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被人搞了
郝丽娜的下身出血更多了,鲜红的血顺着她的大腿,像蚯蚓一样蔓延着…… 我站着没动,我咬牙切齿的告诉郝丽娜:郝丽娜,你听着,我不会送你,我想叫你死,你死了,就没人欺负我了,就没人给我戴绿帽子了,就没人骂我了。 郝丽娜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她的脸蛋因为痛苦而扭曲变形了。 我在那里站着,静静的看着,我的心里竟然有一种喜悦感。郝丽娜伸出手,似乎想抓我,我躲开了,郝丽娜抓着床单,痛苦的扭动着身子,她下身的血更多了…… 忽然,一种恐惧袭上我的心头。我害怕郝丽娜死,她死了,郝镇长不会放过我,我该咋办,我该咋办?对,我不能站在这里,看着郝丽娜死,我必须离开,我装做在外面不知道。 想到这里,我离开了新房。在离开新房的时候,我看见了郝丽娜绝望的眼神。 我几乎是跑出那个四合院的,跑出去后,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去学校?不行。去街道后面的梁上,不行? 我匆匆的走着,几乎是小跑着。 在经过派出所门口的时候,我跟一个人撞在了一起。我还想继续向前走,那个人拉住了我。 是朝阳。 朝阳问:春岩,你干啥去? 我因为激动,恐惧,说不出话来。 照样感觉到了我的神色不对,问:你咋了? 我有些激动:郝丽娜死了,郝丽娜死了,她该死,她该死…… 朝阳惊呆了,他发现了我衣服袖子上的血迹:你说啥?你杀人了? 我摇摇头:没有,我没有杀人。郝丽娜跟王涛-,她小产了,流了很多血,我不想送哦拿她去医院,我想看着她死…… 朝阳瞪着我:你咋能这样子?你在他们家吃苦受累为了啥?再说了,不管咋,她是你老婆,她死了对你有啥好处。 我不知所措,刚才的那种愤恨变成了更大的恐惧。 朝阳拉着我:还愣着干啥?快送郝丽娜去医院。郝丽娜要是死了,你吃不饱要兜着走。 87、郝丽娜住院了,她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不醒。 郝镇长的脸一直阴沉着,在抢救室的门前守着。我跟郝镇长在一起,内心的恐惧是巨大的。 郝丽娜终于在第三天醒来了。 郝丽娜醒来的时候,我跟郝镇长守在病床前。 郝丽娜看见我,眼中全是怒火:滚,郝春岩,你给我滚。 郝镇长安慰着郝丽娜:丽娜,被激动。 郝丽娜哭了:爸,我怀着孕,郝春岩非要……爸,郝春岩弄得我大出血,他也不管我,还叫我去死。 郝镇长转过身子,望着我:春岩,丽娜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气的全身发抖,几乎说不出话来,我没想到郝丽娜会颠倒黑白。 我压压心头的火:我没有动丽娜,是他跟王涛…… 郝丽娜的脸色顿时变了:爸,你看他……爸,我不活了,郝春岩说我跟王涛…爸,你想想,人家王涛对咱们家那么好,他咋可能看着我大着肚子干那个? 我还想说什么,郝镇长说:春岩,男人做错了事不要紧,要紧的是男人要学会担当。 我怒吼着:我没有。 郝镇长厌恶的看看我:出去。 我没有动。 郝镇长站起来,把我推出门。再把我推出去之后,郝镇长重重的关上了门。在郝镇长关上门的那一瞬间,我绝望了。我知道我跟郝丽娜的婚姻快走到了尽头。我不知道自己下来咋办?我对昨晚的行为感觉到了深深的懊悔。我忽然想起了一句话:冲动是魔鬼。 走过镇上的龙兴饭店的时候,我看见了我们校长。校长是一个四十一二岁,留着小平头,带着眼睛,皮肤有些黑的男人。校长从玻璃窗户看见了我,向我招手。 我走了进去,坐在了饭桌上。 校长给我倒了一杯酒:春岩,你媳妇病了? 我点点头。 校长问:不要紧吧。 我说:不要紧,过几天就出院了。 校长说:在哪个医院,我去看看。 我说:在镇上的医院。 校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来,喝酒。 我跟校长碰了一下酒杯,一饮而尽。从来没有喝过酒的我感觉喉咙里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好难受。我急忙吃了一点菜。 我跟校长闲聊着,边聊边吃着。酒入愁肠愁更愁。我不知不觉中喝了很多,校长也喝了很多。我迷迷糊糊中听校长说,他很寂寞,老婆孩子在县城,他一个人在这里无聊的要命。 我睁着醉眼,笑了:你有老婆跟我有老婆一样,用不上。 校长盯着我:你咋了? 我笑了:没咋。东边不亮西边亮。她郝丽娜不跟我睡觉,我也能找到女人。 校长问:你能找到? 我点点头。 校长又喝了一杯,醉意更浓:你能找到,我咋找不到? 我笑了:找女人简单,我给你找。 校长看看四周:别胡说,我们是老师,老师知道吗?哈哈哈哈。 我不知道我是咋样跟着校长回到学校的,那天我醉了,醉的很厉害。我说了些什么我都记不清了。 88、我跟郝丽娜的婚姻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郝丽娜以前还会对我呼三喝四的,现在已经不再理我。我知道她对我绝望了,她已经不想理我了,她看我的眼神都是冰冷的,叫我不寒而栗。我在那个四合院的生存更加艰难了。 郝丽娜在养病,郝镇长给她找了保姆,我现在已经很多余。也许是心理原因,我感觉那个保姆对我也很鄙视。每次吃饭的时候,她总把我的饭单另弄出来,放在饭桌上,冷冷地告诉我:快点吃,吃完了我还要洗碗。 我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八月初的那个晚上,郝镇长把我跟郝丽娜叫到了他的屋子。 我进去的时候,我看见了郝镇长的脸,那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潭死水。 郝镇长看看我,说:春岩,你跟丽娜结婚也快半年了,你们之间的事你们自己都知道,我也不多说了。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我不知道你咋样想的。 我看了看郝丽娜:我很喜欢丽娜,我想跟她好好过日子。 郝丽娜瞪着我:喜欢我?你喜欢我你会看着我大出血不管我,盼着我死? 我说:你要是不跟王涛那样子我会说那些气话?最后我还不是把你送到了医院。 郝丽娜说:你胡说,我跟王涛啥也没有。 我说: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郝镇长摆摆手:好了,别吵了。 郝丽娜抹着眼泪:爸,我要离婚,我说啥也不过了。 郝镇长看着我:春岩,你看……强扭的瓜不甜,我感觉你们还是分了好。你还小,还可以再找一个。 我笑了,我感觉自己完全失控了:分了?郝镇长,你说的这么简单。当初郝丽娜坏了别人的娃,叫我当了遮羞布,我认了;郝丽娜叫我给你们家当上门女婿,叫我跟家里断绝来往,叫我改姓,整天骂我,侮辱我,我认了;他跟王涛当着我的面做那个事情,我认了,现在要分,没那么容易。 我感觉人在-迫到极点的时候,人会失去理智,失去控制,无所顾忌。我以前害怕郝镇长,害怕郝丽娜,现在,我啥也不怕了,因为我已经失去了我想要的,我只能做最后的搏斗。 郝丽娜跟郝镇长愣住了,他们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郝丽娜问:你要咋办? 我说:我不离婚。 郝丽娜说:离婚不离婚又得不你。 我笑了:是的,你爸有权利,他可以给我们办离婚手续,但是,他不能把我的嘴巴封住。我要叫全镇的人知道,你是咋样怀上野种,咋样折磨我,咋样跟王涛-的。 郝丽娜瘪瘪嘴巴:谁会信你? 我说:要得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做的事别人不知道?鸟飞过去都有影子,何况人?我就不相信郝镇长能一手这天,能把我杀了。只要我不死,我就会叫你郝丽娜臭名远播。 郝丽娜气的脸色苍白:你…… 我说:光脚不怕穿鞋的,我现在连自己的爸妈都不要了,我还怕啥? 屋子里一片寂静,我感觉到了一种悲愤。 我被人利用了,玩了,现在像扔垃圾一样要把我扔掉。 我不服气,我要做最后的挣扎。 郝镇长终于打破了沉默:既然这样子,那你们就过吧。 郝丽娜大声喊:爸…… 郝镇长站起来:丽娜,春岩心里的怨气太多,他现在的情绪说离婚,显得不合时宜。等他想通了再说。性急吃不了热豆腐, 郝镇长望着我:春岩,有些事呀,想的太好了不好。想的好了,会付出更大的代价。你不离婚可以呀,我们丽娜不着急,她有自己的生活,她的很多事我管不了,我也懒得管。我就是害怕你到了最后,啥都没落到,落了一身的晦气。 郝镇长走了,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郝丽娜有了底气:你不离婚也行,你跟我做有名无实的夫妻吧。我无所谓,你熬着吧。 郝丽娜也走了,我坐在那里,像在冰窟里。 冷,我感觉到了痛心彻骨的寒冷。 89、秋天来了,秋雨绵绵,如烟似雾的秋雨把整个小镇笼罩着。枯黄的树叶在秋风中进行着最后的生命舞蹈,一声叹息,掉落在地上,发出了轻轻的哀怨。一群小鸟哀鸣着,飞向远处。 我回到那个四合院的时候,门关着。我敲门,没有人理睬我。我用脚狠狠地踹了门,保姆开门了。 保姆瞪了我一眼:干啥? 我走了进去:狗眼看人低,我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你说我干啥?狗眼看人低。 我走进厨房,厨房里,郝镇长和郝丽娜在吃饭。 我坐在桌子上,郝丽娜笑了:你来干啥? 我说:吃饭呀,这是我的家,我来这里吃饭。 郝镇长说:春岩,这好像是买的四合院,跟你没啥关系。 我愣住了。 郝镇长说:还有,这里的饭菜全是我掏的钱,你现在只是我女婿,我愿意给你吃,我就给你吃,我不愿意给你吃,你就别吃。你也是男人,还是一个教师,难道你不懂的礼义廉耻。 我说不出话来。 我气呼呼的走出厨房,想去我的房间拿东西,但是门上明晃晃的锁子拦住了我。 我跑到厨房,大声质问着:你们凭啥锁了我的门? 郝镇长笑了:那个房间我要放东西。 我问:那你叫我住到哪里? 郝丽娜说:住到哪里你随便。你要是再胡闹,我叫人送你出去。 郝镇长说:春岩,我再说一次,这好像是我买的四合院,跟你没啥关系。我愿意叫你住你就住,我不愿意叫你住,你别想住。 我走出了四合院,独自一个人在绵绵秋雨中走着。我的全身湿透了,我感觉到了冷和绝望。一只狗跟在我的身后,它跟我一样,很可怜。我们都是无家可归的人。 走过派出所门口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朝阳。我走了进去,现在,也许只有朝阳是我唯一可以依赖的人。 我走进朝阳的宿舍的时候,朝阳正在吃饭,看见我,他吓了一跳。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叫我脱下衣服,擦干身子,我赤裸裸的钻到了朝阳的床上。 朝阳给我打了饭,是面片。热乎乎的面片下肚之后,我的身上暖和了很多。 朝阳坐在床边,吸了一根烟,慢悠悠的吐出烟雾。 我侧身看见了他鼓鼓的阴部,一种强烈的欲望冲击着我的大脑。我要放肆,我要发泄,我不想想刚才的事情。 朝阳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思,他踢掉了脚上的鞋子,然后飞快地脱下自己长裤和里面的-。我再也控制不住,握住朝阳紫红色粗壮胀硬的-。朝阳的坚硬guntang,像一杆皮rou做成的棒球棍。这玩意在我手指的捋动下,还不停地抽搐跳跃。我注意到一大滴粘液从朝阳的马眼里面渗了出来,我拿右手中指帮他擦去,接着将指头含进嘴里,用嘴巴品尝着朝阳身体流出的略微带咸的蜜汁的滋味。 朝阳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样,夹着我的身体。朝阳手脚并用爬到我的身上,直到他那张俊脸正好朝下和我相对在一起。朝阳满怀yin欲地望了望我,强壮的身体伴随着他骤风暴雨般的亲吻,立刻朝下压在我的身上。我们-斗着-,胸膛贴着胸膛。 朝阳跪在床上,他用粗大有力的双手从两边握住我的脚踝,将我的两条大腿一下子举起来,一直向前拉伸到我的脑袋边上。我的屁股被高高抬起,屁股沟也被分得开开的,身上那最隐秘的部分毫无保留地绽露在朝阳的眼中。 朝阳用手指在我的-内外涂上了他的唾液,然后一下子把整根粗大的中指全部插进我的-里,就在他猛然探入的那一瞬间,我冷不惊吸了一大口气。朝阳用他的手指找到了我的前列腺,我猜自己的那地方此刻肯定因为兴奋充血,肿得像个大李子,所以被他一摸就摸到了。这次毫不留情地继续用手指头在我的-里面肆意抽插搅动,当朝阳觉得我的括约肌已经足够放松的时候,便又增加了一根手指近来。不一会,我原本紧窄的-里面已经被他强行塞进了三根手指。他的三根手指前前后后,反反复复地来回挑逗扩张着我的-,为大-的即将进入扫清障碍。 朝阳向前倾过身子,抓住我的脚踝,把我的两条大腿牢牢按在他的肩膀上朝阳毫不费力地用最佳体位将-一插到底。 朝阳的身躯也有了明显的变化,那是兽化的表现,只有在亚人遇到危机或临近-时才会出现。只见朝阳原本壮实的体格更显魁梧,毛发也变得更加浓密,那剧烈抽插的动作恍若发情中的公熊,最要命的是连胯下的-,也跟着变得更粗更长!分明就是往原本已塞满的通道里,又硬插入更多欲望,那是连理智也能冲破的-洪流,带领着若凡奔向更高更远的境界。 “我……我就要……射……射了!啊!啊啊啊!吼!吼!吼!”-的呼喊变为嘶声力竭的野性怒吼,朝阳绷紧一身健硕的筋rou,将我紧搂在怀中,抽搐着不停向前搠捅的腰部,身体弓成一条直线。 烫-自朝阳的-喷涌入我的体内,填充着内壁每个空虚的角落,我那早已被cao得硬起的坚硬分身,也经受不住从前列腺传来的阵阵刺激,在没有实质触摸的情况下,高射出白浊的液体,濡湿了床榻,只留下一脸的满足…… -过后,留下的是空虚。当我抱着朝阳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郝丽娜跟郝镇长,以及刚才我回四合院的那一幕。 我问朝阳:我现在咋办? 朝阳问:你想咋办? 我说:我不知道。 朝阳说:先回去看看枣花婶子和铁牛叔吧。你离婚的事情以后再说。 我迟疑的看了朝阳一眼,点点头。 90、我又踏上了瓦窑堡的那方热土。 当我走进村子里的时候,我的心顿时温暖起来。乡亲们向我热情的打招呼,问候着。他们朴实的笑容感染了我,虽然已是深秋,但是我的心头洋溢着春光。我的小山村,像一位慈祥的母亲,在我最落魄的时候,她还是带着微笑接待我。 走进家里的小院子的时候,母亲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做着针线,好像在做小孩子的虎头鞋。一个女人坐在母亲身边,是猪娃媳妇。 猪娃媳妇问:婶子,你的虎头鞋做的真好看。给谁做的? 母亲说:给春岩的娃做的? 猪娃媳妇说:春岩不是给人家上门了吗? 母亲说:上门了也要做。娃就是不认妈,妈哪能不认自己的娃。娃可是妈身上掉下来的rou呀。 猪娃媳妇感叹着:是呀,母亲的心在儿女上,儿女的心在石头上。 母亲还想说什么,我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母亲跟猪娃媳妇一愣。 猪娃媳妇说自己有事,匆匆走了。 母亲在哪里呆呆的看着我,她的脸上掠过了惊喜、悲哀、愤恨。我知道母亲此时的心情是复杂的。 我说:妈,我回来了。 母亲的眼睛里闪着泪花:你还知道回来。 铁牛从西窑里走出来:春岩,回来了。 我说:叔,你没去煤窑。 铁牛说:今天没去,早上腰疼的直不起来。枣花,快给春岩做饭去。 母亲抹抹眼泪:你去把那只老母鸡杀了,我给春岩做大烩菜。 铁牛答应着,满院子捉鸡,我跟母亲走进了厨房。 母亲给锅里到了水,坐在灶塘钱,烧着火。火光映红了母亲的脸。我坐在一边,不知道说什么。 母亲似乎觉察到了我的神色不对:春岩,你是不是有啥心思? 母亲的话勾起了我这些天来的悲伤:妈,我…… 母亲紧张地问:咋了?春岩。 我说:妈,我要离婚了。 母亲像被电击中一般,愣住了:离婚? 我点点头。 铁牛叔拿着杀好的鸡站在门口:为啥离婚?他们是不是嫌弃你妈跟我?从上次你们结婚后,我们就再也没去看过你。你妈想你想的半夜睡不着哭,我们也没去过。她为啥还要离婚? 我不知道咋说。 母亲说:春岩你说呀,你说了妈跟你铁牛叔给你做主。 我流泪了,我慢慢的讲述着这些天来我的经历。 当我说到我回到四合院,被他们冷嘲热讽的事情的时候,母亲吼了一声,泣不成声:春岩,我的娃,我可怜的娃… 铁牛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春岩,叔说句你不爱听的话,找对象也讲究门当户对。 母亲火了:铁牛,你啥意思?娃都这样子了,你还说这个话?你不是给娃的心上捅刀子吗? 铁牛说:枣花,我没有给春岩捅刀子,我说的实话。春岩现在这样子,我心里比你难受。我现在就像去找那个郝镇长,跟他说说理。 我忽然想起了一句话:在你做落魄的时候,妻子、朋友、姐妹都会离开你,只有两个人不会离开,他们就是你的爸爸mama。他们像忠诚的信徒追随自己的教主一样追随你,可以为你去死。 母亲沉思一下:铁牛,你说的对,当初是她郝丽娜带着大肚子跟春岩结婚的,咱们春岩给他们家遮丑了,现在他们要卸磨杀驴,咱们不能咽了这口气。咱们找他们家去。 铁牛:枣花,咱们现在就走。 我拦住他们:你们干啥去?你们还嫌我丢人不够? 铁牛看看我:春岩,你说咋办? 我说:我不知道。我只想静静。 …… 那晚,母亲给我做了我最爱吃的大烩菜。大烩菜的味道很好,但是我如同嚼蜡。母亲和铁牛强装笑颜,他们怕我心里难受。 母亲还说:春岩,那个sao货我们家不要,凭着你吃商品粮,长得也好看,我们找一个比她郝丽娜好看一百倍的黄花大闺女。 铁牛说:春岩,你妈说的对,人挪活,叔挪死。 云浩看看我们,说:哥,我同学他姐好看,我叫我同学把他姐给你当媳妇。 我笑了笑,我的心里很苦涩。 91、那晚,我在家里的土炕上几乎每睡着。半夜,我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早上,当我醒来的时候,母亲跟铁牛已经不在了,云浩在院子里写作业。 我问:云浩,咱妈干啥去了? 云浩说:咱妈跟我爸好像去镇上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他们啥时候去的? 云浩说:早上天还没亮就走了。 我知道母亲跟铁牛去找郝镇长了,我急急忙忙的出门。 云浩追出来:哥。咱妈做的饭还留在锅里。 我说:你吃吧,我不吃了。 我急急忙忙的赶到镇政府门前,此时,镇政府门前围满了人。我挤进人群,母亲和铁牛站在人群中间。 母亲抹着眼泪:大家都听听,咱们的郝镇长跟他女儿干的啥事。郝镇长的女儿郝丽娜跟别的男人怀了娃,叫我们家春岩跟她结婚遮丑,我们家春岩也老实,感觉一个大姑娘挺着大肚子不容易,就跟她结婚了,做了他们家的上门女婿。 郝丽娜从人群中挤进来:你在这里瞎说啥?我啥时候大着肚子跟张春岩结婚了? 母亲上下打量着郝丽娜:你是郝丽娜吧。你没大着肚子?呸,我问你,我儿子跟你五月份结婚的,你到了六月显怀了。这是咋回事? 郝丽娜脸红了:是…是春岩…… 铁牛说:闺女,人可不能昧着良心说话,我儿子跟你结婚前,可一直在十甲村教书,他都没见过你。 有人喊:不是人家张春岩的,我看见郝丽娜跟着县长的那个儿子钻山沟。 有人喊:不要脸,还镇长的娃,丢人死了。没结婚就那样子。 郝丽娜一脸惊恐:你们…… 母亲显得更加激动了:大家再听听,我儿子跟他们家做了上门女婿,也算认命了,打算跟郝丽娜好好过日子。但是郝丽娜这个不要脸的,大着肚子跟县长那个那个叫王涛的儿子干那种事,弄得流产了,还给我儿子栽赃,说是我儿子……大家评评理,这还是女人吗?这跟妓女有啥区别?我问问大家,谁家的媳妇男人在家,就领着野男人进门,把自己的男人不当人?这就是郝镇长教育出来的好娃。 王涛挤进来了:你个臭婆娘,你在这里胡说啥,我打死你。 母亲没有畏缩:你是郝丽娜那个野男人吗?你动我一下试试看。 王涛扑上去,就要打母亲,铁牛抓住了王涛的胳膊:你要干啥?你动我老婆一下子试试看。我不管你是县长的儿子还是县长的孙子,动我老婆一下,老子跟你拼命。 我看见了铁牛雄性的一面。 王涛跟铁牛打在一起,铁牛把王涛摁在地上,扇着耳刮子:叫你给我们家春岩戴绿帽子,叫你给我骂我家春岩。老子今天打死你,老子坐牢。 有人说:这个王涛我见过,那些天天天去郝镇长家里。 又有人说:就是,太欺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