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娥偷男人,被抓包
我说:我不小了,我都十三了。我知道你为啥不结婚? 建飞笑了:你说说。 我有些得意:我知道你喜欢白少峰。 建飞显得很紧张,他看看四周,低声问:你别胡说,没有的事。 我有些紧张,毕竟建飞是我的老师。 建飞问:你咋知道的? 我说:我看见白少峰经常找你。 建飞常常的松了一口气:白少峰是我朋友,他找我有啥。 我不在吭气,我不敢说出来我那天在学校看到的那一幕。 建飞相亲的地点是离庙会不远的土坎上。那个叫香月的女孩子有些羞涩,玩弄着自己的长辫子,红着脸,低着头。 建飞也不说话。 我在一边无聊的玩耍着。 香月开口了:我没啥文化,你嫌弃不? 建飞说:我不嫌弃,但是我还不想结婚。 香月说:我也不着急结婚。 建飞说:我这辈子都不想结婚。 香月愣住了:你是看不上我才这么说的吧? 建飞急忙摇头:不是,不是,我说的真心话。 香月笑了:没啥,我们两个可以慢慢的相处。 建飞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20、因为我看守建飞相亲有功,大妈叫我去了他们家。大妈给我做了我最爱吃的洋芋叉叉。 吃完的时候,大伯问:建飞,你感觉那个女娃咋样? 建飞看了大伯一眼:我不知道。 大伯啪的一声把筷子摔在桌子上:你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不愿意,啥叫不知道? 大妈瞪了一眼大伯:你能不能好好对建飞说话? 大伯说:我看着他那样子,我就生气,扭扭捏捏的像个娘们。 建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爸,我不想结婚? 大伯一愣:你说啥? 建飞低下头,笑声说:我不想结婚。 大伯冷笑着:不想结婚?好,你先把我跟你妈杀了。你爱结婚不结婚的,我们看不见,心不烦。 大妈说:建飞呀,这话可不能再说了,你再说,别人还以为你有啥毛病。 建飞咬咬嘴唇:我就是有毛病。 大妈一愣:你有啥毛病? 建飞张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大伯盯着建飞:我看你是贱毛病。给你脸你不要脸,香月我跟你妈看着好,这就行了。叫你见面也是走个形式。你狗看星星——知道啥叫稀稠(不懂得好坏的意思)。 建飞:爸… 大伯问:咋了?是不是我这几年没有打你你皮痒了? 大妈说:好了好了,快点吃饭。 我飞快的吃完了自己碗里的饭,抹抹嘴巴,给大伯大妈说了一声,溜出了他们家。 我不喜欢大伯家的气氛,太压抑。 我回到瓜地的时候,铁牛正在瓜地里摘瓜。 铁牛说:春岩,你跑到哪里去了?一天都没见你。 我说:我跟着建飞去相亲了。 铁牛问:你吃饭了吗? 我说:吃了。 铁牛说:吃了就好,我还想着回去给你做饭。 我问:你吃了吗? 铁牛说:我吃了馒头。 铁牛继续在瓜地里摘瓜,我无聊,躲进了瓜棚里。瓜棚里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一个收音机,我拧开收音机,里面是秦腔。我闭着眼睛听着。 秦腔戏是中国戏曲的鼻祖,在西北五省极为流行。因为环境的熏陶,我们西北五省的孩子从小就会唱戏。可谓“小到刚会走,大到九十九”,都会唱秦腔。 八百里秦川尘土飞扬,三千万老陕齐吼秦腔。 建飞来了,他一脸的不高兴。 铁牛问:建飞,你咋了? 建飞说:铁牛叔,我没事,就是心烦。想找个人聊聊天,在村子里转了一圈,找不到,就来瓜地看看你。 铁牛笑笑:你是教书先生,我一个农民,我懂啥? 建飞说:铁牛叔,这跟文化没啥关系。我看村里,就你最好。你不但人好,也长得好看。 铁牛说:我一个老头子了,还有啥好看不好看的。你这是拿叔开心? 建飞:我说的真心话。 铁牛说:只要你愿意跟我说话,随时来。 建飞点点头,他们开始低声说着什么,我看见铁牛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叹息,一会儿微笑。 我感觉很生气,在我心目中,铁牛是属于我们家的,不是外人的,我不喜欢别人占用铁牛。 一股无名的怒火在我的胸中燃烧,我抛出瓜棚,向外面走。遇到西瓜,我狠狠地踢着。 铁牛喊我:春岩,你咋了? 我没理他。 铁牛又问:春岩,你去哪? 我依旧没有理他。 21、从瓜地出来,我很无聊,没地方去,又去了庙会。 我在庙会上无聊的游荡着,那一毛钱买了一串糖葫芦,边吃边四处瞅着。 夜幕渐渐降临了,戏台子上,锣鼓声急切的演奏起来,很快,穿着戏装的演员们粉墨登场。才子佳人的千古爱情又在戏台上重演。 戏台下,人群密密麻麻的,你挨着我,我挤着你,各种气味混合在一起,闷热难闻。我在人群中好不容易挤了出来,站在空地上透着气。 忽然,我发现不远处,秀娥婶子站在一个光线极为阴暗的地方,站在她前面的是大伯。秀娥婶子似乎给大伯说着什么,大伯没有理她。秀娥婶子的身子往大伯身上靠,用自己的奶子蹭着大伯的背,大伯向前移动着。因为前面人多,大伯最终还是跟秀娥婶子紧紧的挤在一起。 我暗暗的骂着:sao货。 就在我打算回瓜地的时候,我看见秀娥婶子跟大伯从人群里出来了,秀娥婶子的手似乎抓着大伯的-。大伯淹似的把两只手搭在小腹上,跟着秀娥走。 我感觉有些可笑,平日里威严可怕的大伯此刻像一个被人牵着走的小羊羔。 大伯跟秀娥婶子向后面的麦场走去,我悄悄地跟了过去。 大伯跟着秀娥婶子在一个麦草垛后面站住了。 大伯低声问:秀娥,你这是要干啥? 秀娥婶子笑着:你说要我干啥? 大伯说:这么多人,要是叫别人看见了可咋办? 秀娥婶子说:看见怕啥,咱们又不是第一次。你忘了,上次你给我那块布料,把我摁在西沟里日了半天。 大伯说:那天是我喝醉了,那事过去了。 秀娥婶子说:过去了我可没忘。 大伯说:你忘不忘跟我没关系,我走了,以后你别找我。 大伯要走,秀娥婶子从后面抱住大伯:我不叫你走,你知道吗?你那天日了我之后,我天天想你。 大伯掰着秀娥的手:你松开,小心别人看见了。你要啥你就说,不要这样子。 秀娥婶子死死的抱着大伯不撒手:我要你日我,日完了再说别的事。 大伯挣扎着,秀娥在大伯的后背上亲吻着,在一只手抓住了大伯的-。 大伯忽然不动了,任凭秀娥婶子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大伯的白衬衫被秀娥脱掉了,扔在了地上,裤子也被秀娥脱了下去,露出了黑黑的,扁平的屁股蛋子。秀娥蹲下去,把大伯的-含在了嘴巴里,大伯直直的站在那里,喘息着。 猛地,大伯把秀娥婶子按倒在了麦草垛上,亲吻着秀娥婶子。秀娥婶子脱掉了自己的衣裤,她像一条蛇一样,用自己的双腿紧紧夹住了大伯的腰… 大伯的可怕形象在我的心目中完全粉碎了,我忽然感觉他很恶心。 我快步离开了麦场,往瓜地走。我恨不得马上回到瓜地,看看建飞还在不在,看看他在跟铁牛干什么。 走过一个卖麻花的摊位的时候,我看见了大妈。大妈正拿着一捆麻花,准备离开。 大妈看见我,问:春岩,见你大伯了吗? 我本来想撒谎说我没看见,但是当我眼前出现大伯闯进我们家里,带着门子里的人打铁牛,逼走我们的情景时,我说:我看见我大伯去戏台后面的麦场了。 大妈没有再理我,匆匆地赶向麦场。 我犹豫一下,跟了过去。 当我过去的时候,大妈已经在那里叫骂,大妈的手里拿着秀娥婶子的衣服。 大妈叫喊着:大家快来看呀,sao狐狸精勾引人了。大家快来看呀…… 顿时,人们如潮水般涌过来,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光着身子的秀娥婶子,衣衫不整的大伯。秀娥婶子像一只被人痛打的母狗,蹲在那里,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胸。 大伯几乎哀求着:他妈,好了,丢人不? 大妈说:丢人,你还知道丢人?你知道丢人就不会干这个事了。 大妈似乎还不解恨,扑上去,狠狠地扇着秀娥婶子:sao狐狸,不要脸的卖屄货,叫你勾引我男人… 秀娥婶子站起来,跟大妈厮打在一起。 秀娥婶子的力气没有大妈大,她被大妈压倒在了地上。 秀娥婶子边用两只手撕扯着大妈,边骂着:我秀娥今天算栽在你的手里了,总有一天,我秀娥一定会抓着你的把柄,叫你一辈子在村里抬不起头… 当时我没想很多,只以为那是一句气话。我没有想到,秀娥婶子,这个恶毒的女人实现了自己的誓言,叫大伯一家在两年后有了一场劫难…… 看着秀娥跟大妈在一起厮打,我有了一种报复后的快感。我踏着月光,回到了瓜地。 走到瓜棚跟前的时候,我放轻了脚步,听着里面的动静。 瓜棚里很安静,只有收音机里传出来的秦腔戏的声音。 我走进了瓜棚,看见铁牛光着婶子,穿着一条大裤头躺在床上,他的阴部鼓鼓的。我爬-,依偎在了铁牛的身边。 我问:铁牛叔,建飞哥干啥去了? 铁牛说:他回家了? 我问:他啥时候走的。 铁牛说:天快黑的时候走的。 我问:你们没干啥吧? 铁牛一愣,问:干啥? 我说:没啥。你喜欢建飞哥不? 铁牛说:他一个大小伙子我喜欢他干啥? 我很开心,搂住铁牛:那你喜欢我不? 铁牛笑了:喜欢,你是我的小心肝,亲蛋蛋。 我得意了,悄悄的把手伸进了铁牛的裤头里,抓住了那个沉睡的-。 铁牛把我的手拉出来:臭小子,别摸。 我说:我不,我就要摸。 我的手再次伸进了铁牛的裤裆。 铁牛有些无奈:你呀,叫我说你啥,你都十三了,还这么淘气。别闹了。 我问:铁牛叔,你说男人能跟男人结婚吗? 铁牛看看我,笑了:你整天想啥?男人咱能跟男人结婚? 我说:假如我要跟你结婚,你会不会娶我? 铁牛坐起来,哈哈哈的笑着:别胡说了,睡觉,叔去瓜地里看看。 铁牛叔站起来走了。 我在瓜地里睁大眼睛,看着铁牛在月光下忙碌。 那一刻,我有一个奇怪的想法,那就是我快点长大,快点变成一个女人,快点跟铁牛叔结婚。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梦见自己变成了女人,穿着红色的嫁衣,坐着毛驴,给我赶毛驴的是铁牛,他冲我笑着…… 22、一晃,两年过去了,铁牛在两年的时间里,还清了父亲生前欠下的所有的债务。夏季,铁牛种瓜,卖瓜,农闲时节,铁牛去煤矿挖煤。 夏季毒辣辣的太阳跟煤矿里的煤渣灰使得铁牛的皮肤显得更加黝黑,但是在我的眼中,铁牛更加的爷们,性感,用现在的话来说,他就是我心目中最美的男神。 我十五岁了,上初一。 因为初中在镇上,我每周只能回家一次。 我最盼望着回家,因为回家之后,我就可以看到铁牛。回到家里的晚上,我就跟铁牛睡在西窑,我喜欢依偎着铁牛,喜欢闻着他身上的味道,那是烟草汗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那是男人的味道。 可惜的是铁牛不再叫我摸他的-,每次我想摸,他就阻拦我,最后,他跟我睡在了两个被窝里。 我有些遗憾。遗憾归遗憾,但是我还是很喜欢跟铁牛在一起。 炎热的夏季过了,天气还是有些炎热。这就是俗话说的秋日里还有三个秋老虎。 秋阳像一个大大的火球,炙烤着黄土地。黄土地上的黄土被炙烤的像粉末,只要稍微有点西北风,就会尘土飞扬。 又是一个周末,我回到了家。铁牛刚从玉米地里拔草回来,一头的大汗。铁牛叫我等一下,他去做饭。看着铁牛喘着红色的背心,在厨房里忙碌,我感觉很幸福。我喜欢看着铁牛,喜欢看他健硕的身材,喜欢看他俊朗,有线条的脸膛。 吃完饭,铁牛在西窑里洗干净身子,穿着裤头躺在炕上,我在他的身边躺下。 我们说了几句话,铁牛就睡着了,发出了轻轻的鼾声。 望着这个健硕的男人,我的新开始狂跳。 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铁牛的阴部,铁牛的阴部鼓鼓的,隐约能看见那根-。 我吞了一口口水,颤抖着,伸出手,想去摸,但是,我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 许久之后,我爬起来,跪在铁牛的身边,我颤抖着,轻轻地脱掉了铁牛的-。 一股nongnong的男人的体味迎面袭来!-里是茂密的-,散发出强壮的男人特有的混合着毛发和-的膻味,在毛丛的掩映下面,一条粗壮的-闪着暗淡的光,伸到两腿中间。我把它挖了出来,硕大的-已经涨得发紫,马眼很大,但象紧紧抿着的一张小嘴,-的沟沿散布着一圈细小的颗粒,-上的血管突起盘绕。好一条伟物! -的眼上早已流出了一丝滑滑的液体,顺着-渗了下来。我伸出舌尖舔掉了那些液体,但新的又源源不断地渗了出来。我把整个-含在了嘴里。 铁牛下意识地呻吟起来,我上下地吮着他雄伟的-,感觉到自己的-也潮湿起来。 我舔着他松松垂下的-里那两颗鶏蛋大小的-,轻轻地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咬,他的呻吟大了起来,幷喘着粗气,双腿也不自觉地张大了,露出幽深的肤色暗紫的-。肛口紧紧地收拢着,象一朵海葵一样缩动着。我登时yuhuo焚身,跪在他的胯下,扳开他的双腿,埋着头,伸长舌头,重重地舔在了他的肛眼处。 “啊……啊……” 他的呻吟变成了呼唤,两手把双腿高高地扳起,我用手掰开了他的肛眼,舌尖一下一下地望里探索。 忽然,铁牛坐起来,他盯着我,呼吸变得很急促。 我傻了,不所错。 望着我心爱的男人,我终于爆发了,我扑上去,紧紧抱住他。 我感觉铁牛的呼吸更加急促,他不动了。猛地,他推开我,穿上-,逃似的离开了窑洞。 我清醒了,我为刚才的一幕感到了羞耻,恐慌。 我跑出窑洞,院子里空荡荡的,我拿起一盆水,劈头盖脸的浇在了自己的头上,我想浇灭自己心头的那团yuhuo。 23、铁牛是在傍晚时分回来的,他显得很不自然。他做好了晚饭,默默地跟我吃完。当我去西窑睡觉的时候,铁牛说:春岩,你今晚去东窑睡吧。 我愣住了:咋了? 铁牛说:你长大了,应该一个人睡了。 我不想再说什么,我知道自己中午的举动激怒了铁牛。 铁牛给我收拾好了东窑,他去西窑睡觉了。躺在东窑的土炕上,我怎么也睡不着。我的眼前总出现铁牛的身体和他粗大的-…… 第二天早上,铁牛早早的下地去了,我很无聊,趴在炕上看了一会儿书,走出了院子。 在村头,我看见了建飞跟香月,他们一前一后的走着。香月的手里提着一个纸包,似乎是抓的中药。 建飞跟香月已经在端午节结婚了,结婚后我见过建飞,建飞总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建飞经常来找铁牛,他们在西窑里一聊就是很久。我对这个“入侵者”非常厌恶,不想理他,对他充满了仇视。 听村里人说,建飞跟香月结婚后,一直没有-事。建飞说自己身体有毛病,做不了男人,大妈东庙烧香,西庙拜佛,求菩萨医治建飞的病。大伯也失去了往日的威严,总从两年前,他在麦草垛跟秀娥-,被大妈抓着,他就一直很少在村里走动。据说建飞的“病”叫他整夜失眠,唉声叹气,也不去镇上上班了。 香月并没有因为建飞有病而瞧不起他,香月四处求医问药,给建飞医治,可惜的是,不管多么有名的中医,都对建飞的病束手无策。 秀娥婶子扭着腰,走过来了,看见香月,秀娥笑了:香月,干啥去了? 香月冲着秀娥笑笑:啥也没干,去买了点东西。 秀娥婶子瞅了瞅香月手中的纸包:又去给建飞看病了? 香月没有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