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镜子
那晚弄得太过分,把老婆惹恼了,就算同住一个屋檐下,对我的态度也带着逃避和敷衍。 我不甘心,软磨硬泡向他讨要一个名份,可老婆却不想做情侣、也不要做情人,架不住我一再逼问,最终我们各退一步,把关系定性成不尴不尬的炮友。 我高兴又失落,但总归满足,只要有工作之外的另一种关系能把我们牵扯在一起,等老婆实习期结束,我们之间就有借口不必画上句号。 周日送走他mama,回来的路上老婆说自己也要搬走,我望一眼他的侧脸,漂亮,却没什么表情,冷冰冰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啧了一声,暗叹他好绝情。 无欲则刚,果然他不喜欢我,就不会管这种微小的细节会多让我伤心。 我很少有烟瘾,但现在却急切地想抽一根,车终于在小区停稳,我让老婆先上去,留自己一个人对着后视镜发呆。 网上常说要把“让你委曲求全的不是爱情”刻烟吸肺,我默念三遍,又抽了两根烟,心依然在为上楼后会见到老婆而蠢蠢欲动。 纯纯舔狗。 我对自己无计可施,含了两颗清口糖下车,没办法,我心甘情愿中老婆的蛊,甚至期待着等会脸皮厚一点,运气好可能还会蹭到一个“分居吻”。 夜色压下来,青黛的天幕中星月都黯淡,阴了这么久的天,似乎有一场大雨等待降临。 上楼开门时,一室昏暗中只有厨房亮着一盏暖黄的小壁灯,老婆的侧脸被半明半暗的光线衬的异常柔软,在做的事也温柔,只可惜实在不是做家务的料,就算全副武装了,也免不得要对着那些洗洁精泡泡和浮着红油的锅碗怵头。 今晚为了迎合他mama的口味在家做了火锅,他这是又来主动善后了。 不想欠一点人情、不想添一点麻烦,是好品德,但放在现实中却不太通人情,毕竟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总要靠几分相互需要和投其所好。 我叹了口气,走过去摘下他的手套,抓着老婆的手在水管下边冲边说:“不用着急收拾,一会儿放到洗碗机里,或者明天我来刷就行。” 我绝口不提他要搬走的事,也许是这些动作过于自然,自然到老婆一走神,根本忘了他原本抗拒这样的亲昵,任由十指被我拢在手心搓揉,回过头看他时,围裙上顺势沾上几滴水,我好像跟着一起沉浸到一个湿润的夜晚。 老婆半愣时把疏离的气质完全隐匿了,气氛光线都煽情,亲昵之下,我自然而然的搂着老婆的腰凑过去亲了他一口。 嘴巴里的清口糖压在舌头底下没化净,亲起人来格外甜,我尝到好滋味,更加贪得无厌,咬着老婆的嘴巴像咬葡萄爆珠,没一会儿就把他红红的下唇亲润吸肿。 “唔……” 糖粒快融化殆尽,老婆哼了一声,他今晚有点钝钝的,不再是以前果断冷淡的样子,好像笨蛋,都这个时候了还有闲心发愣,被我压在餐台前占便宜,反抗和挣扎都是慢吞吞的。 不上班时老婆常穿t恤休闲裤,清爽简单,甚至不必谈什么衣品,可就是这样一副大学生打扮,忽然让我产生难言的悸动。 “然然。”我搂紧老婆单薄的身子,缠着他又亲又舔,从嘴巴到颈侧,在他身上留下暧昧湿润的水印。老婆快喘不过气,一张小脸晕红,听到我叫他的名字,忽然抖了一下,慌着要躲,胸膛却起伏的厉害,瞪过来的眼神里更多透着股艳情。 “今晚,做吗?” 我假装看不到老婆微皱的眉,自顾挨近了,环上他的腰引诱,正大光明地借着炮友的身份讨好处。 既然想温水煮青蛙,那么让老婆爱上我的人和习惯我的身体这两项目标,总得尽快成功一个。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好像看到老婆眼里的光黯淡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常,推拒的动作慢下来,指尖蜷着,敛眉低眼道:“……你随便。” 我的心马上被铺天盖地的喜悦占据,又含住老婆的嘴唇,与他分享仅存的葡萄味,手伸进他的裤子往底下摸了一把,感受到软软的小rou缝羞怯地猛缩一下,挤出股湿润的yin水,顺着指缝蜿蜒流下去。 “乖宝,已经这么湿了啊。” 我把手举起来展示那些yin靡的细丝,老婆红着脸别开视线,反驳的声音小得可怜:“别给我看……” 我笑着应他,顺手把那些湿哒哒的液体往老婆胸口抹,借着水意掐他的奶头,红嫩嫩的两颗贴在濡湿的布料上,敏感的厉害。 老婆“嗯嗯”呻吟着,陷在短暂的快感中失神,他瘦,胸也平,两颗乳粒都太小了,总要先捏肿了弄硬了,变成rou嘟嘟的样子才好揉着把玩。 我隔着围裙脱他的衣服,围裙是防水的,料子有些硬,往中间一拨,恰好磨到娇嫩的乳缘,老婆闷哼一声,勾起我心中的恶癖,把腰间松开的两根系带又打上蝴蝶结,让他只穿一件围裙贴在我怀里。 “要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 暴露的打扮让老婆羞赧,他把自己的下唇咬出一排牙印,摇摇头拒绝,却被我推着一起走,被迫站在卧室的穿衣镜前。 镜子里的人实在色情过头,入目是雪白的身体和泛粉的耳根,明明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却欲盖弥彰地用一件围裙遮掩,脖子上挂的两根细带被我抓拢成一条拧在胸膛中间,从锁骨到胸口全露个干净,打眼一看,还以为是穿了情趣制服刻意勾引人。 我的呼吸忽然粗重起来,往前一步,恰好贴上老婆软白的屁股,我在那团圆润的臀瓣上捏了一把,沿着红红的指印往里蹭,摸到臀缝间也变湿,伸手把老婆的脸掰正了强迫他直视自己的身体。 “小逼好色啊,只是看看也会流水吗?”我含住老婆的耳垂吮,余光透过镜子与他对视,白嫩的软rou不一会就浸上绯色,得到我心满意足的夸奖,“然然乖死了。” 上次之后我收敛很多,这周都没什么过分的举动,忍到现在实属要命,对上老婆有些茫然却顺从的神情,躁动的欲望彻底失控,直接掀起围裙的裙摆,透过镜子欣赏他漂亮yin荡的身体。 这几天禁欲,小逼又恢复成青涩可爱的样子,rou缝软乎乎贴在一起,被灼热的视线紧盯着不断收缩,微微透着sao红,如果没有那层湿淋淋的水光,任谁看都是懵懂纯情的身体,连小yinjing都是软软垂在腿间,干净又敏感,握住拨弄两下,那颗娇怯的rou珠便探出头来抖个不停。 “然然怎么又在偷偷流水啊?算了,我还是先帮你擦干净。” 指腹重重擦过阴蒂,老婆哆嗦着,收缩的小yin洞越发淌出汩汩sao液,淋漓的水光在镜子里暴露的一清二楚。 我看得眼热,用指甲掐住那颗小东西来回碾磨,敏感的rou核肿的像樱桃,老婆软着腰往前蹭,哑声求饶:“不要,不要!好痛,别、别掐!” 他被拿捏住软肋,爽的他两眼翻白,小逼一直喷水,淅淅沥沥的yin液流到小腿,与我相贴的肌肤更显得滑腻细嫩。 “sao死了!sao死了!怪不得只愿意做炮友,sao逼掐几下就能喷水,我看你就是欠cao!” 我咬着牙出声,扶着jiba一口气顶进去一半,口不择言地在老婆身上施yin威,cao着湿软的rou缝还觉得不尽兴,干脆扬起手往他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 “啪啪”两声脆响在耳边接连回荡,柔软的屁股被打出雪白的浪,老婆含着满眼的泪回头看了我一眼,软了腿哆嗦着往下跪,我却掐着他的腰用力往自己胯下撞。 “站好!sao货,乱撒什么娇!” 围裙上的小碎花在我眼前乱晃,我让老婆自己抓着围裙露出奶子给我咬,他涨红了脸求饶,还想讨价还价却又被我压着打了屁股。 清脆的巴掌声与噗嗤噗嗤的抽插声不绝于耳,老婆“啊”的一声跌伏在镜子前,屁股红肿,玉白的肌肤浮上一层rou欲的粉,他气喘吁吁地抓着我的胳膊小声凶道:“啊、哈啊——不准!不准打我……” “好好,不打了不打了。”我揉揉老婆的屁股敷衍地安抚,不等他说话,突然又往前顶了一下,让他完全贴伏在镜子上。 嫩红的奶头都被压的又圆又扁,贴在滑而凉的镜子上蹭来蹭去,连阴蒂都会不小心蹭到粗糙的边缘,磨得快滴血,没一会就让老婆崩溃地呻吟尖叫,rouxue痉挛着潮喷,软绵绵的小yin洞紧到极致。 “啊啊,慢!慢一点,嗯!受不了了——” 老婆失神地浪叫,泪涟涟拖出重重的鼻音,湿软的嫩rou含着满满的yin水绞着jiba猛吸,硬生生把我夹射了,在小逼深处灌满了精。 我喘着气着抚摸老婆汗津津的肩,抱着老婆起身时,看到他喷出的水在镜子上淋出一小滩,目光下探,娇气的rou缝已经被蹂躏的泥泞不堪。 “然然。”我盯着扯乱的围裙和老婆身上yin靡的红痕,咽了咽口水,忍不住问他,“让镜子磨小逼是不是很爽啊?” “你刚才咬得好紧,里面的rou一直在吸我,还喷了好多水,镜子都弄湿了。” 我回味着滑软的阴户紧紧夹着jiba吸吮的销魂感觉,欲望来势汹汹,忍不住带着老婆往床边走,坐在地毯上,让老婆自己掀开围裙坐上来。 勃起的jiba看起来凶狠狰狞,老婆咬着唇摇头,小声说进不去的,泪痕没干又覆上层新的,看起来我见犹怜。 “乖,就试一下,乖宝,过来。” 我不准他后退,牵着他的手腕又吓又哄,好心先给他一点甜头,帮他撸着小jiba先射出来,爽的他哼哼唧唧说不出话。 湿红的嫩逼口还滴滴答答的淌着精,老婆哆嗦着骑在我身上,被我隔着围裙揉颤巍巍的小奶子,上下都爽得厉害,嫩xue吃进一半就腰软,伏在我怀里一抖一抖地哭喘,jiba在挣扎求饶间又进去一点。 “哈啊,我不行了……”老婆被cao的一脸痴相,涩声叫着“太深了,肚子要破掉”,可底下的小逼夹的更紧,痉挛的嫩rou恨不得榨出人的灵魂。 小别胜新婚,我总算体会到这句话的妙用,虽然还未别,但我已经模糊感受到想念的难熬。 老婆被我抱着哄着射了三次,肚子都胀起来,被cao软的xue乖的要命,嫩嫩的软rou一直贴着jiba吸,我刚拔出来,被撑开的小yin洞就像漏尿一样淅淅沥沥滴出大股浊白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