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伦敦之潮/摄像浴室自慰/喂春药睡jian弟弟
我同父异母的弟弟辛德勒不知道他有多么性感。 雨季到来之前,我在伦敦读书。人人都说我是个花花公子,实际上我只是无所事事而已。 插入那些女人的yindao只能给我带来生理上的快感,转瞬即逝的高潮很快就会退去,只留下无穷尽的厌烦。 学院里的一切都散发出一股腐烂的气味。 我休了学,在郊区租下一栋别墅,每周举办一次性爱派对,然而依旧空虚无比。 父亲打电话告诉我,辛德勒想申请巴黎的学校。他学画画,虽然画得不算好,但金钱足够把那些缺陷装点成与众不同。 还好我的父亲是个暴发户,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会发出这种喟叹。 最近他忙着和辛德勒的母亲,也就是他的第六任妻子离婚,希望我能暂时照顾辛德勒。 “不会太久,”他说,“最多两个月。” 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但我如往常一般表示没门,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对我而言只会是麻烦。 在和父亲讨价还价的期间,我脑子里满是辛德勒赤裸着身体站在我房间里作画的场景。当我回到这里,他会撅起挺翘的屁股迎接我。 “哥哥,请cao死我吧。”辛德勒用画笔捅开了他yin水横流的洞xue。 “好。”我回答。 手机里传来父亲诡计得逞的声音,“很好,那就这么办。” 三天后我在机场见到了辛德勒。 他如我记忆中一般美丽诱人,只是多了一点颓废。 他顶着一头柔顺的金发,用碧蓝无辜的眼睛勾引我,时不时凑到我耳边说话——他说“哥哥”,或者别的什么——就像用恶魔的羽翼在我耳边拂动。 我盯着他的喉结,我的宝贝长出喉结的日子,我正在伦敦某条该死的街道与某个该死的女人zuoai。那个女人长着辛德勒的鼻子。 我在精心策划一场完美的诱拐游戏,而我的辛德勒对此一无所知。 “你就住在这里?”辛德勒走进我的房间,用那种略带做作的语调发问,随即捡起地上的女式丝袜,戏谑着说,“看来我不该打搅你滋润的大学生活。” 我低着头无声地笑,在心底用那条丝袜一寸一寸套住他白皙修长的双腿。这双腿迟早会勾在我的腰背间由我摆弄。 我的宝贝,我的辛德勒,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滋润的大学生活。 他放下行李,到舆洗室洗澡。 多么令人遗憾,他锁上了浴室的门。大概是他那个生性多疑的西班牙母亲教会了他这一套,以后我会慢慢让他改正这些恶习。 不过我早有准备。房间的每个角落都安装了微型摄像仪,有关辛德勒的一切,我都不会错过。 我打开手机,浴室里的辛德勒看起来更加白皙。 辛德勒是个yin荡的少年,这一点从他的嘴唇形状就可以看出,上唇薄下唇厚,娇艳如清晨玫瑰。他常常半咬着下唇,露出迷惘的神情,那模样仿佛正在邀人一亲芳泽。 现在他半躺在浴缸中,右手飞快地动作着,看得我yuhuo中烧。第一天来到哥哥的家中,居然就做出这档子事。难道没人玩弄你的雏鸟和后xue令你如此饥渴? 躲着哥哥一个人享受快乐可不行。我坏心眼地敲响了浴室门,假装对一切一无所知。 “辛德勒,”我高声道,“怎么这么久?” 他惊慌失措。我在手机上清楚地看到他起伏的胸口忽然顿住,高潮即将来临时却被突然打断,那滋味一定不好受。 少年浑身无力,却迅速做出回答:“马上。” 我说:“别在里头自慰。” 辛德勒瞪大了眼睛,随即说:“我没有!” 我微笑着走回客厅,继续欣赏他蹙着眉头,在欲海中沉浮的美景。 一阵抽搐后,辛德勒终于得到了释放。我看了看时间,九分钟,在没有我允许的情况下射精,真是个坏孩子。总有一天我要惩罚你。 伴随着一阵潮湿的风,辛德勒穿着睡衣走出来,他说他打算午睡。我欣然应允,并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药瓶。 “那是什么?”我的小宝贝用他好奇的眼睛使我硬了。 “VC片。”我状似不经意地问,“你要来点吗?” “当然。” 他在咀嚼。 这个场景相当色情。他赤裸着上半身,漫不经心地用灵巧的舌头舔舐着嘴角,有十三根发丝粘在我的手臂上,身上满是清新的雪松香气。 辛德勒睡得很快。 那当然不是VC片,我亲爱的,有人叫它“春眠”,这是一种安眠药与春药的混合体。完全沉浸于梦中的性爱,很有趣不是吗? 他的睡颜如此安谧,微张的唇齿如在索吻,我的手指缓缓在他身上弹奏着, 小辛德勒刚刚才得到释放,显得柔软又娇气,但在药物的作用下,再次缓慢地膨胀起来。我解下领带给它打了个结。 少年的阴毛是金黄的,十分茂盛,散发着淡淡的果香。我轻轻地舔舐着他的大腿内侧,光是这样,就令我差点抑制不住地射出来。 从来没有任何人能带给我如此美妙的体验,除了我的挚爱,我的辛德勒。 冷空气让他胸前的茱萸微微挺立,我抚慰着这个本就yin荡的少年,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起来,双腿有些难耐的摩挲着,梦中的撒旦正在玩弄他鲜活的rou体。 他的哥哥拉斐尔不介意与他同堕地狱。 他从未被人进入,这使我感到非常快乐,我弟弟的初夜属于我。 我的食指在他的甬道中深入浅出,温热的肠rou不知羞耻地咬住我,客厅里充斥着“叽咕”“叽咕”的水声。 辛德勒开始低声吟哦。 我舔弄着他的耳廓,低声道:“真是个贱货,一根手指也能叫成这样。等哥哥的大roubang进去了,你可别发疯。” “嗯……唔……哈啊……” 辛德勒无意识地迎合着我的动作,这毫无疑问大大取悦了我。 我扣住他的下颌,深深吻住他柔软的嘴唇,下身有一下没一下地撞着他的腰际。我不急着进入他,辛德勒值得最好的初夜。 我要让他哭着恳求我贯穿他,将guntang的jingye留在他的体内。 我要让他只能在我的允许下颤栗着攀上高峰。 我要让他变成世上最yin荡的男人,离开哥哥的roubang和jingye就无法存活。 可爱的小羊羔,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哥哥是匹饥饿的狼,正在等待时机将他分食殆尽。 探到甬道中的突起,身下的少年狠狠瑟缩了一下,如同经受电击一般,露出痛苦却又欢愉的神态。 我与他交换着呼吸,交换着津液,也交换着yin水。我用他体内的潮汐在他的肩背上一笔一划地写着,辛德勒辛德勒辛德勒。 令我疯魔的辛德勒。 我射在他的脸上,并着迷地等待一切干涸。窗外的榆树在墙上投下阴影,像一群等待喋血的蝙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