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厕所里的自慰
5. 清晨的教室明亮而秩序井然,老师将窗户和蓝色窗帘大敞开,阳光涌入屋子覆盖在睡了一夜的教学用具和学生的脸上。七嘴八舌的晨读声里,唯有一处地方寂静无比,阿维把在桌子上,将脸埋在手臂里,似是沉沉睡去。他的皮肤苍白而近乎透明,宛如生病的幽魂。晨读结束,熟好的同学纷纷围过去探其究竟,送上关心慰问。 “阿维,你身体不舒服吗?” “他没睡好吗?” “心情不好吧,早上碰到他的时候他脸色超差,招呼都不跟我打。” “今天怎么了?” “该不会失恋了吧。” 阿维的声音从臂弯里低低地传出:“吵死了。”咬牙切齿。 我神情冷漠地坐在位置上,散发出生人勿进的气场。我搞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跑去安慰对哥哥手yin的丑陋家伙,如果大家都知道他这颗肮脏的心,又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三三两两的同学来找我打听阿维的状况,只有在这时候他们才会来找我说话,好像突然拥有共同话语,等满足了好奇心后,就称心随意地离开,跟断了联系似的。我只是一个传达机器,与周围人的媒介是阿维。我说我不知道,他们就一副惊奇的表情。 “你们是兄弟诶,你也不知道吗?” “不知道。”我冷冷地说,像在把人推开。 同学的脸上流露出失落和扫兴,后者主要是由于我的态度。 你们为什么要围着阿维打转?为什么永远都是阿维?因为什么,帅气吗?懂时髦的东西吗?因为好说话,愿意接下你们无聊的话茬?因为聪明的头脑和闲得要死的课余生活? 我咬着嘴里的rou,手握本子的力度无意识地加深。昨晚,我清晰地记得昨晚我对阿维说出很残忍的话时,他漆黑的眼里像是熄灭了什么,一如无星无月的沉沉夜幕。他保持着想要抓住前方东西的姿势,手无力地下垂。 他说:“哥,求你不要这样……”语带哭腔。 我冷酷决绝地甩给他一个背影走回房间,但只剩下我一个人的空间里,心情依然难以平复。我脑袋里的秩序混乱掉了,不知道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使弟弟对我产生了奇怪的想法。一想到我在他的幻想里是怎样副模样,他在对我做什么事,就不寒而栗,心生惧怕。然而同时,一股邪恶的火苗也从狼藉里幽幽窜出,嘲讽地冒着火光——完美的弟弟也有致命的弱点,而这个弱点被我发现了。 将近中午,老师召我过去问话,问的也是关于阿维。 “阿西,你知道阿维今天状态为什么这样吗?”老师殷切地注视着我。 啊,又来,才一个上午听也听腻了。 “他心里有问题。” “咦?为什么?出现什么问题了?” “不知道。”我总不能说阿维把我当成性幻想对象,他想上我。如果这么说了,别人又会怎么看待我?对无辜的受害者戴上有色眼镜的现象在人类社会里太泛滥了。 老师看了我一会儿,她在端详我冷漠的表情,微不可闻地叹了声气,语重心长道:“阿西,你也该多关心关心你弟弟。” “嗯。” 我在卫生间里洗手,此时是自修课,学生都在教室里读书,偌大的厕所里空无一人。有人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我甩了甩手,水珠落进洗手池中。刚要转身离开,被一个身体堵住前路。我抬头,看见阿维泛红的眼眶,身体不觉抖了一下。他从未有露出如此凄楚的表情。 我要往旁边走,被他挡住了。 “哥,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你能不能原谅我。”他泪汪汪地低声说,用袖子擦了下眼睛。 我掀起眼皮看了眼他。这副小孩子哭泣的样子,是企图让我心软吗。 “你跟踪我?” “我没有。”他咬着下嘴唇,晃晃脑袋。 我又往另一边走,他还挡住我。 “你故意不让我走?” “哥,”他哽咽着乞求道,“如果你能原谅我,我愿意做任何事情,你不要这样不理我。” 阿维漆黑的眼睛在泪水的湿润下发亮,让我不禁想起了被雨淋湿的流浪小狗。男生会这么哭吗,会如此轻易地流露委屈与示弱吗,会说出近乎撒娇的“你不要这样不理我”的话吗。这放在我所认识的任何一个男生身上,都会觉得勉强甚至违和,然而阿维似乎天赋异禀般地把控得如此精准,恰当自如。我都分不清这是故意还是真心,尤其是昨晚他做出与这幅无辜模样完全背道的下流事情,他竟然还能展现出孩子般纯净的乞求表情。 “任何?”我怀疑地挑了挑眉,嗤笑了一声。 我讨厌他装纯洁无辜。 阿维似乎看到希望般点了点头,抿起嘴,手指抓住校服的衣角。我讨厌这幅样子。 我突然大力地把他推到墙上,背部和墙壁碰撞出闷响。阿维微蹙起眉,露出迷茫和受到惊吓的神情,我命令他坐下,他乖顺懵懂地贴着墙壁坐下了,屈起双膝,手放在身体两边的地面上。如此清爽又惹人怜爱的哭脸。 “你不是会对着我自慰吗?你现在来呀。”我微扬起下巴俯视他。我讨厌这张脸,我不想看见这副表情。 阿维呆呆的一动不动,嘴唇微张着,仿佛木偶一般。 “我就在你面前,你现在就自慰呀。”我说。 卫生间在上下楼梯中间位置,外面学生踩着台阶的声音远远进传来。我听到脚步声,眼神微微朝门口移动了一下。阿维依旧一动不动,但眼神活了过来,里面充满为难和无助。 “就这点诚心,”我嘲讽道,“我走了。” “别走。”阿维低声叫住我。 他的手很慢很慢地撩起外套衣摆,手抓住裤腰,脱到大腿根部,露出鼓出大团的黑色内裤。我表情逐渐凝重起来,未料到他真的这么干了。阿维闭上眼深呼吸一下,缓缓睁开,纯真无辜之类的早就不翼而飞,只剩下漆黑的眸子凝视着我。他将那根东西掏出来用手握住,然后上下taonong。 我感到震惊,掩饰不住的震惊,向来不动声色的表情禁不住考验地开始松动掉了。就像面具碎出裂痕。我牙齿紧紧咬着,努力保持镇定观望眼前的画面。 阿维眼神直直的,黑洞洞的猎枪口般对准我,令我毛骨悚然。他的那根巨大东西很快就硬了,直挺挺的,野兽苏醒。在白皙修长的手指的taonong下,马眼分泌出点点黏液。流口水的怪物。 我的指甲紧张地扣着指腹。门口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会使我敏感地心跳加速。 阿维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透出情欲的粉红。 不要盯着我,不要盯着我,不要盯着我! “哥……”他齿缝间流溢出失神的呼唤,伴随着欲望的喘息。我明明穿着衣服,但仍错觉自己赤身裸体地站在他眼前。感觉这是对我的惩罚。 他taonong了很久,久到我仿佛煎熬了一个世纪,直到最后他还在叫我的名字。 “哥……我快出来了……”阿维的低声染上了高潮,让人面红耳赤。 “又怎样?”我不安地皱着眉头。 “让开一点。”他说。 我脑袋已变得无比迟钝了,无法处理他这句话的含义。我愣愣地站着,盯着那根东西,直到它的嘴里射出乳白色jingye,一股一股的,射在我的衣服上。 “草。”阿维轻骂道。我完全没听到。我完全死机掉了。隔了几秒,我才反应过来衣服被jingye搞脏了,立刻皱起脸。 “你竟然……” “哥,我提醒过你让开的。”阿维平复着呼吸,把那根东西放回内裤里,他一边站起来一边提起裤子,“我帮你洗掉吧。” “别碰我。”我应激反应般缩了下身子。 阿维的手停在空中,他愣了一下,问我:“你不是原谅我了吗?” 我狠狠地咬着嘴里的rou,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我深吸一口气,果断地走向洗手池。“我自己洗。”我说完脱下外套,打开水龙头,用水流冲洗沾着jingye的地方。 “哥,我们还能像原来一样吗?”阿维问我。 怎么可能,怎么还有脸问我,明明完全不可能了。明明对我做了这样的事情。 我冷着脸,牙齿碾着下唇。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