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新的记忆做快乐的阿瞳(2)
阿瞳今天过得很快乐。 他先是被插xue机插的到处淌yin水,然后进了浴室,被主人的jingye和尿液灌满了后xue。他的胃也是满的,充斥在胃里的东西叫可乐,甜味从他的身体里面酝酿开,他窝在狗窝里看纪录片,看着看着就笑出来。 林锐不太知道里头拍的重工业卡车有什么好笑,从书里抬起头问:“你在笑什么?” “阿瞳很开心。”阿瞳坦诚的告诉林锐,林锐微微笑了出来:“开心就好。” 阿瞳现在笑的频率变多了,他的情绪很放松,躺在狗窝里的时候还会晃晃脚,看到激动的地方——阿瞳认为激动的地方——会趴在狗窝里撑着胳膊往前探。 再也不是跟以前一样,以标准的跪姿跪在林锐旁边随时待命,像是一个等待被取用的器械。 电视里的纪录片播完了,阿瞳跟着里面的背景音摇头晃脑的哼歌,林锐突然想起来,沈夜的音乐天分也很高,几乎是专业级钢琴家的水平,还参加过几次国际邀请赛,他看着沈夜现在只能当摆设的双手,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林锐趁着阿瞳放松,装作不在意的开口:“阿瞳啊,你出生在哪里还记得吗?” “啊。”阿瞳被问蒙了,他稍微想了一会儿摇摇头:“可能是岛上吧。” “阿瞳是在岛上长大的?”林锐问。 “嗯。”阿瞳有些迟疑的回答,他不太知道长大是什么概念,但觉得所有的记忆都跟这个海岛有关,除了那个莫名其妙打不开的玻璃房间以外。 “那阿瞳有爸爸mama吗?”林锐问。 “有吗?”阿瞳似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人都有爸爸mama。”林锐提示道:“我爸爸你见过,mama……你以后会见到的。” “可阿瞳不是人。”阿瞳皱起了眉头。 “那阿瞳是什么?” “大概是……”这个问题对阿瞳来说有点超纲了,但他会尽力回答主人的一切问题:“人造物……之类的?” “比如那个卡车?”林锐想起了纪录片里钢筋螺丝的工业产品。 “嗯,大概类似这种。”阿瞳笑了:“阿瞳比较笨,不太懂,但应该是吧,玩具……人偶之类的。” 玩具之类的。 阿瞳的确没把自己当成一个活生生的人。 “那阿瞳有朋友吗?”林锐问:“就是跟你一起长大的奴隶,之类的。” 阿瞳摇头:“奴隶之间不让说话,奴隶的嘴用来给主人上就可以了,不是用来说话的,当然,B级是这样的……A级……阿瞳不知道。” 他有些难过的垂下了头,他对自己的评级,以及是公用B级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 他追忆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愣住了,他的眼神里出现闪躲的光,他应该是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林锐。 林锐不想让他为难,或者说,他会期待阿瞳保留一些秘密,这是一个独立人格的特征之一,可还没等他岔开话题,阿瞳就开了口:“曾经可能有一个……” “是谁呢?”林锐以为答案会是一个编号。 没想到。 “格萨利。”阿瞳无不哀伤的开口:“它是我最好的朋友……” 林锐的手指将手中的书页揉了一下。格萨利,他的“哥哥”,那只他奴隶生涯当中,唯一一个会对他轻柔以对的萨摩耶犬。 阿瞳的表情流露出来哀伤,这段记忆牵扯到他被买走再被抛弃的记忆,林锐想知道这其中的细节,但又担忧阿瞳会不会情绪崩溃,他试探性的问:“阿瞳想格萨利了,是吗?“ “没、没有。”他像受惊了一样抬起头,眼神不受控制的游历,情绪极不稳定:“奴隶……奴隶不想别的,奴隶是主人的。” 他说着,爬过来,试图用自己的方式来讨好林锐。 林锐就这么看他爬过来,露出一张被谦卑包裹着的笑脸,然后将自己的乳珠若有若无的摩擦在林锐的裤子上:“奴隶只想主人,只想跟主人在一块儿。” 紧张的太明显,林锐却不忍拆穿。 “主人知道。”林锐抚摸着他的头,他感觉这里应该发生了什么非常严重的事情,他先从最边缘的情况问起:“对奴隶来说,不能喜欢别人,是吗?” “不、不行。”阿瞳有些胆战心惊的开口:“奴隶不会的,奴隶只喜欢主人。” “如果喜欢了会怎么样?林锐伸手揉着阿瞳的耳朵,试图了解其中的真相。 “会……”阿瞳的呼吸都紧张了起来:“会废弃掉……” 是因为这个被退货的吗? 他在艰难的生命当中喜欢上了一只狗,然后因为这个喜欢,差一点被处死。 故事荒诞的像一个烂透了的喜剧,但底下残酷到了这种地步。 他欲言又止,恐惧掩盖在嘴唇之下,他不知道如何隐瞒曾经当过人形犬的事实……也在极力不想让自己的主人知道,自己有过一个“恋人。” “奴隶也是有鄙视链的。”失眠的J被林锐的短信吵醒,昏昏沉沉的回信息:“私宠最了不起,其次是公用品,这些算玩具,rou便器算下一级,毕竟都是对人的,人形犬的话,伺候人的还好,但你知道他是伺候狗的……是最下面一级,可能也就比废奴高一点。” “所以你才说,对我的风评会有影响?” “玩玩就算了,你还把他捧上床……你这种行为类似于cao狗……你不觉得别扭吗?” “替我保密,否则我告诉别人你控制不住你的奴隶。” “好的大佬!都听您的大佬!” J以一个鲨鱼表情包结束了谈话。 这种阶层,阿瞳肯定是知道的。 当初他同意,一是别无选择,二是艾尔克和周的洗脑,三是,他希望有人来爱他,以任何一种方式都行。 事到如今,他同样为了林锐的爱,想要隐瞒这种不堪的过去。 林锐可以理解,甚至愿意帮他圆谎。 “乖,没事,格萨利只是阿瞳的朋友,而且都是过去的事了。阿瞳最乖了,不会被主人废弃掉的。”林锐将他抱进怀里安抚,他用阿瞳能理解的方式解释——用手指在他的嘴边打了个圈:“阿瞳的两个xue都那么舒服,主人一插进去就快射了,主人还舍不得。” “是阿瞳的荣幸。”阿瞳笑了起来,他简单的思维让他对于上一个话题也忘得很快,他对于痛苦的应对方式就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小傻瓜然后忘掉,毕竟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别的办法。剩下的时候,只要他能确认自己是被林锐喜欢的、有用的,他就会感到放松和幸福。 “主人只给过阿瞳这个铃铛,别的谁都不给。”林锐捏着那个银色的铃铛,他为当初自己的恶趣味感到庆幸:“你看,别的奴隶有主人给的铃铛吗?” “没有。”阿瞳的背都挺起来了,他开始笑:“只有阿瞳有。” “主人带阿瞳出去,给别人炫耀好不好?”林锐亲亲他的脸庞,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不停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