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还潇洒的薄爷(攻看着受cao别人)//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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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还潇洒的薄爷(攻看着受cao别人) 【高亮提示;1V1但双不洁,黄瓜都cao过人。伪总攻文,确定感情后就是绝对的1V1,本命受是宋言。】 坐在黑色沙发上的男人慵懒地半靠着,双腿豪放大开,左手指间掐着根烟。他五官是一眼看过去的惊艳,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偏薄,笑起来又痞又欲。他皮肤冷白,手背上的青筋凸爆,颜色都是好看的。 在他脚边,一个浑身上下只有一条丁字裤的小男孩正跪趴在地上,乖巧地舔着他的皮鞋鞋尖。他仗着薄淮这几天一直把自己带在身边,自作主张地越舔越向上,逐渐变成了抱着薄淮的小腿亲吻他的西裤。 薄淮在听属下汇报的间隙里,抬眼睨了他一眼,没有丝毫留情地抬腿将他踹翻,声音冷得像冰,“给你一分钟,滚出去。” 他那一脚踹的可不轻,男孩眼泪都飙出来了又惊又恐地捡起远处地上的衣服,一面道歉一面趔趄跑远。 在薄淮身旁站着的属下始终低着头,没有往绝美少年身上看一眼,像个假人一样一动不动。 其实薄淮私下里和外面面前表现的很不一样,外人面前他是个清冷的贵公子,实则本人性格阴晴不定,经常上一秒还笑着,下一秒就暴怒,能在他身边长久做事的人没有一个是一般人,不仅要有能力,更重要的是要会察言观色。 这两点关鹿一直以来都做的很好,所以薄总对他是特殊的,cao他的时候不会那么狠,也不会像对别人那样几次就腻,最起码四年了,薄总一个月还会有两三个晚上是插在他身体里的。 比如现在。 薄淮拍拍自己的大腿,“过来。” 他没说坐上去,关鹿就很识相地跪在他腿边,乖巧地将下巴搁在他大腿面上,抬着眼软软地叫了声“薄爷”。 薄淮最喜欢他身上的反差感,明明看起来是个不苟言笑的精英,叫起床来比婊子还sao。 薄淮在他侧脸上轻轻拍了两下,薄唇轻启,“跪中间来。” 关鹿保持着最标准的跪姿膝行到薄淮两腿之间。 薄淮摸着他的后脑,手指插入他的头发,声音低哑,“想吃吗?” 因为他这三个字,关鹿的后xue不自觉收缩了一下,嘴中也分泌出了大量涎水,他红着眼,呼吸微微急促,看起来有些急不可耐,“想...” 薄淮哑声低笑,扣着他的脑袋往自己勃起的欲望上摁,“乖,好好舔。” 关鹿用牙齿咬着拉链往下拉,鼻尖整个陷入拉链口,贪婪地深呼吸几次后伸出舌头,隔着黑色的子弹裤舔美味的roubang,内裤很快被口水浸湿,在听到薄淮满足的喘息后,他动作小心地解开了腰带,把半勃的巨物拿了出来。 薄淮摸摸他的头发,“喜欢吗?” 他握着根部扇关鹿的脸,啪啪啪...关鹿主动伸出舌头去接,含糊不清地说喜欢。 koujiao是关鹿为薄淮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很多时候在某些场合不适合zuoai,而薄总又急需发泄欲望,koujiao就是最好的选择。 但也正是因为做的太多了,薄淮对关鹿的嘴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就算关鹿很努力地一次次深喉,他也只是勉强全勃,马眼处半点前列腺液都没流出来。 薄淮动作粗暴地扯起他的头,烦躁地丢到了一边,抽纸擦掉上面的口水后,又塞回了裤子里。 不是什么刺激的场合,他对这个秘书真的生不起什么感觉了。 关鹿跌倒在地上,惶恐地叫“薄爷...” 薄淮无情地没再多看他一眼,心中满是欲望得不到发泄的烦躁,“你下班了,滚吧。” 对于薄淮来说,夜还早的很,待关鹿走了之后,他先对着电脑上宋言的照片撸了一发,然后洗了个澡,给酒吧打过招呼让先安排好人。 薄淮不是喜欢当众直播的人,他挑了两个合胃口的,带到了房间。 知道他最近喜欢宋言那样的,老板给他挑的人多少都有点像宋言,要么眼睛像,要么鼻子像。 “灌肠了吗?”薄淮单手解开自己胸前的扣子。 两个人都点头,眼中具是藏不住的花痴, “互相舔,给你们五分钟扩张好。” 两个面容精致的小受一对视,都有些尴尬,但是又不敢忤逆薄总的意思,三两下脱掉自己身上本就所剩无几的布料,69姿势抱在一起帮对方舔菊花。 在他们扩张的时候,薄淮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自己yinjing带上套,倒了半瓶润滑,边撸边朝他们走过去,对着上面的那个屁股甩了一巴掌。 “啪!” “啊~” 薄淮大力捏了捏他的臀rou,“鼻子天生的还是整的?” 被打屁股的男孩犹豫了会儿,还是说了实话。 “整的...” 薄淮让他们俩分开跪好,用roubang扇了扇另一个男生的脸,“你呢?整容了吗?” 男孩面色酡红,有些骄傲,“我...我没整,天生的!” 薄淮笑了下,“好,转过去,先cao你。” 薄总喜欢后入大家都知道,男孩很识相的撅高了屁股,自己掰着臀rou把翕张地菊花往jiba上cao,心中有兴奋也有忐忑,之前一直听说薄总大,但是没想到这么大... 薄淮用guitou蹭了蹭他的菊口,“是处吗?” 男孩说是,不是的话老板也不敢给薄总送来。 薄淮摁着他的腰臀,往里进。 “不想撕裂就放松。” 旁边整了鼻子的那个男孩本来还心有不忿,但是当看到那个男孩被cao到血流不止还不能叫停的时候,他庆幸自己是第二个了,赶紧给自己扩张。 薄淮动的很快,低头看两人的交合处,撕裂是意料之中的,血是最好的润滑,但是他不想cao干尸,看人实在受不了了就换了旁边一个。 折腾了几个小时,两个人都昏过去了,扇巴掌都弄不醒,薄淮打电话叫再送上来两个,老板说好,又欲言又止。 “有屁放。” “那个...薄总,下面宋言正在被灌酒,看起来状态不太对劲...您要不要...”下来看看? “宋言?”薄淮皱了皱眉。 宋言是他看上整整半年多却一直没有下手的一个人,一个三线男星。不下手的原因是他喜欢心甘情愿配合的床伴,而宋言面对面拒绝了他,他当时想着也不是非宋言不可,不乐意就不乐意吧。谁想吃不到的格外馋,随着时间过去,他对宋言的欲望已经强烈到很多时候只有想着他那张欠cao的冷淡脸才射的出来。 他知道宋言是个gay,也知道宋言是个1,宋言后面是干净的,没人进去过。 状态不对...给宋言下药?他还没吃到的东西竟然有人敢觊觎? 薄淮眸色暗了暗,“我很快下去,看着他们,别让宋言被带走了。” 今晚剧组举办杀青宴,经纪人要宋言陪导演和几个制片人吃饭,饭吃到一半宋言不明不白地被他们带到了这个地方,接下来便是灌酒,宋言就是去厕所也有人跟着。 他很快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儿,一直在找机会求救。 这个酒吧里没有普通人,穿着拖鞋的都有可能是个高攀不起的大佬... 正想着呢,一双黑色拖鞋闯入了宋言的视线,他心想这脚还挺好看的,下一秒,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讨厌的咸猪手就没有了。 他身上烫得厉害,但脑子还是清醒的,意识到真的来了个拖鞋大佬,而且说不定能救他。 他仰头,看到了一张帅的天神共愤的脸。 而在薄淮眼中,宋言看起来诱人到危险,就像他第一眼会认为宋言是个0一样,现在任何人看他,都会认为他是个0。 他坐那不用动,就比房间里那两个又是叫又是扭的小丑sao千百倍。 薄淮看着泛红的锁骨,喉结滚了滚。 去他妈的原意不愿意,他要强jian宋言。再吃不到他就要憋炸了。 “薄...薄总...您大驾真是让...” 耳旁传来油腻谄媚的声音,薄淮眼神冰冷地睨他们一眼,“滚开。” 四五个中年男人给他让道,让出中间目光涣散的宋言,眼睁睁看着即将到嘴的肥rou被抱走。 也是一声不敢吭。 有谁见过薄淮公主抱一个人的?他们连夜卷铺盖逃跑... 迷糊着的宋言知道自己被薄淮抱起来了,晃晃悠悠一会儿后,他被放到了一张柔软干净的大床上,全身上下像是有火在烧,难受的他蜷着身体磨蹭床单。 隐约间他听到门口薄总在和一个人对话。 “...薄总,那两个人还送吗?” “送你妈,滚远点,别过来打扰...” 锁上门之后,薄淮看着床上衣衫凌乱的宋言,只是看看,下身就硬的发疼了。 床上的美人现在意识应该已经彻底模糊了,胡乱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呼吸急促火热,抱着被子不得章法地蹭。最关键的是,那群人给宋言下的药更多的应该是针对后面的,虽然此刻他的裤子还好好的,但薄淮已经可以想象那张小嘴一张一合地往外吐水了。 薄淮长呼一口气,边走边脱衣服,到床边的时候脱掉最后的内裤,全身赤裸。他弯腰抓着宋言纤细的脚踝往自己的方向拽,只是这么简单的触碰,宋言就哼哼着呻吟了一声。 叫的薄淮头皮发麻。 “cao...我还真是没有看错啊,第一次听你说话就觉得你这嗓子适合叫床,真他妈不是一般的适合...” 宋言当然是什么都听不懂的,他感受到身旁有人,而且越靠近越舒服,所以主动攀住薄淮的脖子,往他身上贴。薄淮很少被人搂着脖子抱,他不喜欢也不允许cao床伴这么做,但是看着近在咫尺的宋言的眼,心中却没什么反感的情绪,便也没推开他。 薄淮任由他挂在身上,翻了个面自己坐在床边,让宋言跨坐在自己身上,在宋言如狼似虎舔咬他的脖子的时候,隔着他的红色真丝衬衫找到他的rutou,发现已经硬的像小石子一样了,掐了一下宋言好像也不疼,反倒全身抖着呻吟。 “sao货...”薄淮被他叫的下身突突跳动,“怎么这么喜欢叫?” 宋言只觉得舒服,便主动挺着胸往他手里送,小动物一样呜呜求摸。 薄淮却不捏他的rutou了,宋言被下药了难受,他也没好到哪里去,现在急着泄欲,不想哄床伴。 他搂着宋言地腰用力一压,让他的上半身和自己的完全贴在一起,然后另一只手顺着他的后腰下滑,钻进他的纯白色内裤里。 纯白色...不是sao是什么? 臀rou的手感好到让薄淮忍不住捏了又捏,又软又滑弹性还好,爱不释手。 令薄淮意外的是,宋言的臀缝里干干净净,一点水都没有。 仔细想了想,薄淮觉得可能只有一种,那群公猪不是想cao宋言,而是想被宋言cao。 真是...难搞。 薄淮被宋言蹭的心烦,他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但是宋言现在的状态比较尴尬,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甚至有些摁不住被下了不知道多少春药的宋言了。 难受到急眼的宋言已经认不清自己现在正坐在谁的大腿上了,他抱着薄淮的手不断下移,摸薄淮的屁股还不算,还他么捏。 薄淮被他气得脸都青了。 半分钟后,薄淮把身上的宋言揪下来扔到床上,拿起桌子上的电话跟老板说送两个人上来。 老板只知道薄总反复无常,不知道这两个人是给宋言cao的。 之后半夜,薄淮黑着脸看宋言在床上大展雄风,cao晕了那两个和他自己长的多少有几分像的鸭子。 等宋言也昏睡过去,他才掐了手中的烟,走到床边拍了拍宋言的脸,把硬的流水的guitou怼在他的红唇上蹭。 “你倒是爽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薄淮不想看宋言流血。 除了想不通宋言为什么会拒绝他,薄淮从今晚开始脑子里又多了一个不解之谜——为什么别人会馋宋言的jiba而不是菊花?难道只有他一个人第一眼就觉得宋言是个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