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耳光,烟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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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可能应该算是的番外。 楚嘲风×齐渊 短小预警,应该是一个调教片段,他们的日常调教。 齐渊打开家门,一盏灯都没有留,但是玄关处楚晋岩的鞋子却在暗示着齐渊,楚嘲风已经回来了,并且心情应该是十分不好。 齐渊想到今天席慕帆从谈判场回来的暴躁模样,心里也估算出个大概了。悠悠的叹了口气,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慢慢的往调教室爬去。 “扣—扣” “进。” 齐渊听到楚嘲风的允许才敢推开调教室的大门。 楚嘲风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表情睥睨,矜贵的让人不敢染指,但是明显皱起的眉毛却让齐渊明白,现在的楚嘲风。心情十分不好。 “啪——” “唔——” 刚爬到楚嘲风的脚边便是劈头盖脸的一巴掌。齐渊的脸一下就被扇到一边,五个指印瞬间便呈现在齐渊的脸上。 “几点了?还知道回来呢?” “回主人,奴今天加班,有点事情要处理。” 齐渊斟酌着回答,生怕那一个字答错就会惹得楚嘲风不高兴。 “加班?呵,加班探讨岑未也那个老狗比怎么把阿砚折腾死还是探讨怎么让席慕帆谈判好把我们干掉?” 楚嘲风出声嘲讽。 “哦不对,看我这记性,您可是三合会的头头,怎么敢让您跪地上呢?” 楚嘲风虽是这么说,可屁股确实一点儿也没动,鞋子不断地撩拨着他的性器,看到性器有一点儿发硬就生生的踩软了。 “唔——主人....您说笑了,奴就该跪着伺候您让您开心的。” 齐渊往前跪了跪,方便楚嘲风不用伸脚也能直接踩到他的性器。 “真乖啊小贱货,可你越乖我就越想打碎你这个样子。你说你们三合会要什么没有?偏偏在我这儿装可怜干什么呢?” 齐渊闻言苦笑一声,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啊,可他就是爱上了楚嘲风,哪怕天天被羞辱被折腾也改不了。 如果可以,谁愿意爱上自己的敌人呢?可感情这东西,一向就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今儿还真没有让席慕帆那个畜生讨到巧,张口就是三成的枪支生意,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他也配?”楚嘲风骂骂咧咧的吐槽。“要不下次你来吧,老子看到席慕帆就来气。” “主人想的话,下次就奴去。可奴看到您就只想跪在您的脚边,还怎么谈判啊。” 齐渊从不会忤逆楚嘲风,楚嘲风听着齐渊刻意讨好的话没什么反应,伸手给自己点了根烟。 “看来是跟我跟的久了,连我脾气都摸的清清楚楚,今天不惯这偷jian耍滑的毛病。”楚嘲风抽了口烟,慢悠悠的吐出了烟圈。“看到中间的那个木马了吗?负屃的新货,谁都没试过,爷今儿赏你,你爬过去骑给爷看看,把爷哄高兴了,骑过了爷就放过你。听到没有?” “唔——啊——” 齐渊肿着半张脸,瞬间捂住了自己的性器。随后反应过来,冲着楚嘲风点头。 “奴好好骑,好好骑,唔....” 楚嘲风看着脸憋的通红的齐渊笑了笑,手机的烟灰再一次弹落在...齐渊的鸡儿上。 粗长发硬的鸡儿被楚嘲风连着烫了两次,炙热的烟灰落在娇嫩的鸡儿上,鸡儿被烫的发红,齐渊的眼泪一下就被逼了出来。 齐渊怕在耽搁几秒,楚嘲风的烟灰再一次落在鸡儿上,所以哪怕齐渊在害怕木马,也不得不转身爬过去。 “奴现在就去....现在就去....” 齐渊的爬姿非常的赏心悦目,白嫩的屁股不经意间的晃动勾引着楚嘲风的神经。 齐渊艰难的爬上木马,看着马鞍上的束缚环和身后的按摩棒,齐渊稳了稳心神,深吸了几口气压下心中的恐惧对准了按摩棒就准备坐了下去。 与其被藤条逼着坐下去,还不如自己主动乖巧点,也好让楚嘲风开心开心。 齐渊晚上的时候睡在床边总是会醒,而睡着的楚嘲风总是皱着眉头,齐渊不敢伸手抚平楚嘲风的眉头,因为他没有资格,所以他只有白天努力的让楚嘲风开心一点儿。 木马是负屃刚到的新货,最大的特点就是前面那个束缚环,把鸡儿伸进去后,就会立刻自己调整大小,牢牢的卡着鸡儿,分毫都不能乱动。 身后的按摩棒镶嵌在马背上。粗长惊人,上面还分布着骇人的颗粒。 “唔——唔——啊——” “啊——” 齐渊好不容易才把按摩棒吃进肚子里,颗粒摩擦着柔软的甬道,又把鸡儿放在束缚环上,刚刚弄好还没来得及和楚嘲风邀功,身后的按摩棒就疯狂的震动了起来。 “啊——” 齐渊很快就发现了束缚环的作用。 束缚环固定着鸡儿不能乱动,按摩棒疯狂的震动抽插,齐渊却连弯腰都不能,一旦弯腰就会扯着鸡儿,疼痛刺激着齐渊无时无刻都保持着清醒。身后的按摩棒一刻不停,齐渊生生的受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前面却丝毫不能释放。 “啊——唔.....要到了.....啊——” 高潮过后的身子最是敏感,可死物哪里明白这么多,指令要求他一直工作他就不会停下。苦了齐渊连高潮的余韵都无法感受就要经受下一次高潮的来袭。 “啊——唔.....停下.....啊——唔.....啊——” 楚嘲风性子有些喜怒无常,坐在沙发上听够了齐渊的呼喊求饶,楚嘲风才慢悠悠的站起身,踱步到了木马边。 楚嘲风伸手摸了摸马背,yin液糊住了手指,楚嘲风冷哼一声。 “你就这么贱?被这玩意艹也能流这么多水?” “唔.....唔.....没.....” 齐渊用尽力气也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神经一旦松懈下来,他就会容易弯下腰想就此减轻按摩棒带来的痛苦,但是扯着鸡儿的疼痛一瞬间又会让他直起腰。如此循环往复,齐渊被木马艹的有些神志不清,眼珠子都忍不住往上翻。 “唔.....” “贱死了,你就在这儿坐着,声音收点,吵到老子睡觉老子回来抽死你。这东西没充电,等点耗光了你就滚到床边来伺候。” 楚嘲风说完,看都没看一眼满脸生理泪水的齐渊,大步走出了调教室,只觉得今天神清气爽。每次一被岑未也和席慕帆气着折腾一会子齐渊总能让他烦躁的心情,瞬间变得舒爽。 只是苦了齐渊,等到木马没电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快两个小时,束缚解开的瞬间,齐渊就直直的栽了下去。疼痛让脑袋变得十分清醒。 齐渊几乎是爬着到楚嘲风的床边的,齐渊看着楚嘲风恬静的睡颜,卸下了力气,再也承受不住负荷,缩在床脚边陷入了昏睡。 楚嘲风对于齐渊来说,大概就是小朋友必须要得到的那颗糖。 成了执念,便再也学不会放手。 爱也好恨也好纠缠也好羞辱也罢,只要是楚嘲风,齐渊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