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伤痕的赤裸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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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点,楚闻声准时到达组里,长腿健迈,意气风发,路过的警员都打着招呼, “楚队长好。” “队长好。” 楚闻声一路和人打着招呼,走到自己的办公处,还未坐稳,就接到电话,楚闻声挂掉电话后,叫上了两个警员,三人一边大步流星的朝外走,楚闻声一边简单说道:“朝阳西路后街巷里,发现一具男尸,已经有好几个群众得知。” 一路驱车到案发地点,楚闻声带着手套,翻过警戒线,一个小警员迎上楚闻声汇报着情况,“死者是在早上被发现的,报案人是一个老大爷,他遛狗时,狗跑进了巷子里的,他随之发现了尸体。” 楚闻声点着头,走向尸体,法医正在盖着白布,“怎么样?” 法医听到楚闻声的问话,回答着:“死者全身赤裸,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信息,年龄在18岁左右,死亡时间大概在凌晨2:00到3:00之间,身上布满伤痕,具体死因还得需要回队里再做解刨。” 楚闻声听着法医的汇报,掀开白布看了一眼,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少年,只是有点过于瘦弱了, 他放下白布,视线四处扫视着,地面没有搏斗的痕迹,巷子也十分狭窄,就是一个小胡同,还两面都是墙壁, 白天都不会有人进这里,更不用说凌晨,周围没有衣物,整个小巷空空旷旷的只有全身赤裸的死者,那么这里绝不会是第一现场。 既然不是第一现场那么就没有继续勘察的必要了,他直接说道,“先回队里吧。” 一家装修富丽堂皇的夜总会,抽着雪茄的男人坐在真皮沙发上,此时躬着腰的小弟上前耳语道: “龙大,刘总把人玩死了,抛尸在朝阳西路…” “千真万确?”男人眉眼一冷, 小弟吓得抖了一下肩膀,他说道:“已经被很多人发现了,听说接手案件的是从市局刚刚调过来的队长,是个硬骨头。” “这个蠢货!竟然抛在市中心!”男人戾气横生,随后他一伸手,“手机拿来。” 号码拨通,“刘总,听说你把货丢巷子里了?”龙大声音不冷不淡道。 电话那端颇有些恼火:“你是在质问我?” 龙大的声音仍然不叙不缓道:“怎么会,只是我们做生意的,总要承担一些风险,现在警察发现了货物,我们又要疏通了,一大笔钱就得送到局子里,这个损失……” “哼…你这是让我承担的意思?龙大,我还没找你的事,你倒是送上门了。你他妈的调教的什么玩意,叫的跟个贞洁烈妇似的,扎两针药,人直接咽气了,你猜我有多扫兴?直接从把人车上扔下去了,你还有脸反过来跟我要钱?龙大,我看你是生意做到头了…” 对方一番话说话直接挂了电话,气的龙大一下砸了手机,他阴狠的说道:“把李红叫来。” 片刻后,一个满脸尖酸刻薄的女人带着讨好的笑容走过来,还没叫人,就被龙大揪着头发往桌子上磕,献血染了桌子一片,龙大却仿佛没看见,发泄般用力的死磕着,没多久,人就被活活磕死了, 龙大接过小弟的手绢,看着地上脑袋凹了一块的尸体,漫不经心的擦拭着手,“把人剁碎喂给狗,” 真他妈废物,调教个奴还调教不明白,搞出这么大纰漏! 而刑警队里的楚闻声正在看着所有巷子的监控,可是却一无所获,巷子入口是所有监控的死角,楚闻声只能扩大范围,让警员去调取整条朝阳西路的监控。 他则走向解剖室,询问情况,法医摘下手套,语气冷凝道:“死者生前长期遭受虐待,身上有多处旧伤,腹部有瘀血,盆腔处有被撕裂的痕迹,他生前应该遭受过男人的性侵…虚弱的身体在被注射了兴奋剂后导致心脏骤停。” 楚闻声听完法医的报告心中掀起海浪,他沉默的转身就走,这世界总在看不到的角落藏着深渊… 此时调取监控的警员已经归队,楚闻声将案件的突破的希望放在了监控上, 天黑了下来,楚闻声揉了下酸涩的眼睛,身后的两个警员,也是同样目不转睛的盯着监控两个小时,就在楚闻声准备放弃时,他突然发生道:“暂停!” 随后他指着一辆商务车,凝重道:“放大。”警员听到指挥,立刻放大监控,楚闻声视线不离监控半步,“再大!” 画面被放大,商务车后座上,两个黑影,一个微胖,一个羸弱,微胖的身影正手拿着针管,压住羸弱的身影, 楚闻声语气带了些急促:“清晰度调到最高。” 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羸弱的少年正是死者,微胖的身影只是一个背影,看不见容貌,但商务车的车牌号却被监控拍的一清二楚。 楚闻声让警员将这张调高清晰度画面的监控拍了照,并将车牌号记下,立刻派人调查。 他吐了口气,说道:“今天太晚了。大家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明天再调查。” 楚闻声出了警局在路边随便买了些烧烤,便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他看见了提着垃圾的苏时,正在电梯门口。 “下楼扔垃圾啊?”楚闻声笑着问道。 苏时不习惯被人打招呼,他语气有些生硬的嗯了一声,走进电梯,却见楚闻声不下电梯,他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楚闻声。 楚闻声摇了摇手中的车钥匙,笑着道:“我想起我的车好像没锁,我下去看一眼。” 苏时点了点头,按了电梯键,两人没再交流,电梯内异常安静。 (今天刚发现一具少年尸体,说不定就有变态杀人狂什么的,小邻居长这么好看,还这么晚下楼,遇到变态怎么办。) 苏时:…… 他神色复杂的回头看了一眼,从毁容以后,再没有人说他好看,那男人是看不到自己的伤疤吗? 苏时摸了摸自己纹着罂粟花的半边脸,片刻后,他放下手,算了,他早就…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