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微H)
“师弟?”见李修不做声,美人师兄,即文中那个清风朗朗,皎如明月般的仙门首徒——季山南,望向他,带了丝微不可见的关怀。 李修顿了顿,有些心虚地将目光从眼前的茶壶上移开。 “师兄,”李修咽了咽口水,迟疑道,“我方才渴得紧,抓着师兄的杯子喝了几口,还望师兄......不要嫌弃。” 季山南是不会喝的。 毕竟作为年下文里的高冷受,不仅以冷漠高傲着称,更以其令人发指的洁癖程度响名在外。 李修是这样的肯定。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递到嘴边的茶杯,在听了李修的这番话后,慢慢地停住,又极自然地落回了桌面。 李修的心也随着茶杯的下落,渐渐平复。 “师弟可有在这楼中,学透了什么?”季山南有些揶揄地看着他,那黑白分明的眼珠透着股清亮,若是他再靠近些,李修大概就能从他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看到有些痴愣的自己。 没想到季山南竟会同他开这样的玩笑,李修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只露出被这番话激得有些薄红的耳朵。 高冷受好像和自己想象中的有些出入?李修眼里浮起了丝疑惑。 见小师弟如此情态,季山南也不好继续打趣他。 只是,这样的师弟,却是叫人想将他好好磋磨一番。 最好是......跪坐下来,仰头看着他,以臣服之姿侍人,但又要带些......因害怕而起的战栗。 季山南原本澄澈的眼睛,渐变得黑沉沉的,像是蒙蒙地起了层雾。 他又提起皓腕,用指尖轻碾茶杯边缘,便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季山南只觉得这茶清甜解渴,将他方才升起的火气悉数压下。 与此同时,是呆愣愣地看着他的李修。 他只是一时不察哈,现在的局面就已经变成心爱的美人师兄,即将含泪委身于路人师弟的桥段了。 李修心神不安地看着季山南。 这是高冷受唯一会崩人设的地方,要么变身成为治好多年不举之症苦命人的浪荡美人,要么退而成为好不妖艳清纯含泪楚楚可怜小白花。 李修只知道,不管季山南会变成哪种,都无法撼动他钢铁直男的内心。 他唯一担心的,就是给主角配个人神共愤帅绝人寰主角攻,千万不要被自己这种变态跟踪狂给糟蹋了。 李修直起身,扶住季山南。 他从刚刚开始,就没什么动作了。 李修知道,在这种满世界修仙大能乱飞的世界里,基本上所有的药物都是针对修仙人士的,所以那份黑市上淘来的药的威力,绝对能引得季山南堕入yin欲之海。 “师兄......”李修轻轻摇了摇他。 季山南没什么反应,只是裤子微微起了些弧度。 李修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倏地,灵光闪过,李修心神一动,将传音符贴于自己的额上。 “二师兄!不好了!大师兄他......”李修本想叫颜值人设均对他胃口的二师兄——万凌轩,来解这燃眉之急,若是他能回去,他就能心满意足地将这篇文补完了。 可没想他的话还未落,脖颈就突然被人提起掼到地上,后脑勺一阵痛将他震得头昏眼花。 “师兄......?”泪眼朦胧中,他隐约看到了自己师兄的身影,只是相较于以往,季山南给他带来的不再是如沐春风的舒适感,取而代之的,是随着他的步伐,一步一步加深的压迫感。 只见师兄的脸从不远处,直接移到了他的面前,两张脸,近得快要互相贴上,厮磨交缠,而季山南呼出的热气,一点一点地润湿了自己的唇畔,再近一步,便是唇齿相依。 师兄他,该不会在勾引自己吧? 看着与他四目相对的季山南,李修没头没脑地产生了这个想法。 于是,他伸出手掌,带了点力道地搭在季山南肩上,一边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希望自家师兄能够心领神会才好: 【师兄,我是直男。】 季山南看着对他挤眉弄眼的李修,愣了愣,仿佛真的与李修心意相通了一般。 只是季山南眼中未退的情潮和泛红的眼白,无不显示着,他还想与人做些亲密之事。 譬如,与身下之人交合。 季山南目光灼灼地看着李修,便倾身吻了上去。 他不知道与人交合具体该怎样做,只是大概的,便是搅乱身下之人体内的水吧。 似乎是十分肯定自己的想法,季山南捏住李修的下巴,探出自己的舌在李修的口中顶弄。 小师弟的嘴巴和长得有些不符,软软的,凉凉的,里面的水也很多,还有点刚才所饮的茶香。 想必饮了师弟口中的水,便能冷却自己心中的亢奋,和身下这根又热又涨的东西吧。 季山南将舌头探得更深,差不多顶到李修的喉咙,以至于李修发出因窒息而在喉腔中颤抖的“嗯......嗯~”。 仿佛将李修口中的每一寸都细细舔过一遍后,季山南才将自己缠人的嘴分开。 而李修,因为季山南不容置喙地欺压,嘴唇早已红肿不堪,唇边因承受不住而淌出的涎水yin靡涩情,像是被人享用过一番的后xue,浊物藏匿于炙热的甬道内,而外边,还是那般饥渴的模样,仿佛欲求不满似的收缩又涨开。 “师弟......”季山南着迷地看着李修只有被蹂躏过后才显现出的惨状,抓住李修因过于激烈的吻而想要抵抗的双手,高举着伸过头顶。 另一只手伸出两指,放进了李修的嘴中。 季山南又吻了上去,一边享受着李修因为两指的不断倒弄而分泌出来的涎水,一边又极力遏制着自己勃发的欲望。 毕竟也没办法,谁叫李修挣扎得厉害,衣服摩擦之处,皆给他烧了一阵火。 “师弟,师弟,师弟......”季山南一声叫得比一声急,像是要把身下人吃拆入腹,却苦于不知从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