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热尖叫(鞭打)
碍于调教师是卢斯卡这段记忆里的重要节点,卢斯卡潜意识地把“调教师”视为一切伤害的根源,等同一个符号,有他存在,这段血色的记忆才会稳固。 昆廷是个伪造了身份的入侵者,反客为主地赶走调教师会引来很多术式紊乱等的麻烦,因此他只是请调教师站在旁边。 昆廷折了折手里用牛皮缠扎成的长鞭,粗而结实,却缺乏韧性,落在人体上想必更多是火辣辣的钝痛,而非勾人情欲的刺激。 他把镇魂之力融入鞭子,打在卢斯卡血rou模煳的背上。 只多了一道鞭痕,鲜血洇过便隐没了,调教师没看出什麽手法,无趣地站在一旁抽烟。 等过了几鞭,调教师逐渐发现不妥之处,奴隶的背在变白……不,是慢慢露出原来的健康麦色。 血渍在消失,伤痕在癒合。 “你……你在做什麽?!” 他大步踏前,却倏地发现身体动弹不得,而在他面前,是金眸调教师掠过来的冰冷目光。 “记忆里的符号,就该做好符号的角色,只要合上嘴站一旁就好。” 他回头,平淡地发号施令,“跪好,我只调教战士,不调教一堆烂泥。” 他如一位初立的君王,举手投足蕴含王储的俊美与傲然。 银雷般的骑士剑佩在他腰间,黑夜繁星为他折服。跌进泥泞的疯狗也不例外。 记忆里的少年卢斯卡抖动被污血黏住的眼帘,那几鞭镇魂之力抚平了记忆里的恐惧,最直观的体现,便是背上的伤少了。 他扯回痛到崩裂的血淋淋的神经,拢成一束勉强清醒的神智,发出轻细的冷笑声。桀骜与烈火,卑微与黯淡,挤在明亮圆润的绿眸里。 绿眸。 即使在卢斯卡的记忆里,他的眼睛也一直是没有光采的灰色。 为何在仰视镇魂使的时候,忽然变为森林般浓郁的翠绿? 昆廷眉宇轻蹙,若有所思。 “我跪好了。”少年卢斯卡不走心地沙哑回答。 “那就接受鞭打。” “为什麽?”他顶撞说:“我被不分日夜地锁在这该死的笼子里,还能犯什麽错?” 卢斯卡以为他会说鞭打和虐待是不需要理由的,但昆廷冷漠反问:“你犯了什麽错,真的要我说出来吗?” “我怕你承受不了。” 原本便装得不严实的硬气假象纷纷剥落,卢斯卡彻底沉下脸,“你是他叫来的。” 他没说明这个“他”是谁,只是说: “我没有错。” 昆廷再落一鞭,这一鞭散去了所有血和伤痕,他要重新开始。一个完好无缺的少年赤裸地绑在行刑架上,双手抬起紧束在头顶,窄腰被四指宽的黑色腰带束缚住,背嵴贴上冰冷生锈的铁柱。 行刑架不高,迫使卢斯卡必须分脚站立,一截弯曲而细长的行刑柱突出来,设计恰度好处地嵌进他分开的股缝,不遗馀力地暴露奴隶的私密处。 卢斯卡漂亮的颈窝被生锈的铁圈压住,像可怜的献品,但渴望自由的意志好像早就挣脱飞走了。 昆廷从款式不怎麽齐全的道具架上挑选出一条较柔和的软鞭,尾端像蛇舌一样分成两截。他走到卢斯卡面前。 邪恶如黑蛇之物首先舔舐卢斯卡左臂内侧,只印出一条没破皮的浅浅红痕,不痛不痒。 卢斯卡愣了一下,旋即心里讥笑,这种落差就像原本以为是神人时代卓尔精灵敬拜的次神迈迪娅妮丝蛇神,结果竟然是条毒牙都没长齐的小蛇崽。 经历过训诫室里十三日的地狱,这点蚊子咬般的鞭打算什麽? 要是不嗜暴力,鞭打的意义在哪里?欢愉、诱惑、膜拜的感情……他一次也没体会过这种东西。 第二下,软皮鞭轻如雪花地落在他的锁骨上。 卢斯卡无聊地闭上眼睛。 破空之声再次响起,第三下不偏不倚地擦过激凸的rutou。他的乳胸刚被斗场的渣滓动过手术,尖锐的酥麻感扯动尚未彻底癒合的创口与皮rou下的钢珠,大脑中枢错觉下擦出的强烈电流贯穿了他不自然地胀挺的rufang,还有单透的胸膛。 卢斯卡感到刺激地张了张口,但没有发出声音。 昆廷将他的细微变化收在眼里,又一鞭扫过另一边rutou,对称的红痕像蛇姬的亲吻般浮现艳色,“不是这样。” 昆廷弄出的鞭响并不频密,但往往毫无预兆,且异常巨大,像某种庞然之力蕴含其中,使鞭子力度小而动静大,引领人膜拜和臣服。 卢斯卡正专心地对抗着从两边像菟丝花般纤弱而殷红的乳珠传出的刺痛,和心底那股不受控的神往,不走心地勾弄嘴角,“不是怎样?” 昆廷缓步到他身前,用鞭梢和鞭柄研压被鞭打过的rutou和手术创口,毛孔抖动地散发微热,在皮革包裹的粗硬鞭柄打转蹂躏下烘至高温,像烤炉里的甜品般逐渐染成诱人的苹果色。 “调教不是刑虐……我曾经因为缺乏经验而让锡林受伤,他在烙印时痛得窒息,昏了过去。我发誓不再犯下这样的错。” “对支配者,与侵占欲同等强烈的是保护欲和爱意。” 圆润的漆黑鞭柄在晕染的绯红上衬出鲜明触目的邪恶感,鞭柄硌着从软皮下凸起的钢珠,第一颗,第二颗……红晕加深了凹凸的阴影,使卢斯卡的双乳看起来像埋藏了宝石。 待他的rutou终于如昆廷所愿挤出晶莹的黏液后,昆廷把鞭梢落至敏感的腰窝,故意重重地摩挲钻压,与刚才的轻柔迥然不同的粗鲁和酸麻激得卢斯卡浑身一颤,他的腰猛地下坠,幸亏有腰带揪住他。 但这下跌势让胯间的行刑柱狠狠撞进卢斯卡的股缝,他被钉住,动弹不得,行刑柱像烙柱一样将他的腿根磨得通红,紧闭的牙关终于泄出一丝羞耻满满的呻吟,“啊……” 卢斯卡以为鞭子沿他的小腹一路下滑,狎吻雄性的象徵。yinjing像有所预感地轻微颤栗,但与以往恐惧疼痛的颤栗有像有所不同,多了丝隐晦的兴奋和饥渴…… 谁知,分叉的鞭尾回到原点,sao刮他的手臂内侧,轻得不值一提的电流让卢斯卡扭了扭腰,不自由主地燥热的渴求更多。 “不报数,重来。” 冰冷无波的命令让失神的卢斯卡愣了愣,咧笑,“我没进过奴隶之岛,不懂规矩。” 昆廷意外地顿了下,才道:“那你可以现在学了。” 鞭梢抚过腋下,在手臂附近流连不已,尖锐的疼痛迟迟不落下。调教过去了这麽久,他的腹下连一道鞭伤、血痕都没有,还是乾乾净净的晾着,他本该为此高兴,可是该死,他的性器在颤抖着流泪…… 卢斯卡恼怒地松开唇,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要窝囊地软倒在这种软绵绵的攻势下,“……一。” 肋侧的肌肤立即被狠狠舔吻过,不待卢斯卡反应,皮鞭的攻势如狂风暴雨地轮到腰下。 “二、三……!” 不痛不痒,每记落下的鞭尖都像雪花的恋吻,分明不痛,那是什麽让他想要狂热地尖叫? 是之前无处宣泄的屈辱和死志,是这股恒星赐予,源于基因的浩瀚力量,还是这只执鞭的玉手,和名为“拯救”的落鞭? 软鞭像火,燎燃了他身上每寸最敏感的肌肤,臀尖、yinnang、后背、大腿内侧……刚被镇魂之力抚平伤口的嫰rou酥麻雀跃地挺立。同时,火线般的长弧点燃了空气中每一簇最灼热的气息,是他的呻吟和喘息交织出的guntang。 “而臣服的战士和骑士,除了卑微的献身和乞求,还有享受。” 鞭痕如织网般包裹行刑架上的矫健躯体,昆廷在鞭打的缝隙中开口。满额热汗的卢斯卡迟迟未等到下一鞭的快意刺激,忍不住挺胸摇晃,昆廷见状又落了一鞭。 “镇魂之人与神格之人地位有别,但感情无差。” 昆廷走近浑身烧红,双腿发软地微微颤抖,靠着行刑架支撑身体的奴隶,瞥了眼被柱子蹂躏得一塌煳涂的后xue和性器,鞭梢抚过卢斯卡挺立深邃的眉骨,滑过鼻梁和嘴唇,施力托起他的下巴。 “爱意是平等的。你有不幸的过去,我助你跨过,你陷入迷途,我成为你的灯。这是镇魂官的职责,我的义务。” 他改为捉住湿热凌乱的灰短发,凑近卢斯卡充血的耳朵: “但我不要只被当成落难时捉住的稻草,不要罪恶感……” “--不要利用。” 卢斯卡脸上漫起浓郁的黑暗,被人赤裸裸地揭开心思,任谁都无法保持好脸色。漆黑的浪潮涌动,簇拥拍打着碧绿的眸光,和心底那根刺。 但他很快收敛好情绪,呼吸炙热地笑了笑,“崇高的爱情,那骑士锡林给你了吗?” 粹金的眸子无预警地颤了颤,微微垂下。 看着高高在上的尊贵镇魂使因为自己一句话而失魂落魄,卢斯卡心底漫起恶劣的快感。 对啊。 他锡林都做不到的事,我怎麽会做到呢? 只一刹那,昆廷重舍状态,他捉住卢斯卡的发,耳边呵气,“他早晚会给我的。” 最后一鞭,落在不断吞吐垂滴着yin精的硬挺性器上,一道没有丝毫犹豫的强烈穿刺,直接冲击进最敏感的腺体深处。 递增的刺激汇聚,引爆全身感官,一团火从脚心烧至头顶,热得卢斯卡脚趾卷缩,腰却绵软无力地塌下来,唯有被鞭打的性器剧烈痉挛,喷发的浓精沿着行刑架流下来,靡靡地绽现艳光…… 卢斯卡发出激情满足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