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摸逼/自慰/提出性奴要求/扇逼/茶水浇逼/露出/接吻
交易所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洛眠一边闯进交易所院子一边喊,“四爷!易年哥!我又来啦!…四爷!我忘带卡了!他们不让进!” 洛眠气鼓鼓地推搡着阻拦他的保安。 “让他进来。”保安的耳机里传来云四的声音,他们立刻放开洛眠,看着他大摇大摆地走近去。 大厅里仍旧是一扇屏风,云四和易年一坐一站。 “洛眠,我记得你去年才来我这里拿走一个性奴” 云四无奈地开口。 “…四爷,他…坏掉了…”洛眠有些尴尬地解释,“别骂我!…但是!他还是很开心!现在在我院子里的狗窝住着,偶尔还能当厕所用!” “…他开心就好,使用期间之内我不会干涉的。”云四说,“今天来想要什么样的。” “要易年哥这样的!”洛眠坐在屏风对面的沙发上,指着易年说道。 易年笑着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呢可没有,偶尔陪你玩玩还不够吗?贪心小鬼。” 洛眠看易年朝他走来,立刻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他小巧秀气的yinjing,yinjing下还有一条缝隙,是女性才有的阴部。 “好嘛,我就是想你了。快摸摸我的小逼!”洛眠抓住易年的手就往自己逼上放。 易年也不阻拦,就坐在他旁边,整个大手完全包裹住他的下体,像揉奶子一样揉玩。 云四从屏风后站起来,无奈地笑着,“阿易,洛眠这单生意你负责吧,我先回去了。” “知道了四爷,您慢走。”易年站起来恭敬地目送云四离开,才继续坐下揉洛眠的逼。 “嗯…啊啊…易年哥的手好大啊…嗯额有茧…啊啊…枪茧刮到sao阴蒂了…” 洛眠闭着眼睛仰着头浪叫。 易年曲起中指插进他的xiaoxue里,一边抽插一边问,“这次小眠想要什么样的狗?上次最符合小眠要求的你都不满意。” “嗯…啊…没有…啊…不满意…我…啊啊停一下!停一下!我快一周没做了!啊啊啊…停一下!我不行了!手指不要再加了!啊啊啊啊!好深…” 洛眠感受到易年已经插进来四根手指,马上整个手掌都快伸进他的xiaoxue里,急忙叫停。 易年飞快地把手拔出来,发出“啵”地一声,“小眠自慰给哥哥看,边玩边说。” 洛眠轻轻地瞪了易年一眼,还是听话地一手插进自己的saoxue,一手隔着衣服揉捏着自己的奶子,面对着易年给他观赏。 “嗯…我没有不满意…啊嗯…呢条狗…斯嗯…回去稍微调教了一下,结果变得比我还sao…嗯啊…天天就知道cao我的逼,时间也越来越短,后面都射不出来了…啊啊。”洛眠越说越委屈。 “怎么会呢?我记得呢条狗不是个年轻的大学生吗?你带走的时候还算青涩啊。” 易年盯着洛眠自慰的手说。 洛眠一听,气的直接不自慰了,就这么暴露着下体对易年说,“他起初还好,cao我的时候又快又持久,每次我叫他cao我才能硬。…后来我一进门,外套都没脱,他就爬过来把我抵在玄关开始舔我的逼!然后把我按在门上cao一晚!” 易年看他气鼓鼓地样子觉得可爱,又自动地伸出手开始玩弄他的下体, “这不是挺好的吗?小眠不是就喜欢被狗舔逼吗?” 洛眠把手叠在易年的手上,跟着他的节奏一起玩弄自己的下体。 “他饥渴到要把我吸干了!我稍微晚一点回来,他cao我时候就说公狗的jiba要被jingye挤爆了,公狗今天自慰射了4.5次了…他后面射出来的jingye都是稀的!还很快!把我搞的又累又不爽。” “然后呢?小眠不是说他坏了吗?” “后来一次我出差,把他关在家里,怕他太饥渴就…就给他带上了榨精器…结果他以为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取下来…就…榨了一个月…等我回来的时候,他的jiba已经出血了,什么也射不出来了,连尿尿都没办法了…整个睾丸都萎缩了…就…坏掉了。”洛眠有点心虚。 啪!啪! 易年惩罚性地狠狠在洛眠的逼上扇了两巴掌,完全没留手劲儿,小逼一下就肿了起来。 “小眠太坏了,明明是知道我那时也去出差,才跑过去找我上床的吧?结果被我cao晕了,忘记了家里的狗,才搞坏人家的jiba,对不对?” 易年嬉笑着说。 洛眠见被拆穿,耍赖地吐了吐舌头,撒娇道:“你把我小逼打肿了!我生气了!你今天要cao我!不然我给四爷告状,说你没有把顾客当上帝!” 易年扶额,“好…cao你。前段时间太忙了,没有cao小眠的sao逼,待会儿去看性奴的时候,两个人一起cao你好不好?” 洛眠见易年松口,开心地窝在易年怀里,让他更方便地玩自己的逼rou。 “小眠这次想要什么样的狗?” “嗯…不要太sao的,不能比我还sao!最好jiba干净一点,没有cao过太多xue的!…还有!要听话一点,有一些自己的思想!我是要性奴,又不是真的要一条狗。…最后,要帅气一点的!像易年哥这样的,手上有茧,插我插的好舒服…” 易年搂着洛眠无奈地笑,把手从洛眠的逼里拔出来,在洛眠幽怨的眼神下说,“你这条件在性奴交易所可真是太苛刻了,哥帮你去问问四爷,最近有没有新货符合你的要求,乖乖坐着等哥。” 洛眠嘟着嘴,把自己的逼往前一挺,“快点哦,小逼在流水呢。” 易年把逼水擦在洛眠脸上,转身离开。 这时角落里的一位女佣走过来帮洛眠添茶,多嘴问了一句:“请问…易先生是您哥哥吗?…我是新来的,不太懂规矩。” 洛眠从她手里借过茶壶,缓缓地将温热的茶水浇在自己逼上,说:“不是的,偶然约炮认识了易年哥,他当时没玩过双性,我免费给他玩了一年多,后来我们各自有事分开了,但他一直很照顾我,偶尔也会来继续cao我。” 不一会儿易年回来了,看见洛眠逼下有一摊水,又看见佣人手里提着的茶壶,了然于心。又气又笑地走过去,掰开洛眠的两条腿,对着他被茶水烫红的逼rou就开始扇打。 啪!啪!啪啪! 小逼被掴掌了数十下,开始往外冒水。 “我一共走了不到十分钟,你就浪费了四爷一壶好茶!…小逼这么渴吗?” “别扇…啊啊啊啊啊好痛!别扇小眠的sao逼!…啊啊啊嗯…易年哥!小逼要扇烂了!啊…疼!小眠疼…啊啊啊啊啊扇到小眠的sao阴蒂了!啊饶了我!小眠不发sao了!阴蒂!啊啊啊啊救命!sao豆子被扇肿了!sao阴蒂…好爽…疼…易年哥…别扇了…” 洛眠不断地用手阻止易年落下来的巴掌,都于事无补。 易年连扇了五分钟,直到整个逼rou高高肿起,阴蒂也硬的像小石子一般,连内裤也穿不了了才停手。 易年把洛眠搂在怀里,玩笑道:“不哭了,就小眠这样还跟四爷说像要我,小眠可没办法把我踩在脚底调教呢。” 洛眠被扇到连腿都合不上了,生气地转过头去不看易年。 易年把洛眠的头转过来,狠狠吻住洛眠,两人唇齿间发出滋滋的水声,易年一会儿把洛眠的舌头狠狠吸进自己嘴里嗦弄,一会儿又把自己的舌头伸进洛眠嘴里,恨不得捅到洛眠的喉咙里,洛眠被吻得喘不过气,分开时已经双眼泛红,吐着舌头。 洛眠瞪着易年,“干嘛亲我!扇完我的逼就来亲我!不原谅你!” 又心虚地转看眼睛,“而且…你要是真的来我这里…我也没打算调教你…我只想和你上床…你也可以调教我…” 易年笑笑没有接话。 “你问完四爷了吗?现在有狗吗?没有的话你就跟我回去玩一天嘛!”洛眠又开始撒娇。 “有一条新来的狗,性子很淡,不爱说话,而且不接受后xue的调教,所以一直放置着,纯1。听说是个画家,只要他的主人给他条件让他有时间画画,就可以领走。” 洛眠一听就来了兴趣,因为他本身是学雕塑的,同行对他总有一种吸引力。 他立刻从易年身上跳起来,裤子也每次,露着逼就拉着易年要去看狗。 易年无奈地从身后把他抱起来,小孩把尿的姿势露出他的下体,两人朝楼下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