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人独立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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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尚书两朝重臣,自上任以来没有太大的过错,为官一直廉政清明,最重要是不会像其他老古董一样经常和帝王作对。胡须斑白但精神气良好的尚书给帝王递了自己七十大寿请帖时,帝王就赏了个脸去了。 户部尚书的寿宴由他大公子主持,大公子看自己爹高兴,狠狠的大办了一场,院子里各色奇花异草不用说,请了老人家最爱的戏班子,又请了说是西域来的杂耍班子,家里人下人都做了身崭新的衣裳,全家上下都高高兴兴的,竟是比期待过年还要期待老爷子的七十大寿。 寿宴当天众人陆陆续续的来得差不多了帝王还在半路上。 探花郎今日穿的是深紫色,束紧了腰身显得整个人十分修长挺拔,头上戴着个白玉冠,整一个小姐们的梦中情郎。探花郎笑得温和,将贺礼给管家后,恭敬的向户部尚书祝寿后又题诗一首,才华横溢是挡也挡不住。户部尚书惜才,虽说探花郎如今还被帝王留在翰林,但明眼人都看得出在未来帝王定有重任给探花郎。户部尚书直拍手叫好,站在一旁的尚书家的三公子却是不屑一顾。 三公子还未及弱冠,当年户部尚书老来又得一子,对这三儿子那是宠爱有加,不苛求他未来能有什么大作为,只求他无功无过平安度过此生。三公子被保护得好,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又在远离京城的江南娇养过几年,心思纯净,听外边的人说探花郎是个以色事人的也就信了,心里看不起探花郎的做派,老爷子夸探花郎,三公子只觉得他是个虚伪小人。 三公子面上装得好,但耐不住探花郎是个人精,对旁人的心思敏感得很,探花郎没去触三公子的眉头,贺完寿就自己走一边等人去了。 管家一对宾客名单,发现只差皇上了。众人腹中饥饿,但皇上没来谁也不敢动,皇上既然没派人说不来了,那就是一定会来的。盼星星盼月亮的,黑色镶金的轿子终于来了。 门人报皇上驾到,户部尚书在三公子的搀扶下激动地站起身步履飞快不似古稀之人,来到门前就要重重的跪下去恭迎帝王,却被帝王先一步扶住,说:“今日是爱卿七十大寿,孤是来为爱卿祝寿的,不是来摆架子的。”帝王这么说了,众人就没再行跪拜大礼,气氛又重新轻松了起来。 这次帝王亲手搀扶户部尚书一同走向主桌,一边走还一边不忘找自己的人,看到某人后互相对视了一眼,眼底没忍住浮现些许笑意。 这边帝王和尚书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三公子自松开老爷子的手后就魂不守舍的呆立在原地。 大公子看到弟弟这个样子,小声的问:“三弟,你这是怎么了?” 三公子这才回过神,摇摇头说:“大哥,小弟无事。” 大公子这才点了点头,又嘱咐:“你这是第一次见圣上,但切记万万不可在圣上前失仪。” “记住了。” 三公子又看了一眼主座上的那个人,心中满心惆怅酸楚无人诉说。 他只看了帝王一眼,心就狠狠一颤,像是百年不曾跳动的心脏突然跳动一般,顿生出无限情动,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永远跟在这位英姿卓绝的帝王身边,即使要抛却自己的姓名,也在所不惜。帝王身量极高,像是一座山一样轻而易举就能将他整个人笼罩住,怎么逃都逃不出。帝王是极霸道的,就像天上烈焰一般不可触摸,三公子那一眼后心绪混乱不敢再看。帝王从他手里接过自己的父亲,手不经意和自己的碰到一起,三公子就像是被吓到了一般收回手,视线却不由自主的追寻着那只宽大的,节骨分明,有些消瘦但又让人感觉十分富有力量的手。 三公子不自觉咽了口唾沫,反应过来后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他居然想让这只手狠狠玩弄自己。三公子满面通红,用手捂住了脸,在无人处又慢慢的伸出舌头舔上自己的手指。 软嫩的,细腻光滑的触感。 皇上的手一定和自己的不一样吧,他痴迷地想着。 酒过三巡,帝王往探花郎那瞟了一眼。 探花郎生得白,此时喝了点小酒面色带点绯红,和桃花似的。两瓣红唇被酒水衬得水润,直让人想给他用手擦去,再让这颜色染深一点。 帝王眸色一深,笑着和户部尚书说:“孤在这,爱卿们终究是放不开,孤自去醒醒酒,顺便看看爱卿新修的园子。” 户部尚书醉醺醺的,扯过三公子给帝王,说:“那让犬子陪圣上走走?” 三公子眼睛一亮,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先被帝王拒绝了:“孤独自一人走走就好。” 三公子才颓然,又被老爷子指给其他叔叔伯伯看,老爷子喝多了舌头都打结,都还不忘说:“我这个小儿子,才,才从江南回来,你们都没见过他长大的样子吧?来来来,都好好看看,好好看看啊,哈哈哈哈哈... ...” 探花郎看帝王走了,也借故离席,走到后花园,果然看见韩公公守在花园门口。韩公公低眉顺眼的,压低声音说:“圣上在里面等着公子呢。” 探花郎点了点头,客气了一句有劳公公就抬步走了进去。 进去后却没看见人。 花园里没有点灯,探花郎也没拿灯笼,循着外面的灯火的亮光走了一段路,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腰压在假山上。那人呼吸灼热,喷洒在裸露出来的后颈上,激得探花郎腰身一麻。探花郎喝酒时没醉,问到熟悉的龙涎香倒是有些晕了,说出口的话不自觉就有些甜腻勾人:“皇上好兴致。” 帝王捞起探花郎的头发,在后颈处解馋似的狠狠咬了一口,探花郎浑身一颤,小小的“啊”了一声。 “孤今日看兰卿在席上挺开心。” “那不是... ...皇上让我来这等的吗?” 说着说着又想起帝王今天迟到的事,以嗔似怪:“皇上向来准时,唯有这次是来迟了。” “没人帮孤批改折子,孤也没办法按时赴约啊,你这是在说孤的不是了。”帝王嘴上说着还不忘舔弄探花郎的耳垂,舔得整个耳朵在微弱的光下都有闪闪的水色。没有解开探花郎的腰带双手就这样隔着布料大力揉搓探花郎挺翘的臀部。探花郎被弄得低喘了几声,不得不微微弯曲身子双手抓在粗糙的假山上,眼中浮现出薄泪,翘起屁股往后靠了靠,竟是直接磨上了帝王已经微微抬头的巨物。此时若是有谁看见这一幕,怕是会觉得帝王在强上探花郎,想要斥责帝王却因为探花郎表现出的媚色又觉得这分明是一只勾人的男狐狸精。 探花郎侧过头,看见外面的灯火,想起此处因为某位帝王而漆黑一片,不由得调笑道:“世人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皇上倒是把个中滋味都玩明白了。” 这个时候帝王已经解开了探花郎的腰带脱下了裤子,修长的食指中指摸进臀缝慢慢的捅进去,又抽出来,头也不抬的说:“兰卿这是在怪孤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了。” 探花郎放松了身体任由帝王玩弄,喘着气说:“臣哪敢呀... ...” 实际上两个人都知道,彼此心里都没有对方,不过是互相索取罢了。探花郎想要自己的君王是一个明君,那么君王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私底下有多yin乱都无所谓,探花郎只求朝廷上的清明。 “孤此时... ...只有你一人 ... ...” “啊... ...皇上... ...” 帝王抱起探花郎的腿弯,让人靠在自己怀中,呈小儿把尿姿势,巨物自上而下贯穿探花郎红艳艳的菊xue,两腿光溜溜的在黑暗之中,白袜和上衣因为帝王的恶趣味还好好的留在身上。 “兰卿分明是也喜欢偷情的滋味。”帝王从很久以前就不允许探花郎自己解决欲望,定要人是被自己cao弄出来的才行。探花郎被上上下下,颠颠儿的弄,矗立在身前的roubang也随之晃动,上面的yin液时不时被甩下一些,不一会探花郎的小腹、衣裳下摆就脏了一块。帝王的黑色衣袍用金线绣制,将外面微弱的灯光反射进探花郎眼里,突然那光又暗了,原来是被晃下去的yin液遮住了。帝王节骨分明的手抓在自己的腿rou上勒出条条红痕,久了就有些微微的刺痛,沉浮间探花郎恍惚想到,这又得留下帝王的痕迹了。 帝王就喜欢在床上把人弄得要死要活,在各种地方留下自己的印记,如果不是因为还有寿宴,探花郎丝毫不怀疑自己的脖子上早就全都是被嘬出来的红印了。而此时帝王也没好到哪里去,把人cao弄出精后不等探花郎缓过来就继续动作,甚至还加大了力度,只因为探花郎高潮的后xue实在是勾引人得很。帝王最后重重地一冲,把探花郎cao弄得惊叫了一声,只得勾紧了脚趾受了帝王浓稠且多的龙精。这一切结束后两人都喘着粗气,帝王没松开探花郎,继续这么抱着,探花郎就背靠在帝王的胸膛上平复气息。 探花郎被放下来的时候双腿还在打着颤,扶着帝王的手臂,帝王看他这副脆弱的样子,又起了坏心思,扣住探花郎的下巴和后颈,把人按自己怀里又是一顿深吻。吻着吻着又伸一只手下去扣弄还残留着自己龙精的菊xue,在他耳边说:“兰卿可得夹好了,别把孤赏你的龙精留在宴会上了。” 探花郎叹了口气,只得说好。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寿宴上,大多数都醉了倒是没几个人注意到帝王和探花郎,帝王又先探花郎一步出来,注意到探花郎的人就更少了。 帝王刚爽完饕足得很,面上带着的笑更是真诚了几分。三公子因为要照顾户部尚书没喝多少酒,看见帝王回来脸色一红,又看到帝王面上带了些风流的韵味,心中咯噔一下,连忙往探花郎那看去,虽然两个人收拾得好,但三公子还是觉得探花郎更加狐媚了几分。 三公子低着头不让众人看见自己的脸色,气得牙痒痒,心想为什么不是自己,为什么承恩宠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个狐媚子。 帝王又坐了会,就起身向户部尚书告辞。三公子想去送,却被帝王轻飘飘的一句话摁在座位上动弹不得。 “三公子还是留在此处继续照看你爹吧。” 帝辇行至一暗巷与探花郎的轿子碰了个面,又分道而走。 帝王靠着软枕,和探花郎说:“孤自知颜色也算是出众,但还是觉得兰卿更胜一筹,以为别人就算是要一见钟情,也只会选择兰卿而不是孤。” 帝王出众的又何止是容貌,脱下那身龙袍穿着布袍往市井中一站,世人都不敢靠近他三尺。帝王之气那是那么容易掩盖的,就像现在一样,虽然帝王是半阖着眼躺着,身上的威势也不敢让人小瞧。 探花郎觉得好笑,这是和他显摆来了啊,问他:“皇上这是被谁一见钟情了?” 帝王叹了口气,觉得有些可惜:“户部尚书家的三公子。” “皇上可要把人收用?” “不,”帝王摇摇头,“孤虽然好男色,但也知道谁可动,谁不可动,自己送上门的也一样。” 帝王懒得再管户部尚书的三公子,对方也没姿色好到可以让他冒险的地步,他一把将探花郎抓到自己身上,说:“不说别人了,让孤看看孤的兰卿有没有好好夹着孤的龙子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