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完整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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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秋睁开眼的时候,正对上一双玩味的眼。那双眼微微眯着,线条显得十分锋利。这个人坐在一辆马车的车辕上,他的腿很长,一条腿屈膝,另一条腿垂下来踩着地。他一只手肘搭在曲着那条腿的膝盖上,另一手一下下抛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怜秋迷糊了一瞬就认出了人,大惊失色地想撑起身体,却发现手脚都被牢牢捆缚着不能动弹。 “萧大哥……”细弱的颤抖的声音。 “演得一手好戏,你不去做戏子可惜了啊。”萧泽嘴角是弯的,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笑意,“什么受人逼迫,我看你是跟南诏国人情投意合心甘情愿卖命吧?” “萧大哥求求您,让我去一趟桐北吧。我一定会回来投案的。”怜秋挣扎着跪起来开始给萧泽磕头。 萧泽冷笑一声,跳下马车,把匕首插入腰间的鞘内,朝怜秋走过来。 怜秋眼前看到一双皂靴慢慢走近,然后一只大手抓着他胳膊把他拎起来。他惊叫一声,下意识挣扎起来,但仍被萧泽半拎半拖地弄到马车边上。萧泽长腿一抬就跳了上去,再把怜秋拎上来,推到车里。 萧泽跟进去,把怜秋拽着一翻,把他背后转到自己面前,将绳索解了,把镣铐和盘头枷锁上。接着脚上也用镣铐换掉绳子,长链条也锁在了脚腕间的镣铐上,另一头还是锁在车辕上。 “求您,萧大哥……”怜秋还在喃喃地乞求。萧泽冷冷看了他一眼,他苍白的脸色瞬间一丁点血色也没有了。 夜里找了客栈,萧泽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怜秋的刑具取了下来。镣铐都做得很粗糙,戴得久了手脚都磨得厉害。怜秋看他取下刑具,眼里又亮起一点光来,颤巍巍又叫:“萧大哥……” “闭嘴!”萧泽恶狠狠呵斥一声,把他赶下车。 睡觉前萧泽拿出绳子,怜秋“噗通”跪下来:“萧大哥……” “现在要演哪一出?” 怜秋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吐不出声音来。 萧泽却突然有了兴致似的坐在床沿,恶意地说道:“来,既然不想睡,就先把你最初想演的戏演完整看看。” 怜秋茫然地看着他。 “最初你的打算是什么?预备怎样勾引我cao你?”他似笑非笑地说,“这出戏我一直没让你演完整,你现在演来看看吧。” 怜秋像是受了什么打击似的身体开始筛糠似的发起抖来。 萧泽把手里的绳子当鞭子朝他身上抽了一下:“快一点!” 怜秋下意识抬起胳膊挡住脸,绳子抽在他胳膊上的伤处,他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呜咽了一声。 萧泽把绳子又举了起来,这一次抽在他的胸腹。 “呃啊——”抑制不住的痛呼脱口而出。 萧泽再次举起胳膊。 怜秋慌忙往前爬了几步,爬到他腿间,探头吻到他胯下。牙齿轻轻摩擦那鼓起的一包东西,感觉到它稍微硬起来一点了,怜秋才伸手去解萧泽的裤子。 萧泽一直以来确实不曾试过与男子交媾,即使明知道怜秋是个小倌,也没有想过要对他做什么。但如今,被欺骗耍弄的恨意,使他把这当做报复和发泄怒火的手段。 萧泽那根东西很大,仅仅是半硬,就已经很惊人。怜秋有些畏惧地咽了口口水,深吸一口气,把它含到嘴里。 这是萧泽从未有过的刺激感受。那样温暖湿滑的地方,还有软而灵活的舌在不断舔舐。那根roubang终于完全硬了起来。他低头看着怜秋的嘴被撑得满满的,几乎连嘴角都要撑裂,却还努力地吞咽吸吮,不由燃起一种戾气满满的施虐心。 怜秋闭着眼,皱着眉,抵抗着干呕拼命把萧泽的roubang往喉咙深处咽下去,痉挛收缩的咽喉刺激得萧泽忍不住抓住怜秋头发,鼻腔里喷出粗重的气息。 不愧是当红小倌,怜秋并不需要萧泽动,靠着自己的唇舌咽喉,令萧泽发xiele出来。等他在怜秋喉咙里射完,怜秋把他的东西咽下去,又轻轻吮吸舔弄,把roubang清理得干干净净。 然后他有点茫然地跪在那里,好像还没明白自己做了什么,还需要他再做什么。 “演完了?”萧泽眯缝着眼看他。 怜秋怔了怔,踌躇了一会,慢慢把衣服裤子都脱了,转过身去,背对着萧泽塌腰撅臀趴着,两手伸到后面掰开臀rou,露出粉嫩的后xue,软着声音说:“求爷来caocao奴家吧。” 萧泽顿住了。他只是随口一说,这人就露出这样yin贱的姿态来。他突然又想起那夜在屋顶上看到的活春宫。男子的那处竟真可以如女子牝户一般cao弄的吗? 他站了起来,看了一会儿那白皙柔弱的身体,说:“到床上去。”声音有些喑哑。 怜秋应了声:“是。”站起来爬到床上,依旧压低腰部,把屁股朝外撅着。 萧泽看着那柔软挺翘的屁股,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手感滑腻而有弹性。怜秋却抖了一抖,颤声道:“萧……萧爷等等……”说着他把右手放到嘴里,沾了唾沫,再伸到后面,抹在xue口。 萧泽看着他把一根手指伸进去抽插了一会,又加入第二根手指,在xue里扭转拓宽,直至加入三根手指。 明明一开始只是存着恶意的报复心,眼前这一幕却还是让萧泽忍不住口干舌燥。 怜秋抽出手指,再次用手掰开臀rou,抖着声音说道:“请爷cao进来……” 萧泽胯下之物已经再次蓄势待发。他将它抵在紧张张阖着的xue口,试探地轻轻戳刺。怜秋把屁股向后耸,像是迫不及待要吃下那roubang似的。 萧泽用了点力,把guitou挤进去。怜秋大口喘息着低吟了一声。 和喉咙以及女子的下体完全不同的极致的紧致感密密实实地裹住进去了的那一部分,酥麻的感觉从那一处直蹿上头顶。萧泽仰头深吸一口气,继续往里推进。 他的东西太大,怜秋只粗略扩张了一下,也没有足够润滑的膏脂,萧泽挺进的过程就如同rou刃劈开他的身体。怜秋伸着脖子“呃呃啊啊”地叫,明明是痛的,却因为长年的调教把痛到极限的惨叫也叫出迂回的调调。 一路艰难推开层层紧致的肠rou,萧泽终于全插了进去。他停在最深处,感觉这roubang上的青筋都在兴奋地跳动。他抓住怜秋头发迫使他向后仰起头,喘着粗气说:“我有点后悔一开始没有让你演完这出戏,亲身体验之后,我觉得实在比装可怜卖惨那一幕精彩多了。” 说罢,他往外抽出,又狠狠戳进去。怜秋的叫声被他顶得破碎不堪,身上渗出细密的虚汗。 没抽插几下,roubang上已经带出了缕缕血迹。怜秋也忍不住往前爬着想要躲避。但他直接抓住怜秋散乱的长发往后拖,令他无法逃离。 怜秋呜呜咽咽地哭起来:“爷……饶了奴家吧,奴家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逃了……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