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迷途未卜(拳交取物、穿刺、误认自己是替身、死别幻境BE)下
“师哥,别哭!” 卫长生脱口而出的话语,让狗奴却呆住了,他道:“狗奴长得很像主人的师兄是吗?” “不,你就是……” 想道出的事实,在聂凌霄渴望的目光中止住了话语,卫长生松口道:“非也,师哥只是师哥而已,他影响不了你。” “你快进来。”狗奴怔忡了一瞬,黯淡的灰色瞳眸又涌出一波泪水,这也可以理解成,他无论如何也比不上主人的师兄。 卫长生吻上那双发白的软唇,摇着头:“你受创过重,今日别再逞强了,我替你把那物取出便可。” 当卫长生尝试着触碰宫口,仅三根手指并不能完全深入其中,他询问地看向师哥,狗奴只是抱着双腿任凭索取。 “忍着点,会疼,你咬着我衣袖便是。” 卫长生将四指埋入雌蕊中,不断挤压着蕊xue内的数个敏感点,先让师哥打开身子,再探进去会容易些。 聂凌霄闭目感受着情潮不断上涌,那几处敏感点藏得极深,平时也很难被完全照顾到,但卫长生显然对这副身子太过熟悉,随手搓弄几下,聂凌霄便喘息着轻易达到了潮吹,双乳也慢慢分泌出清淡的奶水,随着蕊xue的力度,不断地晃动出绵密而细致的乳浪。 “啊呜……重一点……” 不满的欲求声让卫长生也冒出了细汗,师哥的身体不能接受太剧烈的情事,他得尽快把zigong内的异物取出。 如此这般,卫长生还是将手掌中最宽阔的部分反复地在rou蒂处碾压打滑,大量的yin水打湿了粗糙的手掌。 蒂珠和雌xue的敏感点同时被捅弄的舒爽感让聂凌霄又忍不住流下不可控的涎水,他尽情地在卫长生手下打开身体,感受进一步的交合。 手掌卡在rou屄口好一会时间,但最终还是将拇指连同手掌一起捅进了敏感多汁的雌巢之中,rou屄中的潮水简直无穷无尽,卫长生稍一动作,聂凌霄便会尖叫着不断射出大波的黏液,宛若洪水开闸、源源不绝。 “呜啊啊啊……好爽……狗狗快被cao死了……” 卫长生小心地在雌巢中进出,当触摸到那片宫环时,狗奴便像发了疯般,翘起屁股迎合着手掌的力道。 雌巢内又湿又软,黏腻的yin液将手掌完全浸没,仿若另一个rou套子死死地箍着卫长生的手腕;过紧的rouxue夹的卫长生寸步难行,他尝试着弯曲两根指节,却直直抵上了宫环附近的敏感点。 “啊啊——” 过于兴奋的聂凌霄在极致的高潮中晕了过去,粉软的玉茎不停地射出稀薄的精水,后庭在女xue中的刺激中也慢慢释出清汤般的肠液。 “师哥!” 卫长生惊觉聂凌霄的反应,可眼下进退两难,只得完全深入胞宫。 粗粝的手掌轻柔地按着宫颈,小心挤压着宫环附近的嫩rou,襄君闭合的胞宫也慢慢地开了小口,好在聂凌霄藏得并不是很深,那枚金环压在了宫口的附近。 卫长生指尖轻勾,便触摸了那枚细小的圆环,随着手指的运作,宫环不停激射出一大波水液,使得手掌的进出也滑腻异常。 可当卫长生想抽离出rou道时,骨节处最宽大的部分依然卡在了内里,手掌抽插时不经意发出的噗嗤水声让卫长生呼吸也越发粗重,他深吸了一口气,低头含住蕊唇顶端的金环,用力地反复扯高。 卫长生逐渐弯曲着五指聚拢成拳,一记记扯脱着软巢,四片花唇被撑至透明,粗大的骨节刮过娇嫩的阴rou,那手掌的动作,轻柔中带着几分妒忌,粗暴中带着几分怜惜,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绪让卫长生也逐渐迷失。 他疯狂妒恨着那些在师哥身上发泄过的yinjing,更痛恨他们如此凌辱被他视之为生命的师哥,卫长生更心知肚明,如若不是赵政,谁还会如此执着于师哥苦苦不放。 他一直认为师哥有能力自保,但公羊昭的断言又让卫长生身心都仿若遭受一遍遍的凌迟,师哥现世的本体已摇摇欲坠,倘若真再加上有孕,这对聂凌霄身体的消耗便越大。 五指的动作逐渐加快,不消几下,聂凌霄便挣扎着失了禁,过度的潮水浸透了下身,也淹没了此时的卫长生。 “呜啊……” 极致的痛爽交加,让狗奴在昏迷中也不停地发着潮,双xue被使用过度的创伤使聂凌霄暂时无法交合,随着一记抽送,卫长生猛然抽出了手,那枚湿透了的金环挂在中指指端,底部的“卫”字泛着黏着而yin猥的水光。 卫长生盯着失去意识的狗奴,抹了一把手心的yin水于鼻端细细嗅着,腥甜的水液依然透着点点稀少的冷香,这股yin香深深地刺激雄性敏感的大脑,胯下的阳具早已硬到无以复加,浑身的戾气更重了几分。 但对于如今的师哥,卫长生只好强行压下欲望,沾着狗奴潮喷的水液,边吻过聂凌霄干涩到起皮的软唇,边替自己悄悄纾解了。 师哥身上的香波越发浓郁,卫长生如猛虎探头般贪婪地嗅食这股香味,他已经好久没有闻到了,襄君身上独特的香气只有其专属的男子才可闻见。 以往情交时,师哥身上的香气都不曾今日这般浓烈,这波冷香会刺激交合中的男子,有助于增加襄君交合时的快感,方便受孕,师哥着实被压抑了太久了。 即使遗忘了过去也无妨,只要师哥心中有他便可,他自有办法让师哥慢慢想起来。 “嗯——” 当喷薄的浊阳从翻飞的包皮中射出时,低沉而喑哑的男子喘息声让狗奴缓缓转醒,他只看见主人在偷偷背着他做着极快活的事,如瀑般的银发在忽明忽灭的火光中透出点点光泽,左右双臂匀称的肌rou显示着主人是个用剑的好手。 狗奴努力凑闻着他无比熟悉的清冽体味,斑斑白液点缀在卫长生骨节分明的虬然手掌中,阳精的淡淡麝香味勾得他浑身发热,即使雌蕊的抽痛让他无法动弹,但还是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 卫长生只感觉一股冷梅淡香扑面而来,柔腻高热的湿滑感如同海葵般黏附在他的掌心之中,本已昏迷的聂凌霄居然翘着rou屁股,把他射在掌心中的jingye一点点地蹭进了rou屄之内。 “师哥,你在做什么?”卫长生好笑地看着聂凌霄奇怪的举动,难道他的体液是什么绝世补药吗? 狗奴红着脸不敢抬头直视主人的目光,只听见他咬着下唇道:“狗狗虽不是主人的师兄,但我想尽快怀上主人的宝宝,这样主人就不会再丢下我了。” “……”卫长生难得没有回话。 狗奴自发地在卫长生的掌心中来回摩擦着红肿的阴阜,这近似于自渎的yin荡行为让他舒服的不停直哼,那手掌布满了各种粗厚的剑茧,这是卫长生多年来磨炼自我的见证。 他忽然想到什么,一把拉过聂凌霄的手心翻开查看,才发现原本同样全是厚茧的剑客之手也变得柔软丰腻,如同闺阁女子一般。 昔日剑圣的最后一点痕迹也都被完全磨灭,不见了踪影,卫长生的心也随之慢慢沉到了湖底,这只手曾经和他拆喂过无数的剑招,对弈过数不清的生死棋局,可如今却成了这副样子。 即使襄君的肌肤天性娇嫩,体质奇特,师哥也绝不该被侮辱至此。 这种过于柔弱、只会依附于别人的娈宠样子怎配与他卫长生相提并论,可转念一想,如若不是他将聂凌霄赶走,师哥怎会遭受这种磨难;但聂凌霄身为名剑客,本就该有自我保全的能力,平白落难也只能是他的过失。 卫长生想起当初他怀了怜儿也是如此,从不会主动说自己受过的苦和痛,这么多年来,他倒宁愿师哥可以放下身段,稍微服下软。只要师哥向他低次头认个错,称离开他是当年聂凌霄自己有眼无珠,那他怎么会放师哥离开,也不会弄到今日这般无法收拾。 一时心头乱序,让卫长生也越发烦躁,狗奴不知主人的心思,只是一味的磨蹭着蕊xue,动情的黏液慢慢吸住湿润的掌心,卫长生射出的白精全部被yin痒的蕊唇刮走吞吃干净。 整只rou阜如同倒生的璎珞宝珠花蕊,紧紧扣在卫长生的掌中,他突然想起这种娇艳的花朵,牡丹虽然艳丽无双,但过于软弱,鲜花嫩蕊怎经得起狂风暴雨,正如现在失去记忆的师哥。 “过来。” 卫长生的手掌完全陷入湿滑的黏膜之中,尖锐的指甲搔刮着蕊唇顶端的rou蒂小孔,跳动的金环紧紧咬着那点可怜的蒂珠,不管不顾地将狗奴又送上了爽快的潮喷巅峰。 “呜,谢……主人。” 聂凌霄此刻瞳孔涣散,涎水直流的失控模样让卫长生本已平复的嗜虐心又蠢蠢欲动,他的特长就是修习剑术和调教狗奴,师哥碰上他真是前世冤孽。 “你真的很想怀上我们的孩子吗?”调笑的口气带着几分邪意。 狗奴不假思索地重重点头,只要能和卫长生在一道就好,他想象着自己挺着孕肚时还挨着主人阳具cao弄的场景,忍不住将rou阜紧紧贴上尚未疲软的阳具,分开双腿就想坐下去。 “别急着发sao,主人同意cao你了吗?” 严厉又带着责难的语气,让狗奴吓了一跳,灰色瞳眸不禁蒙上几分薄雾,但又咬着嘴唇不敢直接哭出来。 “主人想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抗,你只是我的母狗。” 卫长生打量着师哥想哭的委屈小表情,嘴角翘得更高了,戏弄狗奴的感觉比他想象中更好玩,如果现在继续让师哥承欢,只怕会让双xue内壁彻底撕裂,眼下绝不能再纵欲无度。 想要让师哥完全清醒,只怕还要花上一番手段,不如就从狗奴这个身份入手,让师哥一点点想起来。 “小母狗想要挨cao就得听我的话!” 当听到能挨cao时,聂凌霄立刻两眼放光,他几乎狂热地盯着那根暴凸怒勃的阳物,过于热切的目光连卫长生都不禁有些脸红。 师哥本身过分清冷孤高的个性和眼下狗奴奇yin的体质形成了一种绝妙的反差,卫长生也觉着格外新奇,不停指挥着狗奴,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在师哥脸上看到这种表情。 比起聂凌霄以前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木头脸,如今的师哥真是让卫长生又疼又爱。 狗奴兴奋地看着卫长生,满脑子的粉色泡泡,可听到主人命令让他闭目休息时,挺翘乱晃的rou屁股倏然软了下来。 狗奴失望地垂着脑袋,卫长生拥过那片柔软,他还是顺从地靠进了主人的胸膛,卫长生一记记地轻拍着汗湿的肥臀,轻柔的动作让聂凌霄更贴着温暖的怀抱,内心稍带了几分雀跃。 谁说他比不过主人的师兄? 聂凌霄摸着此刻尚平坦的小腹,内心满怀期待,这种纯然的喜悦也让卫长生有些迷惑,他沉默了半晌,还是说出了心底的话,反正现在的聂凌霄也听不懂: “若你每次都能像今日这般坦诚可爱,我与你怎会到这个地步?” “你宁愿被赵政侮辱,也不肯跟我低头,我一点都不想来救你,也不爱你,你的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救你出去后,就别再缠着我了。” 狗奴呆滞的眼神反应了他的内心,卫长生过于复杂的问题让他的头又疼了,他只好回着话:“主人又想起师兄了,他如果让主人这么伤心,索性忘了他吧。” 卫长生简直想大笑出声:“哈哈!说的不错,我有狗奴就够了,不要师哥了。” 狗奴搂紧明显情绪失常的主人,想埋入对方的怀里,可卫长生又一把推开了他。 主人此刻瞪着自己的眼神让他害怕,可他再不想被秦军侮辱了,就算卫长生拿他当那个师兄的替身,他也无所谓。 突然,卫长生掐着狗奴的下巴,像是想从他的眼神中确认着什么,他听见主人对他说:“快说,说你当年自己瞎了眼,说你后悔入秦,说你讨厌跟着赵政。” 狗奴惊讶之极,主人居然知道他和陛下的事,但他本性不会撒谎,诚实道:“我和陛下一见如故,虽然我被陛下厌弃,但跟着陛下的那几年,他待我确实不薄;我确实想以臣下之礼报答陛下的知遇之恩,而且他曾经……” 聂凌霄的脑海中突然闪过幻境中他和赵政欢好的画面,他当时怎么会主动和赵政做那些事,这怎么可能?如果记忆为真,那他怎么还会被发配到军营之中……不,他此生只爱过卫长生一人,绝不可能和其他男人苟合,但那些yin靡之极的画面又如何解释? 卫长生看着狗奴突然难堪到极致的脸色,内心越发恼火,敏锐如他已然知道了一些事。 “他是怎么强迫你的,还是你主动给他侍寝,这么说你喜欢过赵政咯?” 炸雷般的问话让狗奴彻底呆住,他第一次开始怀疑起周围的人事物,但他更受不了主人用这种口气去质问他。 “我没有……”聂凌霄想否认。 卫长生更加生气了:“你敢说你没有被赵政cao过?那些秦军就是你口中那个‘陛下’的摆布,你还是做了赵政胯下的一个男妓!”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同时打蒙了激愤中的两人,狗奴一时失控,竟直接扇了卫长生一个重重的耳刮。 “你还敢说你没有做过吗?师哥,你自以为是的爱,真是让师弟恶心。”卫长生嘲弄地抹去了嘴边的血迹。 “你闭嘴!”狗奴一改之前的羸弱和乖顺,清亮锐利的眼神让卫长生感到无比熟悉,他察觉出聂凌霄的不同,于是更加出言刺激对方现在脆弱的神经。 “他是怎么分开你的腿,然后再把阳物捅进你的rouxue,你会告诉赵政,你很爱陛下,对不对?”卫长生步步紧逼的问话让聂凌霄不断想起那些极其下作污秽的画面,残忍的话语如同刀子一般撕裂着他的心。 卫长生气息也渐渐不稳,这些话何尝不是对他的凌迟,师哥此刻的表情已默认他说的话全是事实,不管是迷阵的误导还是真的事实,都意味着:师哥变过心。 “赵政是不是这样抱着你,然后又内射了你?”卫长生扯过脸色发白的狗奴,将他压在了身下,这种姿势一如当初的赵政。 “放开我吧,别再说了,长生我求你。” 聂凌霄惊怒交加,他屈辱至极,泪水止不住地流下,他短暂地恢复了意识的清明,但这只是一时的刺激作用。 “你后悔过入秦吗?你是不是早就变心了?师哥,我也求你告诉师弟实话。”卫长生终于也红了眼睛。 刺破心底的问话让聂凌霄胸口发烫,他想起了梦境中那对血rou模糊的死胎,颤抖着双唇说道:“我从没有后悔过离开你,也没有后悔过入秦。” “……” 意料之中的回答并没有让卫长生多失望,但这句话完全敲碎了他心底所有的希望,他真的很想永远离开这个地方,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他彻底松开了聂凌霄。 聂凌霄感知身上的温热消失,怅然若失的感觉让他又忍不住追逐着卫长生的体温,他想触碰对方,又被猛地挡开。 他看不见卫长生背后的神情,只能对着那片挺直的脊背,任由脸上的泪水肆意落下,聂凌霄一如少时般搂紧了师弟的肩颈:“自我遇见你这么多年来,我从未倾心过其他人,这你应该知道。” “我不知道,放手!”卫长生的语气透着无尽的疲累。 “不放,除非我死。”聂凌霄难得任性地抱着师弟,他决计不要再放开了。 卫长生的神情依然一片模糊,可渐渐有些许的水泽落在了聂凌霄的手腕上,他吃惊地看着师弟,耳边只传来飘忽的声音:“师哥,这句话你晚说了十年,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早已毫无意义。” 聂凌霄偏不信邪,他怒道:“那你放下自身一切来寻我,又是为了什么?我不信你对我毫无爱意,你分明对我无法自拔。” “是,我是放不下,但救你是我最后的一番心意。待你能脱离此阵,我们就彻底分开,我会和你签生死状,若是我再回头寻你,你便可直接杀了我。” 聂凌霄简直不敢相信,但他深知卫长生的脾性:“跟我在一起真会让你如此痛苦吗?你居然会对我说这种话……好,如你所愿。” 一直紧紧缚着卫长生的双手也慢慢地松开,无力地滑落在两旁,聂凌霄向来言出必行。 那干脆利落的回答让卫长生觉得奇怪,他回头看去,却发现聂凌霄提过床边的长剑直直刎颈。 “……师哥!” 肝胆俱裂的怒吼声几乎响彻整个军营,卫长生看着倒在床边的聂凌霄,心脏几乎停止。 无尽的鲜血喷溅而出,卫长生想捂住那个伤口,但鲜红的血液却越流越多,无论如何都止不住,聂凌霄下手极快极狠,直接割断了自己的咽喉,一丝犹豫都没有,纵剑术的精准从没有展现得如此淋漓尽致,那条细长的伤口完美无比,连卫长生都惊叹于剑圣精妙绝伦的剑法。 他没有哭,只是一直捂着那个伤口,方才的那些话语只是在自欺欺人,他怎么可能放得下师哥,还让师哥亲手杀他,他怎么会说这些话去刺伤师哥……聂凌霄的尸体正在逐渐变冷,血液染透了那头银发,卫长生满身都是师哥的血,他呆坐着,心头一片空白。 原来痛到极致,大脑会完全空放,再没有任何事物。 他要离开这里,聂凌霄的尸体不能放在这儿,他要回到云梦泽把师哥安葬,还有怜儿也要抚养,他还不能死。 卫长生脑中习惯地盘算着一切事情,但却无法集中力量起身,聂凌霄的尸体怎么会这么重这么冷,他的寒症是老毛病了,真不知道他这么多年一个人怎么过的。 卫长生回忆起第一次见到聂凌霄的场景,当时年幼的他刚杀了侮辱母亲的凶手,没有人敢相信一个孩子会杀人。只有聂凌霄肯相信他,师哥是他杀人后第一个跟他说话的人,后来聂凌霄还紧紧抱着他,他身上那股混着血腥气的香味让他终身难忘。 后来他才知道,这股香气是襄君见到钟情之人才会散发的体香,寻常人是闻不见的,也就是说,师哥自第一次见到他便喜欢上了。 ……师哥,竟是比他自己还要更早爱上彼此吗? 卫长生突然生出一股强烈的不甘,他掀过聂凌霄的面容,师哥的脸色依然红润,还是那么美,看起来只是像睡着了。上一秒还好好的人,下一秒怎么就突然死了,卫长生第一次注视着自己惯于持剑的手,他只想师哥重新在一起。 他鬼使神差地举起了聂凌霄用于自刎的长剑,一股强烈的冲动促使他想划过自己的咽喉,正当剑尖抵住命门时,卫长生突然停下了动作。不对,这是在迷阵之中,师哥怎会真的死去! 卫长生差点被迷阵蛊惑,若然他也自刎,那么便会永远迷失在这幻境中。 “师哥!” 卫长生呢喃着低语,轻轻吻过聂凌霄冷硬的双唇,那里已不复生气。 由于收获了被困者的心魂,卫长生获得了整个幻翎迷阵最大的力量,他现在堪比这片幻境中的造物神,可以任由着心意cao控着一切,也可以把时间拨回想要的任一节点,赵政的意识也已经完全消失。 卫长生在手中翻阅着幻境的种种,他看到了赵政和聂凌霄的一切,脸色愈发地吓人,可当他看见师哥的梦境才想起,那片红色的花海是云梦泽特有的情花,年少之时他们经常会在那片花海中嬉戏,看来聂凌霄在心底一直在怀念过去,怕是连卫长生自己都没有想到,彼此在心中的分量竟有这么深。 他现在只想立刻见到完好无缺的师哥,只好把时间迅速调回聂凌霄被斥候送进军帐的那一瞬间,卫长生可以选择让被困者回忆起过往,但不能完全苏醒,否则阵法便会立刻消失,他想起刚才狗奴的直率可爱,便做个简单的缝合。 卫长生把下阙空间中年少时的聂凌霄提到了上阙,将少年的rou身和军帐中的狗奴记忆拼合在了一起,如此一来,被轮暴的伤痕也不复影响,他可以尽情地拥抱聂凌霄,拥有双份的快乐。 师哥,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