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哥哥的场合
春梦方醒,镜郎全身酥软,懒洋洋地动了动黏湿的手指,困惑地皱起眉。 “……唔……哥?” 林纾三下两下解开了外袍的纽绊,扯开衣裳,怒涨勃发的阳物成了骇人的青紫色,直直挺立,随着他跪下来的动作上下晃动。 镜郎还在梦醒后的酥软无力里,林纾分开他的腿,他似乎还有点迷迷瞪瞪的,顺从地张开腿,勾上林纾的腰。躺着不舒坦,他试着坐起身,身上却没什么力气,往前一栽,整个儿砸进林纾的怀里。 若说销魂事儿早已做了不少,彼此的身体都摸得熟悉,镜郎嘴上说着嫌弃林纾靠着硬邦邦不舒服,真要上手摸的时候也不含糊,两人身高差了快有三寸,镜郎窝在他怀里,一边抬手就摸上他赤裸的胸口,爱不释手似的在分明的肌rou线条上摸来摸去,掌心细腻,摸了一会儿就不老实地往乳尖探过去,像捏着被子角似的,食中两指夹着揉搓起来:“……什么顶着我……我不是在睡觉…” 林纾也只是沉默地纵容,褐色乳尖也被摸得硬挺起来,微微一侧身,就与镜郎硬翘翘的艳色rutou碰到一起,两相一比,就显得镜郎胸口那两点红蕊娇嫩欲滴,镜郎犹要说话,声音到了嘴边,这么来来回回地摩挲一阵,成了一声猫叫春似的软绵绵哼哼,底下也滴滴答答,湿了个透。 他抱着镜郎的腿弯往上挪了一寸,硬热性器挤进腿根,戳在湿软的会阴处,沾满了潮喷出来的暖热水液,高潮后仍在痉挛吮吸的女xue被顺畅捣开,镜郎絮絮叨叨着,话到一半,猛然截断,成了拔高的断续呻吟:“你怎么这会儿回来了,天还没黑呢……你不是,去…啊!嗯,啊!…林纾!”就被林纾的亲吻堵了回去,成了呜呜咽咽的喘息。 林纾的嗓音低哑,难得带了几分笑意:“什么?” 他进的又缓又慢,故意不用力往最深处顶撞,浅尝辄止地进到一半,便缓缓地往外退出,偏又退的拖泥带水,结实的腰杆左右晃动,故意往那内壁上拓压着,搅出许多不堪的响亮水声,镜郎的嗓音甜软,如同xue里牵拉出来的一丝yin水,sao透了,摇摇欲坠。 林纾整根拔出,性器上被yin水沾染的油光水滑,更为骇人,只留一个涨大的guitou卡在xue缝里,进进出出,逗弄着艳色入口不餍足地微微张大,内里绵软的媚rou嘟出一点未曾收回,水液淅淅沥沥留个不住,一副等人狠狠疼爱模样。 镜郎半张脸还埋在他肩头,眉头紧皱,凤眼的眼尾湿透了,愈发显得那点红像是胭脂点上去,林纾的心颤了颤,唇瓣贴着那一点艳色,镜郎张开了唇,抓着他的手臂,低哑地催着他快进来。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这么说着,就是往里一挺,磨过滑腻的rou瓣,几次蹭过xue口而不入,让镜郎别住腿夹了一下,重重抽了一口气,缓慢插了进去。 “……唔,唔、嗯……啊!…啊啊…” “你叫我什么?我是谁,林纪?” 镜郎脸色绯红,吚吚呜呜地呻吟不休,林纾却死心眼,一定要他说个分明,停下了cao弄的节奏,两指捏着勃起阴蒂揉搓,直揉的他一阵要命的哆嗦,yin水泄个不住,险些就又要xiele。 “你、你有病啊!”镜郎咬着唇,在喉间闷着的呻吟间隙,艰难挤出几个囫囵字眼,“天天问我你是谁,你自己不、不知道你谁?有病、有病就去…林纾!…啊啊啊……就去……你别摸我的那儿……” “不摸这儿,摸哪里?” 林纾当真听话地松开手,蛮横地顶进痉挛抽动的女xue,整根没入,顶到最深处,接着便托着他的腰臀快速颠动起来,专着cao干着紧韧甬道,偶尔进的过深,甚至能碰到最里头紧闭的小小入口。 多奇怪,镜郎从来在情事里游刃有余,并不畏惧享乐,这会儿居然做了羞窘之态,埋在林纾怀里,嗯嗯呜呜,半晌说不出话来,只是没骨头似的贴着他的胸膛磨蹭,娇嫩乳尖抵着他的rutou厮磨,一双腿紧紧绞着,每次深入时,囊袋拍上臀rou,发出快速的啪啪脆响,再顶过蒂珠,便能挤出快活的嘶哑喘息。 一个多月的相处,比十几年来共处的时间加起来的两倍还要多,究竟是血脉相连的兄弟,也培养出了几分默契,林纾低下头,吻住镜郎吐出来的一点舌尖,指腹抵上被冷落的一边乳尖,粗糙的薄茧压着使劲揉搓几下,用指尖快速拨弄起来。 “……别这么揉……你舔一舔他。”镜郎挺了挺身,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我腰上没劲儿,从、从后面来……” ……有什么不一样了,林纾说不出来。 难以形容的满足胀满了胸口,林纾张了张口,一句话到了唇边,几乎脱口而出,却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这股奇异的情感使他使了十足的蛮力,将xue口泛滥的yin水拍打成了yin糜的白沫。镜郎被干的xiele两次,林纾仍是搂着他不松手,将精水灌了镜郎满腹,半软时还不满足,掐着他的腰,又往里深顶了几下。林纾抱着他洗浴一新,重新放回床上,镜郎体力不济,在他怀里昏昏又睡了过去。 林纾拨了拨他汗湿的头发,犹豫再三,还是没有问出口。 “你会和我去云南吗?” “你愿意同我在一处吗?你会离开我吗?” 或许镜郎会答应,但他敢信吗?这是镜郎的真心话吗?或许他不会答应,有什么要紧?他逃不出去。 绑住他,占有他,至于是不是自愿,很重要么? 林纾握着腰间玉佩,缓慢摩挲表面圆转如意的纹路,轻轻提了一口气,已重将思绪放在了正事上。 明日就是六月二十二日,太后寿辰。来往宗亲也就罢了,可以敷衍过去,母亲那一关好过,皇帝那必然有一问,会如何收场呢?陈之宁和贺铭被那事儿绊住手脚……从湖州到京城,消息也该送到了。 “大公子,有人拦路。”随从的不是侯府侍卫,而是由林纾一手提拔起来的镇抚司缇骑,“是咱们的人。” 林纾的心猛然快跳了几拍,精神紧绷,声音却十分平稳,没有一丝波澜:“何事?”