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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降临(玷污,含彩蛋)

    沙漠鹰是曜国极其常见的猛禽,每名炽骑都会有一只,被称为炽鹰,作通讯和侦察之用,海卢森也饲养了一只,顶冠处唯独一撮翘起的白毛,凛悍而触目。

    猎鹰在主人的命令下扑向床上被蛇jian的男宠,翅膀低飞扑腾,比人的手掌还大的锋利喙爪啄食起被蛇鳞割破的曼妙胴体,鲜血晕染芬芳,钩爪更加欢快地刺穿羊脂般的嫰皮。

    “呃啊--不、不要喙…殿下…好痛啊啊啊……!”串珠似的泪水攀满男宠的脸,嘤嘤的哭啼声像受伤的黄莺。他被强行撕开的腿拼命踢动,血从湿润的後xue淌到床单。

    穿凿体内的蝰蛇察觉到鹰的威胁而变得狂躁,挤入深处的蛇头残忍地冲撞着,肠道几乎要被撞烂,前列腺早已麻木,被翻松的xuerou失去控制地大力拍撞、绞住冰冷的蛇体,“呜啊…咕、哈啊不要……要死了……”

    海卢森带着粗喘地看着血腥的兽jian凌虐,手摸到垂软的下身,隔着布料重重一握,痛感并没有刺激性器站起来。

    然而豢养多年的男宠已经被蛇插得合不上腿,血沫四溅,蛇皮粗砺的粗壮蛇身仿佛要将他的背脊和胸膛辗碎,蛇尾深深没进男宠的喉咙,挣紮抽打,像猎人的手指抠挖垂死的黄莺。

    鹰在男宠雪白的背上喙挖出无数血痕,腥香飘散。嗜血的猛兽埋首品尝活人的乳胸、腰间、大腿、下体。

    刺激,凄艳,yin狞,悖论的极乐--

    海卢森捉住安静贴服的雄物,脸色阴翳。

    可为什麽?

    为什麽做到这个份上了,他还是得不到可以短暂地忘却一切的欢愉?

    海卢森站在床边,急躁地撩起薄袍自渎,被撩起的袍子若隐若现地暴露两条雪白的大腿,和形状弯垂,漂亮饱满的阳物,rou刃被纤长的手指包围着,上下taonong,揉捏。他锋锐的脸侧泛起一丝脆弱的红晕,“哈啊、嗯哼……”

    自渎的快感夹杂着在黑暗中被魔子鞭笞的触感。

    一下又一下。暗红的小蛇在黑夜之中狂舞。

    鞭打在他的身上,先是胸膛、小腹、後背,然後邪劣地落在粉嫰羞涩的乳珠、颤抖的囊袋和yinjing上。

    惨烈的痛。

    它在残留,延伸。

    死寂的血络因为疼痛而重新跳动起来,阴寒的躯壳重新鲜活起来,展现出强烈而雀跃的生机。

    “啊呀……唔……!”

    疲软的性器随着想像而涨大了一圈,温热长茧的掌心一贴上去,前端便高高弹了起来,激得海卢森双腿一软,嫰白而扑簌簌的样子,密麻麻的汗珠莹莹发光,诱人心醉至极。

    还不够。

    海卢森蹙起眉头,回忆着更强烈的体会。触须钻进从未被侵犯过的禁地,像海蛇吸吮rou壁的诡异感让人感到屈辱,但不止如此,触须“啪啪”地鞭打处子的纯涩处,像下贱流水的男人硕大炙热地捅着,又像最高贵的波斯猫伸出舌头舔舐着,触须的表面就像猫舌的舌苔,毛毛地摩擦xue壁。

    痛。

    但又舒服而可爱。

    触须是波斯猫的舌头。

    “嗯哼……啊……”

    一簇矢车菊般的蓝瞳水气弥漫,统治者的威仪被情慾取缔,金发披散,脸透红晕,袍子松散地跌下来,露出浑圆白皙的肩膀,锁骨深深地凹陷下去,色情之余又透出种将帅的劲儿。

    海卢森站不太稳地倚床头,一手捉着前面,另一手撩起袍子往身後探去,直至劲瘦的手指探到微湿的後xue边缘,一波波的慾望顿时荡然无存。

    --他堂堂曜国皇太子,会要沦落到要靠像妓女一样对人张腿才能高潮吗?

    被魔子愚弄的狂怒和杀机,占据尽眼眸。海卢森阴寒地狞笑一下,伸手一把扯下男宠身上的蝰蛇,漠视蛇带攻击性地绞紧手臂的痛楚,狠狠把蛇摔到地上!

    调教有素的猎鹰一下子将蝰蛇视为主人的敌人,飞扑过去撕啄灵活的毒蛇,海卢森气息粗糙地上床,骑在男宠身上,习惯握剑的手强硬地捉住男宠的腰,rou刃对准淌血的xue口一下子长驱直入!

    “啊啊啊啊--!!”

    “要、要坏了…殿下、要坏了……轻、点啊啊啊……!”

    海卢森充耳不闻地像打桩机般穿凿着,“啪啪”的水泽声充满寝室,一种偏执魔怔的诡异光芒在他眼里闪烁。

    只有贯穿别人才能让他性奋起来,只是单是性侵不足够,那就使用鞭子、猛兽撕碎他,更血腥更刺激--如果这样还不足够的话,就杀掉他。

    “咕、呃啊……!殿……”

    海卢森魔征地掐住男宠的脖子,下身更加大力地疯狂抽插。

    与屍体zuoai,总比在那只金眸魔子的亵玩下达到高潮要好。

    曜国王子,能嗜血,不能嗜痛;只能朝向白昼,不能朝向黑夜。

    他是……曜国的王者。

    海卢森低吼一声,加速冲刺,身下的少年被体液与血沾满身体,破烂曲折地躺在染血的丝绸上,他对王子的爱和恨,极乐和痛苦都被模糊,知觉和生命仿佛都在流逝。清泪却在这时从空洞无神的眼角滑下,男宠艰难地抠出被蛇弄得支离破碎的声音,“殿、殿下……不要这样…奴儿会很好、很好的伺候您的……求您对奴儿、温柔一点……”

    海卢森怔住看着血气芬芳的男宠,垂头不止地低低笑了几声。

    “行啊,那你使我安眠。”像那只可憎的魔子一样……

    让他不用在闭上眼後都感受到白昼的灼烈,刺眼得无法入梦。

    给他在父皇、老师、挚友、弟弟……举国上下皆信奉敬拜日轮神祗,孤立无援的处境中有一个喘息的空隙。

    “那我就不必每天传召你们,在床上累得要死好不容易才能睡下。”

    “我豢养你们,是让你们侍寝。”冷绝的嗓音一片片吐出,“你无法让我安寝,难道罪不当罚吗?”

    男宠撑大灰颓的眼,虚弱而惶惑地念出日轮神祗的训诲:“……在光明中入睡…安祥才能长伴左右……”

    只有对背离了日轮神只的人来说,光明才是地狱……

    海卢森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俊美的脸庞一片狰狞,犹如血泣。

    倏忽,一股熟悉的烧灼传出。海卢森吃痛地双手捂住脑袋。他听见庞杂的声音。

    “--不要白费气力了!对现在的你来说,阳光就是会使你的眼睛腐烂的毒,还没发现吗,你的眼球已经被太阳的锋芒刺破了。”

    恶毒的讥笑充满脑袋。

    “你的眼坏了,所以像个瞎子一样茫然无知!灼痛和染黑的金发,都是被恶魔寄生的迹象。”

    徒然,恶魔降临。

    脑袋像被烧红的烙铁烙过般,海卢森红着眼地把虚弱不堪的男宠摔下床,跟刚才的蝰蛇无异,男宠不敢置信地瞪大眼,肢体像要碎掉般一动不动地躺在利喙沾血的鹰面前。

    海卢森这下摔人摔出很大的动静,在外值班的炽骑听见後顾不得无礼地冲了进来,就见一向沉稳果决的皇太子跪在床上,痛苦地抱住脑袋,马上就抬步冲过去察看,结果没迈出两步,床上狼狈万分的王子便抬起头,渗着血光的目光穿过凌乱发丝直直射过来,血丝尽现,吓人至极。

    “把他拖出去!你也是,没我的命令不准接近!”

    一身漆黑的高大炽骑沉默地看着他,行礼应下。他把海卢森的鹰也带走了,寝室剩下海卢森一人,他才狰狞咆哮,“暗母神离死期不远了!凭祂遗留下来的使徒,以为你也配支配王子的身体吗?!”

    寒气和恶意浓烈的声音从庞杂到清晰,那团黑气慢慢具拟,恶魔的姿态在他脑里浮现,带爪的怪物讥讽地反击,“你难道还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成为尊贵的暗母神的囚奴了吗?”

    闇影般的大爪延伸至墙後,伸出来圈住皇太子雪白的身体,指尖微动,本已凌乱不堪的袍子被割断,掉在王子的玉足旁,犹如亵渎一般,魔爪捉住了血脉尊贵的裸体。

    许多暗枝从魔爪里分散出来,将海卢森的双手拉高捆起,摺起双脚将大腿和小腿,脚跟与脚踝绑在一起,分开,扯起,露出充血的粉红xiaoxue,不理会怀中动弹不得的猎物动嘴咬他,骂他,都充耳不闻,兴致高涨地准备接下来的进食。

    海卢森眦目欲裂,同时想明白了那只突如其来的金眸魔子为何盯上了他,他想从自己身上得到的是……

    恶魔。

    思绪在危险间徒然变得灵光。

    恶魔却已把爪钻进馥香的入口,享用佳肴。

    海卢森咬牙忍耐着呻吟,意识从未有一刻试过如此薄弱不堪。

    恶魔的触碰很像一滩混浊的淤泥盖在身上,他像是掉进泥泞的垂死猎物,泥泞溺浸折摺分开的腿,涌上小腹,漂亮的人鱼线慢慢被浸没。泥泞浸到朱果挺立的胸脯,那些污浊的泥像有自我意识,懂得玩弄猎物,围住隆起的雪白双丘打转,潮涨潮退,冰冷而黏腻的泥带着微小的重量反覆按压,揉捏乳胸,牵引一波波酥麻感。

    泥泞底下仿佛藏着无数只手,yin靡地抚摸他的脚踝、小腿、腿跟、下体、腰腹、脸庞……全身都在被侵犯,他仿佛是供数百只肮脏yin乱的怪物享用的祭品。

    “唔哼……”

    海卢森从喉咙逸出一丝破碎的哼声,恶魔剥夺了他的愤怒和反抗意志,咸涩的泪停在眼眶,他像只进入狼窟的波斯猫,根根金色的毛都透着哀怜。

    “啊……”

    恶魔进入他的那刻并无痛苦,冰冷粗长的东西摩擦皱摺,钻压了进去,只有麻麻的酥软感。但金发的高傲王子落下了泪,他被恶魔填满了身体,鼓胀得仿佛要是恶魔离开了他,他就不再完整。

    恶魔慢慢抽插起来,这刻威严铁血的王子只像被强暴的贞女。

    无力反抗。尊严破碎。

    被玷污。不洁的。

    再也没有颜面和勇气走到阳光之下。

    粗长的东西不断穿凿未经扩张的甬道,他的敏感点在很浅的位置,轻易就能cao到,恶魔不违余力地撞击那里,让人窒息的刺激。

    “……不要……”海卢森求饶,深邃润泽的蓝眸浮现恐惧。

    【下半内容请敲蛋(1600字):王子被恶魔玷污(恶魔会化成昆小攻的样子,鬼畜值max),王子被暗示成妩媚波斯猫】

    注:上章作者忘了放彩蛋,看到小天使提醒才补回,要是敲了发现没蛋的读者再敲一次嘛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