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甜蜜恩爱、两不疑?RRR
看商青鸾翻白眼嫌弃傲娇的小样子,粉白的耳垂戴着红玛瑙的小坠子,晶莹似血,阳光下熠熠艳艳。 自从和林良侯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夫,得了林良侯的爱宠,娇滴滴的商少爷打扮的更鲜亮娇美了。 穿着石榴红缎绣比翼连枝喜鹊闹春纹的掐腰窄袖夏裳,白绫子掐褶裙儿,云锦翠绣鞋。梳着已婚小哥儿的妩媚典雅侧盘髻,簪着一朵银叶子五色琉璃珠桃花,两只流苏暗霞岫玉簪,一只小巧颤动的五尾辑珍珠小凤钗。 走动或者说话抬头低头间,那凤尾和凤嘴衔着的小米珍珠流苏就会摇晃,小华丽中带着风情。 “真好看,我的眼光真不错。”林良侯忍不住伸手拨弄一下那耳坠子,勾弄一下凤钗,眼里满是欣赏喜爱。 商青鸾含羞瞪了他,偏了一下精细描画脂粉光艳的小脸儿不让男人碰,姿态优雅的扶了扶发髻,眼睛春水流转,声音也是软嫩嫩细尖尖的:“讨厌~你不要乱碰,再给我弄坏了!” 这些小东西本不值什么大钱,但样子新巧,便能知道林良侯选的时候也是颇费工夫,其实他是很喜欢的。 林良侯喜欢他这副小模样,去抱他。 不料商青鸾在他臂弯中扭过身回眸眯着大眼睛,双颊绯红:“是我商青鸾好看所以衬的首饰好看,你别甜言蜜语的糊弄我~哼!” 林良侯大笑着拉起他的手,发现他手上只带着原来的白水晶竹节细镯子和两对珐琅花镯:“是是是,我给你买的玉镯子金手钏呢?为啥只带着你原来的旧的白竹节镯子和景泰蓝花镯子?” 商青鸾脸微红,他白了林良侯一眼,这呆子偏偏要问什么,他怎么好意思说舍不得戴。 “也行,你喜欢就戴不喜欢就收着,其实我还是觉得你现在手腕上的最好,就是刚刚来的时候戴的,我不认得,看着不像玉,这是啥?”楚江捏捏美人的手,问那白晶莹石雕琢成的古韵清雅的竹节镯子。 “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否则我怎能带出来?是我及笄礼时,与我家交好的沈夫人送的礼物,不显眼,还别致,我很喜欢,一直戴着。”商青鸾苦笑着晃了晃手腕。 镯子应是属于白玉种,中上乘的种水,近冰,没有楚江送他的那对儿碧玉的值钱。 那时,他商青鸾赤手可热,皆因他商青鸾的才名和管家理财的能力,嫡姆也想把他嫁给能扶持嫡兄弟的大户人家。沈家虽然清苦,却也是世世代代的书香门第,他们家的嫡长子早夭,唯有一个嫡次子已经考过了举人,沈家主姆想要为嫡次子求娶商家三少爷,看重的正是他商青鸾的能干和嫁妆。然而当初求娶的还有京城的安国公唐霁,虽然是填房,唐霁年岁近四章,也是明媒正娶。他更心仪唐霁。 看着镯子,他眼前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他及笄礼那天,风华正茂,风光日月,商家有哥儿初长成,一家哥儿万家求娶的盛况。 人生如梦。 商青鸾眼瞳迷茫的望着农家汉子被晒黑的端正英武的脸庞,谁能料到,商家三少爷最后的归宿是林家村的农夫呢? 如果他真的嫁了大户人家,管家理财相夫教子辖制妾室,怎可能参加科举? 可见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彼时,林良侯早就牵着他往家走,说了要去学馆报道的事儿。 看商青鸾恍恍惚惚没反应过劲儿,捏了捏他的手:“累?我叫你好几遍你都没听见。” “你刚刚说什么了?”商青鸾回过神问。 “我说明天一早,咱们就去学馆拜见几位先生。见面礼都准备好了,面试的内容,你相好怎么说了吗?” “嗯,都想好了。” “那就成。” 回到家,林良侯拆开油纸包,是他昨儿买回来的比巴掌大一点儿的小烧鸭,撕成小块儿单独留了两个鸭腿儿和鸭翅热一热,下了两大碗的面条,用番茄去皮切丁炒了鸡蛋卤浇在面条上,撒点小葱花儿,面条酸甜热乎,清淡爽口,商青鸾很喜欢这种卤面条,而林良侯更喜欢炸酱的。 “这小鸭子再放就要坏了,你吃那两个腿,我吃鸭翅和鸭屁股。”林良侯把两个鸭腿搁在商青鸾面碗边上的小盘里。 商青鸾瞅林良侯,心里暖暖的,见林良侯正在啃鸭屁股,扑哧一笑,其实他喜欢吃鸭胸rou,但也没拒绝男人的好意。 “吃rou总得喝酒,我种了一亩地的高粱,还得等好久,我看山里有野葡萄,摘几筐酿几坛子,否则太没趣儿了。”林良侯吃的嘴上油汪汪的和商青鸾说。 商青鸾觉得有趣:“我酿过桂花酒和梨花酒,没酿过果酒,西域传来的葡萄酒、桃酒也喝过,这些你会吗?” 林良侯抹了嘴,捧起面碗得意憨笑:“嘿嘿,就没有我不会的事儿!” 说完,埋头呼噜呼噜大吃特吃。 “噗,吹牛!” 用过饭,林良侯烧热水,商青鸾洗碗收拾干净后。 进屋看见林良侯正在把给夫子们的见面礼用米白细布的包袱皮包好,扎上褐绳,看着还挺有模有样的。 进屋打开梳妆匣取出手脂膏,挖了一块儿细细涂抹全手,揉搓进皮肤里面儿去。 “见面礼太重了。”商青鸾不由得心疼钱。 林良侯摇摇手指嘿笑:“不重,里面有几盒子我从镇子哪儿买来的点心,看着多而已。对了,你过来。” 说着就来拉他的手。 商青鸾见他的表情,不说色相毕露也差不多了,害臊脸颊红扭身,红玛瑙小坠儿在guntang的耳垂下摇曳,自己能听见的小声:“还没洗漱卸妆呢~坏男人怎么总想着那事儿~” 虽然,那滋味……他也蛮想的。 不料林良侯从斗柜的底层掏出一只小木匣子。 “青鸾,上回我给你的一百两分红银子还剩多少?” “……啊?” 商青鸾本是闭着眼羞答答的坐在床沿儿等着和男人亲热呢,闻言睁开眼,滞涩。 “怎么?后悔了?想拿回去?”商青鸾声音止不住的发颤,冷笑反问。 林良侯打开木匣子往外拿出几个粗糙的荷包,闻言一惊,笑:“看你说的啥话?我记得当时给你后,你也买了些红缎子乱糟糟的东西,就是问问。” 商青鸾咬的唇内rou出血,垂着颤抖的长睫毛,告诉自己要忍耐,毕竟人在屋檐下,身子也是林良侯的了:“还剩八十五两。” 眼底湿漉漉的,他买那些东西是想绣喜被和红帐还有他的嫁衣,并非是胡乱花钱的。或许,在林良侯的眼中,他商青鸾就是那种一味贪图享受不能积攒银钱的坏小哥儿。 林良侯拉住他的手,让他坐在桌案边:“我再给你补二十两,你那儿就一共一百两,这一百两你自己压箱底儿,你自己掂量,不到你自己的紧急情况不要用,我每个月除了五百铜板外给你三两零用钱,算算脂粉头油和笔墨纸砚应该够了,买书的钱你列个单子另外管我要,每个季度裁剪新衣裳的钱我也另外给你,要是有额外大的开销都跟我说,我能给的一定给。” 把两张十两的银票,并五百个铜板三两碎银子交给他。 商青鸾完全没想到林良侯会这样说,湿红的大眼睛抬起正对着林良侯关切的眼。 “没法子了,你也知道我的能耐,不过你我都还年轻,日子会越过越好,暂且委屈你。”林良侯把商青鸾馨香的小白手在手心里牢牢握住揉了揉。 “不是盖房子么?我不要——”商青鸾噘嘴,把银票和银子往前一推,扭过小脸儿。 这男人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林良侯看看木匣子里的银钱,还有个三百多两,再把之前订的家具门窗银子付了还能剩个二百两,足够的了。 “我这儿还有。”把木匣子合上,锁好,重新放到斗柜儿底下藏在包袱里。 商青鸾静静的看着他动作。 不知为啥,背对着商青鸾放体己的林良侯有些心虚,他也曾经想过让商青鸾管家里的所有银钱,可不知怎么想起那个给他戴绿帽子的前妻,心里面犯膈应儿,还是不想给。他不想鸡飞蛋打,但他更不愿意亏待商青鸾,所以折中。 “你快拿着,不然我心里不好受。” 商青鸾的杏仁大眼亮的惊心看了林良侯一会儿,垂下眼睛长浓睫毛扇子一样投射出一弧阴翳,自顾自的摇头,露齿笑了一会儿,他也不知笑自己还是笑别人:“也罢,不收显得我商青鸾不知好歹似的。” 把梳妆匣的底层打开,放好银票。 林良侯舒口气坐到了商青鸾边上,憨笑,见有盘酸李子,捡了颗酸咬一口,酸的五官扭曲:“哇……” 商青鸾静静看着男人没心没肺的样子,突然“噌”地站起,坐到了林良侯腿上,依偎着他,玉手勾住他的脖子,啄吻男人带着酸李子清香味道的嘴唇,声音磁性娇嫩,呵气如兰:“去给我烧水,洗了澡,我俩早点歇着~” 不经意挪动臀部,果然那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他。 林良侯下腹火胀,春心荡漾,抱住他,揉了揉美人的腰背,亲亲他的嘴:“行,马上就去。” 待林良侯忙不迭的哼着小曲儿出去后,商青鸾慢腾腾的打开镜匣,看着水银镜子里,这几日被情爱滋润的越发妩媚靓丽的自己,眼圈渐渐红了。 僵硬的把首饰摘下放好,取出梳子打散发髻梳顺。 万千青丝梳了一遍又一遍,就像梳理密密沉沉的心事。 灰了一半的心,商青鸾想,罢了,就这样过吧,自己还能如何呢? 沐浴合欢,细雨如牛毛,难得的夏夜凉风习习。 “啊啊、啊啊啊……”商青鸾躺在床上两条粉白玉腿缠在林良侯腰后,媚眼如丝,被撞得声声玉碎。 林良侯把他抱起来,他自己也勾着林良侯的颈子坐菊xue儿套着火杵上上下下癫狂。 “哈、哈……青鸾……”林良侯耳朵胸膛赤红,大汗淋漓,被狠命的箍着命根子,那东西在商青鸾的体内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儿亲啃粘颤,又像是插进了海绵地。 “呵呵……唔……呆子……嗯哼~你这就不成了?”商青鸾得意娇俏一笑,与林良侯前胸贴着,咬男人的耳尖,扭晃的更快,小细腰堪比白水蛇儿,菊xue儿收缩。 林良侯冷不丁被咬耳朵又疼又麻,兴奋的心脏砰砰砰跳,捏着商青鸾下巴低头噙住小嘴儿,辗转啃亲吸舔。“唔唔……” “我让你瞧瞧我的厉害!”他下腹那话儿在娇臀儿里,浑身像触电了似的爽利,大手掐住那浑圆的饥渴翘臀儿,他惊讶于商青鸾今晚的热情,愈发狠命地往上顶耸娇躯,热气喷洒在椒乳嫩房上,一口含住了,吸了吸,箍着水蛇腰儿,上上下下的往里头蛮横粗插。 “嘤嘤~啊啊哈~啊啊啊……”商青鸾被亲的双唇红肿沾着亮晶晶香唾,汗水划过guntang的脸蛋,抓着林良侯喷张隆起背部肌rou,被干的,那叫一个酥嗲死人的燕语娇啼,yinjing蹭着林良侯的下腹喷射花液,腰臀痉挛似的剧烈震动,坐在那话儿彻底软疲了身子,随着男人孽根边捣弄边喷射jingye进来,蜜xue内径也分泌淅沥沥的yin水,体内那股酸透酥透的滋味儿实在爽的教他化成水儿一样动弹不得。 林良侯狂狼处直接把娇软的美人儿顺势压倒,抱着两条面条儿似的玉腿儿,勇猛的往水臀儿里cao弄,碾顶到酥麻处,商青鸾后xue儿榨锁,发出弱弱的婉转细细的风流哭喊声,他听着只觉得尾椎只觉得魂儿都要被商青鸾吸走了。 …… 明日到底还得去书馆,林良侯得乐两次就收手了。 端来两盆热水进屋,让商青鸾擦洗了身子,自己直接在外头冲了凉,拎着一壶温热的水进屋。 进屋却发现,穿着葱黄小衣白绸松腿裤披着黑瀑布缎发的商大美人靠在床头,雪白的纤手里真捏着一瓷瓶药,精致锋利的大杏眼垂着,暗涌波动。 “正好,我给你倒水。”林良侯自然之道那瓶子是什么。 那天他们发生关系后,商青鸾不想生孩子,林良侯问起要怎么避孕,商青鸾羞涩的跟他提起可以去寻些药,他就带着商青鸾去找了村里的老郎中许大爷配了一瓶子药。当时,那许大爷一脸不可思议的瞅着他们俩,还黑着脸问他们俩。 ‘成亲生个娃才是正经,又闹腾啥?’ 不过再热心也抵不过他们夫夫愿意,加上银子,随后配了这一瓶药,因为对身子损害小,一小瓶三十颗就要一两银子,老头还告诉他们是药三分毒,最好还是做点措施,例如不内射或者戴套儿。可给林良侯震惊的够呛,没想到古代也有套儿,红着脸问哪儿有卖套的,老头告诉他们都得是自己做,用鱼漂或者羊肠,而且能重复利用。要买就得去花楼后面的药铺子里买,价格贵的很,可给他恶心的不行,这么用,还不得出现感染问题啊,所以没用。 林良侯把桌上茶盘里的描花茶杯翻过来,倒了一杯温水。 “喝吧?”林良侯递给商青鸾。 商青鸾拔出瓶塞子,倒出一颗红色小药丸儿,锋利精美的大眼睛就那么看着林良侯的,含在口内,接过杯子,用水送服。 喝的急了,还咳嗽两声,林良侯赶快给他抚背,他却静静的瞧着林良侯,眼神说不出的锐利。 林良侯被他看他的怪怪的,赔笑接了杯子搁在床头,紧紧搂住他:“不舒服了?生气了?” 商青鸾脸烫,瞪他,笑了笑,尖利反问:“我生哪门子的气,是你生气了吧?你难道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