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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嘴弄出来/帝君这也能发sao

    宣黎走回寝殿的时间平素不用灵力晃过去的时间还要多一倍,到了寝殿撩开层层纱帐他直接就把丹殊扔到自己那张铺着软垫的大床上,丹殊闷哼一声顺着他的力道滚到了床里,连拿手撑着自己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宣黎也没吭声,抱着手臂看着丹殊,丹殊此时脸埋进被子里只看见一头黑发顺着背部铺散开来,隐约可见散乱头发下线条优美的蝴蝶骨,黑白分明。

    丹殊屁股上还有未干涸的yin液,在昏暗的大殿里隐隐反光,屁股上的两瓣rou一看就是白皙柔软,中间一个粉红色的xue口紧紧闭合着。

    宣黎忽然觉得嗓子有点痒,咳了一声,伸手就捏上了丹殊的脊椎骨,一路往下捏,直到围绕着那个xue口打转。

    丹殊咬了咬牙,宣黎用的力气跟温柔没有一点关系,就跟教训不听话的宠物似的,偏偏他身体敏感极了,心里对宣黎的亲近还十分愉悦、生不起一点反抗的心思,他连头都不想回,不回就知道宣黎眼里一定是那种凉薄又不屑一顾的目光,这个人对于不熟的人一向如此。

    丹殊心里发酸,勉强撑着自己翻了个身,随手扯了被子遮了一下自己,定定看着宣黎,从目光将他从头到脚描画了一遍后闭上眼重重叹了口气,只能表示自己认栽,再开口声音温温软软的,跟之前冷冰冰诛杀魔物的时候一点都不一样“还生气?”轻笑一声“怎么现在气性这么大?你刚才都折腾我这么久了。”

    宣黎对他这熟稔语气嗤笑一声“套近乎可没用”他伸手从掐上纤细的脖子,用了点力,眼前一贯凶悍的帝君却连脸色都未改,手底下压着的脉搏跳动频率也一点没变“折腾?分明是帝君爽的流了本尊一身水,浪成这样怕是巴不得当个千人骑万人上的炉鼎吧?”

    丹殊曾经在心里想过,只要这个人回来,要他魂飞魄散也无所谓。如今人回来了,这么点侮辱他担着也没什么,可是到底也曾被这人捧在心尖上过,他垂下眼,嘴角拉平“尊上不也很开心吗?”他目光看的地方正是宣黎身下那鼓起的一团,将衣服都撑的涨了起来。

    宣黎被他气笑了“本尊一路忍着未抒发,帝君倒是浪的xiele几次,如今还学会颠倒黑白了?”他伸手拍了两下丹殊的脸,将他从被子里直接拽了出来,接着倚着床坐下,强行将丹殊按在自己身下地上,指了指自己鼓起来的一团“用嘴弄出来。”

    丹殊本来就浑身发软,被他一按膝盖咚的一声半跪了在地上,九重天上一出生就地位尊崇的凤凰曾经连面见天帝都不曾折腰。     宣黎寝宫的地板是玄玉铺成,常年冰凉,丹殊觉得那凉意甚至能一路从膝盖透到心底。

    他整个身子赤裸,腿间阳物因为刚才的折腾甚至还微微扬着,头发散乱遮住了半张脸,抬头时候的表情却依然是高傲凛冽的,丹殊声音极轻“我不愿。”若是两情相悦时,他做什么都心甘情愿,可是这个人都不记得了,他不过是宣黎数不清的炉鼎中的一个,若事事顺从,此生就再也别想让宣黎心里装住他了,他活生生抽出自己的脊骨,疼到几近昏厥,不是为了当宣黎一个随随便便可以抛弃的炉鼎。

    宣黎面对丹殊的时候内里那种暴力血腥的一面极容易被勾出来,尤其面前人神色清冷不屈的时候,总想折下他的腰,弯了他的骨,看他能忍到哪一步。宣黎眼神有点凉,唇角却还是带着笑的“帝君用脊骨换当我的炉鼎可是自愿的,可别一副贞洁烈女的姿态,底下的洞水都流一地了吧。”他捏了捏丹殊耳朵“本尊喜欢听话的炉鼎。”宣黎没说不听话的会是什么样子,威胁的姿态却摆的很明显。

    丹殊也没指望逃过,他只是摆出一个态度,我不愿意。宣黎自然有千百种手段让他愿意,他直起腰身,伸手去解宣黎的腰带。宣黎原本还想开口让他用嘴,一看这位帝君用手都解了半天才解开,还解的乱七八糟的,一看就是不会伺候人的。宣黎额头青筋都忍得冒出来,想想要让他用嘴在磨蹭个半天,怕是先把自己憋住毛病来,也就没开口,反正来日方长,帝君总学得会怎么伺候人。

    丹殊刚解好衣服,就看见那昂扬怒张的阳物跳出来,隔着距离都能感觉到的热,他有一瞬间没能说出话来,太大了……,曾经好歹是正常人类尺度的大,如今回归尊位,魔物的阳物一向狰狞粗大,宣黎是其中佼佼者,丹殊抬头看了宣黎那世家公子哥似的样貌,一手撑着床施施然看着他,眼里是翻滚的暗沉欲望,

    看见丹殊沉默抬头的样子,宣黎倒是笑了“所以说让帝君提前接受一下调教是为你好。”

    丹殊扫了他一眼,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别人比陛下大,所以陛下好心让我提前适应。”说完也不看宣黎什么反应,只低头试探性的含了一点头部,啧,不难闻,就是撑得嘴疼。

    宣黎原本要说点什么也被他这个动作搞得忘了言语,从他的角度看凤凰浑身赤裸着跪在他腿间,一贯飞扬的眉目低垂下去,看起来有几分柔软的样子,乌黑长发几缕散落在脸颊边,丹殊也没伸手去捋,浓密的睫毛往下可以看见挺直的鼻梁,和努力张开去含那狰狞布满青筋的猩红巨大的唇。丹殊心头血耗空,又被诛仙剑贯穿后堕入魔界,唇总是没有血色的样子,此时却被撑的水红,他努力往下吞咽,舌头总是不经意扫过阳物顶尖的小口,动作十分青涩,姿态却是柔软温驯的。

    宣黎眸色幽深,被他这要含不含,死活吞不进去的动作搞得青筋能从额头冒出来,按着他的头一边诱哄一边使劲“乖,含进去。”

    他手劲大,这么强行一按丹殊真的又吞进去几分,但是却折腾的丹殊渗出汗来,咳嗽了几声,喉咙里溢出来的气流全部吹在了嘴里含着的阳物上,愣是勾得这物什又胀大了一点。

    丹殊感受到脑后缓慢摩擦的手指,含着不言而喻的威胁,怕他再那么一按把自己呛死,只能自己尽力放松喉咙往下吞咽,他感觉自己两颊被撑得生疼,喉咙已经深的不能再深,甚至能通过口腔内壁感受到阳物上跳动的青筋,也只含下去了不到一半,丹殊一边努力让自己牙齿不磕到阳物,一边被撑得舌头都动不了,只能在口腔底部勉强舔拭着这巨物。

    丹殊喉咙生理性收缩,宣黎只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被吸得浑身酥爽,偏偏还有一半漏在外面凄风苦雨,忍不住扣住身下人的头挺腰往前了两下,还没怎么动就察觉到身下人已经伸手抵住了他,低头一看丹殊实在是被逼得眼角都含着泪,脸色一片涨红,实在是吞不进去了。

    约摸他实在是怕宣黎不管不顾直接捣进来,丹殊伸手握上剩下的柱身,专心抚弄起来,就连下面的两个囊袋也一点点用指尖捋过去,指甲尖偶尔伸到褶皱里轻轻划过。同时又缓缓从嘴里吐去一截柱身,垂眼专心用舌头舔弄起来。

    他嘴上动作虽然青涩,少不了偶尔磕磕碰碰,手上却很熟练,宣黎被他照顾的无微不至,心里的痒却越来越泛滥,恨不得再多一点,再粗暴一点,把他搞得哭叫抽泣,于是忍不住挺腰快速抽插起来,丹殊本来就不熟练,被他这么一搞,不住呛咳,又被伸进来的阳物堵的咳都咳不了,眼角被逼得通红一片,泪盈于睫,他忍了忍心,强忍不适,做了几个深喉,又不住吸弄,可惜这东西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他手也疼,嘴也酸,终于忍不住带了哀求抬头看宣黎,小声呜咽“慢点……”

    宣黎被他取悦,嘴上还要贱“帝君果真是天生伺候人的料,人间娼妓怕是都不如你。”看丹殊脸色微白垂眸不语,又伸手挠了他下巴两下“这就不行了?我看你被那魔物说的时候也没这么脆弱,我就不行?”

    丹殊有心想咬断他这孽根算了,又没舍得,只加快手里的动作,甚至伸出舌头出舔下面的两个囊袋,不住吸吮,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得他感觉自己头晕眼花要缺氧时,宣黎终于按住了他的头,一个挺腰到最深处,快速抽插了几下,射了出来,他射的时间又久,丹殊被迫吞下了大半,剩下来不及吞咽的顺着嘴角流下来,一路划到胸上,等宣黎射完他还故意磨蹭着不退,看丹殊喉咙滚动了几下才退出来,伸手一抬丹殊下巴,把呛咳全堵回了丹殊嗓子里,逼得他整张脸犹如火烧。

    接着宣黎抬脚磨蹭着丹殊身下那个xue口,将其中溢出来的yin水蹭了丹殊一腿,装作意外地挑眉“帝君这也能发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