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林锐很吃醋,后果很严重
林锐回到家里,见到了安度。 他看见安度身上有一些浅浅淡淡的伤,但已经快要退掉了。 “抱歉。”林锐刚想说什么,就看见安度摇摇头。 “你没有对不起我,甚至你对我有恩。”安度开口:“金去了英国,他说英国会下雪,要带我一起去看。” “金。”林锐念了一下这个名字。 “对。”安度笑了,他的眼睛里透着一丝骄傲和甜蜜,与沈夜眼中的有一点像:“金说,阿瞳也私底下这么叫你,他让我也试试,他说,我这么叫他会让他觉得更亲密。” “是很亲密。”林锐点点头。 安度提到这件事话多了一些:“他身体有些好转了,三天后我坐飞机过去——箱子托运,但他说,他给我准备了一个房间,我跟他会住在一起。” “真好。”林锐由衷的表达。 “是吧。”安度微微弯起了眼睛:“所以一切都是值得的,我去皇宫之前就想过了,但是……你得对11道歉。” 11. 那个应当名为辛德瑞拉的女孩。 “不过她也会理解你的。”安度的眼眸微微低了下来:“我们其实都知道你付出了什么。” 安度的话很隐晦,林锐轻轻的啊了一声。 “我们在奴隶房里的时候略有听说,皇帝新收了一个大少爷当新奴,所以我们才能待在房间里休息。”安度想了想,又开口:“不过把那件事忘了吧,我也会忘了,不会有人知道的,我也不会告诉阿瞳。” “他知道了。”林锐点头:“是他救得我。” “这……”安度有些惊讶,但很快笑了起来:“我就说吧,有的时候我们这种人,也会很有用的。” 有用。 不只是有用。 还拥有一往无前的爱意,比生命更磅礴的勇气。 林锐自认为这些事他熬不下来,如果不是因为没有任何退路,甚至没有求饶的理由,他连短短的两天都坚持不了。 安度和11,甚至是沈夜,早就知道这件事里面有多艰难,可他们还是去了。 坚持了下来,用何其强大的灵魂接受着。 林锐迈着缓缓地步子回到自己的小屋,他想去跟11道歉,结果就看见瑞塔和11在房子里试裙子。 11没穿衣服,身体裸露着,林锐能看见到她脊背上蜿蜒的鞭伤。瑞塔正在给她套上一条漂亮的淡蓝色裙子,能将所有的伤疤巧妙的遮住,林锐刚看见她的身影,就看见沈夜走了过来。 “先别去。”沈夜说:“女孩子的聚会,男生不要插手。” 林锐笑了一声:“她还好吗?” “还好,就是前几天用藤条打了一次,打的有点狠。”沈夜说:“不过也没事,上过药了,安度也一直在保护她,过段时间伤疤就会消。她其实比你想象的要勇敢。” “我感觉我是最脆弱的那个。”林锐忍不住吐槽。 沈夜没接话。 林锐看着沈夜,沈夜只是微微的笑:“哎……这种事……受不住也很正常。” 达邦家族倒台,瑞塔和林锐的订婚取消,但依旧保持着良好的友谊。她在林锐的支持下,名正言顺的前往美国就读警官学校,并顺便带走了11. “是辛德瑞拉。”瑞塔有些骄傲的对林锐介绍起来:“她以后会变成世界上最厉害的女法医,当我的助手。”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计划。”林锐失笑,他看着11微笑着的脸:“你就这么被她安排了?” “瑞塔小姐说,女孩子也可以有点儿自己的追求。”辛德瑞拉开口。 “说的也很有道理。”林锐点点头:“不过有什么需要帮助的随时说,想要谈恋爱了,我就带你去岛上找,看到喜欢的,我就把他弄回来。” “真的?“辛德瑞拉看着林锐,然后又看向了沈夜。 沈夜咳嗽了一声,林锐将他拉到自己身后:“这个不行。” “好吧。”辛德瑞拉砸吧砸吧嘴,她想了想又开口:“那我能跟阿瞳哥哥抱一下吗?” “啊。”沈夜发出了一个声音,他有些惊讶。 林锐嗯了半天,最后无可奈何的开口:“就一下。” 辛德瑞拉开心的冲上来,一下子跳在了沈夜的怀里,沈夜楞了一下,抱着她转了个圈儿。 少女的裙摆在空中旋开,林锐在旁边咳嗽了一声,沈夜才把她放下来。 两个人目送两个少女离开,林锐在旁边欲言又止了半天,才终于开口询问沈夜:“碰到了吧?” “啊?什么?”沈夜一时没反应过来。 林锐拿手比了个弧度:“胸。” “啊。”沈夜发出一个声音,他耳根发红。 “我看见你有反应了。”林锐多少有点不满的看着沈夜红红的耳朵:“每次你耳朵红的时候,下面肯定都——” 他把手伸进了沈夜的裤子里,股缝间的按摩棒还在轻微的震动,手指探过去就一股潮气。他的手绕到了前边,那根适用于表达情绪的东西果然微微的挺着,林锐哼了一声,攥了上去。 沈夜发出微微的呻吟,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那个……她蹭着阿瞳的胸口了,您知道的,阿瞳很敏感。” “怎么对别人敏感成这样。”林锐的手指在沈夜的性器上搓,好一会儿才把它搓的更硬。 沈夜看着自己的主人低头嘟囔着,他很是惭愧的分开腿方便林锐摆弄他的性器:“对不起主人,阿瞳不会喜欢别人,阿瞳是主人一个人的。” “我知道。”林锐点点头,但手上还是没停。 沈夜看着林锐的脸,他有些不满的撇着嘴,但手还是在沈夜的性器上摩挲,沈夜恍然大悟,终于找到了答案:“主人吃醋了?” “……”林锐沉默了半天,终于回答:“有一点儿。” “那主人要惩罚您的奴隶吗?”沈夜突然在林锐的耳边开口,过了一会儿,他听见林锐轻轻的声音:“嗯。” 犯错的奴隶是要惩罚的。 林锐看着跪在地上的沈夜,穿着雪白的衬衫和长裤,金丝眼镜下的面孔温存而冷淡,只有在眼睛转动的时候能读到泛滥的情欲。 他跪了有快二十分钟,姿势一直没变过,双手背在身后,两条腿分开与肩同宽,林锐能看见他的肩膀和腰构成了一个修长的三角形,胯骨又比一般男性宽一点点。 都说世界上最美的人都是处在男女之间,雌雄莫辨,沈夜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尤物。 沈夜跪了有多久,林锐就在沙发上看了他多久。原本林锐是想好好的罚一下他——虽然这件事严格来说沈夜并没有错。 他预计让沈夜先跪一个钟头,然后他坐在旁边看书,顺带把沈夜当成脚凳,等他因为劳累出了一层薄汗,就勒令他自己把裤子脱掉,用红色的棉线将他捆起来,把他捆在门外的柱子上,让他自己分开腿欲求不满的喊上十几分钟,再恶狠狠的cao他。 以上就是辉夜之城岛主能想出来的恶劣惩罚方法。 并且当沈夜跪下去时,他的计划就已经作废,他发现跪一小时对沈夜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问题,完全不会让他感觉到疲惫或者别的什么。他安静的在那里,想一尊雕塑,嘴角带着微笑,似乎是因为跪在林锐身边而感到安心。 而林锐的目光并不能从沈夜身上分开,也无法转移到手中的书上,他看着沈夜平直的肩膀,放在身侧修长的手指,思绪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从一路走来的海岛、东南亚的潮热空气,再到北方大学寒冷的冬天。 他突然的喊了一声:“学长。” 沈夜被惊动了,他抬起了头,多少有些惊讶的看着林锐。 “我第一次遇见你时,是叫你学长吗?”林锐问他。 沈夜想了想,他有些为难的摇了摇头:“想不起来了。” 林锐对此并没有生气,他点了点头:“当时学生太多了,围着你的人也多。全校没有人不知道有一个学长叫沈夜,但你应该不记得我,我只是一个表现很普通的学生。” “记得。”沈夜说:“我教过的人,我多少都记得。” “是吗?”林锐突然有些感慨,他伸出手,抚摸沈夜几乎完美的下颚骨:“我从来没想过,这么完美的人会就这样温顺的跪在我脚边,是学长太倒霉了,还是我太走运了?” “我也没想过,能在几乎要绝望的时候碰见你。”沈夜的声音轻轻的传过来:“是我太走运。” “是这个世界对不起你啊。”林锐看着他叹息:“如果没有辉夜之城这种地方,你应该风华正茂,是我仰望而不可及的人……沈夜,如果没有那段经历,你就不会喜欢上我了。” “也……不一定吧。”沈夜想了想说:“虽然世界上的事总是已经确定的,但如果真的会产生平行时空的话,那你记得,去海都乡下宁山村二十七号的老宅里,找一个很破的变形金刚给我。” “那是什么?”林锐问。 “那是我最后一次跟爸爸mama去公园,他们买给我的礼物。”沈夜说:“我一直想去拿,但我又不敢去。” “我知道了。”林锐点点头,许下了一个奇怪的承诺,他伸出手,把手指放到了沈夜面前。 没有命令,沈夜张开嘴,吮了上去。 手指在他泛红的嘴唇里搅动,沈夜发出微微的呻吟声。 “世界上的事已经确定,学长,不管你当初是什么人,你现在是我的性奴隶。”林锐说出这句话时,他觉得自己被一种背德的快感点燃了神经。 “是的,主人。”沈夜低垂着眼睛,他被林锐的手指搅的兴奋异常,舌头在他的指缝里舔。 “学长,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林锐呢喃着开口,手指在他的口腔里轻轻剐蹭,沈夜被刮的身体微微颤抖,林锐能看见他两只手都攥成了拳头。 “在……在舔主人的手指……”沈夜的声音已经开始断续,他的眼神在镜片地下微微的迷蒙:“在被主人玩弄口腔……” “玩弄口腔就能浪成这个样子。”林锐的声音很低,他对羞辱沈夜这件事一半兴奋一半不忍,但想到他今天是在接受惩罚,才微微的鼓起了邪恶的勇气。 可惜的是,在这种事上,沈夜的经验比他丰富的多。 他看见沈夜往前跪了一步,分开腿,用自己的下体蹭上林锐的小腿,他几乎不知廉耻的歪着头将林锐的手指轻轻的咬住,唾液,或者说是口腔里的yin液不受控的流下来。 “是……不用玩弄口腔,见到主人就开始浪了。”沈夜含糊着发出声音,他的话语里带着重重的鼻音:“不只是舌头在发sao……这里,这里也是……” 他将腿打开,分明指着的是自己的下体。 “学长。”林锐觉得自己的羞辱似乎打在了软墙壁上,他有些无奈的看着当年那个给自己上课,丰神俊朗的男子:“你明明是个天才,医生,现在跪在这里说这些话,你不羞耻吗?” 沈夜依旧不舍得放过林锐的手指,他的鼻子似乎都在嗅林锐的体味:”主人不是说过吗?这是情趣。” “沈夜。“林锐已经被打败了:”如果是情趣,你能接受的尺度有多低?” “主人。”沈夜看着林锐:“27是当公用rou便器和母狗训练的。” “沈夜不许说这种话。”林锐听到这话反而有些生气。 沈夜笑了,他拉住林锐的手,让他的手指抚摸上自己胸口衣服下的rutou:“学长知道主人是真心喜欢学长的。” 他用了这个能让林锐更兴奋的称呼,他发觉了林锐的性器正在一点点的抬头。 “学长是别人的医生,是其他人的天才,但是是主人的rou便器和母狗。” 爱意之下,一切的话语都只是为了挑逗。 “学长。”林锐也感知到了自己的燥热,他将裤子口袋拉开,那个能给沈夜带来无尽欢愉的东西出现在他面前。 而这上面,还套着那个小小的银环。 “你是母狗。”林锐看着那个贞cao环就有点儿哭笑不得:“那这个算什么?” “算母狗的rou骨头。“沈夜说完,试图伸出舌头舔那个勃起的guitou。 “谁让你舔的?”林锐一声呵止,沈夜顿了一下,林锐终于扳回一局。 “主人……”仿佛丢了骨头的小狗发出呜咽,他的喉头颤动,他忍不住了。 浪荡的身体在他的面前发颤,林锐想起了沈夜以往的一切经历,他并非完人,也有欲望,那些人在沈夜身上做的事他也想做,只不过,他懂得如何尊重沈夜的感受。 如何在任何情况下都明确的认知到,他是一个人。 沈夜所求的,从来不是表面的言辞、床上的动作、性行为的方式。 他的接受度向来宽宏,崇高的精神洁癖反而不涵盖对于人私密道德的要求,他在很早就对同性恋表示支持,在对心理学略有涉猎时,对BDSM等各类小众性癖都表示理解。 爱意和尊重的基底之上,他浪漫的如同一首钢琴曲。 他对于世界的理想主义,也不过来自于对世界的爱意而已。 “明天咱们就回海岛了。”林锐对他面前发光的灵魂说:“今天晚上是在这儿住的最后一夜,咱们玩点大的,怎么样?” “好。”沈夜点点头。 “什么都可以?”林锐问:“如果不舒服了就告诉我,我们制定一个安全词,你说出来,我们就结束。” “我们不需要什么安全词。”沈夜对这件事反而有点儿介意:“我们玩什么都可以。” “爱人之间需要安全词。”林锐非常坚持:“提拉米苏怎么样?” “好,提拉米苏。”沈夜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