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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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朝云被这源源不断的快感折磨得头皮发麻,这种以往从未有过的感觉逼得他不得不在情欲的浪潮中起起伏伏,但源自心底的排斥又让他迷乱的脸上闪现出纠结与挣扎来。 景秧可不会管他的想法,经过润滑,孟朝云的处男xue已经变得松软好入了,但这个倔强直男的下面还是没有硬起来,明明已经感受到了这么多的快感。无疑,这是对景秧十年来练就的make love技术的一次打击,虽然很小,但仍然不能让人接受。 既然这种方法没有用,那么就用另一种方式吧,总之,他一定要让孟朝云露出他想要的那种表情。这样想的景秧毫不犹豫地用空出的那只手握住了孟朝云的yinjing——这小家伙还是软软的一团,看起来毫无兴致,一点也不像他主人。景秧回忆了一番以往为数不多给人手yin的经验,回忆时下手却毫不手软,他直接对着孟朝云的yinjing一阵揉捏,又掐又挠,时不时用温热的掌心摩擦柱身,行云流水的样子看起来不像个初学者,倒像是个深谙此道的高手。手中又热又滑的yinjing一点点涨大,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还只是个处男,且手yin次数也很少的孟朝云哪里招架得住这种刺激,最敏感的地方被人这样对待,疯狂涌来的陌生快感不停地击打着他的灵魂,叫他忍不住一阵颤栗。此时的他皮肤一阵发烫,脸红得像要滴血,眼角处溢出了一点温热的泪水。 明明刚开始还一脸的誓死不屈,现在却陷入了情欲的漩涡,全身燥热,亢奋得不行。这不得不让人感慨,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啊啊啊……不要……停下来……!”孟朝云为自己这敏感的身体而感到羞愧极了,想要结终止这种侵蚀理智的怪异感觉的他竟然忍不住向罪魁祸首发出了示弱的声音。殊不知对方想要看到的就是他这样的模样,又怎么会乖乖停止呢? 景秧揪了一把孟朝云胸前一直被冷落的rutou,这个动作换来了身下人一声短促的惊叫,他又扫了一眼手中精神抖擞的下半身,语气嘲讽:“停下来?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呢……” “停下来……!”孟朝云气喘吁吁地重复了一遍这两个无用的字眼,声音里带着很容易就能听出来的愤怒。如果让熟识他的人看见了,一定会非常惊讶,这个仿佛事事都不关心的人居然会露出这种表情。 不过无论再怎么生气,从小接受良好教育的孟朝云都绝不会骂出一句脏话,他只能气得憋红了耳朵,瞪圆了一双细长的眼,嘴里你呀我呀了半天,就是蹦不出一个脏字来。这可就大大取悦了景秧。对于景秧来说,看孟朝云想骂人又骂不出来的憋屈样子除了让他感到好玩之外就一点威胁的作用都没有了。 这样子……让人特别想把他拆吃入腹。景秧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孟朝云被cao得痛哭流涕的模样。他为数不多的耐心终于被耗干净,从孟朝云的前面一路摸到了后面那个已经湿滑的隐秘入口,随意抽插了几下后,他就直接架起了孟朝云的双腿,然后拉开裤链,下身一挺就直接冲了进去。 景秧的yinjing又粗又长,而且是一鼓作气地顶进了最深处,尽管之前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润滑,但这地方本来就不是用来承欢的,所以孟朝云还是感到很痛、非常痛,痛得他眉头死死地揪在一起,嘴里喘不过气来。 将roubangcao进去后景秧并没有仁慈地停下来,而是快速地抽插起来,一进一出带出了不少白色的润滑液,画面看起来糜烂极了。roubang被温热的内壁包裹的感觉让他舒服地眯上了眼,神情都带上了些温柔,但他的下半身却仍然在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孟朝云的后xue,一边cao一边还不忘刺激刺激孟朝云的神经。 “小sao货,夹这么紧,你就这么饥渴吗?” “唔啊……!你这……”混蛋!身体最深处被景秧粗暴的抽插,传来的痛苦像是要把他生生劈成两半,孟朝云终于招架不住地痛呼出声。他在心里咬牙切齿,声音被景秧一次次的进出撞得支离破碎,很难形成完整的音节,能说出口的基本只有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为了好受些,他只能将双手举在头顶,酸痛感。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景秧的roubang在他的身体里进出的画面,这画面让他一阵羞耻,赶紧闭眼不去看,以为这样就可以好受一点。景秧却根本不肯放过他,语气冰凉地威胁道:“再敢闭眼我就把你这样子拍下来。” 孟朝云于是只能睁开眼,倔强地偏过头去不想看到 一直这样被cao干了很久,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折磨人的感觉,甚至心理上对这种畸形性爱的排斥都随着roubang的冲击减缓了不少。孟朝云已经痛得麻木,痛觉麻木了之后,占主导地位的就是性爱带来的快感。景秧一直有留心观察他的表情,知道他已经适应并且能从中体会到快乐,于是把孟朝云的腿抬得更高,掐着对方劲瘦的腰肢,运用起了技巧九浅一深地进出,温柔的样子全然没了之前那种暴戾的感觉。 但这种刻意的温柔对孟朝云来说只能是更痛苦的折磨。密密麻麻的快感像针一般无时无刻不刺激着大脑,后xue传来的阵阵酥麻叫人身体软成了一滩水,这时,孟朝云又希望景秧能更粗暴地对待他,好让他摆脱快感的漩涡。 对他来说,被男人上已经很难接受了,如果再被cao得射出来,那就真的一点尊严都没有了。于是他咬住了嘴唇,死也不发出一声yin荡的呻吟。 随着雨点般的快感无孔不入又源源不断地袭来,前面自从被插入开始就没再被爱抚的roubang竟然硬得发疼,孟朝云渐渐有了想要射精的欲望。他极力想要克制住这种感觉却无能为力,只能任凭那根下贱又贪欢的yinjing射了出来。 他射了很多,一共射了好几回。前面终于得以释放的感觉和后面被冲撞的快感前后夹击,叠加起来的恐怖快感让孟朝云一度怀疑自己可能会死在这里。射出去的jingye落到了他的脸上、肚子上、腿上,简直全身各处都粘上了白色的jingye,还有一些甚至蹭到了景秧的身上。正面式就是这样不好,容易射得到处都是,如果景秧之前把衣服脱了,那么接下来就又得去浴室一趟了。 在孟朝云射精的时候,景秧也没有闲着,他又快速地抽插了几下,终于舍得射在了孟朝云的身体里。 一大股热流浇灌在敏感的内壁上,屈辱却畅快的感觉混合在一起直冲大脑皮层,刺激得孟朝云一阵哆嗦,身体猛地一颤,又射出了点稀薄的液体。 房间里只余两个人或粗或浅的喘息声。 景秧注意到了衣服上的白浊,他眉头一皱,嫌恶地推开了还靠在他肩膀上喘息的孟朝云。 在被推开的一瞬间,孟朝云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个有些错愕的表情,当他看清景秧脸上一点掩饰也没有的厌恶神情时,心里突然一阵刺痛。 这种带着明显厌恶的神情他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是此时出现在景秧脸上的这个表情给他的感觉却格外不同。孟朝云的心里突然像被针扎了一般,干涩的眼角又有了点湿意。 这种脆弱的,像女人一样的感情是怎么回事? 景秧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只剩下十五分钟后就麻利地换上了孟朝云先前叠好的cos服出了门。 他走得潇洒,仍然留在床上的孟朝云却久久不能回过神来。他的脑子里乱糟糟的,有愤恨,有受伤,也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这些乱七八糟的感情折腾得他脑子成了一团浆糊,连景秧射进来的液体从屁股里流出去了都没有闲心去管。 孟朝云就这样带着他破碎了一地的自尊心回了家,因为后面的jingye没有清理干净,他在家里发了三天高烧。每天都红着一张脸,神智不甚清晰,有时甚至会在梦里迷迷糊糊地喊出一个模糊的名字。家里人问他也没有回答,被调侃是不是恋爱了时,他也只是不咸不淡,敷衍地笑了一下。 身体里叫嚣的疼痛与耻辱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所遭遇的一切,孟朝云恨得咬牙切齿,他这辈子再也不想碰到那个叫景秧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