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美人鼎炉攻X温柔内敛仙君受:开苞/乘骑/仙尊主动求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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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长默有些无奈的看着身前传送来的玉棺。他自仙魔大战后受了道伤已有百年,刚出关不久告知宗门此伤难愈后,又将自封洞府。未想过自己的徒弟竟用传送法阵给他送来一个炉鼎。 这炉鼎非是炼丹炼器所用,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据说此人原本出身修真世家,还有一丝凤凰血脉,端是位天之骄子,温长默还曾和他有过几面之缘。 那时温长默高居上位,被请去观赏仙界大比,这位被座上同道笑称作凤凰儿的小辈修士。给他留下颇深印象,无他,温长默年轻时也曾这样仰天看人。 只是后来历练久了,岁月消磨,再找不回当初少年天地可斩的风发意气。他那时见之心喜,还赠了周凤锦一柄他旧事用的法剑。 为此还惹得他大徒弟含酸问他要不要收下这位小师弟。未想百年不见,这个他曾见猎心喜的小辈,却成了他的侍君。 修真界本就无情。权泽重附带的玉简说周家背地投靠魔界,甚至贩卖修士妖兽。仙魔大战时也与魔族暗通曲款,此番周家罪不可赦,满门皆灭,至于周凤锦却是一直在母亲所在的宗门修行。但也被株连后废了大半修为。还是权泽重记挂师尊伤势,知道周凤锦灵根与温长默契合,凤凰血脉也能焚烧魔气,故而保了周凤锦一命。废了些资源将他讨要回来。 从天纵奇才沦为仙宗炉鼎。其实对于外界而言还会觉得周凤锦气运极好,毕竟似他这种金丹期的小辈修真界不胜其数。而大乘仙君,也只寥寥几人。温长默却不乏纠结。 他灵根为水,周凤锦火灵根至纯不言,那一丝凤凰血脉开发后,的确能缓慢焚烧他体内残留的如附骨之蛆留下的魔气。只是他一意修行,修的便是长生登仙,摒弃情爱。是以并不清楚如何双修。 采补终究有伤天和,周凤锦是他当年看中的小辈,本以为他会如自己般披荆斩棘,大道无阻,没想过会横遭此祸。被牵连至此。 周凤锦眼下修为平缓,应该也是权泽重为他调养过可以双修的状态,经脉中更是灵气充足,此时虽然还陷入昏迷,温长默也探查过他并无大碍。 等周凤锦缓缓醒来后,便看见一张模糊的脸,而大乘修士气息圆融近道,难以感知。他便知这就是明拙仙尊。 他直接便要行礼半跪,温长默却阻了他动作:“不必…” 温长默想起权泽重送周凤锦的来意,见周凤锦也脸上微红,便知他也记起了来到温长默闭关所在的用意。 他声音清亮,好似水落击石,带着清澈,还是敬道:“华仪参见仙尊。” 温长默却有些怜惜他的际遇,便是权泽重说的遮遮掩掩,也知周凤锦难免会吃些苦头,昔日见的凤凰儿傲气不存。却如金丝雀般还被人栓了不能动用灵力的锁链。那纤细好似装饰般禁锢他双脚的脚链,是他脱身的条件之一,百年内不允动用丹田灵力。便就说他只能任人宰割。 未想到周凤锦下一刻便直接解了自己身上的大红外袍,白皙的长指还落在温长默腰间,他垂着脸,温长默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周凤锦的耳朵都隐隐泛红。 “仙尊可曾看过玉简,华仪此来,便是为仙尊疗伤所续。” 周凤锦说出时面上微红,他倒很有些做鼎炉的资质,至少外貌是凤毛麟角的出色,便是美人如云的修真界,也是少有的绝艳。毕竟曾经的修真界第一美云绣仙子,便是他的姨母。 温长默将他推上他醒来的玉塌前,先解了笼罩在自己身上的道则,露出一张英俊的面容,剑眉入云,朗目星眉,眉宇间的英气更是带着种成熟的稳重。而风姿仪表,皆是出尘不俗。 周凤锦脸又红了几分。他本就听着明拙仙尊仙魔大战的几件事例长大,原本是传说中的人物,却要与他发生极亲密的关系。他紧张的手扶着玉塌都微微颤抖,却恍惚听到仙者温声发问:“你可甘愿,本尊自封千年,也可疗养得当。” “若是双修呢?” “十载即可。” 周凤锦又懊丧自己这般发问好似无意和温长默双修一般,只是他虽不喜周家,这身骨血却源自那处,不可更换,只能承受着周家败亡后的罪孽,他如今又有什么资格拒绝。况且便是他身为天骄之时,宗门若是得知温长默用得着他的体质,也会直接有荣与焉的把他奉上吧。 他揽住温长默的脖颈,眼眸半闭,微微笑道:“能助仙尊一臂之力,华仪自是心甘情愿……求之不得。” 温长默自是能查他说出此语并非不甘,微微的瑟缩也是期待的兴奋,便安抚着在他后背抚摸,一边解去他身上法袍。 他身上那件红衣被剥开后,皮肤莹润如牛乳般白腻,像是剥开一种灵果,温长默却握上他胯间那处撸动。几下便把周凤锦挑拨的隐忍发叹。“唔……仙尊…” 而温长默在解了衣袍后,却躺在周凤锦身侧,眼神坦诚,直言道:“你可修了双修的法决。本尊常习道法,还未涉猎双修之术。” 周凤锦跨坐在仙者身上,整个人恍恍惚惚,只混混沌沌的回复:“修…刚修行过几日,还记得那些姿势……” “那还需你多些辛苦。” 直到插入仙尊那处从未有人敢于触碰之地,周凤锦才回神过来,手中是仙君劲瘦的腰肢,他卡在温长默的腰窝处,却正好便于插弄。 仙尊的yinxue被插破了流出来的也是清透的yin水,仿佛天生就该被cao的般,已经能用yin荡的xuerou夹舔着他的性器。而他下意识进出间,温长默带着些鼓励的神色,低低呻吟出声。 “唔……华仪,运转……灵气。”仙君的灵气是水灵,最为温和温润,润物无声般缠合他的火灵交融,并非水火不相容般反应剧烈,而是好似阴阳两极,融合而生。 水rujiao融的滋味比rou体缠合还要美妙,周凤锦胆子也愈发大起来,狠狠的把胯下的仙尊cao出声响,xue眼里的水声,还是初次双修便如荡妇般yin液绵绵,还有那张漂亮薄唇里若有若无的呻吟,微哑的嗓音sao动着周凤锦的神志。想把位以端庄稳重为名的仙尊cao的维持不住体面。 他仗着那几册春宫里的姿势,把温长默摆弄成各种姿态,也是修仙之人,筋骨皆被天劫洗炼,才能颠倒极乐。而温长默的表情早不似最初淡然。而是唇齿微张,随着周凤锦的cao干抖颤。 在周凤锦吻上他的那刻,温长默眼中分明一片清明,只是也没有拒绝。 温长默闭目感知体内,灵气游走几个周天后,他内视伤处,那处狰狞沾染魔气的伤口,已经有所缓和,至少没有再行恶化。 周凤锦的火灵力又蔓延在他脚腕,他控火之术精妙,火焰在他手中拖长为一道细细的红绳,只能隐约见焰火跃动。这点近乎撒娇的行径,温长默只包容一笑,便抬眸道:“多谢华仪相助了。本尊伤势的确有了转机。” “这是小辈份内之事。” 周凤锦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墨发散乱,那张美人脸涨红后,比起少年原来的莽撞,多了些其他的风情,尤其是一双眼明亮闪动,桃花眼眨动间,更是含情脉脉。 他对周家没有多少感情,甚至很是憎恨,不然也不会没有留在家族,而是另投他处,他拼命修行便是为搏得一席之地。却还是受了周家的牵连。 未想过竟又成了机缘。 他知道温长默并不是他能觊觎留为道侣的,只盼仙尊出关后能留些情分,这番小意温柔的示好,到现在愈发胆大的试探,周凤锦却没有将那节灵力收回,反倒顺着温长默的袍袖在他身上游走, 微微的热烫缠在温长默敏感之处,无论是男人的性器,还有躯干上以近乎yin浪的姿态的环扣,勒的温长默rufang都微微隆起,而两个挺立的奶尖也被束缚。 “华仪……唔…魔界虽是败退,但本尊心间不安,还是尽快出关,你我需加紧修行才是。”温长默说的面不改色的正经,可他单薄的法袍下分明性器隆起。洇出水痕。 周凤锦又怎会不知,这个看起来冰玉为骨的尊者,是个何等yin浪的sao货,他便看着温长默主动解开蓝色法袍,露出苍白的躯干,其上一道剑痕狰狞,是他原本的好友堕魔后所伤。 那场战事与温长默而言格外惨烈,不仅失去了不少宗门子弟,还失了他的知交好友仙界赫赫有名的问卿剑尊韩少臣。虽然韩少臣只是叛逃魔界,但与死了何异。还不若死了痛快。 而除了那道墨色伤痕,便是周凤锦cao控着的红线,把那因伤而略带瘦弱的躯干缠的香艳十足。他控制着绳索温度,或高或低的烫热已经令温长默的声音带着喘息。 温长默瘫坐在蒲团上,那红绳已经绕道他股间,或高或低的温度好似舔舐般,刺激着他粉嫩的xue口,尤其是温长默双腿大敞,已经半躺着做出一副邀请的姿态。露出身下的美景。 他xue口因为已经适应双修已经开始吐出yin水,染的他双腿间精亮水润,两瓣丰腴软绵的臀rou因为坐在衣袍上微微变形,被衣物褶皱遮挡的半遮半掩。温长默还主动探入两根长指,才皱眉道:“华仪…” 明明放浪堪比合欢宗的yin修,却还是一副高山雪天上月的姿态,不,若论比温长默又是软的,好似天上云朵一般,混混沌沌,令人看不透彻。只是这种温和带着高高在上的俯瞰。被cao弄的是他,他却仿佛掌控一切般的从容。而令周凤锦越发想撕毁的,也是温长默这种雍容。 看小辈一般,容忍,评判,轻视的眼神又夹杂了情欲间的妩媚渴求放浪。周凤锦无法形容温长默带给他的感觉。在温长默开口催促时。他把仙者直接扑倒压在身下。用一个近乎蛮横的吻回答。 周凤锦那根性器是和他的长相孑然相反的狰狞,长且微弯,行如利刃,可那根rou刃次次都能顶着温长默的敏感点,把温长默cao的发颤。 温长默还想再小辈面前留点仙尊的体面,因此总是隐忍着呻吟,偶然流露出几丝性感的哼声,而两人灵气随着交合融合一起,这种相生相伴的感觉,令周凤锦更是食髓知味。 周凤锦才金丹修为,温长默和他双修还是他受益的多,怕是十年双修下来,他至少也能突破元婴。有时他便抱着温长默,性器嵌到温长默的xue里,两个人链接一体,他引出血脉里的一丝本源火,缓缓的灼烧着温长默伤口处的魔气,也是他修为太低。 他又是庆幸自己低微的修行,有时恍惚自己是在梦里,空荡荡的密室之内只有他和温长默两人,但是借助双修,两人却不觉寂寞疲累。反倒皆神采奕奕。 有时温长默会给他讲道,大乘修士的体悟,对周凤锦是难得的机缘,但是讲道之后,原本温和可亲的师者,便和座下弟子修行某种极乐之术。 温长默的放荡,不若是坦然,周凤锦也看清楚,温长默并不在意是被人cao弄还是cao弄别人的尊卑。想留的体面也是平常。他是拿周凤锦做小辈。 周凤锦手段越发高妙起来,十年光阴足够让他对温长默的身体了如指掌,出关前的最后一次交欢,他差点要把温长默cao到痛哭流涕。 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尊者摆出一副yin兽姿态被他心中的小辈后入,又粗又大的凶器把他的xue都灌溉成了熟美的艳红,抽出后根本无法合拢,灌入的一丝凉风让xue口都瑟缩抖颤,周凤锦拍打在他丰腴的rou臀,浓白的浊精随着软rou的颤动下淌,温长默怎么也夹不住刚被cao过的rouxue,只能任凭yin液失禁般顺着自己腿根下淌。 结束的当然没有这般简单,他的道伤已愈,周凤锦只当这是最后一次,因此发了狠的cao了他一次又一次。哪怕周凤锦天赋异禀,也有尽时,他催动着灵气也要硬起。 仙尊那处saoxue仿佛彻底被cao烂一般,xue眼里的yin液随着高潮的抽搐而不断外溢,他的小腹高高隆起,连双修都来不及吞下jingye中的灵气。而他身上也被射满了浊液,温长默原以为周凤锦还会射到他身体,不想是射到他布满情痕的胸口,两颗饱胀肿硬的奶尖挂着白浊好像是温长默自己出的奶水。 周凤锦几乎要把自己的东西摸到温长默身上每一处,让温长默彻底染上自己的气息,好像打上标记。可温长默恢复后不过一道法决就全然散去。 依旧维持着刚加冠少年模样的金丹修士跪地请罪,温长默换了身白衣,又恢复原有的从容雍华,笑吟吟道:“华仪你助本尊疗养,乃是大功一件,本尊还未谢你,又如何会恩将仇报。” “听闻你原本所在的宗门将你逐出门墙,不若你做本尊徒弟可好,以及……你还想要什么赏赐。” 周凤锦原本认命的心,又多出些起伏,他呆呆凝望着温长默,就像他得了那次大比筑基期的魁首后,那位赏识他的明拙仙君赐他一把旧剑,也是这把剑,给了他更多的底气,为他的母亲彻底和家族决裂的勇气,只是如今周家已经烟消云散,他便只剩一个执念。 “承蒙仙尊好意……华仪不配为仙尊弟子,毕竟这些年……难免会为仙尊惹来非议。”既然已经是十年夫妻,又怎能逆着伦常做师徒。周凤锦说的恳切,并有求道:“仙尊,我只求仙尊你身侧侍君。” 尽管人人觉得为妾侍低贱,周凤锦暗道我也只求留侍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