腿再长大点,把我整根吃下去。” 天澜听着罗慕景所讲的每一个字,便觉得自己也逐渐与他那些描述融合在一块,罗慕景在他屁股里抽插的yinjing烫得他浑身都热起来,连眼圈也跟着发热,就听罗慕景笑了声,突然解开他眼上的发带,拉起他的腿把他身子几乎折半地压下,天澜才适应了房中的光,垂下眼就见自己腿上还裹着亵裤布料,困在前裆的yinjing早鼓胀得精水湿透出来洇开一大片,才后知后觉罗慕景干了什么。 他正被压着双腿几乎贴到胸膛,屁眼暴露在外,红嫩rou花被不断落下撞进屁股深处的粗大jibacao翻出一圈,还随着抽动不断往外滋出水,眼前一幕到底让天澜呆了一呆,罗慕景瞧他有些发愣地垂着眼瞅着自己屁眼sao洞不断冒着水被jibacao的景象,实在觉得有趣,心里更是痒得厉害,伸手揉捏小皇子一对柔嫩的奶头,又奖励般低下头,去亲天澜的脸。 两人的唇碰在一起,立刻黏得难舍难分,天澜追逐他,两人舌又缠在一块,抢彼此的口水。 天澜终于被cao得哼哼起来,呻吟从两人唇舌相缠间漏出,自从那次罗慕景用jiba顶着他的奶头后罗慕景每次摸他的奶子他都会颤抖,现在更是如此,尤其眼下他满脑子都是自己屁股洞吃着罗慕景yinjing的画面,那里水淋淋黏糊糊地咬着男人的jiba吞吐,yin水不断被挤出,他能感到有些顺着腿根往下流,濡湿他的屁股蛋,把两人身下的床单浸湿得一塌糊涂。 “罗慕景……罗慕景……”他情不自禁低低喊罗慕景的名字,“阿景……” 快感一波叠一波,就在天澜觉得脑子里已经模糊成一团时,罗慕景不仅把他cao射在裤裆里,也射在了他屁眼里,精水冲击他的rou壁,让他张开嘴发出短促的喘声,迷糊间听罗慕景笑了,俯下头在他耳边吹气—— “骗你的……诸葛湛那厮,当初连爷一根毛都没摸到。” 被他压在身下插得快喘不过气的小皇子蓦地睁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