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军舰上被雄主亲弟弟cao zigong射满浓精
救护车将两只孕虫送进了医院,经医院大力抢救,两只虫子算是保住了性命。 安然醒来时,肚子里的蛋宝宝已经没有了,他和希林中了软壳散,这种毒药无色无味,对母体伤害不大,但是蛋宝宝却会在母体直接变软融化。 两只虫吃过的面条经过检验之后,确认含有浓度极高的软壳散。 所以,安然肚子里那颗属于艾黎达的蛋,真的就死掉了。他心里忽然有点难过,不过这种难过很快被希林对他的言语轰炸盖过了。 “我要告诉雄主,你这只可恶的亚雌,你嫉妒我怀孕就在我的碗里下了毒对吧!你没想到我会把面条分给你吃对吧!” 希林已经将安然给他下毒的事通告全家,还靠娘家人的势力在星网买热搜。 安然还没能回到凯撒的宅院,就被希林和希林的家人赶了出去。连一点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因为在别的虫看来,除了安然,其余人都希望希林能生下蛋宝宝。 凯撒目前在银河系边缘急速飞行,信号很弱,只能通过皇宫里的特殊通讯工具才能联系到他。希林的家人添油加醋地将那天的事情讲了一遍,逼着凯撒将安然赶出去。 凯撒只是说了一句,暂时将安然放到自己的另一个府祉中,等自己回来再定夺,可是希林家人传出来的话却是:将可恶的亚雌流放到金岭星的亚雌村! 安然就那样被一艘关押囚犯的舰艇,带到了金岭星的亚雌村里。那个他原本发誓绝对不会在这里养老的烂地方。 秋儿则被遣散和安然分开,成了一只没有工作的流浪虫。 舰艇开得很慢,军舰一周到的地方,这艘囚犯专用舰艇需要三周。 安然挤在那群囚犯中,闻着各种虫子的气味。他埋着头,不敢抬起脸来。他那张美丽的脸,随时都会令他成为那些饥渴虫子的胯下之物。 舰艇里有看守,所以虫子们看见安然了,也只能对他进行眼神和言语的挑逗,没有虫敢在舰艇中闹事。 “你是犯了什么错被流放啊?”安然身边的一只小雌虫戳了戳他的胳膊。那只雌虫看起来很斯文,他见安然面色平淡,平静无波,而且还是一只绝美亚雌,忍不住就和他搭话了。 安然笑了笑:“没什么,是我自己做错了事情,没什么好说的。”他怪自己,错就错在低估了希林的狠辣,他从未想过希林会用肚子里的孩子和安然拼命。而且,只有雄主才有资格决定自家雌侍的去留,然而希林家大业大,趁着凯撒出兵打仗,这一仗还不知道要打几年才能回来,于是把安然给流放了。 这才上舰艇的第一天,夜晚,囚虫们都趴在地上睡觉,有一只高大的雌虫看上了安然,让他和自己去角落里一起玩。 安然严词拒绝后,那只虫子打了安然一巴掌,还脱了安然的衣服和裤子。 安然用脚狠狠踢那只雌虫,但是身为亚雌他没有接受过任何体能训练,自然拼不过那只参过军的雌虫。他只能张嘴大声喊叫,引起囚舰看守们的注意。 “干什么,干什么呢!不知道你们现在是什么处境么,一个个都要被流放了还控制不住下半身的jiba吗?信不信把你们放到兽族行星去,让那些猛兽cao烂你们这些虫渣!”睡得正香的看守虫被一阵sao乱吵醒,拿着手里的电棍对准囚犯堆一阵乱戳。 电流火花打得那些虫子嗷嗷直叫,直接吵醒了舰艇上,那只来做社会调查的实习生雄虫。 安然被按在地上衣衫不整,凌乱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一只浑身虫纹的雄虫走到了关押囚犯的船仓门口。 他本事皇族虫子,正在皇家高等学院念大二,这次他只是为了应付老师布置的作业,跟着一艘囚犯舰艇,写个关于囚虫犯罪的调查报告。他原本打算让舰艇上的虫子帮自己写作业的,上了舰艇就没来看过这些囚虫。 他刚走到仓门口,一眼就看到躺在地上,肤色白皙的安然。船舱里很暗,白天黑夜都只有一盏黄白小灯照着,暗哑的灯光打在安然的脸上,让那他五官精致的面容略显病态,惹人怜爱。 “看守是怎么值夜的,本虫这才上舰艇第一天晚上,你们就想打扰我睡觉么!到底是谁在乱吵?”雄虫凯特目不转睛盯着安然,他的双眼根本没法从那只亚雌身上挪开。 “报告长官,是这两只!这只雌虫想和那只亚雌交配。”看守虫指了指安然,和想要侵犯安然的雌虫。 “把那只雌虫给我扔出去!”凯德的眼睛还在安然脸上转悠,从这堆囚虫里,他闻到了一股自己喜欢的味道,他确定那个味道是这只亚雌散发的。 雌虫还来不及辩解,就被捂了嘴扔出了舰艇,飘到了星际空间里,基本上没有存活的可能了。 看守虫精得很,他知道雄虫看上那只漂亮亚雌了,凯特回房间后,看守虫立刻拉起安然,用清水把他的脸和身子擦干净,便将安然送进了凯特的房间。 凯特开着灯,焦躁地等着安然被送过来。虽然他一句话都没说,但他知道那些头脑灵活的虫子会把他想要的亚雌送上来的。 “你叫什么名字?”凯特抬起安然的下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凯撒还藏了这么一只美娇虫在屋里。 安然则是知道这位皇族虫的,凯特是凯撒的弟弟,关系不算亲近,不如虫帝跟凯撒那么亲密。 凯特大学都还没毕业,但也是国内万千雌虫的追求对象。凭借优良马术和风流的性格,赢得很多未成年虫子的芳心。 “安然。”安然小声回答。凯特只听过安然的名字,但从未见过安然。因为凯撒和安然结婚时一切从简,毕竟安然只是一只本来该在贫民窟受苦的卑微亚雌。 “是那个安然么?凯撒的那个亚雌?”凯特啧啧两声,口中分泌了一丝酸酸的唾液。 “嗯,如您所想,我是凯撒的雌侍。” “呵,凯撒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虫子也配拥有你这么漂亮的亚雌?他果然还是那么愚蠢,这么好的雌侍都舍得流放。” 凯特前一个月忙考试,忙得没时间出去玩雌虫,刚考完试又到了这艘舰艇,憋了整整一个月的雄虫下身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雄主头脑并不简单,他是一只英勇的虫子,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大将。”安然还不忘为凯撒辩驳几句,维护雄主的名誉也是雌侍应该做的事。 凯特鼻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哼哼,他见安然抿着嘴唇,矜持地站着,眼睛也没有正视自己。 “安然,看着我的脸。”凯特用力抬起安然的下巴,逼着他和自己对视。 那双蓝宝石一样的眼睛瞬间就将社会经验缺乏的凯特吸引了进去,像一个深深的黑洞,吞噬了凯特的理智。 “我可以回去了么,凯特殿下。”安然说出了凯特的名字,即使他没有嫁给凯撒,他也从新闻上看过凯特的照片。 “什么都没做你觉得你能回去么?你有没有身为亚雌的自觉,你没闻到我身上现在是什么味道么?” 凯特的脸靠近了安然,皮肤摩擦到了安然的脸颊。一股温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脖颈处。 安然又不傻,他当然闻到了,凯特发情了。而且味道浓重,应该是此前憋了很久,现在才突然爆发了。他走进屋子时就被凯特身上的味道吸引了,他不得不承认这只才二十岁出头的雄虫对亚雌来说极具吸引力。 年轻雄虫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这些气味从门缝里飘出去,惹得船舱里那群被关押这的囚虫都开始发情。 安然的心跳逐渐加速中,胸腔里揣着一只兔子似的,他几乎听见了自己怦然心动的声音。这只雄虫真是太要命了。 “你发情了,亚雌。”凯特从安然身上闻到了诱人的信息素,那是亚雌发情的气味。他知道自己强大的信息素让这只亚雌根本无力反抗,任何雌性都不能拒绝自己的交配邀请。 安然摇头,竭力守住自己在凯特面前的清白,虽然和艾黎达交配过,但艾黎达不是皇室成员也不是凯撒的亲属,然而眼前这只年轻雄虫,和凯撒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 雄虫不慌不忙地挑逗着安然,他的手指在安然的胸部按了一下,软软的极有弹性。雄虫眼睛发亮,解开安然胸前的扣子,一圈圈白色的束胸带露了出来。 “哦?我差点忘了, 你是一只下过蛋的虫子,怎么,没有幼虫吸奶,这里很胀么?”凯特想解开安然的裹胸带,两秒钟后他没解开,便失去了耐心,用牙齿咬断了带子。 一对雪白的rufang从带子里蹦了出来,弹到凯特脸上。 他用双手按住那对大乳球,这时安然的胸部没有最大的时候那么鼓胀,他原本打算就这样断了奶后让胸部恢复的。 可是被凯特这么一按一捏,安然就浑身触电般来了一个奶阵,两只红肿的rutou上滴出几滴白色奶水。 “哇,凯撒那家伙每天就是喝你的奶最近才这么有力气的吧。”凯特舔了舔安然的乳尖,柔软的舌头像蚂蚁一样,让安然觉得好痒。 “雄主他一直很健壮,从来都是。”安然回道。凯撒原本就是一只高大强壮的雄虫,喝了亚雌的奶后当然就更加精神十足了。 凯特从来没有喝过亚雌的奶,他舔了舔嘴唇,咬上了安然的一边rufang。舌头和口腔配合用力,凯特吸出了一大口奶。他意犹未尽地砸吧嘴,这也太好喝了吧! 安然被吸奶就会有快感,他感觉自己的xue道内已经开始涌出水了。凯特又吸了一口奶,感觉还不太满足,他要让这只亚雌彻底臣服在自己的roubang下,才能让他为自己生产个能多的奶。 凯特用嘴裹住安然的嘴唇,舌头用力往里面顶,顶得安然无可避免的流出很多口水,脸上一片潮红。 嘴里已经包不住水了,大量的涎液从安然嘴角流出,浸湿了整个下巴。口水顺着锁骨流向rufang,凯特的胸部紧紧贴着安然的两只乳球。两个虫的胸被不知道是口水还是奶水的液体染湿,黏黏地挨在一块儿。 安然感觉自己的两颗rutou已然兴奋挺立,戳着凯特结实的胸膛。他的生殖腔很痒,发情让生殖腔内充满了yin水,为交配做好准备。 一股前所未有的空虚感占据了生殖腔,他忽然希望有个大roubang能捅入生殖腔,缓解自己发情的痛苦。 凯特亲吻够了才离开安然的嘴巴,他用手抚摸了一下安然下身凸起的一块yinchun,安然这才流产没几天就被流放了,下面的yinchun还保持着怀孕时期的肿大。 yin水汨汨流出,凯特的手指轻轻在xue口来回,然后突然刺入。通道内温热滑腻,安然被这狠狠一插弄得直接高潮了。 他rufang耸立,乳尖高挺,忽然喷出几束奶液,打湿了凯特的衣服。安然的上半身已经被脱光,下半身的裤子很快也被凯特扒掉。 凯特房间里有一面大大的穿衣镜,安然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光洁赤裸的雪白身躯,肚子上的rourou有些松弛,纯黑色的一戳阴毛密密生长。 凯特将手指抽出一些,上面沾了亮晶晶的水,生殖腔在花xue平行的地方收缩着。可是凯特只插花xue,不插生殖腔。 这让发情的亚雌很焦急,他很想生殖腔被插上一个大大的东西,才能堵住他的情欲。 手指刚抽离花xue,xue口就迅速合拢,挤出了些许水液。 凯特好奇地跪在安然两腿之间,趴着看那个收缩的小洞洞。“蛋是从花xue里出来的吧,这么大的蛋也没把你的花xue弄坏么。”说着他又将手指捅入花xue里,还轻轻搅了一下,似乎在探索这条通道里有什么宝贝。 逼仄空间内,四处都是媚rou,柔软的rourou紧紧裹住凯特的手指,这让他觉得兴奋不已。roubang插进去一定很好射。 安然眼睛红了,蒙上一片水汽,他颤抖着声音说道:“凯特殿下,请您放我离开吧,我们不可以做这种事……”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花xue内壁像黑洞一样吸入从外面入侵的一切东西。到了凯特手指根部,实在吸不进去了,才罢休。 “啊……”安然内心痛苦,身体又很爽快,喉咙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叫唤。这在凯特听来,就是在求自己进入。 憋坏的雄虫脱掉自己的裤子,一根roubang嘭地弹在安然脸上,柔嫩的小脸居然被弹出一条浅浅的红印。 安然的头被按住,那根roubang捅入他的小嘴里,直插喉咙而去。 “唔……唔……太大了……殿下。”安然口齿不清地嚷着,但是凯特抓着他的头,下半身还使劲抽送,不过也只进入了一半就塞不进去了。 安然的喉咙被堵住,差点窒息。他用力推开凯特,“请放我离开吧,殿下,求求你了。” 这是安然最后的一丝倔强,但最终还是被凯特破防了。 凯特明白安然的嘴包不住自己的yinjing,只好转战到下面去。 安然花xue里渗出的yin水流了一床,他屁股濡湿地坐在床上,胸口还在缓缓滴奶。 凯特掰开安然的腿,安然原本想要挣扎一下,但是雄虫施加给他的信息素又让他不能反抗。大张着的腿维持着一个十分羞耻的姿势,凯特的roubang毫不犹豫挺进,像一柄宝剑插入了安然的花xue中。 安然被这顿时的插入撕裂了,他的内壁快要被撑开,紧紧裹着那根roubang。凯特的roubang几乎是一下就cao干了安然下面的水。 这只才二十出头的小雄虫,yinjing却十分客观。安然没有认真看过,但下身却能感觉到,绝对不比凯撒的弱,至少是相当的。 庞大的guitou顶着rou壁,刺激出了一波yin水。凯特将roubang往外抽了一半出来,让新分泌的水润滑通道。然后狠狠再冲撞进去,再抽出来。 这样轮翻几次后,安然下面又变得湿淋淋了,yin水还被堵在花xue里,一直浸润那根粗长的硬物。 “凯撒那家伙每天就是品尝着这么美的亚雌么,真是不公平啊,哥哥们总是把最好的抢走,什么都没留给我。安然,我喜欢你的身体,非常喜欢。” 凯特爽快地抽插了许久,憋住不射。他是一只意志力极强的虫子,jingye当然是要射到生殖腔里。 “还没好么殿下。”安然在下面直翻白眼,他躺在从床上并没有动,却还是觉得很累。凯特在他下面插了已经有一个小时了,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动他的xuerou微微翻出,然后自动缩进去。 那些媚rou不听主人的使唤,只是自顾自地张开艳红小嘴吸食那根令雌性迷惑的roubang,紧紧咬住,然后环绕交缠,即使那根roubang暴力地刺向这些媚rou,却还是一次次被邀请进去。 粉嫩的花xue口已经被yinjing撑得发红,摩擦的热量让周围的一圈rou红肿却还是水流不断。 “安然,我想插你的生殖腔,那边好想比花xue还需要我的jiba。”凯特将花xue里的roubang彻底抽出,带出哗啦啦一滩水,一股一股像溪水一般流入后面的生殖腔里。 安然胸口跌宕,他娇喘了几声,咬着牙摇头。但是两条腿却一点也没有合拢的意思,仍然大大打开着。 凯特的guitou在生殖腔口逗弄了几下,腔道内就流出了欢迎的yin水,直接流向安然的后背。 挑逗几圈之后,青筋满布的roubang才挤了进去。安然的生殖腔被灼热得硬棒戳穿,直插zigong口。 另一边花xue的通道突然被挤窄,花xue中残留的液体被挤出,喷到了凯特的小腹处。 roubang饶有趣味地在生殖腔内打了个转,生出了密密麻麻地rou刺。凯特的rou刺比较硬,形状是圆润的凸点状。安然的生殖腔收到了细密凸点的袭击,开始剧烈收缩,将那根roubang吞得更进去了。 小腹被长得略微有点疼,凯特每一次狠狠一插,安然即使已经有些松弛的肚子上也能看到roubang的形状。 roubang将安然的腹部顶得凸起,快感从生殖腔传到脊椎再到大脑,血液一下就沸腾了,疯狂地性欲席卷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生殖腔内的细胞更是狂热到极致。安然散发了更多的信息素,勾引着凯特狠狠刺他。 凯特的rou刺变得越来越大,勾住了安然的rou壁,安然的媚rou也裹着凯特的roubang,有一种没有吃到jingye就不准离开的架势。 安然觉得自己yin荡极了,但又控制不住地使劲张开大腿,让凯特更轻松地抽插。他后背靠着床,xue口朝天,像一只无耻的妓虫,来者不拒。 凯特的roubang深深地捅入安然的内部,有几下将安然刺得有些痛了,安然用手尝试着去按自己疼痛的小肚子,却按到了那根粗壮的roubang。 凯特就着这个姿势,直接用手将安然翻转过去,安然便跪趴在了床上,像只青蛙一样,腿成M形。 凯特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抬高。安然圆润挺翘的屁股立刻听话地翘了起来,像一只摇着尾巴的母狗。 凯特上半身趴在安然的背部,狠狠cao他,yinnang撞在花xue口,双重刺激让安然声音都喊到沙哑。他浑身颤抖着,双腿快要没有力气,rufang沉甸甸地垂在胸口,拉扯着背部肌rou。 yinjing撞击在rou壁里的叽咕声yin靡不堪,媚rou像有自我意识一般抱住粗大的yinjing不停收缩和扩张。guitou摩挲着宫颈口,摩擦出了一股又一股的宫颈粘液。 凯特嘶嘶了几声,他被安然的生殖腔夹得的情欲再度膨胀,roubang在安然体内又长大了一圈,roubang上的凸点倒刺狠狠挂住层层媚rou,随着主人的猛烈抽动重重摩擦。 安然的叫声变得尖利,从呻吟沦为惨叫。这里的房间隔音效果可没有凯撒的军舰那样好,几乎所有虫子都听到安然的叫声了。有虫小声抱怨,“和凯特大人交尾还叫这么惨,这是巴不得大家都听到么,嘚瑟什么呢,一只亚雌而已,真是sao透了。” 生殖腔中的roubang一点没有要停歇的意思,噗呲噗呲抽插着,带出一圈一圈的白色粘液。 安然的脸颊潮红,细密的汗水终于汇成一条,从他脸上滑落。眼泪也被凯特的暴虐cao出来了,滴在被子上,将白色枕头浸湿。 “热……烫……”安然口中呻吟,凯特的大roubang像发烧的铁杵,温度还有增加的趋势。 汁水淋漓地生殖腔内温暖而滑润,roubang抽插得及其顺利,一秒能插上好几下,快如闪电。 蚂蚁乱爬的瘙痒感被触电般的高潮爽感取代,安然身子一直抖动,rufang里的乳汁满溢,直直喷射在床上。 “你求我射出来,我就放了你。”凯特的guitou发紧,已经有要射的感觉,但他还是忍着不射。 安然啊啊叫着,“不要……不要射在里面……会怀孕的。” 凯特不依,“你不求我,我可以一直cao你cao到金岭星!”某些雄虫的持续作战能力可是逆天的,比如凯特,他大概能交配三个多星期,正好舰艇到达目的地。 安然咬着牙,双眼紧闭,他的生殖腔内像有一颗即将被引爆的炸弹,撑的他的意识都是开始四分五裂。 最后,安然跪趴求饶,“求您,射出来吧,我受不住了。” 凯特的guitou猛地插入了安然的zigong,坚硬的roubang猛力顶了一下,一股浓精全部喷入安然的zigong。凯特接连又射了几次,直到安然的小腹微微凸起,才作罢。 安然捂着肚子,颤巍巍走到卫生间蹲下,并且试图用淋浴头冲洗自己的下面。 凯特赤裸着身子,看着安然用手扣jingye,他讽刺道:“亚雌而已,害怕怀孕吗,哪儿那么容易呢。别想太多了。”大多亚雌生过一两次后基本就再也生不出来了,所以凯特放松了警惕,还纠缠着安然,又cao了他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