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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禁(中)(H生子性瘾内射潮吹孕中孕兄弟luanlun宫廷剧情)

    半个时辰后,太zigong中。

    宫人早被遣退,空荡荡的宫殿里,传来惹人春情大动的娇呼。

    “啊……要去了……啊啊……再深……深一点……呜——!”

    太子早被cao得连句整话也说不出,只是扶着床柱,失去理智地晃着美丽的屁股,大张的嫩xue里不断地流着水,身下的枕头湿了一个又一个。就算眼下没有侍女目睹这样的光景,只要明早看到殿内用度的惨象,也猜得出昨夜的场面究竟多么的yin荡。

    “好大……将军……顶得好深……在肚子里面……啊啊——要——要怀孕了——呜——”

    湿滑而充满弹性的产道,一边不知羞耻地流水,一边不断收缩、吮吸着少将军的巨物。太子的双手被他自己用衣带绑在床柱上,眼睛也蒙了起来。什么也看不见,无法感知身后人的动作,使他的身子任人予取予求,更加百倍的敏感。

    玉茎和乳珠纷纷在滑腻的汗水里寂寞地挺立着,明明射出过jingye,还是只要被cao上一会儿,就会再次挺起。为了让太子的高潮更加猛烈,少将军并不会蓄意抚慰这些地方,只会在适当的时机忽然taonong起来,一次次猝不及防,弄得太子总是带着哭腔高叫起来,还半昏过去一次。

    这令人目眩神迷的美景,也逼出了少将军灵魂深处的兽性。他渐渐压抑不住了。

    “……抱歉……殿下……停不下来了……唔——接下来可能会伤到殿下……殿下若要喊停……就趁……现在……”

    少将军艰难地说。

    太子仅剩的半分理智惊愕无比。

    ……什么?都已经这样了,还是他为了避免伤到自己,刻意压抑的结果么?

    大脑还未思考清楚,屁股已经兴奋无比地迎了上去,湿xue诱惑地夹了夹将军的巨根。

    “唔——!”

    巨根更加硕大圆润的前端,紧紧地卡在zigong深处最为狭窄的部分,弄得太子又难受,又爽得快要哭出来。他两眼蒙了雾气,眼泪将蒙眼的布条也弄得湿哒哒的,从那鲜艳的双唇中吐出诱惑的话语,唇片因春情荡漾而变成泛红的深粉色,映得绯红的肌肤更加艳丽无比。

    “……原来将军……是要一头大象来……才能满……满足么……呃啊啊——”

    “大象如何与……殿下的美丽相比……”

    “……将军……别……别客气……请……尽情地……”太子哆嗦着双唇。

    他的身子原本便高大优美,身量不输于父皇麾下的勇士。若连他也承受不住,世间就不一定有什么人能独自受住身后这人的攻势了。

    话音刚落,他便感到体内那巨物抽插的势头为之一变。

    前所未有的压迫力让娇嫩的甬道颤抖着想要后退,却被毫不留情地反复碾压,每片褶皱被来回折磨的快乐恐怖地涌向四肢百骸,甚至连喘息的功夫也没有。随着那巨物进出毫不留情地加快,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地,充满了太子的全身。

    他无法思考了,整个身子都成为了身后人发泄的工具,和快感的奴隶,而那双唇中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带着哀婉的哭腔,竟还是如此有力而甘美。

    “啊啊——啊————…………”

    灼热的jingye喷了进来。

    “啊——————————————————!!!”

    太子惨叫着,理智都化作yin浪,从产道里汹涌而出,洒了满地的热液。他的身子仿佛飘上了空中,血液里流淌着快感,融化在温暖的泉水里。

    “……殿下……殿下……”

    少将军的声音忽远忽近。

    这次凶猛的潮吹,把太子的意识也带去了远方。

    太子昏过去之后,少将军又往里面足足射满了两次,自己的神智才清醒过来。

    这不能怪他。今晚这二人不合时宜地相遇,让彼此全都疯狂了。被迷得魂飞魄散的,又何止太子一人。

    少将军一清醒,看见面前的景象,便后悔不已。

    ……我都干了些什么?!殿下还只是……只是第一次啊!

    他小心翼翼地将释放后软下去的巨物抽出来,生怕惊动胯下人。就在这过程中,太子的嫩xue仿佛仍无意识地颤抖了,令少将军更加惭愧。待到他抽身而出,被cao得无力合拢的xiaoxue依然娇弱地半张着,从粉红的roudong里,涌出了自己射进去的那堆湿乎乎的东西,弄脏了身下人洁白的股间。

    他满含愧疚地将太子抱起来,那些jingye顺着太子的大腿,不断流下,竟半天才流干净。这还不算被太子的zigong吃进去的部分。

    太子的四肢无力地垂着。少将军忐忑地试探这个脆弱之人的脉息,还算平稳。应是一会儿元气恢复,便能醒来吧。

    ……今晚自己就是死,也不足以谢罪了。

    少将军将太子抱去干净整洁的房间,稍做收拾,然后守在一旁。约莫一炷香后,太子才恢复了一些意识。

    “殿下……殿下。太好了,总算醒了。”

    太子只是醒了过来,实际上连抬起眼皮或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只觉得少将军的怀抱非常舒适。脑海里飘过一些话语,唇却是无力吐露。

    “殿下,臣罪该万死。”

    “……不要……”

    少将军不安地等着太子恢复气力。

    “……将军……真厉害呢……”

    太子面色苍白,喘息着说。

    “……看来我要多多锻炼,免得……日后经不住将军的雄风……”

    “殿下……”

    又歇了约末半炷香的时分,太子才缓过来,柔弱无力地支起身体,靠在少将军的身上。

    糟了。他心想。今晚原本是迎接皇弟出生,奉命守在父皇寝殿外。没想到让父皇叫得自己yin欲大发,又逢少将军闯入,顺势来了这么一出。父皇今夜如此愉悦,孩子怕是早生下来了吧?皇弟出生时自己不在,这会儿又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yin事后赶去见驾,又当如何解释?

    少将军听他说完,马上安慰道。

    “不慌,这段时间,外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陛下的生产应该还没结束。”

    “怎么可能……”太子嘀咕,“都第四胎了,生个孩子还不是轻而易举?我听着在你来之前,胎头都出来了。那家伙的身子,还不一会儿便完事?”

    此刻传来打更的声音。

    太子俊脸微红。

    “咱们……咱们干了快两个时辰。”

    少将军心里有愧,不敢乱接话。他笨手笨脚地帮太子穿好衣服。宫中华服虽美,到底不如活色生香的肌肤更加诱人。要将那美丽的玉体藏在金碧辉煌的礼服之下,着实有些可惜。

    太子回头,对他妩媚一笑,别有一番风流。

    “将军下次,何日进宫?”

    “臣若无事生非,可借着父亲的名义出入……”

    太子摇摇头。

    “你若用这般法子进出,那些俗物侍卫,尤其是世家子弟,都要看你眼红了。”他垂眼,心思一动,“……罢了,待今晚事毕,我去找皇叔,让他下令,着你进宫教我习武,就住此地。——这安排你可满意?还是更眷恋战功,不愿困在这小小宫廷?”

    少将军一怔,沉吟半晌。

    “——臣更眷恋殿下。”

    ……好极。

    太子高兴极了。只不过此刻,他yin欲稍平,又恢复了白日不可一世的模样。因此这种高兴,不可全形于色。

    此番暂别,太子便急匆匆地赶往皇帝寝殿,路上脚步虚浮,双腿酸痛,腰更是快要断了。下体沉甸甸的,腹中仍揣着yin物似的。他的花xue被巨物一番cao弄,还未合拢,稍一大动,便往下渗少将军的yin水。太子又羞又愧,又感到兴奋莫名。

    到了寝殿,竟见里面灯火通明,虽有婴儿哭声,却仍不时传来父皇的痛呼。

    “啊——啊啊啊——”

    此番比起叫春,倒更像生产了。

    “皇叔,怎么回事?父皇还好吗?孩子不是已经出世了吗?”

    太子听了一会儿,实在忍耐不住,闯进宫去,来到屏外,大声问道。

    “太子不必惊慌。”

    王爷在屏内回答。

    “陛下此次怀了双胎,刚产下的一胎婴儿,是在孕中意外又怀上的,是以尚未足月,侥幸一块儿出来了。早产的胎儿个头不大。现在里面这胎……才是正主。”

    太子听明白,脸更红了。

    难怪方才生得那么yin荡,原来只是个被正主顶出来的早产胎儿,个头还未未见得有父皇打造的那些yin具大。话说,孕中又孕,父皇的身子还真是……厉害极了。这胎父皇的大肚格外动人,想来也是怀了双胎的缘故。

    皇叔真是的,连怀孕的父皇都不放过,又中了一个。

    转念一想,如果怀胎的是自己,会放过少将军吗?想到这里,太子默不作声。

    “出去——啊啊——滚远点——痛——十二——呜呜——”

    “瞬,不要对孩子发脾气。”王爷耐心地哄着皇帝。

    虽然王爷假装镇定,内心却也有几分慌张。他努力支撑着爱人大开的双腿,隐约可见里面孩子的头部,看产门已被撑到这般情形,胎头应是比寻常胎儿要大。目睹皇帝此刻的表情,英俊的龙颜被分娩折磨得无比脆弱,也能知道里面有多辛苦。

    胎儿迟迟不下降,已经有一阵子了。

    没有人比王爷更了解皇帝的身体。按理说,如果胎儿是正常大小……是不会让皇帝这般痛苦的。

    他做了决定。

    “太子,进来。”

    ——什么?

    产床上的皇帝和屏外的太子,心中皆是一惊。

    “帮你父皇按住肚子,我来扩开产道,你把胎儿推出来。”

    皇帝的脸色变得煞白,喘息里带着哭泣。

    “……真的要……这样吗……”

    “乖,忍耐一下,孩子才能活。”王爷的面色骤然一沉,“——不然,我就把胎儿弄死,再把他拖出来,免得他害了你。”

    那冰冷的语气,他是认真的。

    正在生产的皇帝给他的气势吓了片刻。太子进屋时,映入眼帘的,就是此等古怪的yin靡景象。

    平日即便挺肚也颇具威严的父皇,此刻一丝不挂,虚弱地躺在榻上,上半身微微抬起,下腹高高鼓胀着。龙根无精打采地垂在一旁,入盆的胎儿将美丽的嫩xue顶到不可思议的大小。

    ……那么大的东西,要从那里出来吗?

    他的下腹也跟着暗暗一痛,无意识地伸手摸了摸。

    很长一段时间,太子都幻想着父皇的身子自慰。

    父皇怀孕时光滑白嫩的大肚,父皇娇嫩又yin荡的xiaoxue。父皇挺着肚子,下面饥渴地流水,摇着圆润的屁股,被皇叔插得yin叫连连时的样子;孩子强硬地挤开湿漉漉的xiaoxue,从中出世时,父皇英俊威严的脸上,被折磨得痛苦又快乐的表情。

    现在他全看到了。

    ——却只想从这个房间逃跑。

    他咬着牙,履行自己的责任,来到父皇的肚前,努力把视线从产门移开,看到的却是皇叔不为所动的坚毅面孔。

    “准备好就开始了啊。”王爷压住皇帝的双脚。

    ……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皇帝毫无尊严、凄厉的惨叫声中,足月的胎儿被猛地推出体外。

    婴儿雄壮的啼哭划破了清晨的天光。

    一室寂静。

    分娩后的皇帝甚至没有力气看孩子,就在龙床上昏睡不起。太子偷偷看着王爷,他事实上的另一位父亲。

    王爷望着刚出生的婴儿,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晦暗与怨恨。

    “……皇叔……”太子怯生生地叫他。

    王爷松了口气,勉强笑了笑。

    “没吓到你吧?”

    太子用力摇了摇头。

    王爷转过头。

    “我总是跟他说,太子很好,不要再生了。每次忘乎所以的,都是他,每次吓得半死的,都是我。信不信?他只要一醒来,就会全都忘了。过几年,又会没事人似的,缠着我要孩子,说什么‘连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他是皇帝,不依他,他就大吵大闹。”

    “……父皇在外面看上去可完全不是那个样子呢。”太子小声说。

    “这就是家务事。”王爷按按太阳xue,“你以后会懂。”

    说不定他已经开始懂了。

    一切事毕,太子孤魂野鬼似地走出了寝殿。

    之后的一个月,他对外称病,把自己关在宫里,茶不思饭不想,人消瘦了几分,连一对新生小皇子的满月礼也没去。

    满月礼上,二皇子得着机会,大大表现了一番。他得意洋洋,以为自己在怠惰的太子面前赢下一局。只有皇帝、王爷、太子三个人心里明白,太子躲着不出来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是为了皇帝的尊严。

    正好,皇帝也不想见到他。

    也就是亲生儿子,见到皇帝那副难堪的模样还能活下来,换成别人,此刻早已没有命在。

    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既然太子称病,那就随便遣个太医去看看好了。

    没想到,太医竟是急匆匆地回来了,脸上神色微妙。

    皇帝此次生产,伤了元气,尽管出了月子,还是一天到晚在床上歇着,吃些大补的名贵药材来补身子和气血。一应杂务,都交给王爷处置。

    王爷见到太医的模样,心中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太医呢,原本犹豫此事该不该对皇帝说。此刻皇帝不在,对着王爷,他再和盘托出,就没有什么负担了。

    “慌慌张张的,怎么回事?”王爷问。

    “是……是太子。”

    “太子怎么了?身子不好了吗?”

    “不是不好,是大好。”太医赶紧说,深深地低下头,“……太子有喜了。听脉象,胎儿刚刚足月。”

    “咣当”一声,王爷手中的杯子掉到了地上,滚了两滚。他“呼”地站起来,手指在案上捏得发青。

    “——谁的?!”王爷按捺着怒火,问。

    太医的后颈上冷汗直流。

    “臣……臣不知啊……”

    与此同时,太zigong中。

    刚刚得知自己受孕的太子,没什么精神地躺在榻上,一只手无意识地抚摸着光洁如玉的平坦小腹。

    ……是啊,那天被那家伙射了满肚,怀是理所应当的,没怀才奇怪。记得之前听说过,父皇原本就是一碰就会受孕的体质,所以皇叔这些年才绞尽脑汁避孕。自己比之父皇,方方面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如今怀孕,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他来了?”他问侍卫。

    “少将军吗?已经在花园恭候殿下多时了。”

    太子赶忙起身,假装一如平常地来到花园里,遣散了所有的闲杂人等。

    他让御医把消息瞒了,除了皇帝那儿,一个字都不许说出去。

    少将军的身姿,还是那样令太子心头雀跃。一见他来,少将军便焦急地赶上前。

    “听说殿下病了。我以为殿下不愿意再见到我……”

    太子勉强微笑,摇了摇头。

    “是有些别的事,和将军无关。另外,我没病。”

    他将少将军温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有一个还很小的孩子,我不确定是否要留下他,想听听他父亲的意见。——我的另一位暴怒的父亲,此刻应该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如果没有人和他分庭抗礼,我想,他是铁定不愿意我生下孩子的。”

    少将军瞪大眼睛,随后又露出理所应当的表情。

    “拿掉孩子,和生下他,哪个对你的身子伤害小些?”

    “当然是拿掉。”太子伤感地笑了,“可你要想好,御医那儿最烈的药,用完说不定很难再怀,这种事过往也发生过。”

    “你知道我不在乎。”

    “我知道。”太子略略低头,“……可我在乎。”

    少将军望着他高贵、美丽又哀愁的模样,不禁又是怜爱,又是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