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那在坚挺性器不断努力朝着那甬道里挺进着(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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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不知道为什么,被这样略微粗暴的对待,反而让他也感受到了快感。 那快感不是身体上的,而是从心里涌出来的,就好像一汪温泉水,将他心脏都泡的麻酥酥的。 所以尽管他觉得自己的下颚都要被常骅的性器顶到脱臼了,可他还在努力的坚持着,没有发出抗议的声音。 但常骅却等不及了。 他骤然将常彦茗给拉了起来。 头皮传来一阵在能接受内的刺痛感,但常彦茗已经顾不上了,他现在满心都是四个字在翻滚:要被cao了要被cao了要被cao了。 想想常骅那根硕大狰狞的性器,他觉得自己欲哭无泪,但却一点儿拒绝的想法都没有。 他体内的药力已经重新起来了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答应了常骅,要和他试一试。 但当常彦茗真的跪在了床上,被摆出来一个趴伏的姿势,甚至连衣襟都被掀开到腰间的时候,他忽然又开口,“等……等等……” 这个姿势,也太他妈的羞耻了吧? 他小时候抱着常骅去买粮的时候,曾经在路上看到两只狗在交媾。 他立刻就捂住了常骅的眼睛,但是那两条狗在他们回家的必经之路上,所以再小心,还是看到了的。 而且,而且…… 常彦茗又对常骅说,“我想看到你。” 这是真心话,他明明不畏惧,可却觉得心慌的不得了。 因为他一惊意识到,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和常骅的关系,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可他无力阻拦,也不想阻拦了。 而且就算不做到最后,在发生刚刚那些事情之后,他和常骅的关系,也不可能回到最初了。 所以他想看到常骅,看到常骅的表情,他才能稍微安心一些。 常骅将常彦茗摆成这样的姿势,不过是因为两个人第一次,这样的姿势简单一些。 但他很愿意满足常彦茗的要求,他也想看到对方,看到对方是不是心甘情愿,是疼痛还是欢喜。 于是他将人调转过来。 常彦茗乌黑纠结的发铺了半床,他的衣服早就烂了,露出星星点点的肌肤,但却还挂在身上,反而增添了几分yin靡。 之前被撩开的衣摆没有掉下来,还在他的腰间,因此露出一双麦色的大腿来,浑圆结实,但却被常骅轻易的分开,摆出一个屈起的形状来。 而且常骅还拿来一颗靠枕,垫在了他的腰下,而常骅聚精会神的看着他的双腿间。 常彦茗…… 为什么觉得就他妈的更羞耻了? 但常骅没有再给常彦茗更多思考的机会,他的手指直接到了后xue的入口处。 常彦茗一抖,抓住了他的手腕,“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常骅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火热,“父亲不会认为,我会直接就开始cao你吧?” 这是什么混账话? 但常彦茗咽了咽口水,“就直接来。” 如果被摸到那里……不行,他接受不了,只是想想他身体都又红了起来。 常骅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抓住他的手去摸自己的性器,“不扩张一下,父亲会受不了的。” 常彦茗就……没法反驳。 常骅还俯身去吻他的唇角,“没有脂膏,委屈父亲了。” 确实没有,他做梦都不敢想,还能有这样的好事发生,当然不会准备那种东西。 不过他有的是坚忍和耐心,哪怕自己要憋爆了,也不会让常彦茗受伤。 不但不会让他受伤,还会让他爱上这种快感,让他食髓知味,让他慢慢,真的变成自己的,从身体到心。 这样想着,他一边吻住常彦茗还想说什么的唇,一边坚定的将手指按在那带着褶皱的后xue之上。 不知道是药性使然,还是常彦茗身体天赋异禀,他只轻轻一碰,那指关节就陷入其中,没有丝毫涩滞就进入了一根手指。 常彦茗的身体有些僵硬……异物感太明显了,而且那是他从未被侵入过的地方,里面柔嫩又敏感,直接就将常骅的手指紧紧的包裹住,好似不想让他进入,又好似不想让他出去。 常骅的指尖有一层薄茧,那是因为常年笔耕不辍,也因为他开开始练剑。 xue里的嫩rou感受到了茧子带来的摩擦力,好像耐不住一般的躲避着,却反而蠕动起来,好像在手指周围簇拥。 常骅感觉这手指上传来的触感,深深的喘息着开口,“真恨不得立刻就把我的jibacao进父亲的身体。” 难以想象那会多爽。 这次是常彦茗的手臂勾在了他的脖颈上,将他给拽过来吻住了。 他的目的是让常骅闭嘴,不要总是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常骅知道他的目的,轻笑了一声,却配合了他,同时手指在常彦茗的体内动了起来。 刚进去的时候还没什么紧致,可这样抽动几下之后,两个人同时听到“叽咕叽咕”的声音。 常彦茗本来在常骅的亲吻下,已经渐渐适应了那入侵的异物,可听到这声音又骤然一僵。 不止僵硬,还收缩起自己的后xue,夹住了常骅的手指。 他脸发烫,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会…… 常骅的心中也有些讶异,父亲的身体,当真极品,居然会自己分泌yin水儿出来。 他在南风馆里听说过,只有极少数的男子才能这样。 但常彦茗看起来羞耻难当,常骅只能装作并没有发现这件事情,而是配合停下手中的动作,戏谑开口,“父亲夹住我的手指,是不想让我出去么?” 常彦茗闻言立刻就放松了自己的身体。 但因为这是他刻意控制之下的,所以那后xue不由自主的一收一缩,一收一缩…… 常骅只觉得那里仿佛是一张小嘴,在吮吸着自己的手指。 就好像刚刚常彦茗吮吸他性器一般的,吮吸着他的手指。 他一向觉得,得到常彦茗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心里快感是大于身体快感的。 然而在这一刻,常骅突然不确定了。 因为刚刚被常彦茗舔舐的时候,他就爽的yuhuo焚身,而他下面这张小嘴,很明显比上面那张更会动一些。 这样想着,常骅有些急切的,趁着常彦茗放松的时候,深入了第二根手指。 常彦茗的脖颈都红了。 常骅问他,“疼么?” 常彦茗不回答,反而催促他,“你快一点。” 那就是不疼。 于是常骅的手指又重新抽动了起来。 只是……常骅其实有个疑惑,为什么身为男子,用这里承受会舒服? ——他小时候被迫看春宫戏的时候,听着那些被压住的男人,被cao的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刚开始他难以理解,觉得可能是为了讨好客人的手段。 但他做一些擦扫工作的时候,又听这些小倌说起哪个客人是个银样蜡枪头,只中看不中用,还得夸他说好棒好厉害,哪个客人虽然粗鲁,但下面一根jiba却将人cao的欲仙欲死,根本不用假装,还能被cao到射出来。 可见这种事情,还是有快感的。 可是为什么呢? 他不像常彦茗,什么乱七八糟的书都看……他的话,能勾动他欲望的,只有常彦茗一人,要他去看这方面的东西,他只会觉得恶心。 所以他现在做的,也不过是当初在南风馆,被迫看到的一些东西,其实是有些不纯熟的。 于是常骅开始后悔。 早知道,早知道能有这么一天的话,自己就算忍着恶心,也要多了解些这方面的事情。 不过……他看了看身下的人,忽然开口,“父亲,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才能让你爽一点儿?” 常彦茗本来就被常骅的动作弄得,脚指头都在无意识的收缩了,再听他这么问,立刻骂出一句来,“滚啊!” 还恨不得去踹常骅一脚,只不过因为常骅的手指,在他身体里捣弄着,让他没有力气而已。 可常骅并没有因为被他骂了一句,反而好似有些委屈的开口,“可是小时候,父亲不是和我说,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来问你么?” 常彦茗觉得自己差点被常骅给噎死。 他是说过这句话,但他说的那是学问,不是这种事情啊。 难道要他教导常骅,怎么将自己弄的更过分么? 做梦! 可常骅就那么一声声,一句句的,一边用手指在他的身体里进出着,一边问着。 常彦茗只能含含糊糊的开口,“闭嘴,这样就已经爽了!” 他说完这句话,发现常骅的表情不太相信……其实他也不太信,可这是事实。 他xue中嫩rou被手指摩擦到时,仿佛有一只只虫儿在里面爬着一样,又酸又痒…… 于是他有些气急败坏的低声怒斥,“不然我为什么会,会已经湿了啊……” 常骅被他说的,眼睛一弯。 潋滟的桃花眼顿时完成了月牙,让常彦茗的怒气顿时就消失无踪,同时身体里的异样感更严重。 所以虽然是他说要看常骅,但这一刻,他忽然发现自己不太敢看,于是连忙匆匆的扭过了头去。 常骅虽然得了常彦茗舒服的话,可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于是他在那xue里耐心的进出着,寻找着,终于找到有些奇异的一点。 “唔……”常彦茗忍耐不住的叫了一声,立刻回过头来,满脸的春情和畏惧,“你你你……” 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不过这次不是因为被常骅吻住,而是因为常骅发现了那一处之后,手指开始按在那里研磨了起来。 于是常彦茗就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来表达着自己的快感。 而且这种舒爽的快感,是他完全拒绝不了的,甚至开始想要更多,想要更爽……此刻他才知道,自己之前感受到的舒爽,和这一点被碰触比起来,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他不可自控的将双腿分的更开,一双眼中目光涣散,却带着需求和yin乱。 他的胸膛不住的起伏,双手开始在空中胡乱的晃了自己下,最终抓住了自己的衣襟,好似要抵抗什么一般,用力到指节泛白。 可他什么都抵抗不了。 快感越来越剧烈的泛上来,他仿佛身在一叶扁舟之上,却遇到了狂风暴雨……本来以为这一浪已经是最大的,可下一浪却铺天盖地的,又朝着他袭来。 最终这些快感都汇聚在他的小腹之中,让那里变得酥软酸痒,于是他下身的yin液分泌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快,刚开始的水渍声先是变成了叽咕叽咕,后来是噗嗤噗嗤。 常骅的手指已经进入了三根,虽然有些撑,但在yin水的润滑下,并不涩滞。 他进入的越来越快,抽插的越来越凶悍,而且每一下都狠狠的戳在那一点上,于是捣弄的那yin水几乎要四溅开来。 但这些常彦茗都感觉不到了,他甚至没感觉自己的一只手,又被常骅给抓住了,常骅将他的手放在一个地方,然后骤然停止了另一只手抽插的动作。 常彦茗感觉到后,颇有些不满的收缩了下自己的后xue,还看向了常骅。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常骅知道他的意思是,为什么不继续了。 这一瞬常骅恨不得立刻就把自己的性器,插入那已经湿软sao浪的后xue里去。 可他还是忍耐住了。 他说,“父亲,感觉到了么,你硬了。” 他一直看着自己身下的人,关注着他的每一个表情,看到常彦茗爽了,他比自己爽的时候,还要心热。 然后他就看到,常彦茗的性器,先是淅淅沥沥的吐出些腺液来,然后逐渐胀大,变得半硬。 他没敢将自己的发现说出来,怕常彦茗一个紧张,反而不妙,只是愈发用力的去碰触对方体内的那一点。 然后常彦茗的性器,就真的立在了小腹前…… 而常彦茗也感觉到了,不仅感觉到了,他还向下看了一眼。 这么多年了,他才知道自己的本钱居然不错。 虽然不如常骅,可也是笔挺的一根……而且因为之前吐出了不少的腺液出来,几乎将整根性器都染湿了,看起来莹润又yin靡…… 而且明明是他自己硬了,但他却……却觉得小腹中的酸痒越来越严重。 他松开自己的性器,反手握住常骅的手,开口,“进来……cao我……” 常骅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听到这种话。 但他立刻抽出自己的手指,将性器抵在了那入口处。 那里早就沾满了yin液,好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一般,吮吸着想要将那根能让他无比舒爽的性器,给吞吃进去。 可太大了。 常骅的性器还是太大了,就算后xue已经被他的手指玩弄的松软了不少,也只是进入了一个头,就被卡住了。 常彦茗只觉得自己的后xue里,被塞入了一根烧的guntang的铁棍。 他真的,最怕疼。 疼的他呼吸都窒住了。 疼的他恨不得满地打滚。 可此时此刻打滚,就等于在常骅的性器上转圈,那才是真正的生命不可承受。 而且是他让常骅进来的…… 于是他咬着牙,忍住了那股疼,还坚持的对着常骅开口,“来吧,别磨蹭,长痛不如短痛!” 常骅此刻也不好受。 那xue里太紧,箍的他性器发疼。 但让他出去,是不可能的。 他盼望着能和常彦茗合二为一,盼望了那么多年,此刻好不容易梦想成真……于是他重新吻住了常彦茗。 不止是亲吻…… 他的唇齿游移着,去舔舐常彦茗的耳廓,吮吸他的耳垂,啃噬他的脖颈,留下点点情欲的痕迹不说,那guntang的呼吸也让常彦茗紧绷着的腰腹,放松了不少。 他的手指也开始揉捏起常彦茗的乳尖,指甲刮弄着那里,同时还撸动起常彦茗的性器,玩弄着他的囊袋…… 虽然他的性器没有抽动,但他却勾的常彦茗很快就重新有了感觉。 常骅只觉得一股热流浇在了自己的guitou上……常彦茗刚刚还疼的额头都出现了冷汗,这么一会儿就得了趣,常骅不由得喟叹,“父亲的身体,真是极品……” 说完这句话,不等常彦茗反应过来训斥他,他就又向前挺了挺身。 但同时他也没忘记继续做刚刚的事情。 常彦茗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又矛盾了起来,就像之前被常骅发现了他身体的异常一般,他的身体又是冷,有是热,而现在则是又是疼,又是爽。 可渐渐地,就好像冰雪终究会被日光融化,痛感也抵御不过快感…… 因此虽然涩滞紧致,但在坚挺性器的不断努力下,那蜂拥的软rou,还是给它让出了一条通道。 常骅的性器,就像是楔子一般,虽然缓慢,虽然艰难,但还是一点一点的,在朝着那甬道里挺进着。 在进入到某一处时,那guntang的guitou忽然顶到了那里,常骅只感觉包裹着自己的软rou骤然收缩,就连手中不断揉弄着的性器,都跳动了两下。 他想着,哦,原来是又到了……然后就抵住了那里,绕着圈的碾压起来。 常彦茗喉间顿时重新发出细密yin乱的呻吟声来,“唔……啊啊……嗯……” 同时他的双腿,忍不住重新缠上了常骅坚韧劲瘦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