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
蝉予睡的踏实,杨炎幼清不着急,紧贴着他黑亮的脊背,用脸颊缓缓地蹭,手上却不放松,把他胯间的大东西抓了个满把,开始很温柔,爱抚猫狗一般,从头到位轻轻划过,待到蝉予硬起来,热的烫手,杨炎幼清不再轻柔,收拢五指紧紧攥住,从根部到头部狠狠的撸了两把,蝉予虽在梦中,却也被刺激的抖了两下,肿硬的guitou很快溢出透明液体,杨炎幼清看不到,却知道一定是粘粘的,拉着丝,他在一片黑暗中将这液体涂在手心,更加快速放肆的虐待蝉予硬邦邦的孽物。 蝉予本是无梦,可胯下的快意愈加明显,那快感很有规律,不止从头到尾的照顾,还会划过敏感的马眼,和下面鼓起来的双球,舒服的他哼出声,朦胧中,眼前有个不着寸缕的佳人款款而来,分花拂柳之姿让蝉予意乱情迷,还没等他看清佳人的脸,他便伸出莲藕般白嫩的双臂,环上蝉予的脖子,舔他的耳朵,那细细的喘息钻进耳朵眼里,痒到脑髓。 蝉予气息越喘越粗,杨炎幼清贴的近,感受得真切,这反映让他情动,停下动作,甩甩酸麻的右手,杨炎幼清把他扳正躺平。 “怎么还没醒,真睡还是假睡?”杨炎幼清看着蝉予,蝉予眉头紧紧皱着,仿佛很痛苦,眼睫处有一线黑亮,是他半闭着眼睛。 杨炎幼清没心思分辨他真睡假睡,他忍耐不了了,不醒就不醒!自己骑上去也是一样能用! 一把撩开狼毛毯子,杨炎幼清小小的呀了一声,蝉予下面那根被他捋的紫胀充血,油亮亮直撅撅,看的他心花怒放,屈指一弹,还倔头倔脑的打回手上。 “嗯……”蝉予哼了一声,杨炎幼清满怀期望的看向他,这都玩不醒?? 蝉予梦中的佳人松开了双臂,顺着他的身体跪下来,舌头从胸口一路舔到胯下,越过黑亮的耻毛,一口将饱满的guitou含住。 紧致高热的口腔包裹着敏感的皮肤,舌头与黏膜yin靡的来回摩擦,禁欲许久的蝉予哪里经受得住这个,爽得头皮发麻,可欢愉的刺激下,他心里却有块石头悬着——这人是谁? 蝉予一直瞧不清佳人的面目,伸手去扳他的脸,可佳人只管吮他的命根,吃奶一般用力,吸的蝉予手上使不出力,怎么也扳不动看不清,急的他咬牙切齿,哼叫出声。 声音一出来,蝉予醒了。 睁着惺忪睡眼愣怔片刻,他嗅到炎国油灯特有的气味,原本想等杨炎幼清的,谁知稀里糊涂睡着,也没吹灯…… 嗯? 蝉予揉揉眼睛,四肢恢复知觉,那梦中噬骨的快感却没消失,还伴随着吸溜的声音。 蝉予抬头,下方的毯子鼓起好大一块,分明是有人在他胯下…… 蝉予心里一紧,一把掀开毯子,果然,杨炎幼清的青丝玉颜,凝脂美肌便展露在他眼前。 杨炎幼清抬起眼睛看他,湿润殷红的唇间,还在吞吐着他的rou茎。 蝉予激动的盯着他,意外之喜如烟花在他脑中炸开。 杨炎幼清眼神潋滟,娇嗔的看他一眼,便低下头,专注的将口中rou茎含到更深处。 “啊……”蝉予躺倒在床上,双手揉捏着杨炎幼清的脸颊,只觉得一魂飘荡,七魄飞扬;“幼清……幼清,我好念你……我日日夜夜……脑子里不是如何杀敌,就是念你……哎呀!” 蝉予嘶嘶的吸着气,从床榻上弹跳起来,杨炎幼清捂着嘴,又笑又歉的看着他。 “都怪你……这时候诉什么衷肠……”杨炎幼清心虚的狡辩,他刚才被蝉予那一席话搅得心都乱了,嘴上一个不注意,牙齿咬到了guitou…… 蝉予撇着腿,歪着嘴吸气,疼是疼,却没有软下去,只是被动作颠的来回晃,仿佛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可是属狗的?牙齿这么利!”蝉予疼过了也不恼,伸出手在他眉间一点。 杨炎幼清放下手,嘴唇些许肿,在蝉予看来分外妖娆性感。 “我帮你吹吹……”杨炎幼清跪在他两腿间,再次俯下身子,轻轻的吹,轻轻的吐息直往马眼里钻,吹两下后,他伸出嫩红舌尖,在被咬的地方来回舔舐。 蝉予快活得晕头转向,揉着杨炎幼清的黑发;“起来,让我看看你……” 杨炎幼清虽然嘴馋他的大家伙,但也听话的跪直身体。 杨炎幼清也瘦了,肩膀瘦削,腰肢也细了,唯独大腿屁股还有些rou,丰腴嫩滑,皮肤比在常州黑了些,但仍比拉朗本地人要白,胯下一片干干净净,通红的roubang早就直起来,蝉予摸了一把,杨炎幼清就颤的立不住。 蝉予受不住这嫩生生的颜色,张口想要含住,被杨炎幼清制止。 “怎么了?”蝉予问他。 “我……先不要,”杨炎幼清嗫嚅着;“好久没有……了,我怕你一碰我,就不行了……” “怎么不行?”蝉予涎着脸追问,搂过杨炎幼清,翻身将他压在下面。 “太快活了……要不行,”杨炎幼清双眼迷离,朱唇微启,缓缓伸出舌尖,挑逗蝉予。 蝉予血气方刚不禁逗,张口咬住他嘴唇,杨炎幼清嘤咛一声,十指抓紧蝉予臂膀。 蝉予没白长个子,懂了些人事,没有不要命的啃咬,而是深深浅浅的吻他,痴痴缠缠,没一会儿,杨炎幼清的魂魄便丢了,摇摆着身子索求更多。 蝉予被蹭的心旌摇曳,轻轻一摆胯,挤进他双腿间,那里出乎意料的湿润。 “你自己弄过了?”蝉予惊喜。 “没有……我也不知……”杨炎幼清有些羞,他以往情动也会有些微微湿,不会这样厉害;“别看了,快进去……” 蝉予不听他的,伸手去摸他的屁股,接着往双丘中间的缝隙摸索;“是哪里来的呢?是你前面的水……顺着皮肤流下来的?你是白龙,没有毛发阻挡……水就顺着沟往下流。” 杨炎幼清惊讶的听他描述;“你说些什么啊!呀!!” 蝉予没理会他,忽然起身掰开他双腿,将下体展露无遗。 虽然看过好几次,可蝉予仍旧痴迷,他怎么连下面的囊袋都是粉嫩的颜色?后xue紧赳赳的,褶皱精致细腻……简直无一处不美。 杨炎幼清闭着眼,静等半天也没等来下一步,他睁开眼向下看,还未等他看清楚,蝉予猛一挺腰,竟是直接进来了大半。 “啊!!”杨炎幼清痛叫,接着咬住嘴唇,不肯再出声。 蝉予喘着粗气,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有扩张,可进都进来了,再推出去,这痛岂不白受。 “我……我一时忘了,忍一下,”蝉予感觉到他后xue在剧烈收缩,夹的他又疼又爽,稍稍适应后,蝉予慢慢往里入,虽有水滋润,可还不够。 蝉予看杨炎幼清咬着下唇,绷起修长的脖颈,似是在忍痛,他不敢冒进,捞起两条滑腻的大腿,蝉予开始浅浅的抽插。 许是许久没用的过,杨炎幼清的后xue竟比以往紧一些,被他粗大凶物撑的褶皱都展平,嫩红细腻的箍着爆凸的青筋,蝉予压抑着横冲直撞的冲动,劲腰轻摆,好让杨炎幼清适应。 “嗯……呃嗯……啊……”杨炎幼清逐渐松开下唇,眼睛也闭起来,下体迎着蝉予的撞击颤抖,不知是不是有意为之。 “幼清……还疼吗?”蝉予将杨炎幼清一条腿压在他胸前。 “唔……涨。” “涨?只有涨吗?有没有别的感觉?”蝉予追问,他感觉得出,rou道里有不规则跳动,choucha起来也没那么干涩,隐隐有水从中出来。 “没有……啊……啊!!”杨炎幼清上一刻还在嘴硬,下一刻就被一个深插挤出惊叫。蝉予粗大的东西不讲章法,刮搔出奇异的酥麻感,而且随着他的深入越来越强烈。 蝉予就着这股越来越盛的湿意,逐渐往里探,动的越来越放肆,是杨炎幼清越来越热情的痴缠指引了他,还有饱含春情的哼叫,可蝉予不满足这些,他刚刚全部埋入杨炎幼清的身体,便开始没有章法的钻探。 “啊呀……”杨炎幼清忽然惊叫出来,蝉予也明显感觉下面被裹紧,连带着屁股都抬了起来,与他下体紧紧贴合。 “怎么了?”蝉予明知故问,动作不停,寻找刚才的地方。 “嗯……”杨炎幼清簇着眉间,软绵绵的望着蝉予,嘴里咬着右手指;“刚才那一下……好厉害……” 蝉予愣了一下,随机感觉到一条长腿战栗着攀上自己的腰。杨炎幼清依旧眼神迷离,舌头勾着手指;“给我演示一下……你是如何冲锋陷阵的……” 蝉予暗暗叹口气,怕是有十条命,都要交待到他身上。 将那条蛇一样盘着自己腰的长腿松开,一起压在他胸口,杨炎幼清的腰腹被迫折叠,那口被撑到极限的xiaoxue不得不暴露在二人眼前。 “唔……”杨炎幼清再怎么身经百战,也没见过自己被cao的样子,他红了脸,下意识转移视线。 蝉予怎会放过他,将两条腿分的更开,由上而下,狠狠贯穿他的下身。 “嗯啊……!啊!”杨炎幼清受不住的放肆yin叫,身体红起来,蝉予的每一下进攻,他的rou道都被刮搔的筋挛一下,这种颤动简直让蝉予上瘾。 “啊……现在呢?现在还涨吗?”蝉予喘着粗气,急急的问。 “涨……啊……好涨……” “还有什么感觉?”蝉予听见了水声,那口蜜xue如泉眼一样,汁水随着他青筋蜿蜒的茎身往外流,因为没有耻毛的阻挡,湿凉凉的水痕蔓延到了他的小腹。 “啊……痒……使不上力气……”杨炎幼清双眼迷离,一只手无意识的用手背蹭着自己rutou,引起胸口剧烈起伏;“啊……我……我等你好久……每晚都想你……可是见不到,你为什么不回来……我比兵营更需要你啊……” 杨炎幼清的魂魄被蝉予cao弄的飞散开,无意识的诉说自己的想念,蝉予听的胸口发热,一刻心跳剧烈,这世上怕是只有他如此需要自己,值得自己为他付出所有。 蝉予愈加放松的cao弄他,干的杨炎幼清叫声蜿蜒曲折,他气喘吁吁的抬起头,想看蝉予一眼,却被二人相连的下体吸引。 这一看不要紧,杨炎幼清自己都被吓了一跳,那处原本紧小的地方,被撑成了一个圆洞,边缘甚至绷的发白,蝉予一往下插,它便深深的凹陷下去,蝉予猛的往外拔,它便恬不知耻的追出来,甚至翻出嫩红的肠rou。 他什么时候这么大了?自己居然都能吃进去?还没被撑坏? “啊……”杨炎幼清脸上烧起来,他如一个处子般羞臊的捂住脸,不敢再多看一眼,可满脑子都是自己不争气身体的影像。 蝉予挥汗如雨,动作越来越剧烈,他进出的更自如,插到了更深的地,真如攻城掠阵似的,每一次进攻都引起杨炎幼清的尖叫,他的身子在不断蠕动颤抖,小腹绷紧,里面肠rou火热柔韧,简直要把蝉予整根吞进去。 “啊……嘶……”蝉予发出禽兽一般的低吟,跟他不屑的同袍一般。血气方刚的男子聚在一起长久的不发泄,夜晚总会有些龌龊动作,那低吟猥琐至极,蝉予每次都将被子盖过头顶,不屑与他们为伍,可谁知自己禁欲已久,竟与他们并无二致。 杨炎幼清受不住了,梗着喉咙叫着振理,捂着脸,摆着一头乌黑青丝,在蝉予的疯狂榨取下,一股一股的射了出来,全射在了自己肚皮上。 蝉予被他绞的死紧,却不想这么早交代,干脆咬紧牙,憋住一口气,疯狂的向下攻击。 杨炎幼清本就射出来,身体敏感的不行,可谁知蝉予没有放过他,进攻并未停止。 实在太凶太狠,下下都撞在他要命的地方,杨炎幼清张着嘴,叫都叫不出声,去抓挠蝉予,可都胳膊都被他抓出血了,蝉予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倒越来越恨。 杨炎幼清欲哭无泪,摆动着身体挣扎,却误打误撞的与他更贴合,可怜的rou茎本已经软下来,此时被cao的上下甩动,没多会儿便甩出了清澈的汁水,竟比刚才射的还多。 杨炎幼清无助极了,全身都被痛苦的快感控制,前面不受控制的往外流,失禁一般,从未有的羞耻感让他哭泣着抓紧身边的毯子,眼泪顺着面颊往下淌,呼吸都困难了。 蝉予忽然被一记狠夹拿捏住,接着一股热潮自下而上涌出,终于使他打着哆嗦泄出来。 蝉予伸直身体昂起头,喘着粗气,任汗水在脖颈胸口流淌,顺着小腹的青筋蜿蜒如乌黑锃亮的耻毛,没入二人交合的地方。 蝉予憋的太久,射了一股一股,时间尤其长,他甚至觉得杨炎幼清都被自己灌满了。 “幼清,你还好吗?”蝉予拔出自己的东西,二人连接处泥泞的没法看,只是杨炎幼清的双腿瘫软无力,随着他的动作随意摆。 “幼清?”蝉予掀开罩着他头的毯子,只见他发丝散乱,遮盖着脸,脖子以上还是红红的,毫无生气。 蝉予吓了一跳,忙扒开他的头发看,杨炎幼清竟是晕了过去。 蝉予知道如何治疗断骨刀伤,可在床上晕过去该如何,他毫无办法,又不能叫人,只能捧着他的脸往嘴里渡气。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杨炎幼清悠悠醒转,双目无神,恹恹的仿佛失了半条命。 “幼清?你怎么样?”蝉予见他醒了,终于松口气。 杨炎幼清吃力抬起头,轻轻,毫无力道的打了蝉予一个巴掌,声音沙哑的骂;“混账……小狗攮……” 看他还有力气骂,蝉予露出笑容,擦擦他汗湿的额头;“可是尽兴了?” 杨炎幼清有气无力的闭上眼,声如蚊蝇;“刚才……忽然一下子摔下来似的,就跟死了一般……什么都不知道了……” “是你刚才喷水的时候?” “喷水……?”杨炎幼清不懂。 “禁书上写的,若是出精之后,还用力猛攻,就会好似尿意从后xue涌出,如水源源不断……”蝉予提起禁书,那是滔滔不绝,可杨炎幼清不给他机会,直接把嘴捂住。 “净看这种东西往我身上使劲儿!忘八端的东西……” 蝉予得意的笑;“也不白看,人家写的没错,竟是真的!”说完,蝉予往下看了看,确定不是尿,可是什么,二人都说不清楚。 “吓死人了……以后不许这么着了……”杨炎幼清嗔怪道。 “行,”蝉予毫无诚意,回忆了些许,把杨炎幼清要命的地牢记在心。 二人又搂着在榻上絮絮的说话,蝉予看他身上的绯红久久不退去,才得知刚才那一下的厉害,心里沾沾自喜,饶是如此的风月老手,最后还是败在我的手里。 而杨炎幼清一身气力全无,任由蝉予抱着,嘴里骂着他,心里却满足不已,躺在他怀里,又累又饿,竟是说着说着就先睡着了。 蝉予因为睡了一觉反倒不困,搂着杨炎幼清异常精神,强忍着想要再亲热的冲动,蝉予在鸡鸣时分,才缓缓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