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颜射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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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的书房里很安静。 却是不时能听见几道水声。 老管家端着茶水候在庭院里,不敢靠近书房,甚至惊恐得想将自己的耳朵堵起来,他完全不敢猜想书房里是什么动静。 书房里,烛光昏黄,威武的健壮中年男人被强压着跪在地上,衣裳撕扯得滑落,露出鼓鼓的胸肌,这对胸很大,是双手不能轻易掌握的程度。 嫩红的两点像熟妇那般鼓胀着。 汗液滑过蜜色的肌肤,抹了油一般的勾人。 瞿承业被抓着头发,仰着头,一根粗长的男根捅进他的嘴里,在其中很是粗暴地抽插捣弄,guitou次次都插破喉咙口,发出yin靡的噗呲噗呲响声,rou水混着唾液从缝隙间挤出,将中年男人的下巴弄得一塌糊涂,更是顺着扬起的脖颈一路下滑,落到一对大胸上。 湿滑黏腻的感觉让瞿承业皱眉,下意识想要抬手去擦拭。 他的双手却被发带捆缚在身后,无从动弹。 李慕萩挨近了一点,抽插的时候大腿似有似无地碰到他的胸口。 “……”瞿承业呼吸一滞,眉梢跳动,神色变得不自然,身体挪动了一下。 刚是退了一点,李慕萩又挨近了。 李慕萩面色冷淡,“躲什么?你的嘴cao起来甚是舒服,看你馋得一直流口水,好吃吗?” 李慕萩一手握着根部,jiba翘着,guitou去磨蹭那敏感的口腔,又用guitou压着舌根抽送,榨出瞿承业口中更多的汁液。 瞿承业面上泛红,眼神愤懑又带着些微的羞耻。 他明显是早就习惯了李慕萩这样的粗暴对待,舌头缠绕着guitou,吸紧着。 性器太过粗大,让瞿承业的舌头动弹得有些艰难,口中的空气也格外稀薄。 再抽插的时候,羞人的声音更明显了。 瞿承业眼眶憋得泛红,眼中稍微有些湿润。 他感觉到李慕萩的靠近,被cao嘴的时候,李慕萩的大腿就隔着裤子布料和他的胸口蹭到,那柔软的布料这时候弄着胸口却叫瞿承业痒得难受,他眉梢都弯下,面上表情有些茫然无措,瞿承业的身体微微拧动,不容察觉地挺着胸主动去蹭李慕萩的大腿。 李慕萩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身下闭着眼睛乖乖吃jiba的男人,唇角上扬一些,感觉到瞿承业用奶子来磨蹭自己大腿止痒的动作越来越明显,却在他蹭过来的时候直接将jiba抽出来,握着rou根,一股股浓浊的jingye喷在了瞿承业的脸上。 “啊!”瞿承业措不及防,低叫了一声,便闭着眼睛想躲开。 李慕萩还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仰着头承接。 瞿承业吃疼之下只能照做。 他唇角下压,面上还带着凶厉神色,偏偏这时候被cao嘴cao得眼角湿润、下巴脖子上全是水痕,一道道jingye落在他极其硬汉的脸上。 看他那眉梢、鼻尖都挂着男人jingye的样子,李慕萩心情奇妙地好起来。 guitou顶开他的唇瓣,插入他口中搅动,李慕萩淡淡道,“舔干净,就像你以前做过的一样。” “……”瞿承业僵硬了几秒,舌头才动弹起来,起初有几分生涩,很快就回忆起以前的经验,舌头很灵活地做得很好,舌尖舔着马眼,含着guitou轻轻吮吸,将一点残余的jingye都吸出来,他张开嘴伸出舌头,叫李慕萩看见他舌苔上的jingye。 李慕萩摸了摸他的脑袋,“真乖。” 这语气这举动就像是在夸狗一样的。 瞿承业眼神凶狠地看了他一眼。 李慕萩不予理会,用手指刮了一下他眉毛上的jingye,递到他唇边,“射在外面太浪费了,还是你吃了吧。” 瞿承业顿了一会儿,才含住他的手指,舌头卷走jingye,喉结滑动,jingye被他吃下。 李慕萩轻笑起来,“这么乖?是不是害怕我对你做什么呢?” 瞿承业被捆缚住的双手挣动一下,声音沙哑,“你不是已经在对我做什么了吗?” “长进了,还敢和我顶嘴了?”李慕萩挑眉,语气意外。 瞿承业抿着唇,面上还有没擦干净的jingye。 李慕萩动作不温柔,直接拉着他的手臂将他拽起,扔到了书房的软塌上。 瞿承业愣神的时候,裤子直接被李慕萩扯掉了,一对男人翘挺的臀若隐若现在衣摆下。 “等、等一下!”瞿承业叫了一声,双腿挣动。 李慕萩压过去,双手抓握住他的臀rou,“嗯?还要反抗了?” 臀rou柔软光滑,摸到腿心的时候一手湿濡,掰开臀rou,就看见红嫩的那口儿吐着yin水,亮晶晶的,叫周围的耻毛都黏成一缕缕。 “你这sao狗。”李慕萩一边将手指插进男人的xue口,一边笑道,“只是吃男人的jiba都叫你兴奋得湿透,真是让我不知道说你什么才好。” 瞿承业呼吸急促,手指刚进入的时候就被肠rou绞住,湿湿软软地裹了上来,像是阻止又像是在欲拒还迎。 湿热肠rou裹着手指的力道不大,起不了阻挡作用,只能是被磨蹭着saorou一点点侵犯进去。 瞿承业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来,身体一阵阵的酥麻,他的双臀被手指抓捏着掰开,让李慕萩清楚地看见那嫩口是怎么饥渴地吞着自己的手指。 自从瞿承业成为这碚阳城城主之后,李慕萩就不怎么找过他了,算来,他的身子也是旷了许久的。 难怪这么sao浪,只是被cao嘴就湿得厉害。 李慕萩笑道,“你这儿这般红嫩,好看得紧。” “这么能出水,是不是你平日里自己弄多了开发的?” 瞿承业的手臂都挣动一下,他脸颊贴着软塌,眼神凶恶地盯着李慕萩,声音难堪,“你最好是杀了我,不然我一定杀了你!” “杀你做什么?我疼你还来不及呢。”李慕萩手指用力地插进去,两指夹住那saorou。 瞿承业颤抖骂道,“你这、混蛋!” 两指埋在他身体里快速抽动起来。 “啊啊啊……”瞿承业当即就受不住地闷叫出声。 他压低着声音,根本不敢大声喊。 却又因为身体里那一阵阵的快感不住地浪叫。 瞿承业被捆缚的双手捏紧成拳,手臂上肌rou鼓起,汗水顺着虬扎的肌rou滚落。他几乎只有腰腹那还覆盖着衣物,敏感重点的部位全都暴露在空气中,后xue被手指插得越发红嫩,sao水从xue口不断淌出,激烈地四处飞溅,溅落在蜜色的皮肤上,腿根那湿得格外糟糕,一道道sao水顺着大腿往下滑落。 “呜唔、嗯嗯……”瞿承业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湿意,他难耐地咬住身下的软垫,唾液顺着嘴角溢出。 手指将那xue口插得松软好cao,从最初的柔顺变得绞紧,层层叠叠的浪rou都堆咬过来。 “停啊啊……不、不要动嗯啊啊……!”瞿承业的腰臀挺动,在迎合着李慕萩插进去的手指,他的双腿禁不住地合拢,脑子里一片空白,快感侵占了他的全身,汗水一点点地泌出,越攀越高的欲望找到了宣泄点。 肠rou要命地咬着手指,一股股sao水从xue里喷出,如同一波洪水激烈冲出。 “啊啊啊啊啊!”瞿承业哑着嗓子,身体一阵阵颤抖。 saoxue夹着手指,紧得都有些拔不出来。 李慕萩拍了拍他的臀部。 臀瓣都颤抖几下,瞿承业才渐渐放松下来让李慕萩拔出手指。 瞿承业闭着眼睛粗喘,样子放松,又带着几分紧张,他不敢睁眼。 “把我的衣裳都弄湿了,你报复我呢?”李慕萩的话带着几分调戏意味。 瞿承业不搭话,等了会,双手却被李慕萩解开了,他的身体重重跌倒在软塌里,手臂又麻又疼。 李慕萩在他干净的里衣上擦拭着手指,还嫌不够,将手指塞入瞿承业的口中。 瞿承业皱眉。 “你自己的sao味,还嫌弃呢?” 瞿承业干脆当做没听见他的声音,舌头舔了起来。 纤细的手指在瞿承业口中作坏地搅弄一阵才抽出来,又找了个布料擦干净了。 李慕萩才起身去将方才熄灭的灯烛点了来,借着烛光墨墨,在白纸上写了几个字,从怀里拿出个印章,盖下章子,晾干后折叠起来。 瞿承业缓了好一阵才回神,看李慕萩这番举动,皱眉盯着他。 李慕萩也不介意被他看着,自然地吩咐道,“去苗疆替我送个信。” “我?”瞿承业声音还哑着。 “随便找个可信的人就行,你暂时就别离开碚阳了。”李慕萩放回了毛笔,“碚阳城明面上和我没什么关系,他们也暂时不会注意这不起眼的边陲小城,你就好好地呆在这替我守着。” “你这么放心我?”瞿承业慢慢地撑坐起来,身体还残留着一阵异样的感觉,穿上衣服后被布料摩擦着也一阵阵难受。 他扯了扯衣服,汗水黏黏的沾着布料,特别是腿根那,还能感觉到有水儿流下来。 瞿承业面上还有些红,脚步沉稳地走到李慕萩身边,接过那装好的信封。 “是呀,我当然放心你。”李慕萩抬头,温和笑着。 瞿承业瞥开视线,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 “苗疆找谁?相好的?” 李慕萩笑吟吟的,“嗯,是我夫人。” “……你到底有多少个夫人?” “多着呢。”李慕萩随口道,“你不能是吃醋了吧?” “呵呵。”瞿承业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