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要拆的礼物是跪在地上的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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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祈绚正值发育年纪又喜欢吃海鲜,白色云石面的餐桌上铺满了一碟碟的应节海鲜和rou类,祈绚高兴的看着那盘满得要溢出来的清蒸龙虾和蒜泥粉丝扇贝,还有一大只外脆内软的炭烧黑毛猪鞍,刚才被哥哥吓着的不快也瞬间不见了。 以葵服侍祈钒和祈绚入座後,家奴随即将洁手毛巾和餐纸奉上。 「主人,海鲜性凉。主人用前请先用这碗鲜鱼汤面条暖暖胃。」以葵熟知祈钒的喜好,一直以来祈钒的饮食餐单都是由以葵安排和吩咐厨房准备的。幸好祈钒并不挑食,令以葵在营养和味道平衡上没有遇到太多刁难。 祈钒优雅地拿着银匙细嚼,分菜则由旁边的以葵负责。以葵细心的把龙虾rou挑去,将切成适中大小的虾rou放在白色的瓷碟再奉至祈钒的跟前。已有多年侍候经验的他将分菜的节奏和祈钒进食的速度拿掐得刚好,看见主人胃口不错令以葵也就更加卖力侍候起来。 而祈绚由小至大也算是个野孩子,不讲究那麽多的用餐规矩。在吃饭上喜欢自己来,所以没有家奴在旁边侍候分菜。已经饿了半天的他很快就已经完食了面条,拿着刀叉就快速的把猪rou切条往嘴里送,嘴巴塞得胀鼓鼓的滑稽模样让祈钒忍不住笑「又没有人和你争,吃那麽急做甚麽?你的礼仪课都白上了?」 待祈绚也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以葵适时的着家奴们奉上一些解腻的小食和一杯暖的柠檬水给两位少爷。祈绚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肚皮,眼睛眯成一条直线「我吃饱了。哥你现在能跟我说实话了吧?还有,阿鸢被你叫去做甚麽了?」 祈钒看着墙上的时钟,忖度也应该准备完成了,便打开了传唤机,吩咐了声把人带过来後便挂了线。他悠闲的调整了一下坐姿,卖关子的对祈绚说道「待会你就知道了。我不是说了吗?要送你一份开学礼物。」 还未给祈绚反驳的时间,饭厅的大门就已经缓缓打开,几个家奴先恭敬的走了进来,後面有两个家奴跟随,一个拿着一条鞭子,另一个手执着一条银色的牵引链,把一个全身赤裸还塞着口球的男孩跌跌撞撞的给牵了进来! 「奴才给二少爷,三少爷请安。因为准备工夫费时让两位少爷久等,奴才万死,请二少爷三少爷责罚。」到来的家奴们全部跪下向祈钒和祈绚请罪。 「鞭子明天你们自己去刑房领吧,不要烦我。现在把他带上来让我看看。」祈钒不耐烦的说。 一直低着头的少年随即被大力拉扯到两兄弟的面前,家奴在後面用力扯着他的项圈,嘴被堵得密密实实的少年不得不竭力扬起头来呼吸新鲜空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整张脸就完全暴露在两兄弟的眼下。 「!这不是莫跃学长吗?」祈绚惊讶的说,他从来没有想到此刻赤裸跪在他面前的会是他学校恶名昭彰的学长! 祈绚虽然转来这间学校就读不久,但也对高二的莫跃常常藉自己的家世背景在校园横行霸道盛气凌人的事蹟略有所闻。祈绚和莫跃都是皇萃学园的学生,是祈家百年前就已经出资兴建以培养後代的学校,祈琛和祈钒都是在这里毕业的,只是祈家後代所待的班级和配置会有所不同。校园会萃了不同势力家族和政治议员的後代,每一名学生都是非富则贵,只是在这环境当下总会有心高气傲的学生偏偏认为自己与众不同到处撩事,就像莫跃一样。 在学校里打架,欺凌同学都是便饭,每次听说都是用家长的势力强下把事情压下去而不作追究的。毕竟像这样的贵族学校,老师的地位是反而是最微不足道的,也没权力可以改变甚麽,顶多就只是口头警告一下或者发警告信了事。在老师睁只眼闭只眼的纵容下,为求自保的同学对他也是避之则或是装没看见的。而祈绚和他开学至今也不过是在走廊上打过几次照面而已,并没有甚麽交集。 为什麽他现在成这个样子了?而且为甚麽会在哥你这里?祈绚满脸疑问的望着他哥。 「..你还真是没有看新闻...今天莫家就被我给踹了。」祈钒一脸理所当然,他以充满玩味的眼神看着莫跃现在这个狼狈不堪的样子。 以往大家脑海里那个穿戴高贵趾高气扬的莫家少爷,如今只能以双手被捆绑在背後,整个人像是从水里被捞出来似的赤身跪在祈钒和祈绚面前等待宣判。他微微卷曲的浏海已经不知是被水还是汗水沾湿,发根还沾着水气,只得乱糟糟的贴着额头。已经略失神的瞳孔泛着血丝,肿起来的眼袋像在诉说着眼睛的主人受过的折磨。一个黑色的项圈紧紧的扣了在莫跃喉核上面的位置,项圈扣得很紧,身体传来不适的窒息感一直折磨着他。在饭厅明亮的灯光下,可以清楚看到他胸膛跟腹肌上纵横交错的鞭痕,鞭痕有长有粗,看来皮鞭藤条等的惩罚道具没少用到他身上。积累下来的一道道暗红的痕迹盖过了莫跃本来的小麦色肌肤。莫跃的体态很漂亮,四肢匀称有肌rou,没甚麽多余的赘rou,是有长期运动和保持身材的证明。可惜现在一身的肌rou和爆发力都被紧紧的捆缚牵制着,莫跃能发出的,只有艰辛的喘息和口被堵着的呜咽。 虽然大腿以下也受到了一样的关照,但在”处理过程”中惹来最激烈反弹的就是向来令莫少爷自豪的性器官。放眼望去,胯下不雅观的毛发毛囊已经消失不见,而不知道调教所那边给莫跃涂上了甚麽药物,在这样的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下,莫跃光溜溜胯下的那根滑稽的东西竟然兴奋又直挺的竖立着,露出可观的尺寸,但同时也残忍的被一个银色的铁环给禁锢着不得发泄。 「看来他在你们这里玩得很尽兴。那儿都开心得要流水了。」祈钒转过来对祈绚说「喜欢吗? 他就是你的开学礼物。」祈钒的语气平常到好像那个"喜欢"的物件是一件死物,一张椅子,或是一个装饰,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