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极了他的大几把
姚东茗被他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一动不动站在原地,任凭热水一波波涌来,任凭许公公自顾的做着吞吐。 等他反应过来,姚东茗头上的碎发几乎都站了起来,背上冒出一层冷汗,他挣扎着要把着臭不要脸的阉奴推开,等会还要把这胆大妄为的人千刀万剐! 姚东茗心里愤愤着,脑补了许中的一万种死法,才稍稍平歇了怒意。 可碍于许中把控着他的重点部位,他实在是不敢轻举妄动。 牙齿有多锋利他是知道的,万一这不小心给自己刮掉快皮或者咬下块rou,那可真够他受的。 这种完全被人牵着走的感觉实在是糟糕投了,姚东茗微沉吟,伸手拽住了许中的发。 于此同时,踩在许中裆部的脚施加了力度。甚至恶趣味的捻踩几下,只是不知这阉奴能不能感受到痛楚。 逐渐的,姚东茗踩人的力度变小得多,他眼神幽暗起来,盯着许中的头顶。并不想承认,是这奴才的口活太好,乃至于让他一时忘记了生气。 许中吞吐的困难,水总是不受控制的随着他的吞吐而漫进嘴里。肺部的空气也逐渐告罄,但他并不敢移开嘴巴。 他感受到了姚东茗实质般杀人的目光,自觉自己移开嘴,就会遭到他的报复。因此哪怕肺部即将要炸开,他也不敢动弹一下。 再者,有一个比较难以启齿的情况就是。他发现自己的身子,怪异得很。作为一名曾经被阉割过的人来说,下体应该比正常男人更脆弱才是。 可这具身体也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被姚东茗恶意的踩踏着,竟然萌生了快感。无法射精,小腹鼓鼓涨涨像是生了一团火,着烧着他的神志。 许中脸憋得快要爆炸,姚东茗却迟迟没有射精的迹象。许中知道自己再不出来的话,任务是永远完不成了,遂破水而出。 大滴大滴的热水顺着他的额头掉落,眼睛赤红着像是水下的精怪。 他原以为姚东茗会发怒,会生气,结果他只是淡漠地扫了自己一眼。 许中接受错了信号,得到了鼓励,深吸一口气又潜了下去。 好不容易从快感中恢复过来的姚东茗,涣散的目光再次有了焦点,刚要发火,就见这大胆的阉奴又含住了他的性器。 动不敢动,怒不敢怒,谁能懂他。 姚东茗无语望房梁,有一瞬间他甚至想大声呼唤,有人非礼他。 顾忌到自己的面子,姚东茗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含。 二人各怀心事,谁也没注意到浴室的木门已被人推开。 轻慢的脚步声随之而来,明黄色的衣衫逐步靠近。 “东茗?”年轻的陛下驱手挥散了面前的水汽,眉头紧紧簇起,扫了一眼赤裸的姚东茗,又快速的移开了视线。 姚东茗被这低沉的呼唤,吓了一跳。错愕地转过了头,手下意识地按紧了许中的头顶,生怕他再次钻出来。 水下的许中也变得紧绷起来,含着姚东茗的性器一动不敢动。 “陛下?”姚东茗快速整理好面上的表情,挤出个笑,“您怎么来了?” “许中可是在这儿?”皇上模糊地瞧见水里的身影,狐疑地上前一步。 姚东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大气不敢出。下意识地挡住进许中。 索性,浴池里的水添加了草药,略显浑浊。年轻的圣上,看了一会儿就失去了兴趣,抛下一句,“我走了。”就挥袖离开。 仿佛过来一趟,只是为了找寻许中下落般 如是以往,当众被这么撂面子。姚东茗就算表面不发作,心里也一定满是怒意。 可现在,惊吓尚在,他没心思与许公公吃醋,低眉顺目地目送皇上离开。 乃至皇上走远,他都没回过神来,手心仍旧按在许中头顶,僵着身子,目光呆滞。 直到水下传来咕嘟声,一个个水泡冒了出来,他才如梦方醒般移开了手。 好悬没被憋死的许中,迫不及待地从水里钻了出来。眼睛里斥着红血丝,整个人像是在地狱里走了一圈般,满是死气。 像个被搞坏的布娃娃。 姚东茗目光落在他身上,喉结滚动一番,竟当下射了出来。 白色的浓浊浮于水上,刺痛了姚东茗的眼。 他想起这阉奴刚刚的胆大妄为,想起自己差点就要丢掉性命。 他恼羞成怒起来,接连着刚刚退却的怒意一起,看向许中的眼神几乎要把他生吞活剥。 不过,最终姚东茗还是咽下了这口气。 皇上刚刚过来找许中,就说明他已经知道许中在他这里。虽没看见许中,但在皇上心里自己恐怕也与许中划上了关系。 如果许中此刻出事,难免皇上不会怀疑到他这里。 如此想着,姚东茗硬生生压下了怒火。 眼神像淬了毒般瞪向许中,威胁道:“别在让我看到你。” 说完,姚东茗披上衣服,逃一般的离开。 许中泡在热水里,却浑身打着颤。 半晌后,他叹了口气。这任务倒退回了原点还不止,进度隐约变成了负数。 看来自己的这步棋,终究是下错了。 第二日一早,许中尚未睡醒。 屋内的门,便被人推开了。 一个黄色的身影轻手轻脚地来到了许中床边,许中听见响动,揉着眼睛坐了起了神。眸里闪过一丝诧异:“姚东茗?” 他怎么穿着古人的衣服,还一副皇上的打扮? 难不成这是古代世界,他是皇上? 那自己的身份是什么?许中眉头锁成一个结,茫然的打量起四周。 “你怎知朕来找你是为了东茗的事?”床边坐着那人不遑多让地也簇紧了眉头,“可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他声音里染上愤怒,捉着许中的胳膊用尽了力。 许中吃痛地往后挪了一下,视线移到对面那人身上。 什么意思?他不是姚东茗? “你不要怪朕,朕也是有心无力。”对面那长得同上个世界姚东茗有八分像,可眉宇间给人一股陌生的感觉。 许中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没看出个好歹,就一把被人抱住。 “朕也是为了江山社稷,你知道的,朕心里只有你。” “.....”许中被箍得喘不过气,这人一直给他戴高帽到底再搞什么? 不过,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是要送自己去姚东茗身边。 看来这人扮演的是一个发布指令的npc角色,许中心里了然,点头道了声好。 “你答应了?”那人放开许中,表情失落而兴奋,纠结得不行。 翻来覆去只会说一句,“朕最信任的就是你。” 临走时,还恶心吧啦地盯着许中,深情道:“我只爱你。” 临着被太监打扮的人送到了姚东茗所在的房间,许中也参谋透自己扮演的到底是什么角色。 只不过越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许中越觉得与前头领路的太监越像。可能是设计部偷懒了吧,就不能多搞几件衣服。 许中不以为意,没有多想。 一路来到姚东茗的住所。 看来他在这个世界里的身份比自己要高得多,住的地方明显高大上不少。 许中收回视线,与转头看他的大太监目光对在一起。 大太监眼里的同情与怜爱几乎溢了出来,许中被他看得寒毛直立。 下意识地挺直了脖子,别看了,再看我也不能与你搞对食。许中移开了目光,作势往前一步。 谁知,大太监伸手拦住了他,压低声音劝道:“许公公,我知道你难过。” “可咱们做奴才的,主子就是咱们的天呐!” “你别怨恨陛下,陛下也是信任你呐!” 许公公? 许中张着嘴,看着这人嘴唇张张合合,他一句没听到,只听见了开头的称谓。 许中不可置信地摸向自己的下身,果真什么都没有。他抖动着嘴唇,欲哭无泪。 大太监瞥见了许中不雅的动作,吓的不轻,伸手拽着了他。再三叮嘱道:“许公公,只有您了解陛下的癖好。” “您可一定要把人调教好了啊!” “这样皇上在床上的时候,也会想起你的。” 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许中脑子乱得不行,凭借本能的往里走。 根据大太监的话,他脑部了一出渣攻贱受戏码。 彼此相依相偎长大的圣上,为了巩固自身的地位,迎娶他人。平日里好话哄着自己,可当准备临幸那人时,竟把自己推了出去。 去给他的新宠做示范,教导他床上的事。 还真是杀人诛心啊! 许中不是原主,自然没什么膈应情绪。叹了口气,准备与姚东茗大干一场,完成拍摄。 姚东茗似是早就知道他要来,抱着胳膊百无聊赖地坐在床边。见到他后,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我当他多在乎你呢!” “原来也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意罢了。” 姚东茗演技似乎高明了不少,脸上的嘲讽与兴奋如有实质。 许中一时语塞,不知回答些什么。低着脑袋瞧到了床边放着的玉势,头皮有些发麻。 支吾地答道,“小的奉陛下命令.....” 不等说完,姚东茗就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勾勾指头,让他向前。 许中瞅着他的表情,总觉没啥好事发生。 果不其然,许中刚走一步,就被姚东茗严厉地打断了。 “许公公就是这么教我的?” “我怎么听说当今圣上的癖好有些特殊呢?” “难不成许公公,怕我与你争宠,故意留上一手不成?”姚东茗嗤笑一声,故意恶心许中。 他堂堂一个男子汉,怎愿甘居人下?又不是这卑贱的阉奴。 他不过说些气话恶心恶心许中罢了,但皇上的癖好他确实略有耳闻。好像是因为幼年时总是被人欺负,所以导致他控制欲旺盛,喜欢粗暴的性爱。 这话听在不知情的许中耳朵里,还以为是姚东茗癖好特殊,毕竟上个世界他也热衷于让自己做狗。 不是公司给的人设变态,就是他本人变态。 许中暗自咂舌,也跪习惯了。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心里还道,比上个世界好多了呢。 起码现在他还穿着衣服,不至于太磨膝盖。 姚东茗目瞪口呆地看着许中一下一下爬了过来,不是,这人真就一点自尊心没有呗? 还是说,他就那么爱当今圣上。无缘无故来“教导”情敌也就罢了,对他的冷嘲热讽也一一接受。 姚东茗一时形容不上来心里什么感觉,有嘲笑有愤怒也有嫉妒。 自己怎么就没一个对他唯命是从的人呢?他愤愤地喘了口粗气。 控制不住滞留在许中身上的目光。 许中的跪爬,并不只是简单的用膝盖磨蹭着地。他的手肘也撑在地上,放平的上半身低着脑袋。 已姚东茗的视角,唯独瞧见他肥软的大屁股。 姚东茗心头涌上一股火,想到了昨夜水池里发生的事。愈加看不起许中,甚至猜测饥渴的许中也许并不是因为爱极了皇上,才答应过来的。 一定是他饥渴难耐,馋极了他的大几把。 说不定还是主动请缨呢!姚东茗恶意揣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