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人

    赌场的桌子被人砸得发出一声巨响。桌上堆积如山的筹码哗啦啦应声而倒。

    可惜的是,这些筹码都仅仅是“曾经属于”这个涨红了脸的黑发少年,这恐怕就是他这样激动的原因了。

    “不是说在拉斯维加斯能用人权兑换成QP吗!给我换!我就不相信赢不回来!”人类最后的御主,藤丸立香(♂)如是对赌场的经理吼道。而后者的脸上则挂着一种神神秘秘的jian笑。

    至于为何事情会演变成这样……那还要从一天前说起。在重建的迦勒底,接二连三地发生了男性英灵消失的神秘事件。稍后,又在人理已经被漂白的地球上,在这拉斯维加斯出现了奇妙的特异点。相信两者一定有某种关联的立香带着数骑从者前往拉斯维加斯的特异点……却在中途和从者们走散了,通讯也无法生效。独自一人的立香误打误撞地走进了一家赌场……回过神来,已经把身上能输的东西都输完了。而没有从者相伴的现在,马上去打几把宝物库之门似乎也不现实。于是只能一脸不甘地说出上面那些吓人的话。

    比起立香的激动,赌场经理却只是不紧不慢地整了整西服背心和领带的褶皱,侃侃而谈:“哦?客人您……确定吗?虽说在拉斯维加斯的确有这样的规则,不过人权丧失什么的,可不是嘴上说说而已。我建议您还是亲眼见识一下人权丧失的结果,再考虑要不要用它来换赌资吧。”

    不由分说地,经理拽着立香的胳膊,消失在了柜台后的暗门中。身后的赌场仍然是人声鼎沸,吆五喝六,似乎丝毫不为刚才的小插曲所影响。

    暗门后原来是部精巧的小型电梯。经理随手按了几个键,电梯就开始平稳地向地下坠落。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停了下来,想必是在地下很深的地方了。“走吧?你运气好,刚好赶上人权丧失的奴隶们带来的余兴节目。平时这里可是一票难求的。”

    “唔,好刺眼……这,这是?!”经历了刚才漫长的黑暗,立香的眼睛还没有适应这里亮如白昼的光源。然而当他慢慢看清了眼前的景象,不禁目瞪口呆。

    整个地下空洞被修建成高级剧场的式样。在周围的观众席上环坐的有将近千人,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狂热的表情,像在期待着什么;那明亮的光源原来是会场中心舞台的聚光灯。而聚光灯所照的舞台中央则是一堵白色的墙壁,四具各异的男性裸体,以仰卧的姿势,下半身不着寸缕地从墙壁的洞中伸出来。虽然看不到墙壁那边的情况,不过墙壁上部的四个显示器却忠实地将四位参加者的表情放映出来——那四骑都是立香认识的人。正是从迦勒底失踪的从者。冈田以蔵,西格鲁德,阿喀琉斯,马嘶。

    “欢迎来到拉斯维加斯地下赌场的保留节目!”主持人用夸张的语气喊道,想炒热会场的气氛。“英灵壁尻胜负……也就是说,在座的各位要通过观察,将带号码的下半身和四名男英灵的名字一一对应起来,获胜者可以得到包括圣晶石、传承结晶、呼符在内的一系列豪华奖励,大家要加油哦?”

    果然,正如主持人所说,四人的睾丸上都一边一个地用黑色记号笔写着01、02、03、04。身边一副看戏表情的赌场经理轻飘飘地来了一句:“为了让笔尖多折磨一会他们的蛋,所以特意在编号上加一个0……”建立这个赌场的人,无论其目的究竟是什么,恶趣味都可见一斑了。

    “你!你们把他们怎么样了?”立香看到这种情况自然是又惊又怒了。……或许还有些别的异样的想法?不得而知。

    “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事吗?”经理耸了耸肩。“人权换来的QP也被输掉,就多少得接受点羞辱咯,只能怪他们自己运气不好吧。不过看样子他们还都挺受用的?你把礼装什么的都输掉了,现在也没有反抗的力量吧?那就在这里好好观赏人权丧失的性奴的末路好了。”

    立香只得向台上看去。曾经是万夫莫敌之勇的英雄们,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裸露着下半身,无论是jiba,睾丸还是屁股,都被人看得一览无余;可正如经理说的风凉话,他们似乎还都挺受用——大小粗细各异的四根性器都处于勃起状态,直挺挺地指向天空。

    还没等他胡思乱想完,主持人催促的声音已经再次响起:“那么首先就是第一环节了。按照编号次序,以rou眼看的方式进行观察,大屏幕上也会放出细节供大家参考。”聚光灯刷地打在一号男体上。

    肌rou发达的小腿被铁链束缚着,腿毛乱糟糟的,连阴毛也十分茂盛,属于很有男子气概的那种类型——然而美中不足,这位是个包茎;尽管jiba兴奋地挺立,顶端的guitou却还是被赘余的包皮遮盖着,堆在那里形成一个钻头的形状。而且,或许是因为过长的包皮限制了器官的发育,这个人的jiba只有12厘米左右的长度,这还要算上前面鼓鼓囊囊堆着的那部分包皮。似乎性器的主人是那种大大咧咧的性格?因此也没有清洗习惯的样子。大屏幕把整个下体的细节原原本本地放映在众人面前,大家都清晰地看到他赘余的包皮中甚至还夹着一根弯曲的耻毛。而随着主持人将手指插入他的包皮和guitou之间,一股黏性的水渍声当即在扩音器作用之下响彻全场,引得赌客纷纷嘲笑起来。另外,他懒得洗的似乎不仅仅是rou而已。整个下半身好像都被一股几乎可视的雄臭热气腾腾地包围着。可以设想,如果他穿的是白色的内裤的话,一天都不到就会在包皮垢、jingye和尿液的濡染之下变成脏兮兮的黄色吧。

    让我们把视线转到隔音效果极好的墙壁这边。急性子的以蔵早就开始骂骂咧咧了。“艹,本大爷可没听说过还得在这么多人面前露jiba给人看的,快放了我!”

    “没用的,冈田阁下,这墙壁上刻印了单向隔音的魔术,喊什么对面也不会有人听见……反而对面的人羞辱的话我们都可以听到。”西格鲁德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尽管自己的处境也一样不容乐观。不过过一会儿他也会无法冷静的。

    “那你说要怎么办……唔!”以蔵抱怨的话被呻吟扼杀在喉咙里。正是主持人托起以蔵的整根性器给摄像头看,把一根手指插入他包皮与guitou之间的时候。“快,快停下,好痛,好奇怪……”随着主持人“咕叽咕叽”地抠弄,以蔵不由得发出观众听不见、立香更无法听见的惨嚎——那是当然的,从来没有完全翻下过的包茎小rou之中,经年积存的包皮垢将包皮和冠状沟粘连了起来,这样用手指抠挖无异于将粘连的两者硬生生撕开。而在这种酷刑般的折磨中,以蔵的这根又脏又臭的包茎小rou却越来越硬,撕扯的痛感渐渐转化成摩擦未经人事的冠状沟的快感。以蔵扭动着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魔爪,却只是徒劳地将固定着四肢的铁链扯到最大限度。“我,我不行了!呃啊啊啊啊啊!”

    墙壁这边,大家惊喜地发现原来一号仅仅是假性包茎。之所以翻不开纯粹是因为包皮垢的粘连作用——就是有一点早泄,只不过这么点时间,就缴械投降,抖动着射出腥臭的浓精。如果包皮还没有被主持人硬生生翻开,想必这些jingye会有一大半存在包皮内部,把赘余的包皮撑成一个鼓鼓囊囊的小气球吧。只不过现在既然已经翻开了,那guntang的jingye就只能顺着包皮的褶皱流下,一滴滴将地面打湿之后变冷。

    “嗯,一号的情况就是这样了,包茎,短小,还是个早泄废物……噗嗤。无论放在哪一位英灵身上好像都是反差极大的样子呢。请大家在心中好好记住自己的答案哦。”

    “呼,哈……”墙壁这边,以蔵没空反驳主持人轻蔑的话语——脸颊绯红,双眼翻白,舌头像真正的狗那样伸在外边喘着粗气,赫然是在痛觉与快感的夹击之下,被玩到阿黑颜了。

    “那么接下来轮到展示二号了。”

    二号的身体,从筋rou的形状来看似乎更为成熟也更健壮一点,处于三十多岁、青年和大叔的交界地带了。不过年龄大些并不代表就有脂肪堆积,相反,胸肌的中缝延伸到腹部,腹肌横向线条投下阴影,将他的腹部分成清楚的六块。皮肤比起黄种人的以蔵更为白皙——然而其他地方就一点都不白了。从肚脐开始,浓黑的体毛连成一片,生长得像条铅笔勾勒的粗线,画到他的胯下,勾勒出一根沉重的黑色yinjing。是性经验丰富的缘故吗?厚重的包皮是发紫的黑色,包住饱满的guitou,冠状沟隐隐可见,只露出四分之一的表面,最中间是颜色比起周围鲜艳几分的尿道口,茎身上有暗红色的血管缠绕,像裸露出地面的粗壮树根。不过,虽然粗度达到了吓人的程度,长度却不尽如人意,而是短粗型如同陶土的水罐“寸胴”,越发显得这根黑漆漆的性器狰狞丑陋。另外,可能是因为出身于寒冷地带的原因,这具男体的主人显然也没有养成勤洗澡的好习惯。胯下同样是热气腾腾地蒸腾着雄臭,不如说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反而让他感到松快吧。

    “嗯,是个大家伙,对不对?就是颜色实在是有点难看了。”主持人将沉甸甸的roubang连同睾丸托起,一本正经地评价道。大屏幕上也忠实地还原了这根短粗jiba的每个细节,连墙壁后的四人自己都可以看到,引得观众一阵恶意的笑声。

    虽然被铁链束缚住,但由于距离够近,相邻的两个人之间可以用手碰到。阿喀琉斯听得一阵无语,不禁用手戳了戳西格鲁德的右胁,问道:“大叔你一周撸几次啊?这色素实在沉淀得过头了吧?”

    没错,谁能想得到这种黑短粗的丑陋性器是属于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北欧大英雄呢?西格鲁德眼镜发出一阵可疑的闪光遮住了躲闪的眼神,不过脸上明显还是看得到红晕。“咳,咳咳,因为快感会让头脑变迟钝,所以在下不是太喜欢这种行为呢……”

    “可恶……都到这时候了还装假?”或许是出于对自己包茎小rou的自卑,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的以蔵恶狠狠地捏了一下西格鲁德和性器同样深色的rutou。

    “呃,冈田阁下请不要捏……”看来rutou是西格鲁德的敏感带。随着这一捏,墙壁另一面,粗黑的yinjing也在主持人手中剧烈一跳动。“大概一周二十次左右吧……多的时候一天要撸三次。”看了看同伴听到自己高强度撸管的劣癖之后脸上目瞪口呆的表情,西格鲁德又连忙红着脸解释道:“这都是龙种改造带来的副作用!在下自己不想撸得这么频繁的!而且冒险野外风餐露宿的时候也只有自己解决了不是吗?”

    不提西格鲁德的“力证清白”,这边主持人倒是有点犯难:除了刚才以蔵捏rutou的那一下,自己这样轻飘飘的把玩,似乎并不能让这根身经百战的粗黑roubang在短短的展示环节交代出jingye。怎么办呢?

    “哦,第一排的这位小哥,您抽完的烟头能借我一用吗?好的,谢谢。”从“热心”观众手中接过还未燃尽的烟头,一阵快速的撸动之后,主持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烟头抵在了西格鲁德紫红的guitou上。“——!”西格鲁德顿时身体一僵,如遭雷殛——jiba倒是在剧痛中瞬间挺的笔直,guitou膨胀到了极点,马眼里喷射出了一股又一股guntang的jingye,喷洒在舞台地板上。马眼处还残留着一些黑色的烟灰,原来不偏不倚正好把烟头插进了马眼里,尿道口和黑色茎身形成鲜明对比的鲜红嫩rou一接触烟头,灼烧感瞬间让西格鲁德精关大开,雄汁止不住地喷发出来,看起来确实是无比刺激。如果不是马眼里的yin水及时浇灭了烟头,估计他马眼处会长出个大水泡,至少最近几天得强行戒撸一下了。

    “……二号的情况就是这样了。所以说,一开始就老老实实地做个早泄男,别忍那么久不就不会受这种苦了?不过还真不愧是英雄呢,被烟头烫guitou都咬着牙没有叫出声。”主持人一如既往地说着风凉话,而墙壁后的西格鲁德,额头上冒着冷汗,疼出的眼泪却是牢牢噙在眼眶中。只不过想必这硬汉形象也充不了多久了吧。

    “那么接下来是三号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