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是别人的狗
赵严在健身房刚开始热身活动,教练火急火燎地拿着正在振铃的手机过来,让他赶快看看是不是有急事刚才响了好一会儿,赵严把跑步机的速度调慢一些接过手机听了电话。 ? 电话接通小李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赵总,您快过来一下吧,万诚的客户摸到酒店旁边的KTV玩现在磕晕过去了”赵严皱着眉跳下跑步机在旁边平复了一下才低声开口“他嗑什么了?”小李那边吵吵闹闹的好像在和人争执些什么,听赵严这么一问连忙解释“不是不是赵总,万诚的孙总在KTV喝了酒和人吵起来被推倒磕到头晕了。” 悬着的心将将落下,赵严向教练示意了一下,边走向更衣室边对着电话嘱咐“叫救护车,报警,找KTV负责人,慌什么慌,我大概二十分钟到”话这样说着赵严还是澡都没洗急匆匆地换好衣服就赶过去了。万诚的人临时改了行程下班时间才到,只派小李和司机去接了人直接送到酒店,现在正事还没谈可别先撅过去一个。 赵严把车顶头停在了KTV门口,了解了事情经过走出来就看见一个穿运动外套的年轻男生扶着他车子驾驶室的车门在干呕,赵严深呼吸了一下才走过去,还好只是踏板上有一小滩不知道是口水还是眼泪的清液,除此以外没有其他的污秽物。赵严半蹲下揪着那人的外套边儿擦了擦踏板上的液体,起身把人掺起来丢到KTV门口的台阶上就准备离开,才迈出一步刚一直还算安静的人突然起身跪在地上拽着赵严的裤脚,嘴里嘟囔着“求求您……” 霓虹渐亮,市中心的街上还带着晚高峰的余味,密集的车流、不耐的鸣笛声、KTV门童礼貌的招待语,全都在赵严心上再拱了一把火。 腿上用力撤出被抓着的裤脚,躲开再伸出来的手,微微弯腰钳住那人的下巴用力引导他站起来。 面前的人比赵严矮了半个头,钳着下巴的手卸了点力只保证他抬着头,“能听明白我说话吗?”赵严拍了拍那人的脸想确认一下他是否还清醒。这一拍力道好像大了点,那人的脸更红了呼吸也重了,只轻轻地“嗯”了一声,压到赵严手上的重量更大了整个人也靠得更近,“先生,求您……” 初秋的风凉了一些,空气不再湿热黏腻地混成一团,吹来的味道也更分明。汽车尾气的味道,生活在城市里的人都不会觉得陌生,浓郁的食物香气,让还没吃晚饭的赵严有点反胃,面前不时张嘴呼吸以保持呼吸顺畅的人呼出的隐约酒气,吹得赵严心痒了一下。 合作酒店的经理给了通融,赵严刷过自己的身份证抓着人进了房间。醉意没散走路还要人扶着的人进到房间好像找到了安全感,双手从赵严的胳膊上拿开,不安分地向赵严身下探去。 太急了,无礼且无趣。 把人拉扯到床边,胡乱扒掉脏外套丢在地上,任由身边人摊到床上。揪着被子的手没来得及缩进被子里就被赵严拽住,捆绑痕迹,毫无美感的捆绑痕迹。按着手腕上的淤青拎起胳膊,顺势脱掉打底T恤。 “唔……别……” “别动。” 被酒精侵袭的头脑无法分析这个命令需要做到什么程度,身上动作停止的同时屏住了呼吸。一双眼睛水汪汪地看着赵严,眼泪掉下来之前,被赵严伸手捏住脸颊被迫着张开嘴。赵严放下手在被子上擦了两下,坐到床沿饶有兴味地看着眼前双手捂住眼睛张着嘴大口呼吸的人。 T恤脱掉后有明显的肤色分界,浅色的rutou已经挺立,粗糙的绳痕在白嫩的皮肤上更加惹眼,腹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牛仔裤上的金属纽扣随着起伏微微反着光。 修身牛仔裤材质硬挺,废了些力气才褪掉。腿型匀称,肌rou线条不明显。像拉长了的白玉藕,方严这样想着在大腿内侧掐了一把,手感不错 “可惜是别人的狗。” “啊!……”火热的掌心覆到赵严手上,试图牵着它伸向自己身下的欲望 “这么急着上社会新闻吗” 赵严扯下领带把不安分的双手拉过头顶绑好,到外间拿了根数据线,在枕头上试了试力就抽到躁动的人身上。 胸部、腿根的红痕逐渐显现,呻吟声越来越大,浅灰色内裤衬出性器勃起的形状,前端小块面料被液体浸湿洇成深灰色。 被欲望掌控的人扭动身体渴望着得到一点触碰,长腿夹住被子稍微转起了身,赵严顺力扶着腰把人翻了个面,扯下身上最后一块布料。 手上力度加大,一下抽到臀尖上,呻吟声转成尖叫脱口而出,赵严皱了皱眉用手揉捏着挺翘的屁股 “不喜欢吗?” “呜……” “打一下哭什么,哪有道理都玩你喜欢的,你倒是想天天过年。”说完赵严觉得自己挺无聊的,和醉鬼计较什么。 把人摆正到床上,捡起地上的外套拆了帽子上的抽绳,在不安分的小兄弟上绑了个蝴蝶结 “不许射。” 打电话到前台嘱咐明早九点送份早餐,离开酒店一路开向城外,晚间出城路上几乎没有其他车辆,顶着限速吹吹风,轰着油门冲过火车道,算是生活里的一点调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