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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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岭盘踞着乌桓二十多万主力,柏琛与乔以泰的全部人马加起来也不过十五万。这一场战役来回拉扯,持续了一个多个月。 乌桓士兵凶悍不畏死,常常以一敌五。粟岭城几经易手,整个云焕东南区域都是乌桓族游击的战场。 柏琛与容简配合越来越默契。柏琛一把长枪,勇猛无匹,容简在他身后箭无虚发。 用弓箭的人不少,但像容简这样在鏖战中能够迅速瞄准,快速攻击的弓手极少。容简臂力不是很大,但近距离攻击,箭矢的杀伤力一样不可小觑。更不用说给敌军造成的sao扰。在他的配合下,柏琛在混战中简直就是一个浴血的战神,长枪不断收割着乌桓军士兵的生命。 主战场是柏琛和乔以泰在全力以赴,云焕自己的军队则负责扫除境内小股的乌桓游击军,阻截他们的退路。 次年春三月,乌桓族终于投降求和。云焕举国欢腾。 班师回朝之前,军队就粟岭城外驻扎修整。部分将领则住在粟岭城内,协助当地官员恢复秩序。 战争结束了,饮酒的限制对于没有担任守卫任务的士兵也解除了。 安排给柏琛的人居住的院子里欢声笑语,众人都脱了甲胄,把桌椅摆到院子里,厨房的人流水价端上酒菜。 大石小石等人都见过容简最不堪的样子,他面对这些人时曾经也十分局促不安。但一同并肩作战的半年里,他们互为项背,共同经历了生死。柏琛对待容简态度也如普通同袍,渐渐的容简与他们相处时也不再如从前那样尴尬不安。此刻在酒桌上,容简就被他们灌了许多酒,他脸上还戴着面具,看不出脸色,但那脖子却已经变得通红。 他喝酒喝得口干,桌上却没有水只有酒。 “有没有水?” 小石醉醺醺地递给他一壶新的酒。 容简无语地把酒壶放下,起身去找水喝。 柏琛从厨房拿了个食盒出来,正碰到容简要进厨房。柏琛听他说要喝水,便道:“我房里有茶水,我带你去喝。顺便给你个东西。” “好。”容简点点头就跟着去了。 在柏琛府上那一次之后,柏琛没有没有再对他做过超出一个将军对副将所会做的事。容简也不再害怕与他独处。 柏琛把食盒放在桌上,给他倒了茶,递给他。茶有些凉了,容简也不介意,两口喝完,还想再喝。柏琛于是又给他倒了一杯。在他埋头猛灌的时候,把食盒打开了,小心翼翼端出来一盘新蒸好的松糕。 容简看到了,惊喜地叫了声。打仗这些日子可没有糕点吃。 “将军要给属下的就是这个吗?”容简放下杯子跑过去,“咦?还没切开?” “呃……忘记了。”柏琛在屋子里到处看,找了把匕首就着盘子把松糕切成小块。 容简眯起眼睛:“这松糕,不会是将军您做的吧?” “嗯。让厨房的张妈教的,把厨房弄得像打过一场仗。” 容简笑了起来。 “尝尝看。”柏琛把盘子往容简那边推了推。 容简拿起一块,咬了一口。 “还过得去吗?”柏琛看似淡定地问,眼神里却流露出一点点紧张和期待。 “好吃。”容简露出笑容,顺手把面具摘了下来。柏琛坐在桌旁看着他,也勾起了唇角。 “脸都红了,喝了很多酒?”柏琛问。 “没有,都是果酒。”容简拿起第二块松糕,正准备放进嘴里,想了想,递给柏琛:“将军也尝尝?” 柏琛没有接松糕,却握住他手腕。容简僵了僵,没有动。柏琛另一只手把容简手上的松糕拿住,放回盘子里,然后低头开始舔容简手指上的松糕碎屑。 柏琛握他手腕没用多少力气,容简的手指轻轻动了动,却没有去挣开他。 手指被含进温暖的口腔吸吮舔弄,容简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柏琛抬起头,哑声道:“很好吃。”容简眨着眼没说话。柏琛没有被推开,也没有被斥责,心里顿时燃起一点妄念。 他用手背贴上容简一边脸颊,上下摩挲。容简闭上眼,竟往他手上蹭了蹭。柏琛心里一颤,声音微微抖着问:“可以吗?” 容简还是没说话。柏琛慢慢地从他脸颊往下滑到他的脖子。容简仰起头,喉结滑动着。柏琛的手从喉结上抚过,往下摸到容简的锁骨,再探到衣襟里,把衣襟拉开。 容简胸脯急促地起伏,胸前两粒东西早已硬了。柏琛哪里还能忍耐,揽过容简把他抱在自己腿上,埋头把一粒rutou含进嘴里舔吸。容简“啊——”的一声,挺起了胸脯,像是要把那粒东西送到他嘴里更深的地方。 柏琛的手捏起另一粒rutou揉捏着,容简轻声呻吟起来。不知道是天生还是调教的缘故,容简的rutou十分敏感,过去还穿着环的时候,柏琛就很喜欢玩弄他这里。 柏琛一边碾揉,一边吻着容简的锁骨,脖子,喉结,再咬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而急切地问:“小简是愿意接受我了吗?” 热气喷在耳边,容简心神激荡,眼角却突然滑下泪来。 过去种种,这个人给予的所有,坏的和好的,疼痛和看顾,怀疑和信任,屈辱和极乐,引领教导和携手并肩,他都无法忘记。心底包裹的硬壳不知什么时候已裂开一道缝隙。他试探着想接纳,也畏惧地往回躲。 柏琛吻到了那咸湿的液体,慌忙把他搂在怀里,闷声道:“我不动你了。你别怕,别怕。” 但怀里的人儿头埋在他脖子处,张口咬住了他的脖子。咬得很用力,像要撕下一块rou来。柏琛闷哼一声,一动不动,任由他咬。 容简用牙齿碾磨着那块rou好一会儿,松了口,挣开柏琛抱紧的胳膊,看着他,舔了舔下唇。舌尖沾了柏琛的血,红艳艳的。 “过去你总是绑着我,那今天你也让我绑着你,我便接受你了。”带着一丝鼻音的声音轻声说道。 柏琛愣了愣,随即大喜过望:“你想怎样都可以。” 容简从柏琛腿上跳下去,指挥道:“你过来。” 柏琛忙不迭跟到床边。容简把他往床上推,柏琛立即顺势躺下,热切地盯着容简。 果酒的后劲却在这时上来了,容简头有些晕,一时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就先去扒柏琛的衣服。柏琛哪会有反抗的意图,配合着他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他身架高大,肌rou匀称,身上密布着层层伤痕。有些只是淡淡的痕迹,有些则仍然狰狞可怖。 容简的手在一些伤痕形成的rou棱上抚摸了片刻,从衣服架上拿了根腰带,把柏琛手腕绑在一起,再固定在床头。伸直的胳膊显出了完美有力的肌rou形状。容简爬上床,有点迷糊地瞪着他。柏琛看着他红艳的唇,胯下那根东西直挺挺竖了起来。 容简跪坐在柏琛身边,低头在他胸口上狠狠咬了一口,抬头问:“痛不痛?” “不痛。”柏琛痴迷地看着他。 容简拧着眉像是想不明白:“怎么会不痛?”他已经醉了,脑子开始发木。 “真的,不信我咬你试试?”柏琛诱哄道。 容简想了想,俯下身去,把一只rutou送到柏琛嘴边。柏琛抬起头,一口叼住那小小的rou粒。 “嗯嗯嗯……”醉了的容简对自己的声音完全不加控制。他被咬得很舒服,两手撑在柏琛身体两边,把胸脯贴在柏琛脸上。 柏琛喘息着,两手扯了扯,没扯动。他浑身燥热难耐,手却没有办法摸到那美好的身体。容简却又主动贴了过来。 “咬我。”他睁着醉意迷蒙的眼,完全听从了身体的本能。柏琛急切地用力嘬吸着容简的rutou乳rou,间或舔一舔他的锁骨,脖根。容简不由自主扭动身体,突然低下头吻住柏琛。那柔软的触感竟使柏琛脑袋里炸开了一连串火花,裹着电流蹿向四肢百骸。 他立即反守为攻,含住那软腻的唇瓣辗转吸吮,舌头顶开牙齿与容简的纠缠在一起。容简把身体整个覆上来,肌肤相贴。柏琛那根roubang涨得发痛,容简竟还因为觉得肌肤接触很舒服而扭动着身体想要贴得更紧更多,这简直要让柏琛疯掉。 容简蹙着眉黏黏糊糊地嘟哝:“难受。” “哪里难受?”柏琛粗喘着轻轻咬了他下唇一口。 “下面难受。” 柏琛喘了口气,哑声道:“宝贝,解开我,我来让你不难受。” “不,你坏。” “那宝贝只能自己坐上来了。”柏琛挺了挺胯,yuhuo烧得眼睛都红了。 容简抬起身体,伸手握住柏琛那根东西。柏琛喉咙里发出低吟,全身血液都往下身涌去。容简像拿着一个玩具,上下taonong。柏琛蜷着脚趾,绷紧了小腹,意乱情迷地叫着:“宝贝……小简……” 果酒后劲大,但过得也快。容简慢慢有了几分清明。他半眯起眼看着那沉浸在情欲里的男人,弯起嘴角,无声地轻笑了一下。手里的东西坚硬如铁,顶部湿漉漉的泛着水光。容简低头伸出舌尖在那里舔了一下,柏琛立即像条砧板上的鱼挺起腰身,粗重急促的呼吸使胸膛大幅度起伏着。 他第一次知道被心爱的人亲密狎玩的快感竟如此强烈。当他的roubang前面三分之一被吞入容简湿润温暖的口腔,只吞吐了几下,他就像个毛头小子,脑子里炸开了白光,身体抽搐着就想要泄出来了。 然而容简却把那根东西吐了出来。柏琛大口喘着气,roubang不满足地弹动着。容简从床上下来,把敞开的衣襟系好,摸了摸柏琛的脸:“你等我一下。”说着往门口走,走了两步想起什么,又转回来,在屋子里翻找了一会,找出两根绳子,走回柏琛身边,把他两条腿拉开,脚踝绑上绳子,固定在床尾。柏琛就这么手脚被束缚着竖着胯下的棒子躺在床上。 “等我一下。”容简笑笑,走了出去,在外面掩上门。 院子里的人已经散去了,几个仆役老妈子在收拾残局。容简把门口的守卫叫过来一个,小声交代道:“将军头痛,已经睡下了,你在这里守着,不要打扰他,我来之前不要让任何人进去。”守卫知道这是将军极信任的副将,忙点头表示明白,认认真真站在门边守着。 容简心情愉快地回了他的房间,倒在床上就着又翻涌上来的几分醉意,卷着被子睡了过去。 可怜柏琛就这么被晾着熬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