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他喜欢sao的(其实他也软弱可欺/临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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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难耐的嗯了一声,双腿下意识的夹紧,小声断断续续的呻吟。 青筋暴起的roubang不断在陈默的股间进出 ,周祁正摆动着精瘦的腰部,幅度也越来越大,手指伸到陈默胸前的鼓起,轻轻碾压肿胀的红点,俯下身子趴在将军的背部。 他舔了舔猩红的嘴唇,抵在陈默肩膀上,拨开他脖子上的碎发,唇齿并用的在脖颈细细啃咬着,一声声压抑的气喘声更是让陈默慌慌张张、难以自持。 双重攻击下,陈默全身禁不住的颤抖,腰间一阵酥麻,后xue的水也越流越多。 耳边的温热嘴唇伴随着碰撞不断与之擦肩而过,让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明明只是这样若即若离的碰触,陈默却感觉青年仿佛深爱着自己,柔情蜜意亲吻他的身体一样。 陈默双腿不自觉的迎合着周祁正的撞击,周祁正察觉到他的动作,抽插的动作慢了下来,大掌压着将军的腰部以及乳首不让他放松,暗哑道:“给骑吗?” * 刘秘书一脸茫然的站在客厅,鼻子微微蠕动,闻着楼上那股浓郁的暖昧气息,以及那掺杂着粗重的喘息声和滴答的水声,懵懂又无辜。 天杀的陈默,我为了你一个似是而非的暗号闯进这龙潭虎xue,你却跟野男人卿卿我我,白日宣yin? 这他妈到底算怎么回事! * “...那你...马...骑...跪下来...上去...” 鬼鬼祟祟的站在楼梯口,他倒是要看看这俩不是人搞什么鬼东西。 “马...骑?” 说的这是什么啊?刘秘书念念叨叨。 什么马骑,这是要把陈默当马骑?! “跪下来!” 这是叫陈默跪下来!? 刘秘书兴致盎然,喜闻乐见,不仅没有上前阻止的意思,甚至手痒痒,想开个直播。 * 有意思。 周祁正倚着楼梯扶手,奇异的双瞳漫不经心打量着眼前的将军。 陈默被这个目光看的喉咙发紧,不自在的抖了一下,趴住地板上的手指微微蜷缩,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做。 气氛有些紧张,陈默恍恍然觉得好像有别的东西在打量自己,毛骨悚然切赤裸热烈的目光,绝对不同于周祁正肆意不加掩饰的打量。 他一时之间有些犹豫该不该询问。 周祁正漫不经心的坐在沙发上,眼中划过一抹若有所思。 “滚出来。” 外面的人迟迟不肯动作,周祁正不耐烦的睨过去。 !刘秘书无语:我才刚探个头。 * “轰...” 门...门塌了! 刘秘书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短短几秒,门上多了二十几个弹孔,刘秘书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再一次对周祁正的危险程度有了新的认识。 漫不经心的收回手,周祁正的笑容奇异又残忍。 “我跟你好好说话,不要不理我,好吗?” !刘秘书唯唯诺诺。 “好...好!” 周祁正舒展开一个瑰丽的笑容,“乖孩子。” * “来者是客,先跪下吧。” 青年交叠着双腿微微拢靠在跪趴着的男人背部,懒散的夹起一段点燃的细支烟,神情闲适的望着刘秘书。 青年理所当然,仿佛说出的话就跟“先喝杯茶”一般的待客之道。 刘秘书颤颤巍巍。 他跪下不是因为他怕,而是因为他好兄弟陈默还在对方手上! 烟雾缓缓升起,“怎么?”青年餍足的吸了口烟,火光明明灭灭,“求cao来了?” “你他……”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就接触到周祁正恍惚玩味的目光,到嘴的话九曲十八弯,“你...他跟我,你会选我吗?” “不会。” ??? 虽然是无心之语,刘秘书心却一睹。 “为什么?求求你了……” 哦天哪,他这该死的胜负欲。 刘秘书懊恼至极,什么傻逼言论,真的是冷静自持的自己吗? “不。” ……?? 好狠的心呐,都这样跪着求了还要怎样? “就因为他sao吗?” 刘秘书委屈唧唧缩成一团。 周祁正挑眉:“我就喜欢这么sao的。” * 陈默被周祁正撞得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他不自觉的躬了躬身体,语气带着克制:“还有别人……” 刘秘书:每回一到这个时候,我就成了别人。 周祁正闻言睨了一眼呆若木鸡的小秘书,风情毕露。 坚硬火热的jiba在将军肠rou内凸起的小rou疙瘩重重碾压。 陈默用手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大将军,装什么清高?当婊子还立牌坊,cao都要让人cao烂了,还不让人骑骑。” 他讽刺的是陈默不愿意当马,不愿意被骑一事。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陈默只觉得青年是在怀疑否定自己。他浑身一颤,心都要凉了半截,说不清楚哪里难受,他浑身都难受 ,心里最难受。 想转过身看他,看他是怎么说出这么一副无情无义的话,明明只有你。 周祁正见他回头,乐得其成,抱着他的臀部让他面对自己,jiba从他前面挤进去,然后按着他的腰肢,摆起胯下。 陈默红着眼,凑上红唇,主动索吻。 周祁正讨厌亲吻,下意识的偏头。 陈默眼神一黯,却是早有预料般提前到达了周祁正闪避的位置。 猝不及防的,两个唇瓣贴在一 起,便能感受到来自双方喷出来的炙热气息。 陈默舔吮着周祁正微凉的薄唇,带着几丝烟草味,却不呛人,大概是因为青年自带的浅淡木质体香。 刘秘书又酸又爱看,默默记下课堂笔记:sao货修习手册。 第一条,要学会预判周祁正预判的预判。 周祁正眉头一皱,撇开头擦擦嘴角,身下却没有停下动作,只是从狂风暴雨的猛烈变成细水长流般缓慢的抽插。 陈默受不了的沙哑开口:“周祁正,不要折磨我。” 一滴热汗从眉间落下,滴在陈默的鼻子上,烫的他几乎浑身一抖,xue内猛的吸紧。 周祁正被夹的闷哼一声,身下发了狠,一下下顶弄着陈默yin水泛滥的xue内,按着他的腰加快了速度。 陈默在他这样快速的抽送下,无法自己的攀上了巅峰。 而周祁正也在快感累积到顶点时,痛快的在将军体内射精。 陈默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便感觉自己xue内受到一阵猛烈的射击。 周祁正将脸埋在陈默的脖子里,两人气息不稳的在彼此的耳边互相喘息,射完的roubang依旧埋在陈默腿间并未抽出。 陈默能感受到刚刚那东西在自己腿间颤抖时的那声喘息声。 清晰又暖昧,听得人身体发软。 只是听一遍,便能让人心猿意马。 他应该也是很舒服吧。 陈默稍稍往后仰,抬眸看着周祁正,忍不住伸出手指,在他的眼睛上轻轻碰了碰。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青年的眼睑,大拇指眷恋磨蹭眼底血红的朱砂痣。 痒痒的,周祁正黑眸微微一暗,抬头躲过,顺势张了张嘴,含住了他的拇指,轻轻一咬。 还不够,周祁正想。 牵引着将军的大手在两人的结合处抹过,周祁正挑起一抹yin靡的拉丝,手指便自然而然的闯进了将军的嘴里。 陈默配合着他的手指舔了舔。 后知后觉的,这才想起刚刚这只手摸过他菊xue,上面还有他的yin水和周祁正的jingye。 思及此,陈默脸上一红,想要把手指顶出来。 然后周祁正却不肯, 他主动将大拇指伸进将军的嘴里绞弄着他的舌头,低哑着声音道:“继续。 陈默觉得自己好像被蛊惑了。 看着青年黑眸中再度升起的yuhuo,心口跳动的厉害,嘴里也不自觉的取悦他。 然后,他便感觉抵在自己后xue的东西,再次发胀发热。 陈默想要低头去看,嘴角来不及吞咽,被青年抽插出亮晶晶的银丝。 周祁正见状,抽出手指往将军rutou上一按。 “会不会跟奶水一样甜。” * 刘秘书看呆,好会,好欲,跟外表的苍白阴郁完全不同,青年在这个时候全身的散发出一种说不出来的魅惑人心。 仿佛天生如此,周祁正做起这种事情来如此得心应手。 刘秘书磕磕绊绊,“陈默,你要的花我带来了。” 陈默没有回答她。 倒是周祁正多看了他一眼。 “将军真是口嫌体正直,嘴上不要不要,背地里托人给我带花?” 他笑语晏晏,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陈默敛眉,不动声色的把青年护在身后。 他没有说过这话。 * 周祁正的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断断续续的发出吼声,不是低沉愉悦掺杂着性欲的一声,而是颤抖着,曲曲折折的吼声。 刘秘书握着一朵花捏碎了,往周祁正身上洒了一点,青年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被一朵花伤害?陈默呆愣的反应不过来,直勾勾的看向刘秘书。 刘秘书尬笑,拽着愠怒的将军站远一点。 于是他们便更直观的看清了周祁正的全貌。 青年的胸膛、腹部都是淋漓的粘稠的红色液体,沁出的血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斑斑点点。 对于周祁正如此惊人的反应,陈默后知后觉的也感到有些惊骇和不安,他转到周祁正面前,蹲下身,想看看青年怎么样。 刘秘书拉着他,不让他前进半步。 “怎么回事?”他颤抖着声音。 “绛花,几乎对所有修习诡术的修士都有克制,实力越强,反噬越重。” 刘秘书有些不忍却也更加惊骇。 实验中,最严重的诡术反噬也只是筋脉受损,哪里会像周祁正这样看起来差点当场去世。 “哪来的?。”陈默握紧拳头。 “这...”刘秘书稍显犹豫,“是父亲。” “你消失的这两个月,父亲很不开心。”清俊的声音被压的含糊不清,带着浓重的忌讳。 陈默充耳不闻,一向冷静自持的将军三步并作两步,半跪在青年身边,惊慌失措的捂住渗血的皮肤,双目赤红的呜咽。 刘秘书头都要秃了,快步追上,拉起丧失理智的陈默,不着痕迹的划出两个字。 监视。 陈默死寂下来。 感受着陈默钢铁一般僵硬的身体,刘秘书低叹一口气,默不作声的离开。 空无一人的客厅,回荡着刘秘书隐晦的暗语。 “花粉具有反复灼烧的效果,我只用了一半,量不致死,先帮他擦擦,我给你拖一刻钟。” * 陈默松开手,站起身来,这样的周祁正,在鲜红的血迹里,看起来那么软弱可欺。 陈默闭上眼睛,颤抖的替青年擦掉花粉,露出被焦灼出的皮肤。 按压伤口的痛楚让周祁正也压抑不住,不断地溢出痛苦的嘶吼声。 陈默闭上眼也能知道哪里是青年的敏感点,艰涩的避开,尽量减免少年的痛苦。 陈默的头发已经满是汗水,额头都汗涔涔的,脸上混杂着痛苦和不舍,显得有些憔悴。 看着安安静静躺着的青年,他平静下来,露出了罕见的温柔的笑容,却没有说话。 周祁正只觉得好受多了,挣扎的睁眼,他也没有说话,他看着陈默。 将军撩起他汗湿的头发,擦去即将滑过他眉毛落入眼睛的汗珠: “疼吗?” 周祁正虚弱的扯了扯嘴角,苍白却饱含恶意。 “怎么?想跟我一块死。贱货...” 少年依旧生机有活力。陈默紧皱的眉终于展开。 完全不在意少年的恶语相向,是任由宰割的语调,甚至话语里还有一丝浅淡的宠溺。 “你不会死的。” 周祁正虚弱的说不出话,只能恶意的瞪着他。 陈默不在意,浅淡的一笑,眉眼间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阴郁。 “我走了。” 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