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新仇旧账一起算(副cp)
“五十鞭不过小惩小戒,所有奴隶犯了错都要受这个罚,凭什么你的奴隶例外?” “至于去欲奴营。”承祈骞突然笑了起来。 “你既然这么喜欢那个小奴隶,难道对他没什么欲望?” “让他去学了欲奴营那些把式,以后才能更好地伺候你。” 承暄惟有些绝望。 承祈骞不过冰冷的几句话就将许晔完全定义成了一个工具,一个玩具,一个只供自己玩弄的,连人都算不得的东西...... 可他不想要许晔只是做一个奴隶......他是他爱的人啊。 “父亲,承奕是您的私奴;您那么在乎他,您会这么任人伤害他吗?您也会为了自己舒服送他去什么欲奴营那种鬼地方受折磨吗?” 承暄惟突然想起上一世父亲临终时对承奕的愧疚,他料定父亲对承奕是和他对许晔相同的感情,绝对不会忍心让他去受这种折磨的;既然是这样,他就可以用承奕来扳倒他。 “呵......”承祈骞不怒反笑。他扭头瞥了一眼身后耐心而恭顺为他按摩肩膀的承奕,将手机开了免提,递到承奕嘴边。 “来,承奕,给小少爷讲讲,”承祈骞云淡风轻地开口, “你年轻的时候,有没有去过欲奴营?” 承暄惟愣住了。 承祈骞感觉按摩的手微微顿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正常,不轻不重,手法还是那么精湛。 “回小少爷的话,”承奕垂了眼眸,恭声回话。 “老奴从出生起就被定了做主人的私奴。为了能伺候好主人,也曾不间断地在欲奴营受过三年调教。” “听到了吗?”承祈骞的声音陡然变得威严,也带了几丝怒气。 “多大的事情,你跑来发脾气?” “本以为你打电话是管理公司遇到难题,或是单纯话话家常也好,竟然是为了个奴隶来顶撞我?” “父亲,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承暄惟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 “父亲,我要收阿晔做私奴!”承暄惟突然焦急道: “他在承家商科第一,让他去帮我管公司,我......” “住口。”承祈骞一声呵斥。 “罚也罚了,你既然喜欢他,就留他在家伺候吧;至于别的,以后再说。”不想再听承暄惟多说什么,承祈骞挂断电话,生气地扔在桌上。 承奕跪下在他脚边,低头不语。 “怎么,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承祈骞冷笑一声,脚尖轻轻点了点脚下跪着的奴隶。 “回主人......是奴自作主张罚了承晔50鞭,又送他去的欲奴营;奴滥用权力,请主人狠狠责罚。”承奕恭敬地俯首,一举一动却也没什么慌乱。 “承晔伤了小少爷,是奴管教无方,也请主人一并责罚。” 话刚刚说完,承奕感觉下巴被一只手掐住。他顺从地抬起头,却还是守着规矩不敢抬眸与主人对视。 “你说谎。”承祈骞目光灼灼地盯着承奕,突然冷笑了一下。 “你从来不滥用权力,更舍不得罚你这个干儿子。” “是皓惟的命令吧?还是韫韫的?” “请主人责罚。”多说无益,承奕平静地请罚。 “就这么想要责罚?”承祈骞掐着承奕下巴的手又用了几分力。 “五十几岁的人了。这老胳膊老腿,你倒是告诉我,你能挨几下。” “凭主人吩咐。”承奕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就好像下一秒主人叫人把他拖出去他也愿意慷慨赴死一般。 “你这是跟我赌气呢?”承祈骞掐着承奕的下巴往自己身前猛得拽了一下,直拉得承奕身子前倾。 “怎么,让你去把去过欲奴营的事情告诉暄惟,委屈你了?” “回主人,奴不敢,请主人息怒。”承奕恭敬回话,语气与往常无异,不委屈也不惊慌。 “不敢,那还是委屈了。”承祈骞将转椅转了过去,大拇指摩擦着承奕下巴长出来的些许胡子茬。 承奕纹丝不动,任由承祈骞摆弄着。 “奴没有什么可委屈。能伺候主人是奴的本分,也是福分。”承奕还是垂着眼,语气也与之前别无二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承奕在承祈骞面前一直是这幅模样;恭敬顺从,说什么都应,说什么都不气,回话请罚永远都是家奴的惯有套路,整个人也越来越寡淡无趣。 用承祈骞的话来说,就是要死不死,要活不活。 可偏偏他用着最顺手,家里产业上都尽心尽力,家奴家仆都爱戴他,做事情自己也挑不出错来。 承祈骞就是见不惯他这样一副样子,顿时又有些火了。 “不委屈就好。”老来儿女都忙,丧妻又这二十年来都没再娶,工作之余承祈骞也觉得颇感无聊,想找找乐子。 而这乐子自然就是自己的私奴承奕。 他放开手,抱着肩膀居高临下地看着重新规规矩矩跪好的承奕,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 “你学倒是学了,但是我没多久就娶了妻,也没怎么享受到你的服侍,还真是可惜了。” “不知道你现在还记得多少。”承祈骞冷笑了一声, “我十分好奇。” 这几十年过去承奕如今在承家也算是呼风唤雨般的人物,家奴们都尊他敬他;有自己给他在背后撑腰,分家甚至主家的小辈们也不敢对他有什么不敬。 承祈骞不相信这样的羞辱承奕,他还能忍得下去。 可能是老了,近前的记忆模糊,年轻时候的事情倒是越来越清晰了;想起承奕二十岁年轻气盛的样子,承祈骞也有些怀念,时不时也逗着他希望能找到一些以前的感觉。 可是没有,完全没有。 这几十年下来承祈骞的性格倒是变得不太多,可承奕完全像换了个人一样,虽然能力越来越强办的事情越来越叫他满意,可性格也是越来越木讷,不管承祈骞怎么努力都还是“奴不敢”,“恕罪”,“请主人责罚”,“是,听主人吩咐”这么几句,常常气的承祈骞胸口憋闷。 只是这一次也不会有什么例外。承奕恭敬地磕了个头,起身回话。 “奴年老色衰,身子也不抗折腾,恐怕入不了主人的眼,恐怕反倒惹主人不快。”他淡淡地出声回话, “主人若是想发泄,奴可以亲自去欲奴营挑了年轻的奴来......但主人您毕竟也稍上了年纪,纵欲伤身,还是不要过于频繁地好。” 话还没说完,桌上的会议材料被尽数扫了下来;最厚的一本装了塑料夹子的企划书砸在承奕眼眶上,疼得他一哆嗦。承奕不敢呼痛,飞快将材料收拾整齐放在桌子上,然后回到原来的位置跪下,双手背后握肘,额头顶地,一副甘愿受罚的样子。 “是奴失言,求主人责罚。” 承祈骞突然站起身,抓着承奕的肩膀强迫他站起来,推开书房内侧的门将人拖进卧室,一把把人按在床上。 “我就是想要上你,你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