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

    乌迦做了个美梦。梦里的家乡不再满是荒地，他带着卡尔回去，和全村的人一起享用满汉全席。口水在笑声中顺着嘴角流下来，乌迦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睛，就被吓清醒了。

    卡尔侧躺在他面前，眼皮紧闭，脸色微红，看起来也是睡着了。乌迦来时身上的破布条被他当成衣服裹在胸上。但很显然，这些布条松开过。因为卡尔的技法非常拙劣，把好好的布料绑得乱七八糟，空隙处溢出大量丰rou。

    乌迦眼睛都睁不开了。他想把布条重新系好，然而刚一伸出手，卡尔便瞬间睁开眼睛，捂着胸部躲开，警戒地盯着他。

    之前明明还怎么都不肯穿衣服的，真奇怪。乌迦不得不退后些表示自己没有恶意。“我要解开它，”他努力打着手势，“然后重新系一遍。”

    他……又要像刚才那样做吗？卡洛斯心头跳了下。在刚才的一瞬间，从未有过的快乐冲过了脑袋。身体有什么xiele出去，湿答答地流在衣服上。卡洛斯很害怕，却又说不出地期待。他垂着头别开脸，慢吞吞放下手。

    乌迦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少年轻轻抽松绳结，柔软细腻的乳rou便完全展现。乌迦狠狠吞了口唾沫，正想扭过头替卡尔系上，眼睛却挪不开了。

    与大地同色的肌肤上遍布纵横交错的小小齿痕，像被人捏在手心里好好把玩了一番的宝珠。两点软尖周围刺了深深的牙印。rou粒夹在乳晕里面，只留下一道细细的褶。

    乌迦呆住了，他盯着那两颗被含肿的rutou，甚至忘记要移开目光。怎么回事？卡尔应该一直跟自己在一起才对？一个想法在大脑里形成。乌迦渐渐开始发抖，牙齿打颤。

    “我，我……”

    他终于想起来梦里那鲜美的石榴是什么味道了。卡尔为什么不叫醒他？乌迦双手紧紧捂着脸，不知道要怎么看卡尔的眼睛。卡尔什么都给他，他却……眼泪噼里啪啦掉下来，石室中回荡着呜咽。他被揽住身体，落进柔软的怀抱。

    不要哭。说不了话，卡洛斯只好把他抱进自己胸口。他是哀伤之神，最见怪不惊的就是人们的悲泣。然而乌迦是第一个会对着他笑的人，他不愿意让自己的力量在少年身上显形。

    两颊被软rou夹住，乌迦胆战心惊地撑起一丝眼皮。卡尔不生气吗？虽然如果对方要收拾他，以两人的体型差而言，应该只是手起刀落的事。肯定是因为卡尔发不出声音，所以一直没叫他。乌迦越想越内疚，紧紧抱着卡洛斯，眼泪掉得越发厉害，全滑进神只的胸口。

    见他哭个不停，卡洛斯愈发犯难了。人类真是难以琢磨。他能觉察到乌迦真的在伤心，这一点，谁也不能骗过神的眼睛。他想再给乌迦找些珠宝，但少年抱得太紧，他离不开。犹豫片刻，他握住乌迦的手，放在自己一边胸口上，轻轻捏住。乌迦刚才抓这里很紧，比看那些珠宝时用力多了。

    “呃？”

    乌迦魂都吓没了。卡尔的手压在他手背上，让他握也不是，拿开也不是。他第一次真实触碰到这里，便被掌心柔滑的触感震惊。软rou从指缝里溢出来，仿佛不是他抓着山峰，而是山峰在挤压着他。鬼使神差，他顺着卡尔的动作，慢慢握住了掌心的乳峰。

    果然不哭了。卡洛斯不再犹豫，将乌迦另一只手也按上去。少年双手满满抓着他的胸部，眼里只剩下震惊，一点泪都没落下，活活被吓懵了。

    他还是连和女孩说话都会脸红的年纪，唯一亲密的异性是自己的meimei。卡尔虽然胯下和他一样生有阳物，却有着比村里的乳娘还要丰满的胸部。只有村里最胆大的男孩，才敢在月夜的田地里，偷偷议论神庙里姿势奇妙的壁画。

    那不是和他们现在的处境一模一样吗？

    乌迦狠狠咽了下唾沫环视周围。不知道这石室是地下几层，但毫无疑问，绝对不会再有第三人来打扰。他也和朋友们偷偷趴在墙头看过那些壁画，画中的女子和卡尔一样有丰满的胸部，只是没有结实肌rou和胯下的东西。

    好想试一试……

    他不敢说出口，双手却忍不住又用力捏了下。在这之前，他从没见过这样暴露的裸体。卡尔一直独自住在这里，对人类的隐私根本没有常识。村里最漂亮妇人的脸庞，也抵不过卡尔胸口的肌肤细腻。和那对粗糙结实的臂膀相比，仿佛两个不同的身体。

    他不知道这是卡洛斯偷偷模仿那些美神的结果，只是一味深深地着迷。埋在双乳之间，乌迦狠狠吸了一口气，轻轻向下一按，卡尔便顺从地向后倒去，平躺在石床上仰视他。

    “卡尔，不生气？”小小的身体趴在高大的神只上。卡洛斯的头发如同瀑布般散开，甚至搭在床沿，落到床下。

    卡洛斯摇头。乌迦的眼眶还红着，心里却听不见悲伤。这让他生出一种满足感。他也可以满足一个人类的愿望。乌迦低头俯视手中的双峰。他整个手都握不住，多余的rou从手掌旁边流出。红着脸眯起眼睛，他比原来更不敢看了。

    缓缓将双峰向上推，乌迦能听见脑子里断弦的声音。胸乳软rou在挤压中像水波流动，重重叠压，从手掌两侧滑出去。怎么都抓不完整，乌迦便从两侧向中间挤，聚起一条深深的沟渠。卡尔怎么需要穿衣服呢？村子里最好的布料都会磨伤这柔嫩的肌肤。乌迦甚至能在那上面看见他的破布勒出的红痕，刚好一轮缠着rutou，将双峰分成两个半球。他口干舌燥，低头亲吻。

    嘴唇贴近让卡洛斯条件反射地紧张起来。那种让他心跳的触动又要来了。乌迦没有用牙，只是嘴唇一路移动摩挲过刚才的印记。然而仅仅回忆就让卡洛斯骨头发软。当着乌迦的面，他的rutou从乳晕的褶缝中，自己一点点主动地挤了出来。

    乌迦好奇的打量目光令卡洛斯浑身guntang。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是莫名害羞，伸手想去遮掩。然而乌迦却像刚才一样，轻轻地拦住了他的手。

    “我想看。”他理直气壮，低头亲了一下卡洛斯的嘴唇，“不要挡。”

    卡洛斯脑子晕掉了，竟然真的松了手任他观赏。嘴唇上像被火神点了，烫得要命。这是什么魔法，为什么他身体动不了了？

    乌迦趴下去，细细观察那枚瑟瑟探头的石榴籽。他先伸出舌头，确认是梦中的味道。随后启唇轻轻含住，用嘴唇和舌头慢慢摩挲。

    卡洛斯张嘴尖叫一声，但乌迦什么都没听见。他入迷地弄着那颗山巅上yingying的小石子，任身下的巨人浑身发抖，汗水直流。卡洛斯踩着神衣不停蹬动，与军神相当的大腿肌rou棱脉尽凸。即使反应如此剧烈，他却小心翼翼，一点没惊动身上的少年。

    “要是有乳汁就好了。”乌迦将乳珠含得晶莹透亮后，松口道，“卡尔，在村子里，我们只有要给很多孩子喂奶的乳娘，才有那么大的胸部。”

    乌迦想要乳汁吗？卡洛斯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他知道美神会用乳汁喂养自己身边的小精灵，但这只模仿了外形的胸部做不到这点。因此他摇摇头，向乌迦表示无能为力。

    “我说说而已！”乌迦脸色倏然红了，“其实，只有怀孕后才会有乳汁。”他现在对卡尔的来历越发好奇了。这个人真的对世事一无所知吗？但卡尔是个哑巴，没法和他讲更多的东西。再解释下去会越来越乱，乌迦干脆低头啃起另一边，回避了问题。

    卡洛斯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随后脑子便嗡的一声。乌迦嘴里含着他硬得发疼的rutou，手却抓着他另一边rufang狠劲地捏。少年两指夹着乳粒，先用指甲来回快速抠弄，再是轻掐，最后朝外提着拉扯。卡洛斯再也忍不住了，在他身下无措地扭动，少年的手指却愈发恶劣地欺负他。随着乌迦唇舌一吸，面色绯红的卡洛斯紧闭眼睛，身子一抖，下面便涌出一股液体，泄在乌迦大腿上。

    奇怪的滑腻触感终于令乌迦从兴奋中回过神。不知为何，卡洛斯越是挣扎，他便越发忍不住使劲。或许因为发不了声音，他便只能观察对方的反应。乌迦低头看向两人交叠的双腿，一股粘液正从他大腿上缓缓流下。乌迦伸手抹了一把，闻了闻，没嗅见味道，于是自作主张地抓着卡洛斯双腿抬起，寻找粘液的来源。

    “嘶——”

    乌迦眼睛瞪直了。在卡洛斯半勃的阳具下方，竟然埋藏着一道正张口吐缩的细缝。它刚好被粗大的阳具遮蔽住，而乌迦又从不好意思往下看，便一直没能发现。然而如今蚌rou湿漉，翕口张合，还在浅浅往外吐着水。

    卡洛斯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双腿瘫软着任由他看。直到乌迦楞得久了才回过神，一时情急不知是否该遮掩。那是神灵们的特征之一，他们代表着天地万物，自然无谓性别，只是可以在打扮上有所取舍，选择扮演其中一方。没有人在乎卡洛斯长什么样，所以他也从来不花心思。

    他还在纠结要怎么和少年解释，这边乌迦埋下头，舌头直接钻了进去。卡洛斯身子一震，无声尖叫，双腿紧贴着乌迦肩膀，想驱开他却不敢真的用力。人类很脆弱，他稍微一点力气，就能让乌迦身首分离。

    就算神庙壁画也没有记载过这种情况。乌迦下意识探入舌头，想确认这是否又是一个梦。卡洛斯的xue内又湿又滑，因为刚才的高潮还在轻颤着紧缩，裹着他舌尖。乌迦握着两条结实的大腿，舌尖在里一卷，卡洛斯便扭着身子想逃。可他的大腿还夹着乌迦脑袋，不但没跑掉，连带着让乌迦吻得更深。

    乌迦很快发现，嘴唇在贴上蚌rou间的那枚小珠时，卡洛斯的反应尤其剧烈。哪怕他只是轻轻吮吸，双手托着的rou臀都扭个不停。埋头只听xue里搅动的水声，他竟然能想象出卡洛斯哭泣的呻吟。

    如果他有声音，会是什么样？以卡尔的体型，大约是某种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像主持的祭司，或是学校的老师。无论哪种想象，乌迦都难以控制下腹硬得发疼的兄弟。那里快把布顶破了，yin液混合着他的唾液落进神衣。

    葡萄里的汁水喷在乌迦脸上。这一次卡洛斯腰都抬不起了，瘫在石床上。他健实的双腿大大张开，身体抖了抖，xue口断断续续吐出两团稠液。

    终年平静的湖水被搅得一团稀碎。

    少年抱着神只结实的腰腹，埋头吮吸着软山尖圆滚滚的褐色rutou。卡洛斯半身浸在水里，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按在他头顶，让乌迦脸浸得更深一层。他一声不吭，嘴唇却连连颤抖，几度承受不住，晃得水面摇。

    营养丰富的神界食物让乌迦迅速地恢复了活力，脸上也泛着生机勃勃的亮光。得了趣的少年从此再不撒手，不断折磨着他敏感的rutou。那里快被乌迦舔熟了，像青涩的葡萄肿了一圈，泛开成熟的紫。他渐渐不再裹布掩藏，因为粗糙的布料磨在上面又疼又痒，会让他下面迅速泛湿。

    卡洛斯自诞生以来，第一次知道他身体下面的裂口不是天生的伤痕，也不是摆设。在乌迦的嘴里，它可以带来毁天灭地的快乐。石床上的神衣被一次又一次浸湿透。从脚趾到腿根，从颈后到尾椎，他全身被乌迦探索个遍，只为找到更多的敏感点。就连被亲吻侧腰，现在也让他怕得浑身发抖，喘息连连。

    一种陌生的欲望像毒芽飞长，迅速蚕食了他的身心。下身每一次颤抖着吐出yin液，下腹深处便紧紧收缩，传来剧烈的渴望。卡洛斯不知道那是什么，只在乌迦的舌头钻进xue道时，抬起腰想让他舔得更深些。

    他常怀疑自己真的要流出奶水了，否则为什么乌迦会对那两颗rou粒乐此不疲。每一次在石床上，乌迦趴在他胸口咬着rutou吸吮时，他便泄流如注，即使夹紧大腿也无济于事。乌迦喜欢把他腿间的粘稠抹满大腿，再在他无声的呻吟中用舌头来回摩擦发硬的花蒂，逼得他浑身又痒又热，主动抬腰往少年嘴里送。

    终于有一日他忍无可忍，握着少年乌迦的手指塞进了xue道。乌迦先是惊讶了一瞬，随后便了然地两指勾动rou壁，在里面四处抠挖。他大腿紧紧夹着少年的小臂，却不能阻止身体里的手指一丝一毫，一边拼命摇头，一边却xiele乌迦一手。腿根擦满了，便抹在屁股上。到最后乌迦先受不了，握着他两条腿并拢，将自己硬得发疼的小兄弟插刺进卡洛斯大腿间抽插。滑腻的粘液让他畅通无阻，而结实rou感的大腿则紧紧裹着前端。最后一些白色的粘液从小孔里吐出来，滴到卡洛斯肚子上。

    间歇休息时，少年也曾经在梦中嘀嘀咕咕地嘟囔自己还有任务。其实不需要睡觉的卡洛斯无言听着，掌心微动。于是岛屿周边的雾气变得更浓，就连最老练的飞鸟也会迷失方向。时间在这里呈现几乎静止的流动，没有人来打扰，他们可以一直呆到世界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