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那陪我聊五毛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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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时清理完毕裹着浴袍走出浴室后,隐约闻到一股巧克力的香气,他抬眼向屋里望去——方才侧卧在床上的闻语已经整理好仪容,正站在窗前,手里夹着一根烟,出神地望着窗外闪烁的霓虹,任由烟雾飘出室外,却把烟叶燃烧后的香气留在了屋里。 闻语无疑是好看的,纵使是鄙俗的吸烟动作,由他做出来,也是优雅且赏心悦目的。沈安时见过各种各样的烟民,有的吵闹、有的安静,有的欢喜、有的悲戚,有的焦躁不安,有的魂不附体;闻语却不属于他见过的任何一种。他无法用一个词语来准确概括那人的状态,只是感觉闻语明明就站在那里,可是人已经如烟雾一般飘散开来,仿佛对这个纷杂的尘世毫无眷恋,却又怡然地凝视着世俗之物,没有被困于此的不满与愤恼,只是平和地接受了一切。 他无意去打扰,可沈安时产生了某种错觉:如果他不去挽留,只消一个眨眼的工夫,窗前的人便会烟消云散。于是他轻手轻脚地走上前,站定在伸出手便可以拉住闻语却又不至于离得太近而惊扰到对方的地方,柔声说道:“没想到你会吸烟。” 闻语慢悠悠地转过头,睨着沈安时,莞尔笑道:“洗完啦?” “啊,洗完了。”沈安时以为闻语没听见他方才说的话,尽管内容无关紧要,但他还是重复了一遍,“你还抽烟啊。” 闻语“嗯”了一声,而后将烟举到嘴边,轻轻地吸了一口,边吐烟雾边答道:“没有瘾,也不常抽。” “挺好的。” 闻语问:“为什么?” 沈安时答得理所当然:“吸烟有害健康。” 闻语被逗笑,沈安时就站在距他不足半米远的地方,一言不发,看着他笑。 “你要歇会儿吗,”闻语问沈安时,“还是这就走?” 闻语订的是只有一张双人床的大床房,原本整洁的床铺已被他俩祸害得不成样子,别说躺下休息了,连坐着都觉得硌屁股。 “我家就在附近。”沈安时回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因为他没有勇气袒露自己对闻语的期待。 闻语觑着沈安时看似镇定的脸,少顷,便猜到了对方的心思,于是给出了台阶:“那陪我聊五毛钱的。” 沈安时不禁勾起了嘴角;他坐到闻语身旁的单人沙发上,仰着头,问对方:“聊点什么?” “聊聊你吧。”闻语把基本上已经燃尽的香烟掐灭在酒店的纸质杯垫上,然后将裹住烟蒂的杯垫揉成团,丢到沈安时的身上,“帮我扔一下。” 沈安时捡起纸团,转过身体,将其扔进背后的垃圾桶,随后转正身体,面朝闻语:“我有什么可聊的?” 闻语随意道:“聊聊你多大、交过几个男朋友、上一任为什么分手的、在这边干多久了——对了,你跟我谈完之后,回去怎么跟你店员解释的啊?就他们那个八卦的劲儿,不可能轻易放过你吧?” 沈安时忽略前面几个问题,直接回答与自己关系最小的:“我告诉他们我已经把话跟你说清楚了,他们以后不会再开你的玩笑了。” 闻语哂笑:“说清楚什么了?说你对我不感兴趣,但是决定晚上和我滚床单,还是说你对我感兴趣,只是不打算告诉他们啊?——你平时总是这样话说一半糊弄人的吗?这就是你惯用的伎俩?” 沈安时惯用的伎俩不是话说一半糊弄人,而是答非所问:“我是对你感兴趣,才决定和你上床的。” 意料之外的答案,让闻语的心脏不争气地漏了半拍。他局促地抱起手臂,向沈安时投去质疑的目光:“你对我感兴趣?” 谈及此,沈安时又开始含糊其辞:“至少不是你说的那样……” “我说的哪样?” 沈安时沈默不语,只是神色平静地望着闻语。 相对无言良久,最后还是闻语败下阵来,率先开口打破了寂静与尴尬:“好,不聊你——聊我,这总可以吧?” 沈安时还是不说话,睁着他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目不斜视地看着闻语。 “你难道就不好奇吗,”闻语苦笑道,“我为什么要穿女装?” 沈安时正经道:“那是你的隐私,我不好多问。” “那我现在就让你问。” “我……”沈安时略显为难地低下了头,瞥见闻语浴袍下光洁白净的腿,不禁想入非非,顿时烧红了脸。 闻语不知沈安时在发sao,他以为眼前的男人是在害臊;想到这人软硬不吃,只吃色诱,于是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横坐在沈安时的腿上,用手臂环住对方的脖颈,靠在沈安时身上说:“你问我:‘你为什么穿女装?’你问了,我就告诉你。” 沈安时紧张地吞咽着口水,不是因为他看见闻语敞开的领口露出了丰满的义乳,而是因为看见被垂在大腿两侧睡袍下摆出卖了的由女士女裤包裹住的裆部——尽管不可能,但他感觉自己又有了勃起的冲动。 “为什么……”沈安时轻声问,“穿……女装?” “因为穿女装让我有安全感。”闻语答完,沈安时无所适从地“哦”了一声,随后就没了下文,闻语只好继续哄诱道,“你应该问我:‘你是把自己当女人吗?’” 沈安时盯着闻语的裆部,复述了一遍对方要求他提的问题,然后听到了这样的答案:“我只是喜欢把自己打扮成女人,但是并不想真的成为女人。” “为什么?”沈安时下意识地问。 勾起对方的好奇心,闻语感觉很高兴,只因他想把这些说给沈安时听:“因为我喜欢cao男人的屁股,也喜欢给男人cao我的屁股。” 视觉加听觉的双重诱惑,即便有些勉强,沈安时还是在胯间撑起了“帐篷”;贴在他身上的闻语,自然也感受到了沈安时身体上的变化。 “你知道接下来应该问我什么吗?”闻语扭动着身体,隔着层层布料,用大腿磨蹭沈安时的yinjing。 “不知……道。” “你应该问——”闻语说着,便从沈安时身上滑下,跪在他的双腿之间,撩开浴袍的下摆,扒下碍事的内裤,亲吻沈安时的性器,“‘你能不能舔我的jiba?’” 当然,沈安时问或者不问,闻语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