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在情敌面前被cao,抓去做rbq体验轮jian,被拍视频发情敌
这是第一次他在江弈的办公室和爱人行鱼水之欢。 跪在地毯上,上半身趴伏在沙发努力撅起臀部,露出前后两个已经湿润润的xiaoxue,江弈被他sao得红了眼,也不管什么润滑不润滑,直接插了两指进去搅了搅,接着再骂了一句sao货,一巴掌打在他的臀尖上,很快那本如白玉般的小屁股就浮出被拍打的殷红,可想而知男人的力道有多大。 他穿的内裤很sao,是平日他绝对不会想穿的丁字裤。中间的那根线一路上都插在他的两片yinchun中间,甚至还能勒到他娇嫩的rou蒂,一路上走过来,他被那东西磨得流水,本来小巧的女蒂也肿大起来,现在红通通地像枣核那么大,被男人两指掐住揉弄的时候,他只能努力夹紧双腿,否则整个人都会跟着发颤。 此刻他的内裤也没有脱下,江弈只是把那根线朝旁边扯过去,就开始用手指玩弄他。岑澜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给他开苞的是江弈,教会他沉浸性爱快感的也是江弈,这副sao浪的身体在最初都有身后的男人一手开发,所以仅仅只是两根手指,连前面那根粉嫩得一看就没用过的小roubang都没硬,他就能让岑澜高潮了两次。 淅淅沥沥的潮喷水液顺着他的大腿内侧落下来,还有一些凝成水滴直接滴在地毯上。 岑澜趴在那里整个人昏昏然,脑中不断炸开的白光让他根本意识不到此刻的自己有多么yin荡,连男人的性器抵到他逼口他都毫无反应。 只听到噗嗤一声,那根粗硕健壮的大jiba猛地插入了他! “啊啊啊呜——————” 江弈没有给岑澜喘气的时间,大jiba直捣黄龙直接插到最深处,赤红guitou在宫腔口那和那张小嘴轻轻接吻,几个厮磨之下再猛然粗暴顶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岑澜从未被他如此快地插爆过zigong!如此短短十几秒内他又痛又爽,想要挣扎可没想到双手被男人牢牢桎梏住,俯下来的身躯压住他的背脊,江弈炙热粗重的呼吸落在颈边,“shuangma?” 只是两个字,可那声音却是低沉沙哑性感到无与伦比。 他说完之后就开始凶狠抽插,直接让岑澜趴在沙发上给他开始宫交! “啊啊啊不要那么……那么快……老公……jiba太深了……唔啊啊……zigong要坏掉了……呜呜……老公好会cao逼……哈啊啊————”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仿佛化身成一头可怖的狼兽,他眯着眼睛欣赏着这雌伏在他身下的美妙rou体,贪婪的眼光从那漂亮纤瘦的腰线一路朝下,落在那正在吞吃自己rou根的xiaoxue上,那里正在被剧烈抽插着,每次带出来的yin荡媚rou都让人移不开目光,他身上斑驳的痕迹遍布,却一点挣扎的迹象都没有,只是乖顺地臣服着,甚至摇着屁股求他的恋爱。 “老公……老公轻一点……求你了……zigong痛了…………”岑澜从踏入办公室就被他玩弄,现在残留的力气几乎都被消耗殆尽了,腰肢完全软了下去,却在无力滑下的时候被男人的大掌狠狠捞起,再用力朝着大jiba撞过去! 几下撞击就让他软了四肢,如同提线玩偶般被江弈完完全全掌控在手中…… 后来换了姿势,江弈将他拉起来,不顾他的哭喊一边插他一边玩他胸前绯樱般诱人采撷的奶粒,岑澜站都站不住,本能地绞紧双腿哭喘着求饶,可男人根本不放过他,大掌捧托着他的大奶,用力揉搓挤弄,就好像那rou球里蓄满了新鲜的奶汁,他想要一尝一二…… 被不断抽插的rouxue已经高高肿起,咕叽咕叽的水声和rou体撞击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快,江弈早没了分寸,失去了所有的理性只知道cao弄他的雌兽! 岑澜很快又喷了,sao汁从zigong深处喷涌而出,全都浇在男人敏感硕大的guitou上! 江弈闷哼一声,掐他腰肢的力道再次加重,他侧看着岑澜高潮中啜泣的脸,那人已经不再大声哭喊了,仿佛没了力气,只能语无伦次地呢喃,声音小小的,似乎在求饶。 可江弈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他无视了sao爱人的哀求,眼神微微一转,那满是侵略,充满欲望的眸子看到了那依然含着他jiba的rou花上。 “sao逼真好看,不管被cao多久,cao多深,都这么让人欲罢不能,是不是不管干你多少个小时,这个逼都不会烂掉,嗯?” 动作十分迅速地,他很快就将岑澜再次搞得仰躺在了沙发上,岑澜的上半身已经躺在了软垫上,可腰肢以下竟然被他恶劣地按在了扶手的地方,以致于他的整个下身都难堪地被迫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他贪婪地盯着岑澜的雌xue,似乎被那里的景色迷住了,竟然不顾那里还有着腥臊的体液直接用鼻尖亲昵的蹭过去,那早就被干得唇开xue绽的阴阜就这么被挤开! 岑澜仰躺着瞪大了眼睛,他的声线发颤,吐出的气息炙热如同高温,“不要……不要,老公…………” 茫然睁着的眼眸一直不断落下泪水,“别……停下……唔啊啊啊————”那还没有说完的话尾,是骤然拔高的尖叫! “不要舔!!老公……唔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呜!!呃啊……哦……呜呜…………” 粗糙的舌头如同变成了另外一头巨蟒,不顾一切往他的xue道理钻,湿滑炙热的质感不断刮弄他娇嫩的嫩xue,岑澜被他舔得疯狂摇头,腰肢颤地跟要断了似的,他被自己的老公压在陌生的地方肆意舌jian,把那本就被cao肿了的嫩逼折磨地更加敏感瘙痒,他哑着嗓子崩溃哭着,双手想要抓住什么,却根本使不上力气,整个人只能被迫承受这样的可怖jianyin! “啊啊——到了…………啊啊啊我要到了……老公!老公!!!!” 男人不理会他的哭叫,他一直埋头享受着岑澜腿心那流出的蜜汁,仿佛那里流出来的是唯一能够给他止渴的琼浆蜜液。 岑澜已经没力气了,他懵懵睁着眼睛,嘴里再喊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任由那根舌头舔舐不停,玩够了里面的逼rou,又去吸吮他红肿到几乎破皮的花唇。 似乎是那些水流得差不多了,江弈眯了眯眼睛,低沉道,”流不出来了吗?sao逼……“ 舌尖终于放过了那两片花瓣,转而去挑了挑岑澜最敏感的枣核般的阴蒂。 岑澜苦不堪言,他虚软疲惫的身子不能自主地颤栗着,濒死的煎熬里他xiele又泄,就连小jiba都射了两次,他拳头都没有力气攥紧,嗓音里透着凄惨的哭腔,直到江弈猛地咬住他的阴蒂狠狠往外扯,他崩溃大喊出声,小腹瞬间绷紧,再次被强制地达到高潮———— 早就酸涩到发麻的宫腔深处猛地喷出一道清澈的逼水,全都落在了江弈的嘴里………… 岑澜发出的破碎惨叫并没有让江弈停下之后的动作。 将他腿间的汁水全卷入喉中,江弈轻笑着再次俯身过去,温柔地含住了岑澜的嘴唇,而他的下身则是疯狂地如同野兽般再次cao入他娇柔脆弱的雌xue里。 在无数次高潮之后再次被jiba抽插已经不再只有快感,下体仿佛被撕开了口子,酸麻之中酸涩肿胀的痛感让岑澜不住颤抖,他的黑瞳失去了焦距,本该发出的叫喊都被爱人堵在嗓子眼里。 江弈的cao弄越来越重,越来越深,岑澜从未见过江弈这个样子,明明自己已经哭成这样了,被他玩得没一块好地,可他依然没有像从前一样怜惜他,停止下来…… 他开始后悔自己穿得这么sao这么浪来勾引自己的丈夫,以致于最温柔的江弈都变成了野兽,他激发了男人藏在内心深处狂野的兽欲,现在毫不压抑全都发泄在自己身上。 意识变得模糊起来,就连痛楚和快乐都混合在一起,注入他的血液中!他已经快要昏厥了,而江弈还在他的女逼里纵情驰骋,将他的rou逼完完全全cao成他jiba的样子,上面纵横的青筋擦刮着他柔软却已经伤痕累累肿胀腻红的rou壁,几百下冲刺之后,他的两个大囊袋开始剧烈抽动,江弈英俊的面容都有些狰狞了,他掐住岑澜的腰肢奋力往最深处顶,将那根大jiba不管不顾全部埋入他的rouxue之中,坚挺的guitou更是抵到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岑澜被cao地失声痛哭,明明痛觉都已经木然了,可因为这样激烈的射精,那潮流再次将他淹埋!可江弈依然凶悍地对着他的宫腔又戳又顶,狠狠干了数十下,直到所有的jingye全都射给了岑澜………… 岑澜被他射得直流泪,他恍惚间只觉得自己连肚子都被他灌得鼓了起来,腹部胀痛酸涩,等男人噗嗤一下拔出jiba时,他的女xue只剩下一片腻红湿软,接着那洞开的xue眼处慢慢溢出一点点白浊,很明显——灌在里面的jingye还很多,这些都是他不再吃得下的。 他被玩弄得如同一个送上门的娼妓,门户大开地被cao了个透。 江弈扯过自己的西装外套包住了他的身体,他的额发已经汗湿了,后背更甚,而岑澜则是一副从水里捞出来的模样,浑身湿漉漉惹人怜爱,本来白嫩的奶rou上都是他的指印,乳尖被他抠地都快破了皮。 这时候歉意涌了上来,他亲了亲岑澜的额头,轻声道,“宝贝,你真棒。” 岑澜恍恍惚惚,那失了光彩的黑眸看着江弈的方向,却好一会都凝不起焦距,他艰难地动了动嘴唇,火辣辣的嗓子眼里干涩无比,发出的声音小声沙哑,“老公,下面……小逼好酸……” 江弈听他这么说,下腹再次绷紧。 爱人此刻的模样任人上下其手,根本没有什么力气来挣扎扭动,自己却偏偏最喜欢他这副样子,就像是被雨水打湿的小梨花,可爱又可怜, 任谁见了都会想要疼惜他。 再次啄了啄他的唇瓣,江弈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你在这里休息一会,我们等会儿就回家。” 可正在这时刻,办公室的门却被人敲响了。 一个冰冷低沉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江弈,是我。” 岑澜本来还有些迷糊都快睡着了,听到这个陌生男人的声音,顿时如同冰水浇在心上! 他睁大了眼睛,似乎在一瞬间就猜到了门外那个男人是谁! 是陆随舟……! 他真是太傻了……!就这么送过来给江弈这么cao了一顿,完全忘了自己是为什么而来! 不就是为了来探查敌情,不让陆随舟把江弈抢走吗…… 可现在,他这副yin贱赤裸的模样,哪里能在陆随舟面前抬起头…… 心慌意乱地看向江弈,他湿漉漉的双眸仿佛受了委屈的猫儿,只能朝着自己的主人求助。 江弈摸了摸他的头,低声道,“没事,我不让他进来。” 岑澜一听,陆随舟不进来,岂不是自己也不探查不到什么敌情吗…… 于是他摇摇头,含着眼泪往那办公桌下面爬,殊不知看到他这般动作的江弈浑身绷紧,恨不得就这么冲上去再次不顾外人把这个sao货cao一顿! 努力压下自己怒涨的欲望,他深吸一口气,顺从了岑澜的动作,任由他爬到办公桌下面躲起来,自己也走过去,坐在了桌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准备好了一切,他清了清嗓子,扬声道,“进来吧。” 门打开了。 陆随舟走了进来,第一反应竟然是左右看了看,他处事不惊的面容上平淡地问道,“你一个人?” 江弈表现地很平静,“不然呢。” “我听他们说,岑澜来找你了,以为他在。” 陆随舟上前一步,将自己手上的文件放到了江弈面前,两个男人都是同样的英气逼人,只不过江弈的气场更加温柔一点,而陆随舟则显得有些冷冽。 “怎么,你想见他?” 岑澜听到江弈这么问,浑身都颤了颤。 和丈夫相处这么多年,他自然听得出江弈语气中的不悦和冷嘲,虽然很淡,但还是没有逃过他的耳朵。 陆随舟没有说话,在岑澜看不见的地方,两个男人的眼眸相对,剑拔弩张。 而下一秒,江弈的脚尖竟然踩到他赤裸的双腿间,用力碾了碾。 本来那里就被玩得敏感异常,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弄! 岑澜捂住自己的嘴,浑身颤抖地承受着江弈用脚在他的腿心不断揉搓,就仿佛要用脚趾再一次jianyin他的rouxue! 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无比惶然,眼里不住地流下泪水,受不了地摇着头。 “你想见他,我可以帮你约他出来。” 江弈笑得温文尔雅,“老熟人一起吃个饭,不是也挺好的吗?你说是不是。“ 陆随舟静静盯着他,并没有说话。 可江弈的眸底却藏着不会显露人前的得意和自负,因为在在陆随舟看不到的地方,那个他曾经朝思暮想过的小sao货,正在被他用几个脚趾玩得眼泪汪汪,几乎都快要再次潮喷了。 当初在校园里,总是试图想要和自己争,现在不也争不到,连给他看一眼的资格,都必须要自己同意。 而岑澜已经听不到他们说这些话了。 他的脑子里嗡嗡作响,唯一的力气都用来捂住自己的嘴巴,克制自己在假想情敌面前发出yin荡的呻吟哭泣,也不知道隔了多久,陆随舟才走出了这间办公室,直到江弈将他从桌下面捞起来,他才崩溃地埋在江弈的怀里低吟出来。 那一天在办公室里的yin糜情事让岑澜决定再也不去公司找江弈了,他红着眼睛瞪着男人,发誓以后再去他就是小狗,江弈被他可爱的模样逗得满面春风,将他困在怀里啄了好几下通红的唇瓣,再低声调侃道,“你本来就是我的小母狗。“ 接着江弈非常体贴地跟他解释了为什么最近加班,以及也随口提了提陆随舟与他合作的事情。 “所以是你请他帮你收购盛庭?” 爱人的眸光里除了惊讶,还带着一丝不可忽略的警觉,就好像是嗅到了危险的小猫,浑身的猫都几乎要炸开。 有时候他都不知道,岑澜到底能够天真到什么地步。 明明陆随舟心里放着的人是岑澜,可这当事人偏偏毫不知情,甚至一直都坚定地觉得,陆随舟喜欢的,看上的是自己。 当年只不过随便从中作梗,竟然就骗了自己的爱人这么多年…… 不过,江弈爱死了他的这份天真,更不会因此对陆随舟感到抱歉,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他在陆随舟面前向来只会炫耀自己的老婆,恨不得酸死他。 “你放心,我们只有工作上的关系,”江弈道,“江家和陆氏合作,或许能够和同样在竞争收购的程家平分秋色。” 本来江家也不比程家差,只不过公司运营的方向不同,程家更有优势。可盛庭是一块大肥rou,突然说要卖掉那么大的产业,谁能不动心? 他说的这些,岑澜不是很懂。 关于江弈最近在忙的事情,他没有太多的了解,不过听到爱人如此耐心地解释所谓的“旧友重逢”,甚至还要拿合同给他看,他连忙摇手拒绝了。 江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他安心。 岑澜自然也不会跟小女人一样死缠烂打非要看到什么证据。 于是,过几天江弈和陆随舟要同行去X市的事情,他也表现淡然地接受了,虽然内心还是有点不高兴,可他没再说什么。 很快,他也没心情再去纠结陆随舟的事情了,因为有一个不速之客,在江弈坐上飞机离开后的下午,就敲开了他家的门。 董阅拿着他的裸照在岑澜的面前晃了晃,嗤笑一声,“小sao货,你要是不让我进去,信不信我现在就把它们发给你最爱的老公?” 岑澜脸色惨白地看着那照片里,自己被吊在墙上浑身赤裸的样子,那照片的拍摄角度从下往上,最近的地方自然是他那已经被cao肿、正在溢出一线jingye的rou逼,那里鼓起的弧度让整个阴阜显得极其肥美,再往上就是他两个水球般的大奶,以及那张正在高潮中爽得人事不知的脸…… 这样一张艳照,不管是放在谁的面前,都会毁掉他的一生………… 惊慌无措之下,他只能踉跄着后退一步,却给了董阅逼近他,走入公寓的可乘之机。 啪———— 男人十分自然地,关上了这间公寓的门。 就仿佛关上了一个,可以肆意玩弄岑澜这只美丽雌兽的囚笼。 “他不是要去三四天吗?这几天你乖乖给我cao,伺候我舒服了,我就把照片都删了。” 岑澜又气又羞,眼眶瞬间就红了,”你无耻!“ 想要刻意装出几分凶神恶煞,却偏偏声音带着哭腔,岑澜的喘息急促,像是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兔子,“都是你强jian我,你还要……用这些威胁我!” “强jian?”这两个字出自董阅的嘴里,说得极其缓慢,他揶揄地看着岑澜,笑道,“你好好看看照片上你自己的模样,说是强jian,谁信?你rou逼里的水都喷到镜头上了,那天被我cao地差点连奶水都喷出来,还说什么强jian?” “你要是不乐意,我现在就匿名发给你老公,像江弈这样的男人,要是知道你出轨了,还被别的男人cao成这个下贱样,还会要你吗?” “他身边不是还有个陆随舟?对比起来,你可真是可有可无!” 一句句诛心的话刺得岑澜痛不欲生,以致于董阅知道陆随舟这件事情,都没有马上引起他的怀疑,他小声哽咽起来,沉默了好一会才低声哀求,“你要怎么样才放过我…………” 在董阅带他来这个地方之前,岑澜从未想象过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yin乱的职业。 为了防止他逃走,男人的大掌死死扣住他的手腕,在他惊惶不安的注视下,董阅的心情越发愉悦起来,“从来没有来过?你没来过,但你老公江弈没准是来过的。” 这里老板的背景很硬,能来这里发泄和娱乐的人,大多数都是上流社会顶端的男士,当然也有一些中流的有钱人想法设法申请资格,花了高价才能来这里玩一次。 这里的招牌很露骨,叫yin颠,但私底下大家都称呼这里为rou便器场所。 岑澜自然是第一次来。 他被江弈保护得很好,这些走下三路的玩意儿,那个男人当然不会让他随便接触。 于是,当被迫走进来的时候,岑澜被里面的场景吓呆了。 这里分三个场所,最外面的场所是价格比较便宜,私密性比较低的——墙壁之上,一排漂亮肥美的屁股撅在那里,露出后面的屁眼或者xiaoxue,左男右女,想要用这些低级便器发泄的人只要随意走过去挑选一个,然后脱下裤子就可以直接把自己的jiba插到最深处!这个上门来卖的屁股都不露脸,可是能听到他们的yin叫声从墙壁那头传过来,因为传声筒的原因,那叫声和低呼十分清晰。 不过,低级便器的使用者很少,这边不会有双性人,而且也不会有处女或者处子,一般都是一些身经百战的老手,估计那逼口都松松垮垮了,只不过是技巧高超,只是用一个松垮rouxue就能伺候得那些世家子弟们将jingye全部射在他们的宫腔里。 第二个场所,就都是双性人了。 岑澜在第一个场所就已经浑身发颤,接着被抓着到了第二个场所,当他看到那么多来发泄欲望的人时,整个人都几乎软了下去。 那个场景有些可怖,比之外面的人多了两倍不止,几乎每个便器那都有男人在掐着那些人的腰肢奋力抽插,场景yin糜色情,耳边都是低吼声、哭喘声、以及那种rou体拍打yin水四溅的声音………… 岑澜吓得落了泪,不自觉地抓紧了董阅的手,仰着脸低声下气地求他,”带我走……求你……我害怕………………“ “害怕?”董阅看着他,笑得有些轻浮,接着他眼尖看到一个便器刚刚被射精玩弄结束,再等几秒就要被送进去清洗了,他拉着岑澜走过去,将那个清洗键按了暂停。 眼下,落在岑澜眼中的,就是一个双性人被人内射过两个xiaoxue的屁股。 通红的屁眼早就肿起,被cao弄得有两指宽,根本合不拢,而下面的那个女逼更甚,完全变成了松松垮垮的样子,蝴蝶般的花唇被干的往两边绽开,露出里面那个正在喷精的rou逼口,董阅看着那里,也根本不嫌弃那里的yin水和jingye,竟然直接伸出手指进去插了几下,那个rou屁股因为他的玩弄抖得不成样子,墙壁那里传来了呜呜咽咽的哭声,可却似乎不是因为痛———— “啊啊啊……客人的手指好冰…………sao逼还想被干……求您……把您的大jiba给我吧……求您了呜呜啊啊啊啊…………” 董阅轻蔑地笑了笑,狠狠用指尖戳弄了几下,让岑澜看清那rou道理痉挛抽搐的红泥saorou,笑道,“你平时没见过这样的吧?我告诉你,你被cao的时候,比他好看……这里,比他还要软,还要sao…………” 他小声地在岑澜耳垂边说着羞辱他的话,“你看看这个rou便器,都被cao松了,还想要我干,是不是和你很像?” “这里的rou便器赚钱,都是按照客人射精的次数来算账的,看来他今天还没有赚够呢。”董阅冷淡地抽出自己的手指,在看到上面的白浊时眉心皱了皱,似乎是嫌弃脏了。 “怎么样,在这里做rou便器,愿不愿意?“ 岑澜疯狂摇头,他抱住董阅的姿势犹如抱住唯一能够救命的浮木,哭道,“我不要在这里被cao……求你……求你…………” “是么?”挑起他的下颌,男人盯着他哭红的双眸,认真道,“还有第三个场所,给我做rou便器。” 他给了岑澜选择。 要么在这里给陌生人轮jian,要么到私人场所,给他一个人cao。 岑澜被人蒙住了双眼,面上还带上了一个舞会面具。 他被董阅牵着来到一个服务员面前,只听到那人礼貌地问道,“董先生,这是您自带rou便器吗?” 岑澜听了这话浑身一僵,他咬住了嘴唇,整个人抖得更加厉害。 殊不知他的反应都落在董阅冰冷的注视之下。 男人低笑一声,“不用洗了,直接把他送到我房间就行。” 岑澜很快就被人带走,那些人动作轻柔,似乎是因为他“属于”董阅,所以根本不敢不知轻重直接把他弄坏。 他虽然目不能视,却还是感觉到自己被架到一个机器之上,如同外面那些yin荡的人,被迫露出了整个屁股。 那些处理他的人看到他的下体时,呼吸都窒了窒。 他们的赞美不绝于耳,“真是个好看的rou逼…………” “董先生哪里找来的这么好的货色?真是的,这sao逼太美了,好想插……” “我不想插,我想和他互相磨,呜……我都快湿了,呜,一会帮我揉揉sao豆子……哈啊……” “sao逼…………欠干了是吧,怎么不去一号场所卖!” 岑澜面具下的脸红了, 接着他就感觉自己所在的机器被人推行,直接送到了董阅的房间。 ”董先生,您的rou便器已经准备好了。“ 那些人终于不再对岑澜的身体动手动脚,而是乖觉地退下。 岑澜听着周身的安静,绷紧的身体也渐渐松懈下来。 起码……起码这里,只有董阅一个了。 可回应他的,是男人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的啪啪声。 “呜………………” 董阅打了几下,接着竟然根本不替他做扩张,双手掰开他的屁股,大jiba对准他的rouxue直接干到底! “呜呜呜——————”岑澜被这猛插狠捣干得两眼翻白,他哭叫出来,“啊啊啊不要……不要caozigong……还没有放松……不要顶!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董阅没有说话,cao他的动作更没有因为他的哭喊而稍微停止下来,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狠狠抽插之下,他凶残地撞开了他的宫腔,整根jiba完全都插了进去! “呜呜————” 岑澜只觉得自己真的不是一个人了。 他仿佛真的变成了男人的一个rou便器,没有自我,没有挣扎的权利,只能哭叫着承受这种粗暴的性爱。 “呼……好紧,这么cao你都能流出水?好软,我cao过的便器里,你算是最高级的货色,就算是在这个场所,估计你也能被拍到几百万的初夜吧。” “可惜了,你是个江弈玩烂的货色,就算漂亮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他干穿了处女膜,cao成个千人骑的贱货!” 董阅不知哪里来的怒气,干岑澜的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粗暴。 岑澜的屁股被那机器死死卡着根本动弹不得,他只觉得那根硕大的rou根如同烧红的铁棍般在他的rou逼里横冲直撞,摩擦过他内部所有的敏感点,cao得他哭喊大叫,本来紧致柔软的yindao都被男人干成了jiba的模样,而guitou次次都插入他的zigong! 董阅的大guitou有些弯度,干他zigong的时候不仅凶狠,还会有勾住他往外扯的错觉,岑澜的双手撑着那机器的把手,只觉得自己快被干烂了! “慢一点……呜啊啊啊啊……zigong好酸……董阅……董阅求你……慢一点啊啊啊啊放过我!……呜!!我要被你插烂了……啊啊啊……把我cao穿了……求你…………” 董阅喘息着眯起双眼,虽然看不到这个sao货的脸,可也想象的出来他必然是哭了,估计脸上除了泪水,还有那些止不住的涎水也落了下来,滴滴答答地,如同他rou逼里的yin水一样不住地往下滴。 想到这里,他cao的动作大开大合,不顾岑澜能不能承受住,就这么奋力往里面顶,“sao逼!都被江弈cao了这么多年了还会承受不住?江弈如狼似虎的年纪估计每天晚上都会把你cao肿cao烂吧!平时出门是不是rou逼都是肿着的,随便走两步你的saoyinchun就磨出了水,不得不就地找个地方求你老公跪下去给你舔逼吃yin水!” 被男人多次提到自己的爱人,岑澜敏感的rou逼软rou越发抽搐痉挛起来,那吸力和痉挛的力道差点让董阅交代了出去,整根jiba被sao逼咬地发麻肿胀,他越发怒了,几巴掌啪啪啪打在他的屁股上,顶胯的姿势更加凶猛! “sao货!咬那么紧做什么!不喜欢我提你老公,我偏要提!迟早让他知道你是个贱货!连这种rou便器场所都敢来卖!” 再被深深插了几百下,岑澜也不再觉得痛苦了,过多的欢愉越过了所有的理性,他的自我以及思维似乎被潜入了深深的水底,身体本能地开始追赶那种快乐。 “啊啊……jiba……jiba好大……给我……嫩逼好酸……zigong也好涨……哦……呜呜……你好会cao逼……好舒服……再!再给我!!呜呜!!再来…………还要…………把我cao烂……啊啊…………” 董阅早就熟知这yin妇的作风。 一开始必然会哭哭啼啼说不要,到最后还不是被大jibacao服cao软,最后恨不得跪在地上求着别人搞他的逼,总之想要征服这样的sao货,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温柔,什么前戏,就是直接干他,只要把他的zigong干开,凶猛地在里面抽插狂cao,他就定然会臣服! 紫黑的yinjing在那嫩逼里凶残地进出,花唇被干得一直在两边乱飞,rou道里发出的噗嗤噗嗤声越来越大,而男人的大jiba上早就被yin水浸泡得油光水滑,可想而知这个sao货喷了多少水才会有这种效果。 而在这个便器的下面,早就汇聚了一汪亮晶晶的yin水———— 眼看着那里的美景,董阅的呼吸完全乱了,他掐着岑澜的腰就是一阵狂干,而岑澜早就被干得呻吟断断续续,本该是长长的呻吟因为那抽插的速度和力道而破碎散乱,整个人接近崩溃,他在机器那头哭着摇头,泪花溅的到处都是,口水也止不住,完全一副要被玩烂了的样子。 直到董阅终于恶狠狠一顶,低吼着在他zigong里喷射出一泡浓精,他才绷紧身体尖叫出声! 因为被内射的快感更加剧烈,以致于他的逼rou疯狂痉挛抽搐,等董阅费力拔出jiba时,那里发出啵的一声,带出一小节湿软红腻的嫩rou,嫣红的rou逼变成了一个洞口,看得到里面挂着jingye的rou壁,暂时估计都合不拢了。 满意地看着这一幕,董阅这才扭头朝沙发那的人笑了笑,“来吧,该你了————今天这个sao货估计要第一次体验一下什么是轮jian了。“ 岑澜火热的身体因为这句话而彻底僵住,即使被蒙住了双眼,可他还是在惊恐之中瞪大了眸子,当那个沉稳的步伐一点点靠近他,直到炙热大掌落在他腰间的瞬间,他才骤然从崩溃绝望里找回自己的声音! 满是水意的哭腔崩溃哀求,岑澜在机器那头疯狂摇头求饶,”董……董阅!你答应过我……不让我被……呜!!放开我————“ 那手掌非常不客气,直接揉弄起他那早就被董阅胯骨撞击到发红的臀尖。 董阅早就撤到后方去了,他的声音从远一点的地方传过来,语调讥诮无情,“sao货,哭什么?等你尝到其中的妙处,估计以后还会求着我找人轮jian你。想象一样,一根一根jiba排着队cao你,随时把你填满,你还能不乐意?” 这句话让岑澜瑟瑟发抖,更让这个陌生人感到不满。 他的指尖摩挲到岑澜股间湿润的那一片,被cao得嘟起的rou花湿软滑腻,xue眼处的白浊还在滴滴答答落下来,看上去肮脏色情,男人的指尖无情地碾过去,剥开那yinchun的姿态十分轻佻,炙热的目光落在那被cao弄得红肿的rou花上,那里如同一团被人欺负到快破碎裂的红泥软rou,难以想象这么小的洞口,竟然能吞吃下男人们可怖粗大的狰狞性器。 或许总有一天,还会有两根一起进去,把这个sao货cao得崩溃大哭,让他这辈子都只能有一个松松垮垮的脏逼,甚至………… 男人的眼眸暗了暗,他还想,这个sao货没准会因为这样的不断轮jian而给他怀上一个小崽子,只要确定了他不仅仅属于一个人,那么他就必须给所有男人都生一个。 董阅说孕jian才是真正的调教,他想到这里,简直都能想象在未来岑澜挺着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跪成母狗姿势,或者骑乘在男人的腰上,求着别人给他大jiba,给他灌满jingye…… 岑澜哪里想得到身后这个不知是谁的陌生人到底在想什么。 他只感到一阵短暂的沉默和停顿之后,男人炙热的肿胀性器突然甩在了他的rou逼上! “呜————” 好…………好大!! 虽然那根rou器只是yin秽地用整个柱身给他磨了磨逼口,接着再用那个大guitou随便戳了戳他的rouxue口,可是那尺寸和力道,都足够证明这根性器的硕大和健壮…… 甚至莫名地,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 “不要……董阅……董阅不要这样对我!我不要被别人cao!呜————” 身后的男人生气地一巴掌甩在他的逼上,似乎是听了他的话发了怒,接着他就听到了那个熟悉的,低沉又磁性的声音,“sao逼,难道我就是别人了?” 竟然是陆逍………… 岑澜彻彻底底愣住了,就连啜泣和哭喊都戛然而止! 而就在此刻,陆逍轻哼一声,接着根本不拖泥带水,十分不客气地挺着自己的大jiba,猛地将面前那个糜烂的rou花插到爆! 满是暴突青筋的rou根以极快的速度摩擦过岑澜娇嫩的、几乎都快被玩到破皮的rou逼,这种感觉又痛又爽,他根本没有哪怕一秒的清明理智能够来思考为什么陆逍会和董阅在一起!从他口中发出的是几近凄惨的哀叫,之后又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哭泣。 “啊啊啊……不要这么快……我真的……求你!!好……好大…………太快了……吃……吃不下了……呜呜呜……好痛……!好痛…………!!!zigong被插爆了……被cao穿了……!!啊啊啊…………” “唔………好爽,似乎比以前更舒服………”陆逍也被他绞得浑身热汗,岑澜的逼里高温异常,就仿佛是要将他融化了,因为之前被董阅狠狠玩过,以致于他的内壁潮湿肿胀,但一点都不松垮,该有的紧致和柔软更甚,简直就是一个上等的吸精容器,任何一个男人插进来,都要用极强的定力才能阻止自己不会在短时间内一泻千里! 轮jian的快感估计就是这样吧。 对于攻方而言,只要想到这个逼是刚刚被别人玩过的,还那么热,内心总是带着一点不悦和冷酷,以致于cao他的时候就会更加用力,一点怜惜都没有,但快感也会随着这种异样的粗暴蜂拥而来。 而对于承受方就要看情况了。 像岑澜这样的sao逼,估计是很喜欢被轮jian的吧。 一根jiba才在他的宫腔里射过,他整个人都还在那张内射高潮里浑浑噩噩爽得找不到神志,很快就被另外一根同样硕大炙热的粗肥rou具插到爆,更加无情地鞭挞他,把他当成一个飞机杯握着手里随便干,甚至玩到彻底报废………… 陆逍眯着眼睛,看着那个正在因为他的插干而痉挛抽搐的rou逼,在想到这个sao货没准有一天会想要被群jian时,他又嫉妒得发狂! 如果能够早一点…………比江弈还要早,先得到他,那他一定会将岑澜完完全全雪藏起来,不让任何其他雄性看到他,得到他! 可惜,他是后来者。 更只能用一些卑劣的手段虏获这头漂亮的雌兽,甚至不得不忍受和别人分享。 既然木已成舟,他自然也不会钻牛角尖和自己找不愉快。 坦然地承认这种共享方式,他必须要学会乐享其成。 只不过偶尔涌上来的嫉妒和不爽总是难以忽略,而被他发泄着的岑澜就成为了牺牲者…… 他cao得又深又重,将岑澜的哭腔都干到破碎不堪,他的大掌狠狠掰开那肥屁股,让那个正在承受大jiba的rou逼张得更开!他眼看着里面的湿腻红rou吸吮着他,这是岑澜的另外一只sao嘴,永远都比他上面的那张来得诚实的多。 更不会哭着喊着说只要他老公一个人。 抽插的rou根上油光水滑,岑澜的rou花被cao得yin水狂流汁液四溅,他的腿根绷紧抽搐,大腿的肌rou都有些发抖,十根可爱的脚趾都因为太爽而控制不住地蜷缩起来,脚背都绷紧了。 虽然看不到脸,可他的哭叫还是清晰地传入陆逍的耳中。 “陆……啊啊轻一点……太重了!呜!呜!啊————我受不住了……好深……zigong要被cao烂了……呜呜不要动了不要!!好可怕…………我不要了啊啊啊啊…………” 陆逍拧紧了眉心,额角都青筋暴起,这个sao货越是这么叫,他越是想把他cao烂,下身挺胯的力道更加重了,每一次那大guitou都狠狠撞在他的saozigong里,接着再在里面凶狠磨几下! 岑澜哭得越发凄惨悲凉,就仿佛是真的在承受什么可怖的酷刑,可在这个房间里的男人们都非常清楚,他越是哭得大声,就越是舒爽,他的屁股下面,那地毯都被浸湿了,都是他的yin水流的,估计看不到脸的那一块地上,也都是他自己的口水吧。 “sao货!看我今天不把你轮死!我的jiba粗不粗?!还是不是只要董阅cao你,嗯?!干烂你的saozigong……!差穿你的烂逼……cao…………!!别他妈咬那么紧!” 男人粗喘着,不得不先抽出来休息一会,岑澜太会吸了,里面又热又紧又水多,加上那被搞得粉红一片的臀尖,简直就是个多汁的水蜜桃! 一旁看戏的董阅低声笑了笑,“怎么,是不是太容易被吸出来了,要不你休息一下,我来cao他。” 他言罢,直接扯了自己下身刚才用来擦拭的毛巾,只见那根在四十分钟前才射过的大jiba又硬得跟铁一样。 陆逍皱了皱眉,他还不想射,但他很清楚,再插进去,估计也就二十分钟他就被迫缴械投降。 于是他一巴掌甩在正在抽搐的那个肥臀瓣上,怒道,“sao货……!”接着不爽地将那个能够发泄的逼口,让给了已经站起身的董阅。 这是真正的轮jian。 岑澜呜咽着再次吃下了董阅粗硕的yinjing,他哭得可怜兮兮,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被两根jiba轮流插干,而且还是用这么可耻的姿势,他和外面那些出来卖的rou便器没有任何区别,都是被人无情插弄发泄,jiba一根一根全都会噗嗤噗嗤射在他的逼里,他除了哭,就只能无助地挣扎几下,却根本无济于事。 陆逍坐在那里,冷漠地看着岑澜的大屁股再次被董阅抓在手里不断cao弄,他突然想起了点什么有趣的事情,于是拿出手机给一个人弹了微信语音。 听到那声音,董阅有些不悦地看向他,可抽插的动作和速度都没有慢下来,“你给谁打电话?” 陆逍挑衅地看了一眼他,“没关系,又不会拍到你。” 言下之意,是还要开视频? 董阅忖想了几秒,很快就明白了陆逍的意图,他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有些揶揄的轻笑,手也上移过去揉了揉岑澜的腰肢,低声道,“sao货,一会有一场好戏呢,你可是主角。” 岑澜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早就在这样的轮jian里被干得恍恍惚惚,耳边似乎有着什么声音,却也仿佛十分遥远。 过了十几秒,语音才被接通。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冰冷清冽的声音,“什么事。” 陆逍轻哼一声,这么多年他早就习惯了自己哥哥这装模作样的冷静和假正经,嗤笑一声后他道,“哥,我今天发现了一个宝贝。” 彼端的男人沉默两秒,语气变得有些不悦起来,“没事我挂了。” “你真的不想看看?哥,我在那个出了名的rou便器场子里呢。” “你怎么去那种地方?”对方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明显的,作为兄长的严厉。 陆逍都可以想象到自己大哥微拧眉心双唇抿紧的严肃模样。 他轻笑一声,“你等着,我给你弹视频。” “不用了,”男人用沉稳的声音拒绝,“我还有事。” 接着冷漠地挂断掉。 陆逍耸了耸肩,直接发了一个视频过去,他将手机靠近了岑澜的臀瓣,录制下来的就是董阅的jiba正在cao弄那个sao逼的yin糜画面! 【彩蛋】 被情敌看到视频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