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阿明,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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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十三个小时,睡一觉起来就过了十一个小时,萧启明倒没什么不甘心的,拉过被子给冬玉衡盖严,刚要离开,冬玉衡就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道“…去哪” 萧启明回过身亲了亲他的额头,“召了几个骊都的家臣,你睡吧,我去议事。” 冬玉衡睁了睁眼复又闭上,感觉浑身绵软酸疼,被他咬过的地方还泛着奇怪的酥麻,只说了一句“好……” 等到再睁眼,已经日上三竿了,冬玉衡打了个滚,发现链子还系在脚上。 “唔……” 外面响起了几声敲门的声音,“青君,您可醒了?家主吩咐给您备膳。” 冬玉衡刚要应答,才想起自己赤身裸体,身上遍布都是青紫的痕迹,他想了想隔着门回道“不用备膳了,回禀家主,我去从渊殿和他一起吃。” 冬玉衡屋里翻找了一会儿才找到钥匙,无奈的解开了链子,洗了个澡。 热气氤氲,冬玉衡躺在浴缸里,捧着泡泡吹的到处都是,突然笑了起来,他想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萧启明在水榭阁里议事,晏挽在一旁侍候着,总觉得家主今日心情不错。 不多时侍奴敲门,说青君来了,晏挽清清楚楚的看见了萧启明勾起来的嘴角,可算是明白了。 萧启明瞥了一眼下边跪着的几人,大发慈悲道“起来说话吧。” 几人本就是进邸受责,算是那冷肆推出来给家主泄火请罪的,没想到还能站着,不由得松了口气,看来家主没想把他们怎么样,起码……暂时不会怎么样。 “回去告诉冷都主,我给他三个月的时间,无论是求人也好,求己也罢,再让我看到一封带着民怨的文书摆在我的案头,呵……就让他带着全家滚去种茶,这辈子都别回来了。” 几人连连称是,然后就听见了一道轻轻的走路的声响,有些奇怪,好像不是单纯的走路声。 “青君到了。”晏挽在一旁提醒,他们连忙转过身跪下,给青君请安,这一跪不要紧,视线落在了他下身,几人都是一哆嗦。 冬玉衡看了他们几眼,发现不认识,想必就是萧启明说的骊都的家臣了,不在意道“起来吧。” “谢青君。” 屋里有眼睛的都看见了,萧启明自然也看见了,他直接站了起来,走到冬玉衡身边,颇有些无措的问“你怎么……把它带出来了。” 是的,冬玉衡衣裤之下,脚腕之间,拴着一条细细的金链,随着走动还不断的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和拖地的擦擦声。 冬玉衡穿了一身白色西装,静静的站在那里,闻言也只是笑笑,眼神里有了狡黠的意味。 萧启明这才想起来,他若是想穿衣服,肯定是要先解开的,而现在又好好的系在上面,这表示,是他后来又自己拷上的。 冬玉衡退后了一步,仰了仰头,“家主……我已经在自省了,昨日不该顶撞您,别生我的气了。” 萧启明:“???” 晏挽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猛烈的咳嗽了起来,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生气?家主这辈子都不会对青君生气的,倘若有一日青君谋反了,家主估计也只会看着他说一句,“玩的开心吗?” “你们都下去。” 等到水榭阁里只剩下他们两人,萧启明才深吸了几口气道“怎么了?是…是我昨天过分了吗,我不……”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冬玉衡把上衣脱掉了,里面竟未着寸缕,两个粉钻做的乳夹缀在顶端,光从外面打进来,在他的身体上投射出了钻石的阴影,一动就是一晃,像是茂密的树影。 冬玉衡红着脸抓起了萧启明的手,按在了乳夹上,“家主,小九是来给您泄欲的。” 那苛刻的夹子把红嫩的地方夹变了形,冬玉衡挺起了身体,把它又往前送了送,让萧启明更好的把玩。 他看着萧启明张开了嘴,呼吸越来越重,身下某一处也抬起了头,轻笑了一声。 勾引到了呢。 冬玉衡面上不显,还撅了撅嘴,低低的求着,“家主,小九已经一个月都没有射过了,好难受啊,家主饶了小九吧。” 他说着拉下了裤子,露出了上面的金笼。 说什么胡话……昨晚明明射的那么开心,射了两次。 萧启明松开手,退后了几步按在桌子上,大脑被极致的愉悦弄的发了昏,一时都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在梦中了。 这真的是他的小九吗? 他又试探性的上前,伸手摸了摸冬玉衡下身,两个囊袋在他手里像是玩具一样被抓握,冬玉衡反而将手背了过去,只是羞涩道“您现在就要玩吗。” 萧启明突然松开手,垂眸道“跪下。” 冬玉衡轻轻的弯下了膝盖,磕到了地上,“对不起,刚才忘了。” 理智被全然的抽离,萧启明在此时,想给予他的,不再仅仅有温柔。 但是,可以吗,让这个世界上,他唯一爱着的人,接受他的一切,他的好,他的不好,他的喜爱,他的欲望,他的昨日,他的现在。 他有这么幸运吗。 萧启明扬起手,一掌把他的脸打偏了过去,“sao货。” 他听见自己说了这样两个字,然后眼睛就红了。 他有多想弄脏他啊,白色西装下装着yin荡的身体,人前做着青君,接受四面八方的恭敬,然而身上的每一个孔洞都含着他的东西,不让他拿出来,就只能委委屈屈的含着,求着,直到憋不住的时候,红着眼认错,“对不起……小九真的忍不住了,您惩罚我吧。” 如果不是冬玉衡,萧启明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能有这么多黄色废料。 而此时,不用他再幻想,冬玉衡抬头静静的望着他,一直在告诉他,可以,可以,做什么都可以。 萧启明被那双眸子望着,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把人按到了身下,“你想要什么……你到底想要什么。” 所有的恐惧、爱意,怜惜,都给了他,萧启明觉得恐慌,因为他已经没什么能给的了,他已经满足到……不敢再要什么了。 晏挽一直在外面胆战心惊的站着,他想说这门真的不隔音,求求俩人玩什么回寝殿去,可是他又不敢讲,直到冷齐路过,晏挽才像看到救星了一般,“呜呜呜冷执事,你快点在这守一会儿,我着急上厕所。” 冷齐奇怪的走过去,听了一会儿,心道家主精力可真旺盛。 冬玉衡有些失神,汗顺着脸颊滚落,喘了几声,不由得推了推身上人,“你好热……” 萧启明闻言慢慢的退了出来,看见被cao软了的xue口一股股的往外流着东西,他又俯身在他耳边道“含住了,小sao狗。” 冬玉衡呜咽了一声,xue口缩了缩,把乳白色的东西又夹了回去,萧启明抓着他来时含在身体里的假阳具,笑着将它插了回去。 冬玉衡忍不住的往后缩,却没有丝毫的力气了,只能任由他把一肚子的jingye堵在了里面。 “坏死了。” 冬玉衡哭了,两滴眼泪顺着脖颈流了下去,“你坏死了……” “你、自、找、的”萧启明恶狠狠道。 一不小心,美梦成真了呢。 侍奴们看着一桌子凉透了的菜,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又推了个人去请,还是被挡在水榭阁门口,“冷执事,家主还不来吗,您看是重做还是……” 冷齐看了看里面,刚要敲门,水榭阁就被打开了,萧启明瞥了两人一眼道“不用重做了,拿去热一热,青君饿了。” 冬玉衡咳了两声,一言不发的跟在他后面,上楼的时候脚下一软,差点被链子拌的摔倒,好在萧启明一直用余光看着,一把扶住了,他皱了皱眉问道“钥匙呢?” “……没拿。” 萧启明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心点。” 过去的时候,菜已经被端下去热了,等重新端上桌,冬玉衡对着身后的侍奴们道“你们下去吧。” “是。” 冬玉衡撑着椅子上站起来,小声道“家主,我给您布菜。” 萧启明放下筷子,靠在椅子上回头他,三秒过后,冬玉衡猝不及防的被人拉进了怀里,萧启明咬牙道在他耳边道“小祖宗,放过我吧。” 冬玉衡哼了一声从他怀里挣开,委屈道“我后面含着东西呢,坐不下。” 萧启明觉得自己要被榨干了,他第一次知道,老婆太诱人也是一种折磨。 “都怪你。” 萧启明点头,“都怪我。” “你是变态。” 萧启明磨了磨牙,“嗯,我是变态。” 艰难的吃完这顿饭,冬玉衡哼唧了几声,说后面不舒服,要回青君殿去,萧启明怕他又被链子绊倒,想了想道“不行,我……” 他想说的是,不行,我送你回去,结果冬玉衡一下子扑了上来,埋在他怀里,“求你了…让我拿出来吧。” 这下……好像真的不行了,萧启明想。 冬玉衡没理他的警告,回去就把硕大的假阳拔了出来,液体一股股的流到了外面,冬玉衡红着脸洗了个澡,他一天到底要洗多少遍澡啊!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随便做了点什么就又到了晚上,冬玉衡翘着腿趴在床上看书,通讯器在一边接着,他边嗯嗯啊啊的应答,边时不时的问几句,“已经确定了吗,那我到时候可以不出席吗。” “可能不行,这个奖项很有分量,也是一次很好的宣传,您的基金会不也需要一次大的曝光吗?” “嗯”冬玉衡应答了,“你说得对,我可能有点需要反思一下了。” “反思什么?” 冬玉衡笑了笑,“我爱人有些黏人,我刚刚是在考虑要不要多陪陪他,不过,看他舍不得和吃醋的样子也很有趣,所以才决定去的,我是在反思,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哇,哈哈哈,真羡慕您,她一定是个很可爱的姑娘。” 萧启明听到这儿,终于忍不住推开了门,冬玉衡吓得一激灵,抓起通讯器就要挂掉,但是已经晚了,萧启明将它夺了过来,对着那头淡淡道“你好,我到时候可以陪他一起出席吗。” “呃……您是?” “你脑中臆想出的,可爱的姑娘。” 通讯器被挂断了,冬玉衡止不住的往后缩,开始撒娇,“明明,我错了。” 萧启明无动于衷,静静的看着他。 “嘤。” “今天来不了了!” 萧启明充耳不闻,冬玉衡又一次气喘吁吁的倒在了床上。 他们相拥而眠,冬玉衡望着他的眉眼轻轻笑了笑。 真好啊,阿明。 时间滴滴答答的流淌,冬玉衡却一直睁着眼,咔哒,十二点到了,他松了一口气,终于任由困倦淹没自己,睡着之前,轻轻呢喃了一声,“生日快乐。” 无论有多少人给他祝福,终究自己是第一个。 就算是生辰,该上班还是得上班,该干活也得干活,家主也不能例外,一早上冷齐就呈了各地的礼单,萧启明接过看了一眼,和往年一样,没什么特别的,冷齐知道他不怎么爱过生辰,对礼物更是没什么兴趣,就吩咐人将那些入库,萧启明叫住了他,“等等,你把礼单给青君送去,问他有没有喜欢的。” 冷齐嘴角抽了抽,“是。” 几个私奴一一来给他请安,在青都的萧家宗亲也来了不少,乌压压的,萧启明忙着接见这些人忙的抽不开身,家主的生辰宴原本应该大办,然而萧启明继位第一年就警告过冷齐了,不准他搞那些花里胡哨的。 眼看着到了傍晚,萧启明见了无数的人,却唯独没见到冬玉衡,他揉了揉眉心,拿着通讯器拨了出去,却一直没有接通,只得对着晏挽道“去问问青君有没有吃饭,没有的话,让他过来和我一起吃。” 晏挽应声去了,回来的时候神情却多了几分怪异,他递给了萧启明一个牛皮袋,“这是青君给您的,他说,让您早点回去,给您的礼物在地下室。” 萧启明轻笑了一声,连眉梢都染了喜色,“我知道了。” 纵使万人祝愿,他想得到的,也仅此一份。 “小九?”终于把该做的事都做完了,萧启明从一楼找到四楼,却始终找不见冬玉衡,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脚迈向了地下室。 地下漆黑一片,萧启明把灯打开,缓步走向最里面那一间,里面一片寂静,无声无息,屋子中央摆了一个硕大的箱子,他扬了扬眉,倒出了牛皮袋里的钥匙。 插入锁孔,转动,箱子打开,传出了一声呜咽。 然后他就停住了呼吸。 里面有个满身束具,跪趴着的美人。 细小的嗡鸣声在此处万分的清晰,萧启明的目光忍不住的放在他的身后,孔洞里插着的东西不断的震动。 萧启明把他嘴里插着的口枷拔了出来,美人忍不住的咳嗽了两声,红着眼抬头望他。 “你……” “主人,可以收下我吗。” 萧启明叹了口气,笑着问,“你是谁?” “我是青君在拍卖会上拍下的性奴,青君说,要把我送给您当生日礼物。” 萧启明点了点头,“那我还是不收了,性奴太yin荡,我会纵欲。” 冬玉衡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说,一时失语,半晌道“别啊……您要是不收,我就得被送去给很多人玩弄,到时候就cao烂了,您忍心吗。” 萧启明伸手点了点他的头,“别胡说。” 过了几秒道,“好吧,那我就收下了。” 冬玉衡心满意足,接着说台词,“我后面的东西已经开了很久了,主人可以把它关掉吗。” 萧启明伸了手,探到后面,不仅没有拿出来,反而又往里按了按,“性奴就是你这么说话的?这么内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公子呢,重说。” 冬玉衡难以自抑的嘤咛了一声,身体变得通红,想了想道“我……我xue口里的按摩棒已经插了很久了。” “啧……再不好好说,我就要拿给青君退货了。” 冬玉衡没想到自己这么轻而易举就要被逼哭了,他吸了吸鼻子道“sao逼……sao逼好痒,主人。” 萧启明身下慢慢的支起了帐篷,他把冬玉衡从箱子里带了出来,他手脚上都有铐子,艰难的爬到了萧启明的身下,伸出了舌头。 柔软的舌尖扫过脚趾,冬玉衡轻轻的舔舐了两下,却被躲开了。 “我允许你舔了吗?” 冬玉衡霎时脸色通红,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是个……被买来的性奴,连给他舔脚都不配。 强烈的刺激让他的身体越来越热,冬玉衡撅了撅嘴,仰头看着他,强忍羞耻道“我可以给您舔吗?” “为什么想要舔。” “因为……因为主人的脚很好看。” 确实是好看的,脚型修长,足弓的弧度也好,脚趾的大小也好,连脚的颜色都很好看。 “不是因为这个”,萧启明蹲下身,轻声的开口,如恶魔的低语,“我告诉你为什么,因为你太贱了,连伺候我的脚都觉得很开心。” 冬玉衡瞪大了眼睛,突然自愧不如,比起萧启明,他简直是太嫩了,自己说了半天,他才只硬了一点点,而他一句话,自己就想哭了。 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冬玉衡哭着道“是,我太贱了。” 可恶,他好会。 冬玉衡的打算是先哭一哭让他心软,再好好想想怎么扳回来一城,结果萧启明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似的,看到他哭,反而真的硬了起来,裤子都快撑不住了。 什么啊!这么喜欢看我哭吗?从前怎么没发现。 冬玉衡抽抽搭搭的憋了回去,怎么回事!怎么看不到纯情的明明了,被他撩拨的无可奈何面红耳赤的明明去哪了,这不是他家狗子呜呜呜。 萧启明把冬玉衡身上的束具解开,指了指旁边的医疗床,“过去,我要验验货。” 冬玉衡拿手背抹了抹眼泪,突然从箱子夹层里抽出一把刀冲了上去,抵住了萧启明的喉咙,刀是没开刃的,而且……摸了半天都没找到,他早就看见了,萧启明几乎是强按着自己配合。 “没…没想到吧!我是来取你性命的。” 萧启明沉默了一瞬,而后道“是谁派你来的。” “唔……”冬玉衡忘词了。 萧启明掰开他的手,刀子掉到了地上,发出了当啷一声轻响。 “啊……被…被抓到了。” 萧启明差点破功,忍笑道“原来是个功夫不到位的刺客。” 冬玉衡跪下抱住了他的腿,“主人,我也不想的,是他们逼我,主人救救我好不好。” 他仰起头,看见萧启明专注的望着他,好像不是在看一场拙劣的角色扮演,而是在看自己的心头至宝。 冬玉衡的心无尽的软了下去,他又有点想哭了。 萧启明摸了摸他的眼角,“好,乖啊,主人救你。” 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他永远都会抓住冬玉衡伸出的手。 他经历了四年相对不相识,经历了生死,他悄然放下了很多,放下了生父的残忍,放下了生母的冷漠,他不爱过生日,因为他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庆贺的事,他出生时,可能没有任何人高兴。 萧启明接受了自己这一生父母缘薄,他也明白世上的一切都会随风而散,所以他对大多数事物都不执着,就如同他曾对冷齐说的那样,百年之后不想带到地底下去的,现在也不用挂在心上。 可是他仍旧勘不破欲望……冬玉衡打断了他的愣神,他红着脸扯着萧启明的裤脚道“主人不验货了吗?” 萧启明勾了勾嘴角,“不验了,还是直接玩吧。” 性器在他手里被揉搓,冬玉衡眼睁睁的看着长长的管子插进了尿道,他疼的浑身颤抖,抓着萧启明的胳膊呜咽,“要坏了……” “不会坏的。”萧启明将液体缓缓的注了进去,把他的膀胱一点点的充满,然后再封的严严实实,一滴都露不出来。 冬玉衡坐立难安,倒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捂着肚子哀求,“主人…我想尿尿,哼…嗯…小九好难受,主人。” 萧启明看着他的样子,把裤子慢慢的褪了下来,“过来干活,小性奴。” 那里早已一柱擎天,冬玉衡忍下身体的酸涩,慢慢爬了过去,张开了嘴。 然后萧启明就开始往后退,他警告道“松开的话,就再灌200毫升。” 冬玉衡含着他的欲望,被迫在整个屋子里爬,他退他进,像是他主动在追逐那处一般,像是他不知廉耻,追着侍奉主人,而主人不屑一顾一般。 冬玉衡爬的快要力竭了,还得使劲的控制着嘴里的力度,生怕咬到他,甚至把那处嘬出了声响。 萧启明终于停下了,将性器拔了出来,戳在了冬玉衡的脸上,他一开口又是哀求,“主人…让我排出来好不好,主人,小九会好好伺候主人的。” 萧启明抬起脚,掂了掂那处,把人彻底弄哭了,“要…要尿尿。” 萧启明蹲下身摸到了尿道堵,在他以为要被拔出的时候,他却又收回了手。 “性奴不该有这么多要求。” 冬玉衡彻底绝望了,哭着矮下身,讨好的舔着,主动将它含到了喉咙最深处,用喉rou侍奉着。 深喉了两次就拔了出来,抽噎道“求主人…求主人。” 萧启明仰了仰头,按住他的后脑,将性器插了进去,直抵喉咙,好似将呼吸道挤掉了一半的空间,冬玉衡连呼吸都不能了,在窒息感中挣扎。 萧启明感受着分身强烈的快感,看着身下人不断颤抖的模样,似灭顶一般的愉悦突然而至,他突然把性器抽了出来,冬玉衡干呕了几声,还来不及反应,身后的按摩棒就被抽出来了,xue口一时合不上,在叫嚣着渴望。 萧启明猛的顶了进去,冬玉衡闷哼了一声,连叫都没叫出来,太狠了……他很久没有这么狠过了。 毫不留情,只把他当成了一个飞机杯一样,疼的他不断的瑟缩。 萧启明稍微回归了一点理智,艰难的慢下了动作,将他前面的东西慢慢拔了出来,被堵了太久,冬玉衡一时竟尿不出来,萧启明又是猛地一顶,前端的液体也决堤而下,浸湿了地毯,他就这么边尿边被cao,萧启明cao弄了十余下,膀胱才逐渐空荡。 他把冬玉衡抱了起来,寻到了那处小软rou就死命的研磨,磨的冬玉衡身子颤了又颤,竟生生被cao射了。 等无穷无尽的索要结束,冬玉衡哭的眼睛都红了,身子一下一下的无意识的痉挛,招人疼的不得了。 萧启明摸着他的后背安抚,“好了……好了。” 到底没有收住……他不由得懊恼。 “对不起……小九。”萧启明的眼睛红了又红,还是忍不住落了一滴泪。 “小九,你以后不要再这样惯着我了,我…我勘不破…我唯独勘不破欲望。” 萧启明咬牙捶地。 其实他一生的狼狈,亦全部归冬玉衡所有。 冬玉衡却突然笑了,他从地上缓缓爬起,拉着萧启明的手,却因大腿酸软,实在是站立不住,便拽着他的衣服道“抱我。” 萧启明闻言将他腾空抱起,冬玉衡让他走到隔壁,慢慢的扯开了一块布。 他拍了拍萧启明的手,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萧启明看着灰布下的巨幅油画,直接愣住了。 “这些日子一直在忙这个,喜欢吗。” 少年站在万丈光芒之下,仰着头,一群飞鸟组成了绸带的形状,蒙住了他的双眼,他的右手高高的举起,向着看不见的虚空追逐。 他另一只手铐着枷锁,重重的拖拽着,将他半幅身子扯着向下,向下,不断的向下,扯向腐朽。 萧启明看出了那是自己的轮廓,他喉咙哽咽了一下,轻声道“小九……” “嘘…” 冬玉衡止住了他要说的话,他将萧启明的食指抓起,慢慢向油画移动,最后落下了一处阴影中。 “你看。” 萧启明盯着那处阴影,发现那里面竟还藏了一个人。 “阿明,勘不破就不用去勘了,欲望又有什么错,你我又有什么错。” “你为我,不娶主母,不留子嗣,我该是被千万人戳脊梁骨,后世必要称我一句惑乱朝纲的,可是我只知道,我的确不想,不想把你分给任何人,我也勘不破。” 冬玉衡摸了摸他的眉骨,看着那副画道“我不爱追光,那太累了,阿明,所以我藏在你的影子里,我甘愿为你所有,如影随形。” “阿明,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