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耽美小说 - 保姆在线阅读 - 16、肮脏的妓女h(彩蛋:平行世界之兽人森林5)

16、肮脏的妓女h(彩蛋:平行世界之兽人森林5)

    “江总,房间里面有陆总送的人。”助理跟着江衫屿快步走在酒店的酒廊里。

    “我不是说过不用送吗?”,江衫屿面容俊朗,一张脸上面无表情,嘴紧紧抿着的时候显得更加深沉冷漠。

    陆老板是江衫屿的合作伙伴,这次江衫屿在外出差时参加了几个酒局,和陆老板相谈甚欢,那陆老板长得也还端正,为人很好相处,就是爱玩贪欢了点。

    酒局上,喝了点酒,陆老板酒意上头,笑嘻嘻的说要送他一份大礼,说让他尝尝鲜,保管爱上那种滋味,以后更是离不了,陆老板越说越过分,话语也越来越下流。

    江衫屿闻言笑了笑,又敬他一杯酒:“这就不用您费心了,那种美味还是您自己品尝吧。”

    可没想到最后陆老板还是把大礼送过来了。

    江衫屿有些不满,这种被人送的东西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就算再美味,他也恐怕也无福消受。

    身旁跟着的助理被他的话语吓了一跳,近些年江总失忆后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平时没事就冷着张脸,像是每个人都欠了他钱一样,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威压,看得人心生胆寒不敢靠近。

    “江总,我和陆总的人说了,可他搬着那个人就往屋子里的床上放,说什么完不成任务就没法交差,我想赶走床上的人,可那人浑身都成那个样子了,我也没法硬扯啊。”

    助理不吭声了,那人何止是不能扯啊,简直碰一下都不能碰,他紧紧跟着江总裁的身后,然后推开了紧闭的房门,房间很大,是酒店的总统套间,进入客厅再转个弯才是江衫屿的卧室。

    江衫屿进了房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揉了揉眉心:“那人怎么了,怎么就没法赶走了?”

    “这......这,江总您还是自己看吧。”助理语气无奈,可脸上猥琐意yin的表情却一览无余。

    江衫屿松了松领带,推开了卧室的门。

    屋子里传来细小微弱的呜咽声,还有嗡嗡嗡的声响,江衫屿疑惑的走进去,只见白色的大床上放着一个人,面色潮红,浑身颤抖着,那人被跪趴在床中央,背对着他,两手放在背后,两只手腕紧紧捆在背后,后背上汗津津的发亮,肩胛骨上还有一条从前方绕过来的胸带,臀尖还有一个白色的毛绒绒的短小尾巴,像兔尾巴,再往下面的雌xue里插着一个形状可怖不断颤着的按摩棒,上面是各种凸起,更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按摩棒还是透明的,从江衫屿这个方向还能看见里面紧紧裹住按摩棒的软烂xuerou还有那人跪趴的下方的一滩乱七八糟的水渍。

    很色情,像是在嫖妓,可江衫屿嫖的就是一个妓,也许还是一个人可尽夫的妓。

    江衫屿看着这人被巨大的按摩棒捅插的不断颤抖呜咽着,滑腻的臀尖一抖一抖的,不可否认他起反应了,但是只要相信是个男的看见这一幕怕是都会起反应吧。

    可江衫屿并不想和这样一个看起来就很廉价的妓女上床。

    他走到床边,看到了这人被白色布条蒙住的双眼,鬓角汗津津的,耳边的头发一绺一绺的黏在潮红的脸颊上,江衫屿不想碰这人,冷声朝助理喊道:“你过来把他抱走,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

    这人好像听见了他的话,呜咽着朝着他摇着肥腻rou感的屁股,企图令这个人将他留下来。

    江衫屿这才发现这人好像说不了话,他看着助理红着脸将这人翻了个身,那人的脸才映入眼帘,原来带了个空心的口球,红艳艳的舌头从里面yin荡的伸出来,脸颊边还黏连着漏出的口水,最让人眼热身燥的是,这个人前面有着小山丘一样的奶子,被几根白色细丝带绕了一圈,枣红色的乳尖上的乳夹的铁链终端还坠着一个毛茸茸的白色小球。被翻过来时,身子一抖,像是被按摩棒捅到了爽点,像只卖yin求cao的母狗。

    助理红着脸,差点没喷了鼻血,极力掩饰着勃起的下身,他是有女朋友的,可这也掩饰不了他起反应的事实,助理结结巴巴的说道:“江、江总,怎么办?”

    江衫屿总莫名觉得眼前的人很是熟悉,像是在那里见过一样。

    “你认识这个人吗?”

    助理听见后细细的看了看这人,不过全脸也就露出个鼻子、嘴唇而已。他脸红的看了一遍:“这、这,没有。”

    再看就出事了,草!江总是阳痿吗?还让他把人带走!这个地方不能再待下去了!

    “江总,我、我有事就先走了。”

    助理急哄哄的跑出房间,一眨眼就不见了人影。

    江衫屿站在原地看着这人呜呜咽咽的直打颤,他看了看这人眼上的白色丝带,没有想摘下来的冲动。他下身现在硬的发烫,他想明白了,不就是cao一个妓女吗?何必要委屈了自己呢?

    江衫屿把这人并合在一起的两条腿拉开,这时才发现这妓女竟然长着男人的yinjing,不大不小是正常长度。颜色倒是挺浅的,没想到是个双性人。下面那个雌花被按摩棒cao的yinchun微微往里凹陷,水液一股一股的往外流着,像个经久失修的喷泉一样,大腿根直发颤。

    江衫屿衣冠整齐,俯下身把不断颤动的透明按摩棒往里摁了一下。

    “唔......啊......唔......”

    身下的妓女却反应剧烈的大声呜咽着,舌尖止不住的滴着涎水,屁股控制不住的往上抬,一股清水喷射出来,他爽的潮喷了。

    江衫屿黑色银边花纹的西装上也被溅上了一点液体,江衫屿还以为妓女是爽到尿了出来,他嫌恶的脱下西装外套,yinjing却不受控制的越来越硬。

    江衫屿烦躁的往妓女汗津津的肥屁股上扇了一掌:“老实点!”

    “唔......啊......唔......”

    身下的人被扇的呜咽一声,浑身还处在刚才高潮的余韵中,脑子里昏昏沉沉的。

    江衫屿尝试着将按摩棒拔出来,按摩棒紧紧被内壁的软rou吸附着,透明的质地能更清晰的看见xuerou是如何饥渴的挽留这根上面满是突起的按摩棒,xue口的yinchun被按摩棒向外拉扯的微微变形。

    “啵”的一声,那根上面沾满了粘腻的水液的按摩棒被拔了出来,红艳艳的xuerou微微向外开阖张翕着,贪婪的吸食着空气,堵不住的yin水滴滴答答的往外涌着,看出来这个妓女已经被按摩棒cao的高潮了好几次,按摩棒拔出来的时候就只记得浑身颤抖了,嘴里呜呜的叫着。

    江衫屿看的眼热,觉得cao这样一个妓女也没事,反正都是让人cao的,自己作为嫖客cao一下也无妨。

    江衫屿慢条斯理的解开皮扣,他连皮带都没抽出,直接拉开裤链,释放出guntang的粗大yinjing。

    身下那个妓女听见他接皮扣的声音,xue口的软rou张歙的更加剧烈,嘴里不停发出呜呜的声音,叫的人心痒痒。

    江衫屿也不废话,他不觉得还要做前戏来浪费时间,这人明显已经被按摩棒cao开了,红艳艳的xue口露出一个小洞,而自己只需要将roubang插进去就可以了。

    江衫屿拿着硬挺的roubang对准那个小口,慢慢挤进一个guitou,里面的软rou争先恐后的缠绕上去,紧紧吸吮着guitou,不行!太窄了,而他的yinjing又有点大,所以就卡在了这里,不上不下的折磨着两人。

    江衫屿差一点就要失去理智了,里面那个小口紧紧嗦着guitou,电流顺着脊背向上攀爬到大脑,爽的江衫屿喘着粗气,他一挺腰直接整个捅了进去,进入到一个湿软紧致的rou套子里,身下的人被捅到了最深处,浑身一颤,嘴里一声呜咽,汗湿的背脊紧紧绷着,背后被绑住的手胡乱抓着床单,像是受不了一样双腿情不自禁地缠住了江衫屿的劲腰。

    江衫屿让他的腿攀缠的浑身舒颤,guitou又粗大了几分,江衫屿缓了一会儿,直接大力抽插着,身下的妓女被cao的胡乱摇着头,嘴里一直发出呜呜的声音,汗水洇湿了白色丝带,描绘出这人紧闭的双眼。

    江衫屿本来是不想这个妓女的肌肤的,可是cao的他直往上颠,就是只好两只手紧紧攥着他的腰,细看这人腰上还有淡淡的妊振纹,只是这人有些过于瘦弱,所以看不清晰。

    生过孩子?江衫屿有些诧异,他还是第一次见这种只有母亲才能拥有的东西,有点丑也有点怪,不过放在身下这人身上却莫名有些隐秘的快感,像是自己在cao一个不知羞耻的放荡妓女一样,这个妓女还生过孩子。

    江衫屿已经好几年没有做过爱了,自从三年前失忆之后他就对任何事物都提不起兴趣了,像是失去了什么能提起他兴趣的东西一样,整个人的心情都是平淡的,没有丝毫起伏。

    医生说他恢复记忆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只是要碰见刺激性事物或人才有可能真正恢复记忆,不过江衫屿不觉得自己一定要恢复记忆,但自失忆以后自己经常失眠,就算睡着了也会做些奇奇怪怪的梦,梦见一个人躺在自己怀里,可当他醒过来时怀里空落落的,搞得他整个人很是烦躁。

    与此同时,他的私人医生在他刚失忆时告知过江衫屿,他可能还有一个孩子。

    说实话,江衫屿吃惊了,问医生孩子在哪里。结果他的私人医生和他说那个孩子在母亲肚子里也才不到三个月,而那个母亲就是他刚刚放弃的张绪。

    当时的张绪早已不见了踪影,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是自己逃出来的,因为当时那个绑他的人被警方抓住之后,说当时亲眼看见这人翻窗跑出去的,只不过他当时被板凳砸的头晕眼花的没办法去追而已。

    于是他就命人去找张绪那个人,结果到现在都没找到,而且张绪这人还有自己的丈夫,住在最下等的贫民区,这种人和自己搞在一起还怀了自己的孩子,这让江衫屿自己也有点怀疑是不是真的。

    江衫屿cao了一会儿又换了个姿势,把这个妓女翻了个身,用后入式插了进去,说实话,这妓女也挺好cao的,xue里的软rou紧紧吸附着自己,交合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屁股上又rou多,cao起来舒服极了。

    江衫屿在这个妓女身上射了三次,整个过程他都只攥着身下人的腰,其他地方碰都没碰,他只是单纯的拿着人泄欲而已,懒得再碰这人其他地方。

    最后江衫屿抽出湿淋淋的yinjing,浓白的jingye争先恐后的涌出来,这人脱力的趴跪在白色床单上,胸膛微微起伏着,屁股下面是一滩不知是什么的黄色液体,小腹还一颤一颤的,他已经叫不出声音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晕晕乎乎的,浑身酸痛。

    江衫屿站在床下,拿湿巾擦干净自己的性器,拉上裤链,看了看瘫在床上的那个妓女,好脏啊,浑身汗水,身下还有一滩高潮时喷出的液体。

    江衫屿皱了皱眉走过去,将这人脸朝上翻了个身,一把扯下了这人眼上的白色丝带。

    这人长得还挺周正,只是眼角有些细纹,干涸的泪痕糊在绯红的上脸颊处,眼睛紧紧闭着,口球还没有摘掉,红艳艳的舌头耷拉在嘴边,看起来像是被强jian蹂躏了一样,可怜又让人充满施虐欲。

    江衫屿越看越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一样,他把湿

    淋淋的口球摘了下来扔在了一边,这人的整个面貌就完全显露出来。

    江衫屿看着这个面孔,脑子痛的厉害,这人他绝对见过!还有可能是失忆前见过的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