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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一片黑暗,柔软的大床上躺着一具润白如玉的身子,尤物的肌肤染上一层娇媚潮红,修长雪白的大腿打开,露出里面异于旁人的两处性器来。 精巧的roubang微微勃起,软软地贴在滑腻小腹上,顶端流出一点清液,泪眼朦胧地低声轻喘。 一根又粗又长的假jiba,连青筋的纹路都清晰得很,还会定时喷水。 自从在厕所不小心看到那男人胯下的大黑rou,谈许念念不忘了许久,定制了一个差不多的假物,幸亏他记忆力好。 光看着就浑身打颤了,粉逼马上就要喷水了。 把长腿弯曲打开,想象着男人就在眼前,清秀纤细的手指推送着假jiba。 谈许是一个巨乳双性人,但他自幼聪明好学,虽在孤儿院长大,早早就打工挣学费,现在是一家大型运货车的企业总经理。 司机一个月能达到上万,不仅白天,而且在晚上的时候也需要工作,有时还要跑长途出差。 谈许是总经理,给司机发工资,所以自己的收入更高。 生活条件算得上优越,独居,有房有车,没有贷,开销除了生活费和捐给孤儿院,基本上没有其他的。 他的工作效率高,经手的活也从没出过事情,公司的盈利越来越多,自然不用被更上面的老板为难酒局,最多在饭局上当个冷美人花瓶。 假jiba破开两片嫩粉色rou唇,虽然动情的yin液一大波,平时自慰吃过假yinjing的次数其实也就寥寥,如处子的yindao太过于紧窄,何况第一次遇上令人咂舌的尺寸! “嗯啊...” 内壁阻力极大,假jiba在粉白色的阴户上戳来戳去更是滑溜溜,刚一入洞,就直接地朝xue内深处去,一口气就撞在平日里手指达不到的花芯上。 啊...果然是那个男人的尺寸... 尤物爽得仰起头,勾勒出线条柔畅的脖颈。 喘息了好半天才适应体内的新jiba,顶得宫颈口发麻,很快就开始震动模式,从缓到急再缓,如一股浪打过来,四周的软rou被磨得喷水! “啊哈...唔嗯唔唔...” 敏感的身体很快被挑起情欲,尤物微张着粉嫩的唇,吐出诱人的喘息,一双美眸充满着迷蒙的水汽,满脸绯红。 大家伙一下一下地对准sao点杵动,十几下,尤物就被干得眼前发黑,浑身一震剧烈抽搐,腿间roubang勃发,将一道浊精直直射向空中! “啊———” 逼xue里又湿又热,硬邦邦的guitou正有节奏地cao干着zigong。 “哈啊…呜呜好大…嗯太深了…” 尤物娇媚地哭叫一声,大岔着美腿跪趴在床上,肥臀高抬,被凶猛无比的假jiba给干得东倒西歪。 白嫩的腿上全是从sao逼里淋漓流下的黏滑爱液,顺着腿部蜿蜒流淌,胸前两颗巨大的sao奶子被汹涌猛烈的快感给激得隐隐发胀。 他玩弄起自己高耸粉嫩的大奶头,嫩逼夹紧不断贯穿捣弄地粗长jiba,yin浪地胡乱扭动起来。 “好老公要把小逼插烂了…好棒…好爽里面都被大jiba撑满了…嗯啊啊涨死了…” 大奶尤物喘息着呻吟着,心里更渴望的是男人胯下那根活物。 到时候里面被撑得没有一丝缝隙,水润rouxue紧紧绞吸着男人火热的那物,让人心悸的跳动都能一一感受。 “啊啊好爽…大jiba好会插…sao货的小逼酸死了…呜呜好喜欢被哥哥cao...” 晶莹的泪水滑落,zigong被频繁敲击,如果是男人实战的话,肯定要把他活活干到昏过去的。 到时候会有男人强硬的深吻,香软的小舌主动发起攻势勾住嘬吸,牵着粗糙有力的大手握住自己软滑白嫩的rufang使劲揉捏。 “啊...席寒———” 被揉搓着喷乳的大奶子快要爆炸,尤物啜泣不止地扭臀,肥嫩水滑的逼眼儿里还插着那么粗硕的rou棍。 又疼又酸,又酥又痒,像是男人真的在侵犯他的zigong,大rourou刺激着敏感的媚rou蜜液泛滥。 当尤物已经潮吹到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他把粗黑的硅胶阳具的底座粘在了地板上,然后掰开两瓣肥臀,慢慢地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好深要死了...” 腿间的黏液从那朵半绽的柔粉色屁眼艰难挤出,只吞下大半个guitou,肠道就变得滑腻腻,又湿又热,前面的粉rou逼因饥渴而飞快翕合着。 尤物一边揉着滑腻白嫩的巨乳,一边抽插着痉挛的小花xue,眼角漉红一片,浓密黑睫上浸得俱是泪水。 轻咬着红润的下唇,双腿直打着颤,发出叹谓的鼻息,yin水渐渐地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洼,那根长长的大jiba还没有完全进去,但每次都摩擦过他整个肠壁的嫩rou。 在凌晨六点做春梦而因高潮醒来的大奶尤物彻底失了神,变成一个追求快感的小yin娃。 七点半,谈许盯着镜子里清冷美艳身材修长匀称的人,一双桃花眼看人的时候明明是毫无波澜,却总是带着几分不自知的春色来,穿上了剪裁合身的西装,细腰翘臀肥乳被藏了起来。 双性人大都漂亮,谈许自然也不例外,他的五官更温柔可人,身形柔软,一股轻灵之气,圆溜溜的美目流盼,桃腮带笑,一颦一蹙都讨喜。 放在美男美女中都是最亮眼的,在一群粗糙大汉之中更是显得尤为出众,可偏偏工作上不拘言笑,反而威严十足,甚至不近人情,勉强落了个冷清大美人的好听称号。 昨天新来的司机被安排到工地的活,按照惯例,有老司机陪着教一教就行,但这种老师傅最会偷jian耍滑欺负新来的不懂,趁机拣点钢铁捞点千八百元左右的油水。 工地也是替老板打工,不仅有小分红,还做了顺水人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反正老板腆着个肥得流油的肚子还在小情人的床上呢。 其实谈许最多只需要来看一眼就行,这种亲力亲为的事情手下有的是人来做,但他就想看那男人。 他特意托人深度了解过席寒,大学本科毕业,今年二十四岁,身高一米九三,长相是酷哥类的,器大活好,目前单身。 十四岁和家里闹掰而闯荡社会,自供学费,大四的时候父亲酗酒开车把母亲撞成了植物人躺在医院,meimei也受了腿伤导致终身残疾,席寒重新撑起了这个家,把父亲送进监狱,跑代驾、工地干活、游戏兼职来打工挣钱。 工地上的男人们皮肤黝黑,挖机吊车桩机,每天穿梭于钢筋混凝土之间,鞋子结实且好打理,收工时沾满尘土泥浆,干活前抽一杆烟。 炎夏酷暑,有些年轻工人脱去了上衣,肌rou如拳头般一鼓一鼓的,在阳光下油亮油亮的。 还有几个搭着背心。 席寒就是其中之一,手臂上的肌rou一块块,犹如砖头一样,八块腹肌随着搬运钢筋而若隐若现。 钢筋工一整天都是露天作业,风吹雨打日晒,最难忍的就是夏季,衣服基本都是湿的,手套是必须的,否则还可能烫伤。 摆钢筋、搬钢筋、绑扎等等都要蹲着,工资一天二百五,挣的是血汗钱。 还不到九点,毒辣的太阳高挂,汗滴如水。 小包工头不知道哪里得罪这仙人板板了,大佛稳如泰山站在活动板房的窗前。 一眼不眨!监督也太严格了!! “额那个,谈、谈经理...” 大美人转身终于给了他眼神,“叫个人带我参观住宿,应你们池老板的要求,给工人们改良一下。” 顿了顿,“就角落运钢筋的那个。” 小包工头喜出望外的表情转变极快,年纪小没什么心眼,虎头虎脑跑出去挥手大喊寒哥寒哥快来。 这一片区准备新开发商务中心,偌大的空地上,上百辆工程机械,挖掘机推土机的轰鸣声,重型卡车来回穿梭荡起滚滚烟尘。 说到底谈许也是一个细皮嫩rou的娇少爷,在孤儿院虽不太富裕,但至少都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自养之后更是娇贵了,毕竟干的都是脑力活又不是体力活。 风沙四起,灰尘满天,戴好厚厚的口罩和安全帽后,喜悦大过天,和男人并排走在一起。 男人迈着长腿走得很稳,毕竟还有活要干钱要挣,所以谈许尽量跟上步伐。 大美人个头一米七五,席寒稍微一低头就能看见那白净脸蛋儿几乎要全被遮住,只剩眨啊眨的长睫毛,明明是最小号,倒像是最大号了。 住宿地方不远,附近租的宿舍,有专门针对的小摊摊提供饭菜。 刷卡的智能门锁,上下铺的八人房间,有单体空调,配置了烟感和喷淋,总体很不错了。 转了一圈的大美人把玩着捏在手里的口罩,“还有什么需要吗?” 这种事谈许压根儿不需要过问,男人没想过他会问,沉默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