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床奴阿晔奉献给主人的初夜 (高h)
承暄惟迷迷糊糊地辨认着。 是熟悉的清冷的嗓音,好像又带了些许性感。 他冲着人扑了过去,抱着地上的男人的脸就是一顿乱摸。 “.......晔!你终于回来了!”承暄惟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许晔身上。 刚刚接受过调教,许晔的身体本来就在虚弱期,当然经不起承暄惟这个比他还高小半头的大男人一扑。他控制不住地摔倒在地板上,却连带着承暄惟一起摔倒。 “主人恕罪,贱奴不是故意的,贱奴......”他刚想求饶,却被承暄惟搂住了脖子。 “阿晔......你好香啊。”光说还不够,承暄惟又在许晔被扯得裸露出来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好香......好想吃......”闻到这个味道,承暄惟突然感觉浑身烦躁,好像一股火在身体里乱窜。摸到身下凉凉的肌肤,他下意识地扯开多余的布料贴了上去。 “主人,回房间,贱奴伺候您可好?”许晔颤抖着开口。 求您,不要在客厅...... 想到曾经在家奴营一起上课的承润和单纯不谙世事的承芮都能听到,许晔在黑暗中羞耻地满脸通红。 但是只要是主人想要......他就没有拒绝的权利。 好像是有点硬。承暄惟哼哈答应了两声,想要把许晔抱起来却连自己都站不稳。许晔迅速爬起来,将承暄惟搀进卧室,然后迅速锁了门。 他把承暄惟放在床上,却被承暄惟抓住了胳膊拉上来。 “不许走。”承暄惟半梦半醒地命令。 “贱奴不走,贱奴帮主人脱衣。”许晔低声答应着,却被承暄惟一个翻身压在身下,将身上仅有的一件侍奴特制的薄纱长袍扒了下来。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至少主人不清醒,他摆出那些yin荡勾引人的下贱姿势还能自在些。 深吸一口气,他认命地闭上眼睛,双臂紧紧抱住抱大腿将两腿直接的幽谷露了出来,然后魅惑地将两条腿缠上承暄惟的腰侧,臀部上下摩擦着承暄惟的小腹。 “贱奴的saoxue痒了,求主人狠狠地艹。”许晔发出几声欢愉的娇吟,主动说着勾引人的sao话。 虽然模拟过无数次,也想象过无数次现在的场景,许晔还是觉得浑身僵硬。 羞怯,耻辱,恐惧充斥着他的内心;他闭上眼睛等着命运最后的判决。 很顺利就进去了。做过润滑和扩张的xue完美地包容了承暄惟的硕大,一下就顶到了头。 两人同时哼了一声。 然而不同的是,承暄惟是舒爽的感叹,而许晔则是难受和疼痛。 承暄惟顶进来的时候许晔有片刻失神。 主人的分身仿佛一根灼热烧红的铁棍捅进他的身体,虽然身体因为一个多月的调教接受程度很高,可他还是感觉到强烈的不适。 热热的胀胀的,和假阳具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尝到了甜头,承暄惟开始在许晔身上驰骋起来。他将许晔的双腿缠在腰上,牢牢地抓着他的大腿,直接将许晔的腰都抬离了床面。他一下又一下地深入,仿佛要将许晔钉进床里去。 “啊......主人......贱奴求......轻点......”许晔被承暄惟猛烈的攻势顶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他觉得自己的xue被摩擦得发烫,像是要燃烧了一样。 而他竟然也从中获得了几丝快感;他的下身微微抬了头,只是因为带着贞cao带而无法发泄罢了。 他开始害怕了。他觉得自己彻底成为了发泄欲望的工具,就像上一世一样,永远臣服在男人的胯下不得翻身。 “不要了......主人......求您......不要了......”许晔开始害怕得发抖,下面的xue也因为恐惧下意识地收缩。 可他的动作只是适得其反。紧致的xue收缩按摩着承暄惟的灼热,反而让他的兽欲更加旺盛起来。 在酒劲的作用下,承暄惟已经彻底被欲望冲昏了头脑,许晔的话他一个字都没听到,甚至下身连着地将他翻了个身,按着他的头抬高他的臀,迫着身下的男人用一种屈辱而痛苦的姿势跪趴着接受他的发泄。 “啊......啊......”许晔彻底放弃了抵抗,规矩地将双手背后任主人抓着,随着身后的律动小声呻吟着。 禁欲已久终于到出口发泄一般,承暄惟压着许晔不知道要了多少次;他将许晔摆成各种他艹着舒服的姿势一次又一次插入,直到爽了再换下一种。 许晔昏迷又醒,醒了又昏迷。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最后一股白浊喷洒在许晔身体深处。承暄惟终于累了,抱着怀中赤裸的奴隶,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按着规矩,床奴应当在伺候主人后为小主人做清洁。因为主人没有允许排泄和排出主人的jingye,他强忍着不适膝行两步让小主人离开他已经被艹得红肿的xue,然后又将贞cao裤的穿戴好,将肛塞重新塞了回去。 他趴在承暄惟身边,将小主人舔干净。这还是这辈子他第一次真的吃到男人的jingye,那一股淡淡的腥臭味让他忍不住干呕。 给承暄惟的下身清理完毕,许晔轻轻给已经睡熟的主人盖好被子,哆哆嗦嗦地爬到床边滚下床。他本想离开房间去门外跪着,却早已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几番挣扎无果,浑身无力的他蜷缩最终在承暄惟的床下昏睡了过去。 ----------------------------------------------------- 承暄惟早上起来神清气爽。 肚子有些饿了。他伸了个懒腰准备下床,却好像踩在了什么东西上。 床下传来一个人吃痛的嘤咛。 一个男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地板上,浑身都是纵欲之后青紫的伤痕。 承暄惟脑子轰的一下,断片的记忆开始慢慢复苏。 他以为的梦,却好像真真切切地发生在了眼前。 承暄惟还在震惊之中,许晔却已经忍着浑身的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在他脚边。 “主人恕罪,贱奴......咳咳咳......”许晔被承暄惟无意中一脚踩在腰腹处,痛得直接醒了过来。他还来不及想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只是凭着潜意识求饶。 “阿晔?” “是,主人。”许晔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他强撑了一下,额头对着面前的地板砸了下去。 “贱奴承晔给主人请早......” 一句请安还没出口,一日的折磨让许晔再也支撑不住,直接又晕倒在地上。 承暄惟吓坏了,立即把人抱起来,却只见昏迷的男人身材瘦削,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苍白得毫无血色,连呼吸都变得微弱了起来。 “阿晔!阿晔!”承暄惟惊慌失措地将人放在床上。 承暄惟你这个混蛋,到底TMD都做的什么混账事啊? “主人,出什么事了吗?”听到承暄惟的声音,承润在屋外询问。 “叫医生,不,叫救护车,叫救护车......”承暄惟将人拿毛巾被一裹,搂在怀里就往门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