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分手了
我哥分手了 如众多失恋者一样,哭着挽留对方,听说我哥哭的像条哈巴狗,边哭边借酒消愁。 我以为他会在酒吧喝醉,然后被不知道是哪位的小姐看上拉出去打一炮,此后展开一段跌宕起伏的恋爱。当然,以上纯属个人想象。 我哥当晚喝醉后就被他朋友拖回家,一个将近一米九的大高个被他两个朋友架着,整出了个被十字架钉住的耶稣。 为什么就我哥醉得不成人样,而他两个朋友跟喝了个寂寞一样呢。我一问,他其中一个朋友立马吐槽我哥喝酒跟喝水一样,人家饿死鬼他渴死鬼,抢着人家酒喝。 他两个朋友把我哥交给我,我他妈差点没被我哥压死,最后还是他俩把我哥搬到床上才安定下来。 大晚上的,两个朋友也挺不容易的,交了我哥这样的傻逼朋友。我就从冰箱拿了两瓶水给他俩,其中一个接完水就跑了,原因是他女朋友催他回去。剩下一个,看起来傻愣愣的,跟他讲话支支吾吾。 我去厨房给我哥整杯蜂蜜水,不然明早起来头疼死那个傻逼。 晚上有点冷,我上身穿的是件长袖,下身是短裤。 从厨房端着蜂蜜水出来,小阳台吹来一阵风,凉得我打了个寒颤。 他妈的,我怎么就喜欢我哥这个傻逼呢,大晚上的,我睡得贼尼玛香,就被我哥喝醉这件事弄醒。 我他妈当时就觉得我哥那前女友不咋滴,我哥死活要和她在一起。傻逼! 内心吐槽完发现我哥朋友还没走,坐在沙发上,正看着我家的全家福。照片就放在沙发旁的小桌上。 对方见我出来了,第一句是:“天气转凉了,晚上多、多穿件衣服。” 我随便敷衍他了个字,“嗯。”我哥不谈恋爱就不会有那么多逼事啊! 不过他分手也好,我也开心。 他又不说话了。 跟个傻逼一样。 “水,我、我给你哥喝吧。”他站起身,手无法安放。 我乜他一眼,立马就拒绝了他,“我自己来。”直径走向我哥房间。 他哒哒哒的跟过来。 好家伙,我哥躺在床上和死猪没区别,床头台灯温暖色照映在我哥脸上,打出半张脸黑影,突显那傻逼挺挺的鼻梁,他妈的还是那么帅。 我哥朋友很自觉走到我哥床边把我哥扶起半身,叫了几声我哥名字。 我哥,完全没有反应。简直尼玛跟死猪没区别。 “傻逼。”两字,我脱口而出,朝那张“瞑目”通红的脸骂道。 我哥朋友犹有所虑,思索了两秒才缓缓开口,“你哥,只是太喜欢他女朋友了,在一起挺久的,现在分手了,难免会难过些,一不小心,就、就喝多了。” 所以呢?要我体谅我哥,他带女朋友回家的时候,我他妈更难过,躲在房间里捂住耳朵不想听他俩的嬉笑声。我他妈当时多想变成一个与我哥无血缘关系的女孩儿,取代那个女的和我哥在一起。 我哥那么好,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他。 现在分手了怪谁?成这傻逼样怪谁? 老子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捏住我哥的脸,把蜂蜜水往我哥嘴里怼。 他朋友看呆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呛到了,我哥咳了几声, 不过蜂蜜水几乎流我哥衣服和床上了,流湿一大片。 “咳咳咳——”死猪终于微微睁开眼,声音沙哑,喊道他女朋友名字,“思颖…思颖…”紧抓我的手,嘴里继续嘟嚷“不要分手好不好…不要…不要……” 他朋友显得有些尴尬。 “我不是李思颖。”我知道他前女友全名。 然后,然后他就哭了,思颖思颖的叫。 我哥,抓着我的手,喊他前女友的名字。呵。 他朋友就傻愣愣的,一句话不发,看着我和我哥。 我抬起头,和他对视上,“扇他。” 对方立马懵了。“啊、啊?” “扇,让你扇就扇。” 我看不是很清他的脸,他给我哥道几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后,伸出手,“啪—”一下打在我哥脸上,轻的不能再轻了。 我他妈当时内心一个白眼。二话不说反手一个响亮清脆的耳光给我哥,“傻逼。” “思…yi……”颖字没说出口,被我扇到他朋友怀里。 “这、这是你哥。不太好吧。”他朋友说,看把孩子吓的。 然后,我哥一声“呕——” 十分准确的吐到他朋友身上。啧,这兄弟上辈子造什么孽,这辈子认识到我哥这样的傻逼朋友。心疼这位兄弟一秒钟。 房间弥漫开来我哥呕吐物的恶心味,比屎还恶心。 他朋友表情跟吃了屎一样。不好意思,上一秒心疼下一秒我忍不住想笑了。 或许是吐出来舒服多了,我哥又睡过去了,死沉死沉的。 看一下我哥的床,干干净净,看一下他朋友,呕吐物超人。 感谢这位朋友让我避免帮我哥洗床。 我从我哥手里抽出我的手,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我哥朋友,“坐着别动。”去浴室拿我哥的毛巾给他朋友擦呕吐物。废物,谁吐的用谁的毛巾。 对方不敢动,怕一动就把呕吐物弄我哥床上。我便帮他擦,拿着个垃圾桶,把呕吐物用毛巾弄到垃圾桶里。 他好傻,一点都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呼。傻愣愣盯着我的手在他身上一上一下的擦拭。 那味道,绝了。 我擦得差不多抬头发现,他耳朵红去一大片。 “把衣服脱了,去洗个澡吧。我找两件我哥的衣服给你。”嫌弃的顺手把我哥毛衣也丢到垃圾桶里。 去盥水台洗了好几遍手擦干净才找出两件我哥衣服给他。 他站在我哥房间门口,光着膀子。 我乜了他一眼,暗自夸他一把身材真好。“不冷啊?去浴室。” 浴室就在我哥房间隔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 我把衣服塞到他怀里,他支支吾吾,“还、还有、内、内裤。” 我他妈竟然觉得有点可爱。 “哦,忘了,不好意思。”又折回我哥衣柜,找出盒新的。“不知道会不会紧,你要是觉得不适合我下楼去给你买。” “应、应该可以的。”他又支支吾吾回答道。 大概十分钟后,浴室门开了,水汽氤氲。我房间的门正对着浴室。 他从浴室顶着湿漉漉的头发。 衣服湿却一大步,我才发现我忘给他拿毛巾了。 “衣服放着就好。我家没多余的被子,你回家睡,跟我睡还湿跟我哥睡?” 为什么我不去我爸妈房间睡呢,因为我爸妈会在床上做有关身心和谐的运动,不敢恭维。 不等他回答,我掀开被子,“睡这,吹风筒在桌上,一会儿把灯关掉。” 等他做完一系列动作,眼前一黑,身边凹陷下去。他上床了,离我有半臂距离。 迷迷糊糊,我便睡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我膝盖顶着个yingying的热热的东西,奇奇怪怪的感觉。微微睁开眼。 月光下的照耀,发现,原来我是抱着我哥朋友睡,手搭在他胸口,膝盖正顶着他那儿了。他大口呼着气。 这个情况下,谁敢睡啊。 “你硬了。”我开口。 他似乎是被吓了一跳,“嗯、嗯。” “你叫什么名字?” “时、时枫。” “十十峰?” “时枫,”他吞咽了下,“时间的时,枫叶的枫叶。” “呵。”我轻笑了声。“你喜欢男的?” “嗯、嗯。” “好巧,我也喜欢。” 他又吞咽了口水,我的左手慢慢挪到他心口,他心跳跳得很快。 我又问,“你觉得我怎么样?” 他想了想,“你、你很好、好看。” “你喜欢我吗?”左手向下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